第一卷 第5章 都是為她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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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月儀的目光在宋嘉音身上停留了片刻,卻又迅速移開。她看到宋嘉英能看透一切的眼眸,就莫名地心虛。
宋嘉音早就看到了宋凜,便行了一禮,輕聲說道:“衣裳溼了,怕弄髒了貴人,雲奴就不叨擾諸位貴人了。”
說完,她便緩緩向屋內走去,沒有再看宋家的任何人一眼。
她走路搖搖晃晃,顯得異常艱難,在場的每個人都不忍直視。
昨晚宋凜一直在忙著追捕餘孽,沒有現身。
不知道什麼時候,他也來了,正站在不遠處的迴廊下,應該剛才的一切他都看在眼裡。
眾人轉身向他行禮,宋靖略帶著些諷刺問道:“太子殿下怎麼來了?”
宋凜身為太子,理應住在更好的院子裡,且昨夜連夜抓餘孽,應該一晚上都沒睡的。
“我們兄妹一起吃個早飯,不應該嗎?”宋凜面色平靜,語氣如常。
宋靖卻有些不悅,掃了一眼宋凜身後韓無痕手裡的藥瓶藥膏,說道:“要不是嘉嘉,你不會過來吧?”
宋凜反問道:“嘉嘉回來了,我作為皇兄,來送點藥有什麼問題嗎?”
宋靖心裡其實有些不情願。宋嘉音是和他一起長大的。
而四皇子宋凜,從小就受到冷落,憑什麼現在敢自稱皇兄。
要疼也是他來疼,宋凜算什麼!
太子都是皇長子的專屬,可宋凜明明就是庶子,卻如今做了太子,不就是因為他破金的一點戰功嗎?
宋靖反駁道:“她才不會想見你。就算她昨天坐了你的馬車,今天也不會對你有半點感激。她早就變了。”
宋凜卻不以為意:“那又怎樣?都是一家人,何必計較那麼多?大皇兄,您說是吧?孤這是對家人的關心,不是非要一個謝字。”
宋靖一時語塞。
宋凜轉頭對韓無痕吩咐:“你把藥送去給大公主,再給她找一套合適的衣裙送過去。三天後,起程回南京。”
韓無痕應是,就往宋嘉音房間方向去了。
這時,宋月儀走過來關切地問:“太子皇兄,看你都瘦了,最近一定很辛苦吧?”
宋凜這才把目光轉向宋月儀,語氣冷淡:“現在兵荒馬亂的,你就不該來。”
宋月儀立刻委屈起來:“皇兄,你是不是不喜歡月兒了,是月兒做錯什麼了嗎?”
宋凜依然態度冷淡:“快去吃早飯吧,我還有事先走了。”
宋楨一直以來都害怕宋凜,這陣子心虛得緊,更是遠遠地站在一邊,不敢靠近。
宋凜卻又將眼刀子投到了宋楨身上,冷聲道:“宋楨,你現在連長幼尊卑都不分了?”
宋楨撓撓頭,“四皇兄我就是覺得好玩嘛,皇兄你還為她出頭啊,她姓高,又不姓宋。”
宋凜冷冷地瞪了宋楨一眼:“但她是為了宋家的人,才來金國和親的。”
所有人頓時安靜下來,這句話可真是戳人肺管子。
畢竟當初說宋嘉音不是公主的是他們這些人,後來非要宋嘉音去和親的還是他們這些人。
宋凜說完,轉頭就往院外走去。
不大一會兒,蘇凌風在房間裡迎來了宋靖。
蘇凌風正襟危坐,正在看書。
宋靖張口第一句話便是質問:“你怎麼來了?”
“是聖上派我來協助太子的。”蘇凌風不疾不徐,緩慢說道。
可宋靖眉頭緊鎖,追問道,“你其實是為了嘉嘉來的上京?”
蘇凌風垂眸眼睛盯在書上,並未說話。
宋靖想到了什麼,著急道:“你該不會就是自己來的,父皇根本就沒下旨?”
蘇凌風淡然依舊。
宋靖知道,這是預設。
他頓時惱怒了起來,“蘇凌風,你什麼意思?你現在可是月月的駙馬。從前嘉嘉纏著你的時候,你冷著一張臉,總是嫌煩,現在你竟然跑到上京來見她?你簡直就是不要命了!”
聞言,蘇凌風並沒有被這所謂的欺君之罪嚇到,抬眸,嘴角勾起一抹嘲諷:“不要假裝在意嘉嘉,秦王殿下。她什麼都看得出來的。”
他知道,昨日宋靖可是把宋嘉音扔到了雪地裡。
宋靖頓然說不出話來,他死死盯著蘇凌風,強詞奪理:“逼她去和親的人裡也包括你。她恨我,而且只會更恨你。”
“殿下倒也不必提醒了。”蕭衡聲音淡淡帶著一絲自嘲,眼眸低垂,讓人看不清神色,“她趴在雪地裡,明明都看到我的人了,卻一聲都沒有求救。”
她要不是被宋凜提溜到馬車上,怕是都要步行回南京了。
就在昨天傍晚見面時,她對他的第一句話說的是什麼來著?
雲奴見過安樂世子?
可她以前都只叫他凌風哥哥的。
思及此,蘇凌風心情愈發沉重了。
想到宋嘉音膝蓋的傷,緩慢地行走,宋靖是生氣的。
金國的這群狗賊,竟然敢如此對待一個和親公主!
就算兩國有爭鬥,可宋嘉音也是大周的公主啊!金國人還真是惡毒到了極致!
宋靖下意識撫上胸口,心口發緊的感覺很不好。
他剛打算要走,就發現蘇凌風桌子上的錦盒。
他問:“這是什麼?”
蘇凌風淡淡回答:“傷藥。”
宋靖卻拿起錦盒,“給她的?有我在,你就死了這條心,你想對不起月月,門都沒有!”
說著宋靖就拿著錦盒要走。
哪有半分皇長子的氣度。
蘇凌風嘴角勾起一抹弧度,似笑非笑:那不屑的眼神卻是在說,他早就料到會如此。
“這藥對膝蓋有用。”
但宋靖道:“你的藥,她不會用。”
當下便是冷哼了一聲,拂袖而去。
蕭衡單手理了理自己的衣襟,起身走到衣櫃前,拿出另外一個錦盒,嘴角微勾,看穿一切。
他叫了心腹進來,“將此錦盒送給公主。”
心腹覺得很奇怪,“大公主來了,世子您不親自去一趟?”
話音沒落,眼刀子飛來,心腹知道此公主非彼公主。
當下便是閉了嘴,轉身出了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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