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 好姐妹快跟著我一起覺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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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月5號，週五，結束了上午的課程，許可打車，去了浦沿那邊的浙警學院。

今天的天氣，對於杭州來說，簡直堪稱完美，16，7度的氣溫，天空晴朗，正午的時候，厚厚的雲層下還能穿透淡淡的陽光。

趙嘉羽早已站在了門口等他，她今天打扮得格外好看，上半身一身短款的呢子夾克搭配緊身的高領衫，下半身是一條很淑女的長裙搭配肉色絲襪和一雙中跟的尖頭小皮鞋，一頭黑髮自由披散，頭上還戴了一頂小氈帽。

“哎喲~這就是生日福利嘛？”

許可笑著和趙嘉羽在門口抱了抱，然後親親小嘴。

“學姐今天可真漂亮~”

“哼~我哪天不漂亮？”

二人手挽著手，在學校裡逛了一圈，從趙嘉羽平日裡最常去的教學樓到奶茶店，從人工湖到籃球場。

“許可~”

“嗯？”

“我想看你打籃球~”

走到警校的籃球場邊的時候，趙嘉羽挽著許可，嗲嗲地說：

“那些青春言情裡，不都有這樣的經典環節嘛~男孩子在籃球場上英姿勃發，揮灑汗水，女孩子就在下面加油鼓勁，幫他送水，用毛巾給他擦汗什麼的~”

聽到這話，許可忍不住笑出了聲。

“明明學姐的籃球水平也很高呀，怎麼就跟個小女孩似的。”

“哎呀我不管我不管嘛~”

趙嘉羽抱著這個比自己小三歲多的男孩子的手，撒嬌道：

“難得今天籃球場人不多，這邊還有空著的，你等著奧，我去給你買水~”

對此，許可倒是無所謂啦，就找了一個半場，跟幾個沒課的男生在那一起，隨意投著散籃。

其實平日裡，警校的籃球場還是蠻緊張的，不過今天畢竟不是週末，大部分人這個點都在上課，哪怕是趙嘉羽這樣大三的人，也基本上都得在外面實習，也就趙嘉羽家裡老子牛，她不需要跟其他人一樣，一天到晚在外面跑實習，才有閒工夫在這跟男生談戀愛。

趙嘉羽買了一袋子的飲料，還有幾包溼巾，然後乖巧地坐在了籃球場邊上，看著許可在那投籃，每當許可投進一個三分，她就一臉崇拜的表情，在那拍手鼓掌，小跑著過去給許可送飲料。

或許對於許可來說，這實在是無聊到不能再無聊的事情，可對於趙嘉羽來說，坐在籃球場邊上，為喜歡的男孩子加油，欣賞他投籃上籃的英姿，這就是她一直以來所夢寐以求的甜蜜校園戀愛呀。

許可當然知道，所以也一直耐著性子，陪著趙嘉羽，滿足她對愛情的嚮往。

她就是這樣一個人，明明擁有遠超大多數人的家境和能力，運動細胞甚至比很多男生都強，但她偏偏就喜歡在喜歡的男孩子面前當一個看起來弱小無助的可愛小女生。

明明她的各方面條件都要比許可強的。

某種程度上來說，這就屬於自我矮化。

用後世的話來說，這就是典型的戀愛腦了。

“許可好棒好棒~”

在許可投進一個超遠的空心三分後，趙嘉羽蹦蹦跳跳地捧著一瓶脈動，小跑著過去，把飲料遞到許可嘴邊，還貼心地用溼巾幫許可擦了擦額頭的汗絲。

實際上，就這點投散籃的運動量，再加上今天的氣溫比較涼爽，許可壓根就沒怎麼出汗，不過，他也真的很喜歡被學姐貼心照顧的感覺。

趙嘉羽溫柔的用味道好聞的溼巾，輕輕地擦拭著許可的額頭，一雙原本有些清冷的美眸，看許可的時候，卻是溫柔如水，充滿了戀愛的甜膩。

她貼得好近，許可都能清晰地看到她眉眼下的長睫毛，還有她身上那豐滿的壓迫。

小的時候，性格內向自閉的自己，不敢跟現在這樣，主動去找人打籃球，都只敢等到晚上下課，學校裡的人都走得差不多的時候，才一個人拎著自己新買的籃球，去空無一人的籃球場上，用完全沒有系統性學習過的笨拙姿勢上籃，投籃。

那個時候，他的技術很差很差，其實平時體育課的時候，也有同學主動邀請他一起打的，但許可不想和他們有過多的交流和接觸。

他害怕，害怕因為自己打得不好被人嘲笑，特別是旁邊有女生的時候，他總是裝出一副對籃球不感興趣的樣子。

從小學到初中，無數個落日下的傍晚，在赤紅的天空下，許可一個人孤零零地站在空檔的操場上，站在籃球場上，一次又一次，用不標準的動作將手裡的籃球扔出去，至於能不能進，那就純靠運氣。

而這個時候，姐姐姜允諾總是會耐心地站在籃球場旁邊，安靜地看著他。

在許可走了狗屎運，把籃球扔進了籃框裡的時候，姜允諾就會開心地鼓掌歡呼，誇獎可可好棒。

感覺自己進了球的話，姐姐比自己都高興。

也就只有在那個時候，許可才會覺得，比起其他男生，自己或許也不差？

也就只有在那個時候，許可才會體會到一絲絲運動帶來的快樂。

在他玩的一身汗以後，姐姐就會給他買好水和溼巾，雖然那個時候，父母把他們扔給親戚，姐弟倆手裡的零花錢並不多，但姜允諾從來不會在弟弟身上省錢，許可小時候愛喝碳酸飲料，姜允諾覺得碳酸飲料喝多了不好，就都是給許可買果茶或者比三塊錢一瓶的可樂雪碧更貴的運動飲料。

她溫柔地用溼紙巾幫許可擦汗的樣子，恍惚之間，和眼前的趙嘉羽，合二為一。

“嘿~發什麼呆呢？”

趙嘉羽笑眯眯地伸手戳了戳許可白皙的臉頰，笑道：

“怎麼？看傻啦？我今天是不是特別漂亮~”

看著許可一副呆呆地樣子，趙嘉羽頗有些得意。

“嗯啊，從來沒見過這麼漂亮的女孩子~”

許可說完，一時間沒忍住，摟著趙嘉羽的小蠻腰，輕輕吻住了趙嘉羽塗了口紅的櫻桃小嘴。

“最喜歡姐姐了~”

雖說下午籃球場上人不多，但再怎麼說，旁邊也還有人呢，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趙嘉羽被許可吻得小臉通紅，但心裡又很甜很甜。

“真是的，哪有男朋友管女朋友叫姐姐的呀~”

趙嘉羽笑嘻嘻地幫許可擦了擦臉。

“你不喜歡嗎？”

許可摟著趙嘉羽問。

“唔我還好啦，反正我比你大嘛，而且我小時候還蠻想有個弟弟的~”

“那，等以後我們訂婚了，我就管你叫老婆好不好~”

聽到訂婚這兩個字，趙嘉羽小臉一紅，嬌嗔地錘了許可一下。

“好好打你的球啦~”

“對了，晚上想吃什麼？我把小慧她們也一併叫出來，吃完飯我們再去唱歌好不好~我好久沒聽你唱歌了呢~”

趙嘉羽回到了場邊，跟許可同場打散籃的兩三個男生好奇地湊了過來，一臉的豔羨。

“哥們，你不是我們學校的人吧？”

“哎，那可是咱們學校的冰山校花，趙嘉羽啊！難得有緣同場打球，能不能跟咱哥幾個說說，你是怎麼把趙嘉羽給追到手的啊？”

“就是！快，讓咱們這些單身狗取取經！”

“話說你知不知道，趙嘉羽平日裡在學校有多高冷嗎？臥槽了，她剛剛那副樣子，若非親眼所見，我打死都不相信那是趙嘉羽！”

幾個男生在那七嘴八舌地八卦，許可也挺得意的，就說：

“其實吧我也不知道，不是我小氣不跟你們傳授技巧哈，單純就是因為.是她主動追我的。”

“哈？？？”

聽到這話，幾個男生都愣住了。

趙嘉羽主動追男生？？？

這尼瑪是什麼科幻片啊？！

就在幾人漫不經心投著散籃的時候，旁邊忽然走來了烏泱泱一群人，各個身高几乎都在185以上的大個子。

“哎，加我們一起打唄？”

一個男生朝許可他們喊了一嗓子。

“你們這邊四個人，我們這邊六個人，正好5V5打全場。”

看到來人，剛才跟許可一起玩的幾個男生臉色一變，連忙扔了手裡的籃球，笑著說自己還有事，先走一步，然後留下許可一個人。

“喂！孫浩雲，你們幹嘛啊？！”

不等許可說話，坐在場邊的趙嘉羽臉色不悅地喊道：

“你們校籃球隊的不是有專門的體育館供你們訓練嗎？來這裡湊什麼熱鬧啊？！”

這個名叫孫浩雲的男生看了一眼趙嘉羽，又看了一眼許可，臉色很不好看。

“今天體育館臨時維護，關門了。”

“那就去旁邊打！”

趙嘉羽沒好氣地說：

“明明這裡有這麼多空場子，幹嘛非要來這裡湊熱鬧？！”

孫浩雲是浙警學院校籃球隊的隊長，長得人高馬大，之前追過趙嘉羽，而且還追了好久，花了不少功夫，不過趙嘉羽對他一直不來電。

在得知趙嘉羽在校外找了個小白臉的男朋友後，他心裡的氣就不打一處來，今天聽聞趙嘉羽的小男友過來找她玩了，而且還是在籃球場上，就領著一幫子隊員趕了過來，要看看到底是什麼人，能把趙嘉羽給追到手。

“嘉羽，我真的沒想到，你的眼光這麼差。”

孫浩雲看著這個比自己矮半個頭的男生，面露不屑。

“我還以為你找了個什麼高富帥呢，呵呵，沒想到，你喜歡這種小白臉啊？”

“關你屁事？！”

趙嘉羽指著孫浩雲就吼了起來。

“孫浩雲，我也沒想到你一個大男人，心裡氣量這麼狹小。”

說著，趙嘉羽站起身，走到了籃球場上，拉住許可的手，就像是護崽一樣，把許可護在身後。

“怎麼？就因為追我沒成功，所以就想要玩這種把戲，來跟我撒潑打滾是吧？”

“你還真好意思啊？！”

“許可，我們走，別理會這種人！就當是一條狗叫！”

說罷，趙嘉羽拉著許可的手就要走。

警校的人，基本上都知道趙嘉羽的老爸是誰，因此，無論趙嘉羽說話再怎麼難聽，態度再怎麼囂張跋扈，他們也不敢對趙嘉羽怎樣。

不過，這個孫浩雲家裡也不是什麼普通老百姓，雖然他老爹沒有趙東來那樣的地位，不過也是在別的單位當領導，家裡關係網也不差，這也是他當年敢主動追趙嘉羽的原因。

但，饒是如此，趙嘉羽吼起他來的時候，也是絲毫不留情面。

這也讓孫浩雲等一眾男生吃了一驚。

平日裡，趙嘉羽只是高冷，對待不喜歡的追求者，一般也只是以冰冷的態度做應對，很少會直接開口罵人的呀？

難道就因為說了一句這個小白臉，就觸碰到她的逆鱗了？

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被校花這般辱罵，孫浩雲是又氣又惱，但偏偏又不敢對趙嘉羽怎樣，氣得幾乎是臉都綠了。

“操你媽，老子草你媽了！”

看著趙嘉羽和許可離去的背影，孫浩雲面容扭曲，嘴裡瘋狂咒罵著。

此時已經是下午五點了，許可任由趙嘉羽像個大姐姐一樣，牽著自己的手走在前面，許可的眼眸之中，趙嘉羽那高挑纖細的背影，似乎漸漸和姜允諾的背影融為了一體。

“抱歉啊許可，明明今天是你的生日，卻讓你遇到了那種晦氣貨。”

拉著許可的手離開了運動場，趙嘉羽才鬆了一口氣。

許可笑道：

“哎呀，人家不就是想跟我打場籃球而已嘛，用不著搞得這麼劍拔弩張的。”

“不是，你不懂那些男生。”

趙嘉羽嚴肅地說：

“那個孫浩雲，追我追了好久，我一直沒答應他，因為我很清楚他的為人，這人是那種心眼非常小的男人，他得知我們在一起後，肯定是專門來找你麻煩的。”

“你今天要是接了他的邀請，和他一起打球，他肯定會找各種機會用犯規動作搞你的，可別犯傻。”

其實許可想說的倒不是這個，他是想提醒一下趙嘉羽，她這樣的性格，以後到了社會，到了單位上，太容易得罪人了。

在不瞭解趙嘉羽以前，許可一直都有些好奇，就她這麼好的出身，為什麼後來會混成那樣。

現在想想，這其實是必然的。

本來趙東來身上就不乾淨，趙嘉羽的性格有這麼剛，以後進了體制，有關係有背景的，肯定不止她一個。

不過，看著趙嘉羽眼眸之中那溫柔的關切，到了嘴邊的話，又被許可給咽回去了。

這種時候說這個，不太合適。

晚上，趙嘉羽開著上次開的那輛老款黑色大眾，帶許可去了錢塘江對面的一處商業廣場，吃了一頓法餐，然後買了一副三千多的森海塞爾的頭戴式耳機送給許可做生日禮物，然後帶著許可去了一家蛋糕店取了提前訂好的生日蛋糕。

在買耳機的時候，特別是趙嘉羽在櫃檯處拿出自己的銀行卡的時候，幾乎店裡所有人的目光都朝二人這邊看來。

買這麼貴的耳機，讓女孩子掏錢，關鍵是，這個女孩子還長得那麼漂亮，腰細腿長，穿得又好看，一頭黑長直加上肉色美腿，把店裡的一眾人給看蒙了。

“媽的，憑什麼啊？！”

看著許可這一副青澀的面孔，這幾乎是在場所有人的心聲。

“小小年紀不學別的，學人家吃軟飯，呸！”

“這女的眼睛瞎了吧？！”

當然，許可才不在乎這些，他只是牽著趙嘉羽的手，笑眯眯地看著趙嘉羽為自己花錢。

吃軟飯的感覺可真不錯啊！

為女人花錢算什麼本事？讓女人為你花錢那才叫本事好不好？！

“嗬，這麼大一隻啊，就我們兩個，吃得完嘛？”

看著蛋糕店裡的工作人員小心翼翼地幫忙將整整三層，塗滿奶油的生日蛋糕抬進黑色大眾的後排座位，許可發覺，趙嘉羽花起錢來，一點也不比宋恩妍手軟啊！

當然，不同的是，宋恩妍是為她自己花錢，而趙嘉羽可是為許可花錢。

“笨，生日蛋糕當然不止我們兩個人吃呀~”

趙嘉羽充滿溺愛地戳了戳許可的臉頰。

“待會兒我們去唱歌，我叫了一些同學朋友，我好久都沒聽你唱歌了~”

晚上八點左右，趙嘉羽開著車，去了市區的一家名為東方魅力的商務KTV，開了最高檔次的包間。

這家KTV據說在本地算是老牌KTV了，位於西湖區，頗有名氣，雙簧豪華典雅，不說別的，單是門口的迎賓小姐，各個都是模特級別的水準，無論是臉蛋還是身段，哪怕是放在大學城那邊，都是一流水準，她們梳著統一的髮髻，旗袍絲襪，許可進門的時候，用甜美的嗓音打著招呼。

“兩位有預約嘛？”

“許佳羽。”

趙嘉羽語氣冷淡地報了個自己虛構的名字，這也不奇怪，畢竟，她爸的身份敏感，迎賓小姐裡面領著二人去了東方魅力最高檔次的包間，許可前世也來這裡玩過，如果記得不錯，這個包間，單是開房間的費用，就超過五千塊了，裡面面積很大，除了普通KTV包房該有的，還多了一個舞臺，舞臺上有專門的演唱麥克風，還有架子鼓，鋼琴什麼的，反正足夠開個小演唱會的感覺。

“哼！看夠了沒有啊？！”

走到門口的時候，趙嘉羽狠狠地掐了許可一把。

“怎麼？沒見過女人穿旗袍啊？！”

額，好吧，許可承認，剛剛進門的時候，確實悄咪咪地盯著迎賓小姐多看了兩眼。

“哎呀，我這不是單純的好奇嘛。”

許可笑嘻嘻地解釋道：

“我這種鄉下人，第一次來這麼高階的地方，不得多看看啊？”

“滾！別以為我不知道，臭許可，你就是在盯著人家的絲襪腿看！”

“怎麼著？難道我今天還不夠你看的嗎？”

“學姐，天地良心啊！”

許可指著KTV的天花板發誓道：

“我只是單純的好奇，這些女孩子看起來也都差不多還是大學生的年紀，怎麼她們不用讀書啊？”

許可這話純粹就是在趙嘉羽面前裝純良少年了，不過趙嘉羽還真的幫許可科普了起來。

“如果努力埋頭讀書的結果，是指一個月收入還不如來這裡做一晚上的兼職，那換成你，你會選擇讀書嗎？”

“哈？不是吧？”

許可明知故問道：

“做KTV的服務小姐這麼賺錢啊？”

趙嘉羽白了許可一眼，沒好氣地說：

“想什麼呢？”

“她們明面上的工資並不高，但其他的附帶收入可就相當高了。”

“哦？”

許可饒有興致地問：

“細說。”

“說你個頭！”

趙嘉羽又是在許可的腰上掐了一把。

“小小年紀不學好，專門打聽這個幹嘛啊？！”

“哎喲，那學姐你為什麼這麼懂啊？”

“廢話！”

趙嘉羽沒好氣地說：

“因為我爸就經常喜歡來這裡玩。”

聽到這話，許可一時也就不好多說什麼了，心想這趙東來也真是心大。

不過也不怪他，這兩年吧，整體來說，風口放的還是比較寬鬆的，只要你別幹什麼十惡不赦的事情，出來玩玩，享受享受，大多數情況下，大家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警惕性也不高。

推門進入，裡面已經坐了好些人，許可大致掃了一眼，約莫有十來號，大多都是女生，男生也就五六個的樣子。

“喲喲喲！我們嘉羽終於脫單啦！”

二人剛一進門，裡面的一眾女生們就嘰嘰喳喳地嚷嚷了起來。

“可太不容易了，我還以為我們家嘉羽不喜歡男孩子呢，搞得我可擔心死了！”

“我也是，我還以為，嘉羽會不會是暗戀我呢~”

“哈哈哈，別吧，嘉羽，快介紹介紹唄~”

包間裡很是熱鬧，這些女孩，基本上都是趙嘉羽的同學朋友，其實她的幾個舍友，胡曉慧楊玥李珊她們許可倒是見過，別的，劇趙嘉羽介紹，有高中同學，也有自己在別的系關係不錯的朋友。

她倒是沒有叫男生，不過也沒介意有物件的帶著男朋友一起過來玩，反正人多熱鬧嘛。

看得出來，趙嘉羽的人緣還是很不錯的，最起碼出來唱個歌還能喊出來這麼多人。

許可在趙嘉羽的陪同下，一一和眾人打了招呼，裡面有幾個女生一看到許可，眼睛就直了。

“哇塞！你長得好好看，難怪能把我們的冰美人追到手！”

“我還是第一次見到這麼好看的男生，嘖嘖嘖，感覺言情裡的那些美少年走到現實裡，應該就長你這樣~”

許可也不知道她們是見人說人話的恭維，還是真心讚美，不過他也不在意，反正別人誇他好看，他也就敷衍的誇別人好看，當然，誇到最後，誇得還是趙嘉羽。

“果然啊，美女身邊的人也都是美女。”

許可笑著端起一杯雞尾酒說：

“感謝大家來捧場，真的，我一個人在杭州讀書，本來沒有什麼朋友的，更沒想到今晚會有那麼多人，真的，太感動了！”

這話也倒不完全是客套話，他看得出來，趙嘉羽是真心打算把她們二人的關係大大方方地昭告天下。

前世，會這麼精心為自己準備生日的女孩子，只有姐姐姜允諾。

“哇塞！許可，你，你才剛滿18歲啊？！”

一個女生看到了生日蛋糕上的18，驚訝地說：

“天吶！嘉羽，你們.你們居然相差了整整三歲誒！”

“這妥妥的姐弟戀啊！”

趙嘉羽被說的有些不好意思，她其實很介意別人拿她的年齡說事，畢竟，沒有哪個女孩喜歡被人說年紀大。

“有什麼關係嘛。”

許可笑著主動幫趙嘉羽解圍。

“本來愛情就無關年齡的。”

“我喜歡她，她也喜歡我，這就足夠了。”

聽到這話，周圍一眾女孩子都在那尖叫哇塞好浪漫好恩愛什麼的。

趙嘉羽原本還擔心許可會不會在面對一群不熟悉的陌生人的時候，會拘束，放不開什麼的，沒想到許可應付起這種場合如此輕鬆，心裡也是鬆了一口氣。

趙嘉羽關了包間裡的燈，在蛋糕師點了蠟燭，然後放了生日歌。

“許可~許願吧。”

趙嘉羽牽著許可的手，溫柔地說。

旁邊有女生起鬨。

“結婚！”

“早生貴子！”

“生雙胞胎！”

許可笑著閉起眼睛，在內心裡許願。

只希望趙嘉羽這一生都不要發現自己的真面目吧。

吹了蠟燭，趙嘉羽和許可一起把生日蛋糕切開，分發給眾人，然後開始唱歌，搖色子什麼的。

“許可，你也真是有福氣。”

許可陪著趙嘉羽坐在長沙發的中間，被一群人圍繞，楊玥拉著自己的男朋友劉東林走了過來，讓劉東林和趙嘉羽她們打招呼，自己則坐到了趙嘉羽的身邊。

“十八歲就能來這裡玩的，別說你們雲南了，就是杭州，也找不出幾個。”

“哎，話說，你知不知道這裡玩一晚上要多少錢啊？”

趙嘉羽聞言，給楊玥使了一個顏色，讓楊玥別提錢的事情。

不過楊玥顯然沒理會，繼續說：

“你可要好好努力呀，再過幾個月就是我們嘉羽的生日了，你一個大男人，可不能讓嘉羽跟著你去幾百塊錢的量販式KTV呀。”

“好啦！玥玥，別說這些了，今晚是許可的生日，你別給他太多壓力。”

趙嘉羽扯了扯楊玥的袖子，皺著眉頭說。

“我沒給她壓力呀。”

楊玥臉上一臉真誠的表情，湊到趙嘉羽的耳邊，小聲說：

“嘉羽，我倆認識這麼多年了，我這是為你好啊！”

“我都沒在乎他那偏遠山村地區的出身了，我只是想提醒他，男人，一定要有上進心。”

“今晚的開銷，肯定都是你出的錢吧？就算是他的生日，哪有男生女生出來玩讓女生付錢的啊？！”

“像劉東林之前過生日，我陪他出去玩就已經算是很給面子了，他要敢跟我要禮物，我立馬把他踹了！”

“真不是我說，他也怪好意思讓你出錢，我要是他，我根本就不好意思來這麼高檔的場所。”

楊玥越說越激動，嗓門也漸漸提高。

“你看看你今晚，為了一個男人，花了多少錢啊？我看著都心疼！”

“嘉羽，你不能這樣啊！你得覺醒！！！”

“上次我推薦給你的那本書，就是那本講倭島女性主義的書，你看了沒？”

“好啦！別說了！”

聽著楊玥在那喋喋不休半天，趙嘉羽臉上終於有些不悅了，一轉臉，和旁邊別的女生說話去了。

楊玥也是一愣，她沒想到趙嘉羽會為了個許可而這麼冷落自己，她還覺得，自己這是一番好意呢，還想著能透過拉著趙嘉羽一起覺醒，從而攀附上趙家的關係呢。

“切，好心當成驢肝肺！”

楊玥不滿地嘟囔了一句，在那自顧自地玩手機。

雖然KTV裡很嘈雜，不過許可的感官要比普通人強不少，剛剛楊玥說的那番話，許可當然是聽得見的。

對此，他也只是淡淡一笑。

楊玥這種女人吧，前世，他簡直見得不要太多。

或者說，國產仙女的基本盤就是如此。

而眼前，戀愛腦的趙嘉羽毫無疑問就是那種會威脅到她生意的女人。

旁邊，楊玥的男朋友劉東林看著這裝潢豪華的大包間，在得知這一切都是趙嘉羽一個女孩子自掏腰包，為的就只是給男朋友過生日這件事後，他眼中的羨慕之情，簡直難以言表。

楊玥狠狠地瞪了劉東林一眼，起身挪了個位置，坐到了許可身邊。

“來，喝一杯吧。”

楊玥對許可舉杯，說：

“我跟嘉羽是好姐妹，你既然是她的男朋友，那我就當你是自己人了，所以，有些話我說的比較直，你也別在意。”

許可只是笑著舉了杯，沒喝，也沒搭話。

楊玥見許可不說話，繼續追問：

“我能冒昧地問一下，許可，你現在，有什麼收入來源麼？”

（二合一大章，別罵了別罵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