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以成瑰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六百七十章以下犯上,神殉:羊圖霸業,墨以成瑰,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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岩石琢磨不透,看他們就是天庭的兵。
可兩下一比對,就吃不準是不是城運司的人了。
兩下有著天差地別的不同。
雖然看他們一個個老邁不堪。
鬚髮皆白,甚至走路都不利索了。
應該也是天庭淘汰下來的老卒。
在這一點上差不多就是。
然而看衣著打扮,以及身體素質卻是兩個極端。
沒辦法相提並論的。
但是,就算如此,這些兵也是老弱病殘的層次。
還在為天庭當差效勞,就有點不正常了。
“這就是天庭的兵?”
岩石搖頭嘆息,怪不得天庭孱弱,被人看不起。
這樣的兵不去頤享天年,到這鳥不拉屎的地方來鎮守,天庭無人了嗎?
廢物利用也不是這樣用的。
他那裡知道,天庭就是把淘汰的兵卒安排在這樣的地方。
美其名曰,賞他們一口飯吃,其實就是任他們自生自滅。
因為天庭沒辦法安排。
只能將他們派到這樣的地方來。
“……哎呦我去……虎爺,你可來了,快,快,殺了此人,他要執掌城運司,說要殺光我等老邁不中用之人……”
袁公露看到來人,一下就竄出去了。
似乎主心骨來了一樣。
吧嗒吧嗒往外說著。
可說出來的話卻是讓岩石愣住。
當面說瞎話啊!
這人臉皮這麼厚的麼!
執掌城運司是不假,那是自己的本分工作。
但是誰說要殺人了,還殺光老邁之人。
瞅瞅這傢伙,四目對視,瞬間明白了。
故意說的。
就是為了拉仇恨,好讓對方把火氣撒到自己身上。
轉移火力的話語。
把自己推脫出來。
卻非常有用。
因為來人本身也是老邁之人,自然會反感這樣的話語。
袁公露的說話技巧還是很在行的。
知道什麼可以說,什麼不可以說的。
岩石搖頭不止,心中想著,小爺還想用你們呢,哪能殺了你們啊!
這傢伙小嘴吧嗒兩下,性質全變了。
不怕沒好事,就怕沒好人。
這種人你還拿他沒辦法。
這就碰上這種情況了。
殺人奪財的法外狂徒一下變成了奉公守法的好人。
徇私枉法的傢伙卻是在訴苦。
真不敢相信吶。
可岩石也知道,這話沒法辯,沒法爭的。
辯不清楚的。
就看來人在意哪一方,哪一方就是對的。
只是冷笑地瞅著四個傢伙。
原本以為這位虎爺會暴跳如雷。
順勢衝自己來。
瞬間點燃火氣,上來動手。
哪知道虎爺根本不理睬袁公露,就像沒這個人。
扭頭和旁邊的人小聲嘀咕。
旁邊這人從懷裡掏出一份東西。
皺巴巴的一張紙。
岩石眼尖,看到是一副畫像。
只是有點遠,而且還是紙背對著這邊,看不見上面畫的誰。
兩個人腦袋湊在一起仔細研究著。
竊竊私語中,兩人似乎達成了某種共識。
神色凝重,越來越變得狠戾。
這是要幹壞事的節奏啊!
岩石看的仔細,還能不明白這種情況麼。
嘩啦!
虎爺一把掐住畫像,不看了,已經確定。
多年來養成的習慣,殺伐果斷。
該做什麼就做,絕不拖泥帶水。
此刻卻是下決心怎麼辦了。
凌亂地捲起,手一拂,已經收了起來。
不想讓別人看到的樣子。
儲物戒。
岩石發現他們都有儲物戒。
看來真的就是和袁公露一樣的天庭老卒。
否則普通人是不具備這樣的條件的。
“大膽狂徒,跑到我城運司來撒野,砍我城運司大旗還則罷了,連神主大衍之旗都砍了,該當何罪!”
虎爺一指岩石,當眾質問,這是要治罪了。
先把罪名按上。
管你是誰。
就算沒有罪也得按上一個罪名。
讓你一身是黑,洗也洗不白的那種。
如此一來就佔據了大意。
再想殺人就輕而易舉了。
顯然是做慣了這種事情,得心應手了。
岩石樂了,沒想到這麼操作。
看來此人也是深諳欲加之罪何患無辭的道理。
此刻就來了。
不問原因,不察因果,按個罪名,這就要殺人的節奏。
所有罪責統統按到岩石頭上,管你是不是,吃定了你。
袁公露一聽,長吁一口氣。
不用擔心了,成功轉移注意力。
扭頭看看岩石。
心中冷笑,你嫁禍於人又如何。
還不是被某小小手段,就把禍端還於彼身,輕易就把我等四人摘出來了。
聽聽,這頭猛虎說的話,一股腦按你頭上了。
你能怎麼辦?
說破天都沒用!
袁公露扭頭衝岩石嗤笑一聲。
“成了,接下來就是你們的事了,嘿嘿!”
不著痕跡地往後退。
躲開一點,別做那殃及池魚的魚。
使眼色給將臣和霏離,一把掐住身旁頌明的衣襟往後拽。
三人心領神會,跟著袁公露緩緩後退。
倒是弄了一個同進退。
“殺,殺了他。”
虎爺身後一下湧出好幾個身穿天庭制式號衣的傢伙。
白鬚白髮,可那種兇戾程度真的不一樣。
顯然是幹慣了這種事情。
持強凌弱於他們來說就是平常事。
叫囂著要殺了岩石。
哪裡是弱不禁風的老頭模樣,兇戾程度一點都不亞於年輕小夥子。
逞強鬥狠的激情猶存啊!
岩石好奇的瞅著他們,這些傢伙挺特別啊!
不禁扭頭看袁公露四人。
這差距太大了!
看這四人,真的沒法和這些人比。
同是天庭老卒,同在一個邊城,活成了一個天上一個地下啊!
袁公露四人站在他們面前,顯得不倫不類。
一身破爛號衣和這些傢伙沒法比。
真的就是乞丐一樣。
怎麼會這樣呢?
難道不是一個衙門口的人。
“你們可是城運司的人?”
岩石覺得還是問一聲來的好。
自己可是城運司的四門都御史,管著城運司的人。
如果他們不是城運司的人。
萬一下手手誤,殺了一個兩個,會不會有麻煩。
初來乍到,還是少惹麻煩。
自己是來找立足之地的。
可不能混成喪家之犬。
如果真的是自己城運司的人,那就算是內部的事情。
內部人員,內部解決。
打起來打死打傷也有個說法。
殺了,也是以下犯上。
作亂。
按個罪名也是經得起查驗的。
否則難以沖天庭開脫。
天庭也是要講道理的。
嘿!這麼一想,岩石覺得坐下來好好談談,不愧是理想的辦法。
可要是不是城運司的人,那他們就是多管閒事。
殺了,砍了,是他們自尋煩惱,怪不得我。
實在不行愛哪待著,哪待著去,小爺可不會慣著你們。
小爺也算天庭的在編人員,有權不用,過期作廢!
畢竟自己是來上任的。
天庭可是知道的。
若是屬下找事。
小爺大力整頓城運司內部,誰若不服找天庭上面去。
專治各種不服!
有道是新官上任三把火,先在城運司燒這麼一把。
震懾一下某些宵小之輩。
“我們……”
虎爺旁邊出來一人,張口就要來。
習慣了平時的頤指氣使。
被虎爺一把捂住他的嘴,拖到了一邊,壓低聲警告。
不許說話。
直接把人推到後頭去了。
岩石看到,心中冷笑。
心虛啊!
不敢讓人知道是嗎?
看來就是以下犯上,想要作亂了。
哪你們可就想錯了。
袁公露一瞅這情形,臉上肌肉抽抽。
緩緩後退的更快了!
心中害怕,他知道壞事了。
這個虎爺動了殺這位新大人的主意。
以前見過幾次,都是這種做派。
於他們四人而言卻是好事。
自己砍城運司旗幟就是這樣的打算。
讓他們雙方剛去。
如此一來,遮掩了他們四人對這位新大人的不敬。
殺人奪財啊!
還是對自家上司。
而今成功轉移給了這位虎爺。
但願虎爺殺了這位新大人。
自己四人的謀劃也就不了了之,再沒有人知道。
如意算盤打得哐哐響。
袁公露砍斷城運司大旗,就是為了招來虎爺。
他知道,這位野心勃勃。
從來不甘屈服在別人的手下。
何況現在的邊城,多少利益握在虎爺手中。
根本不可能給新來的大人分一杯羹的。
更何況虎爺還窺探著城運司大人這個位置。
如此只有一個字了。
殺。
殺了這位新大人,那麼一切還是他虎爺的。
就算維持現狀,城運司還是他虎爺說了算。
這樣的事情已經不止一次。
城運司大人的位置已經空閒很久了。
就是因為新來的大人無緣無故沒了。
最主要還是虎爺早已經窺探城運司大人職位許久,不會允許新大人降臨。
這不,一見面就有了成效。
這就要殺人滅口了。
天高皇帝遠,天庭管不到這兒啊!
否則就是給虎爺一百個膽子都是不敢的。
岩石看到虎爺他們的動作,又看到袁公露四人緩緩後躲,什麼都明白了。
這些傢伙還就是城運司的人。
好傢伙,這就要以下犯上,作亂了。
一二三四五,除了袁公露四人,還有十二人,皆是須發斑駁的老卒。
到了這個年紀,居然還有這樣的心。
可見,到哪都是一樣的。
有人的地方就會出現這樣的情況。
然而這樣的十二人,遠不同袁公露四人。
身上氣息強大,竟然都是練氣巔峰的存在。
怪不得看不上袁公露四人。
混不到一起去。
的確沒法比啊!
強他們太多了。
強者自然不願與弱智為伍。
“所有人等,圍住了,別讓他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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