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風莫晚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225章 我反思了,帶著別墅穿八零,清風莫晚,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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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是被蘇老師發現了。」何叔道,「她原本來要找舊課本和舊字典,但是沒有進倉庫,去了廁所就走了。」
何叔說完朝著陳大德看去,道,「我聽說戴珍珠住院的時候蘇老師去過醫院看望她,你馬上讓戴珍珠去問問蘇老師。」
何叔雖然看不上戴珍珠,但是論做人做事,戴珍珠要比周知書優秀千倍百倍。
至少戴珍珠管著廢品站的時候,就出不了周知書今天這事。
戴珍珠是個聰明的女人,也幹不出周知書這種蠢貨才會乾的事。
雖然那兩個花瓶和木盒子至今為止不知道是怎麼消失的,也不知道究竟是誰拿走的,但好歹不至於讓廢品站處於這麼大的風波之中。
等到陳大德三人走了以後周知書才終於哭出聲來,她今天又一次見識到了高志遠的可怕,還有陳大德這個所謂她的依靠的可靠度。
以前她做任何事都會有人給她墊底,她性子衝動,根本不用怕會有什麼後果。
今天,周知書才真正的明白了,她是真的沒有靠山了。
就連陳大德這個親舅舅也不會事事都幫她。
戴珍珠來的很快,她到小河街的時候,還遇上了剛離開的肖力。
蘇舒和梁振國正在據理力爭早上鍛鍊的事,戴珍珠在門口站了兩秒,才笑著咳了兩聲。
「蘇老師,梁主任,忙著吵架吶?」戴珍珠手裡拿著蘇舒今天沒有拿到的課本和舊字典。
「戴站長怎麼來了?快進來。」蘇舒瞪了梁振國一眼起身去迎戴珍珠,「你出院了?身體怎麼樣了?看著臉色好像還不是太好,醫生怎麼說?」
這一連串的關心,問的是真情實意。
「好多了。」戴珍珠把手裡的東西遞過去,「今天你在廢品站的事我都知道了,周知書這事情做的太過分了。」
「怎麼還特地給我送一趟呢?」蘇舒一把將梁振國從椅子上拽起來推開,然後讓戴珍珠坐。
戴珍珠笑著看了梁振國一眼,才解釋,「說來慚愧,不是特地給你送這點東西的,我是為了廢品站的事情來的。」
戴珍珠道,「周知書這事我們站裡自己調查清楚了,周知書承認了,確實拿了廢品站的東西偷偷放進你包裡栽贓給你,但是不知道為什麼沒在你包裡看到。」
「這事周知書做的確實過分,你是受害者,我代表我們廢品站鄭重的向你道歉。」戴珍珠說到這,嘆了口氣。
「其實那個印章不是廢品站的東西,是我一個朋友搬家,雜物太多,沒地方放,和別的東西一起寄放廢品站,王建才他們收拾東西沒注意,以為也是廢品站的垃圾一起拖出來收拾了,印章是我那個朋友的老師親手篆刻送給他的禮物,對他來說意義非凡。」
戴珍珠拍拍蘇舒的手,「我看你平時用的包都挺寬鬆的,所以想問問你,你覺得東西在你包裡,有沒有可能是你不注意的時候,在什麼時候,在哪裡掉出來了?」….
陳大德他們猜測的是蘇舒發現了周知書那個小伎倆,所以隨手把東西丟在廢品站哪裡了,或者她藏身上帶走了。
而且他們覺得蘇舒高風亮節,只要告訴她東西是別人的,對別人意義非凡,再把責任全部推給周知書,如果東西在蘇舒的,她一定會拿出來交給戴珍珠。
「你這麼說我還真想到了!」蘇舒一笑,「我上廁所的時候好像有聽見什麼東西掉進糞坑的聲音,我一開始還擔心是我的鋼筆掉了,一看,鋼筆還在,包裡也沒少什麼東西,所以我就想著可能是我聽錯了。」
蘇舒笑,「她要是真放我包裡了,多半是那會兒掉進糞坑裡了。」
蘇舒一副心有餘悸的樣子,「這麼說我運氣也
太好了,要不是我忽然要上廁所,東西正好掉出來了,那我豈不是真被周知書賴上了?」
「那怎麼會?我肯定相信你的為人,誰偷東西去廢品站偷破爛啊?你說是這個道理吧?」戴珍珠笑著道。
「你相信我沒用,周知書故意陷害我,要的就是我落得一個小偷的名聲,然後因為偷東西被抓去坐牢。」蘇舒擺擺手,「她可真是一個小人,偷走我親生父母的是她和她生母,我都把親生父母讓給她了,她還好意思陷害我?我就沒見過她這麼壞心腸的人。」
「確實如此,她年紀輕輕,心思確實夠壞。」戴珍珠附和。
從蘇舒這裡得了結果戴珍珠又和蘇舒寒暄了兩句就離開了。
戴珍珠一走,蘇舒繼續和梁振國爭早訓的事。
放下話,「梁振國,我一週最多參加兩次晨跑,你要是認同,那我們就這麼定了,你要是不答應,還逼著我每天和你們一起跑……」
蘇舒剛要繼續往下說,梁振國就搶了白。
「我要是不答應,你是不是就要和我離婚?」他問。
蘇舒坐在那晃了晃腿。
這傢伙現在都會搶答了。
梁振國一看蘇舒那副不看他的樣子就知道他說中了。
這心啊,一下子就拔涼拔涼的。
看來昨晚那一番敞開心扉的夜談也沒能把他媳婦兒的心撬開一個門縫。
「一週兩次,不能偷懶,我同意了。」梁振國道,「但是,我必須告訴你,我同意是因為你剛才說的有道理,我認同你的話,我不能逼你做你不想做的事,不能站在我認為為你好的角度讓你做任何事。」
梁振國哼了聲,「你得明白,我不是因為你拿離婚威脅我所以我妥協了,順便告訴你一聲,你得改改動不動拿離婚當解決事情的方法這個想法。」
說完,梁振國用腳碰了下蘇舒還在那晃的腳尖,「說話。」
蘇舒聲音悶悶的應了他一句,「知道了。」
「你還不高興上了?」梁振國揉了揉蘇舒的腦袋,「走,帶你去買冰棒吃。」
蘇舒噗嗤笑了,伸手打了梁振國的手一下,「拿我當梁志超他們哄?」….
「那你吃不吃?」梁振國問。
蘇舒想了兩秒,「吃!」
兩人就這麼揹著三個孩子去買冰棒吃了,出門的時候,怕被外面玩的三個孩子撞見,兩人還繞著路走的。
這年頭的冰棒其實就是吃個冰爽,沒有二十一世紀那麼多的口感和選擇。
一點香精和一點糖水組成了一根兩分錢的冰棒。
梁振國請客,也是他付的錢。
「媳婦兒,冰棒冰不冰?」梁振國問。
蘇舒吸溜了一口,點點頭,「冰。」
「你說要和我離婚的時候,我的心就和冰棒一樣冰冰的。」梁振國說完,趁四下無人,湊過去親了蘇舒一下,「和我現在親你的嘴一樣冰冰的。」
蘇舒咬了一大口冰棒,然後張嘴,「好冰,好爽~」
梁振國一愣,氣笑了。
他媳婦兒在這裝傻充愣呢。
蘇舒嘻嘻笑著,嘎吱嘎吱咬著冰棒,幾秒鐘就把一整根冰棒咬碎了,然後突然拉住梁振國,墊腳,吧唧一口親在他的臉上。
還用舌尖把嘴裡的碎冰塊往梁振國臉上一頂,看他冰的臉部肌肉抽了兩下,蘇舒才退開彎著腰哈哈笑。
「只要臉比心冰,你就不覺得你心冰涼涼了~」
蘇舒說完自己又往前走了兩步,伸手挽住梁振國沒拿冰棒的那隻手。
「我反思了,以後我儘量不說你不愛聽的那句話。」蘇舒
道。
不等梁振國接話,蘇舒迅速轉移話題,壞笑著說,「我說我把印章丟進糞坑裡了,你猜周知書明天要不要去掏糞坑?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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