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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明非一行人看完電影之後,匆匆忙忙往回趕,然而當他們回到孔雀邸之後,卻得到了顧北和繪梨衣並沒有回來的訊息。

「這兩個人……該不會……」

剛剛嚐到各種滋味的夏彌眼睛一閃一閃的,然後被楚子航一手刀劈在腦袋上。

楚子航斬釘截鐵:「絕對不會!」

他太瞭解顧北這個人了,這個人說的好聽一點叫做在乎所有人的心情,說難聽點就是矯情,而且明明自己就挺矯情的,還非常討厭別人矯情,可以說是非常雙標了。

不過從性格出發,顧北是絕對不可能對繪梨衣做什麼的。

唯獨這件事,楚子航敢拿自己的貞……算了,好像已經沒了。

「那他們回去哪?」

路明非趴在矮桌上,整個人萎靡不振。

他和蘇曉檣本來應該只留宿昨天一夜的,但是今天為了吃瓜,他特地和蘇曉檣跟了回來,沒成想還是撲了個空。

「不清楚,」楚子航搖頭,「但一定不是……」

楚子航說著,還警告一般看了夏彌一眼。

夏彌:欲言又止。

蘇曉檣靠在路明非的身上:「左右就是那些地方啦,徽城也不大,能去的地方不多。」

「但也不小,想要找到他們兩個很有難度。」

櫻從外邊走進來,接話道。

夏彌看到櫻,眼睛一亮:「櫻姐姐,你有沒有給你們家小姐身上帶點什麼有意思的小玩意,比如追蹤器啦,追蹤器啦,追蹤器啦之類的。」

櫻有些無語:「沒有。」

「切,」夏彌的熱情一下子消退,「虧你還是忍者呢,連我家楚子航都知道給顧北帶個竊聽器?」

「然後呢?你們聽到了什麼?」

「聽了一個小時馬桶抽水。」

「???」

其餘三人不明所以。

楚子航明白,再這麼聊下去自己大機率是要社死了,於是趕緊截斷話題:「今天的行動一無所獲。」

路明非感慨:「呀,無論是什麼計策都沒用啊,老大的感知就像野獸一樣。」

「什麼野獸的感知能追上顧北?」

「死侍。」

「……」

很好,路明非你真是個聊天鬼才。

「不過仔細想想都話,這個時間他們能去的地方似乎並不多,畢竟還在營業的娛樂場所也只有迪廳網咖電影院……」

「不用想了,絕對不可能,顧北哪怕拉著繪梨衣壓馬路也不會帶她去迪廳,網咖和電影院的話……這個也不太可能,他們白天應該已經去過了……遊戲廳應該也和網咖差不多吧。」

「差很多好吧!」路明非暴起!

「你給我閉嘴!」蘇曉檣鎮壓。

夏彌端著下巴:「他們兩個……難不成是遇到危險了?」

楚子航:「……我覺得就算他們兩個真的撞上了什麼不乾淨的東西,那也是不乾淨的東西有點危險才對。」

「有道理……豈可修,他們到底跑到哪裡去了!該不會是跑去深夜的遊樂園玩躲貓貓吧!?」

「別開玩笑了,這個時間的遊樂園早就關門歇業了,別說躲貓貓,躲只因都玩不了。」

「小黑子你……」

「不,確實有可能。」

楚子航打斷了眾人的爭吵。

「有可能?什麼有可能?」路明非問。

楚子航沉思:「我是說遊樂園,他們確實可能跑去遊樂園了。」

「為什麼這麼說?」蘇曉檣好奇問。

「我知道我

知道!」夏彌舉手,「因為約會三大聖地啊!水族館,電影院,現在就差遊樂場了!」

櫻:「……只是沒有依據的猜測而已。」

路明非:「不過以老大的性格確實做得出來呢,在夜晚的遊樂園告白什麼的……」

「哈?你是認真的嗎?」蘇曉檣一愣,然後發覺周圍的幾人全都對說話的路明非投以認同的目光。

原來顧北真的能做出這種事情的嗎?

是的,顧北真的能。

正如楚子航猜測的那樣,顧北帶著繪梨衣來到了遊樂場。

說起來,之前在東京的時候顧北也帶著繪梨衣去過迪士尼,當時的繪梨衣血統暴走還沒有得到徹底的解決,顧北的時間又不多,所以當時兩人在東京迪士尼玩的其實並不過癮。

而剛才在發覺繪梨衣不想回家之後,顧北便靈機一動,帶著繪梨衣跑來了徽城遊樂場。

當然,徽城只是一個小地方,這裡的遊樂場肯定是比不過去東京迪士尼的。

但這裡已經是徽城最大的遊樂場了。

兩人趕到徽城遊樂場的時候時已經月黑風高,整個遊樂場裡透著一股難以言說的氛圍,顧北估計如果這個時候配上一個合適的BG,那這裡下一秒就會跳出什麼不和諧的東西來。

當然,就算那種東西跳出來也沒什麼用就是了。

就像真的有什麼不乾淨的東西,撞上顧北和繪梨衣那也是它們的不幸。

顧北用了點小手段讓看守的保安做了一個美夢,然後跑去拉開了遊樂場的總電閘。

(好孩子可千萬不要學哦!)

於是「噗嗤」一下,一個閃爍著七彩的燈光,宛如童話一般的世界就出現在了兩人面前。

大概是因為要準備元宵節活動的原因,很多遊樂裝置上都裝上了大紅色的裝飾,一些裝置乾脆整個漆成紅色,還有一些遊玩專案上貼了元宵的貼紙,看上去十分喜慶。

繪梨衣「哇」了一聲,然後指著一個專案:「我要坐過山車!」

很好,顧北最不拿手的專案。

雖然他不恐高,但是他對於這種像是把腦袋拆下來丟到滾筒洗衣機裡甩來甩去的專案並沒有什麼太大好感。

不過既然繪梨衣都發話了,顧北自然只能捨命陪女子。

顧北和繪梨衣只有兩個人,如果兩個人都坐過山車的話,那就沒人在下邊操作裝置了,但是現在這個時候又不好去外邊找人。

於是顧北靈機一動,直接請大仙。

請的不是別人,正是那隻窩在長白山裡養老的紫貂。

這貨自從被顧北契了之後就從來都沒被請過,久而久之它連自己都忘了自己還是顧北的通靈獸來著,被顧北叫出來的時候一臉懵逼。

不過顧北懶得管他怎麼想。

秉持著物盡其用的原則,顧北把他請來,他就得派上用場,想不幹活就走?

讓你魂飛魄散。

只是紫貂自己也是靈體,不能干涉現實。

不過沒關係,他是動物,不是人。

於是在他的一番操作之下,下水道里的老鼠竄了上來,飛速奔向遊樂場的各個崗位,暫時替代員工的工作。

你別說,這幫老鼠還挺專業。

「啊——————!!!」

過山車從軌道上飛馳過去。

軌道的操縱桿控制處,紫貂飄在一個抱著操縱桿的老鼠面前:「他們玩,我打工,真讓貂不爽……你說要不要故意把軌道調偏一點,讓他們兩個飛出去,怎麼樣?反正他們兩個也摔不死……」

抱著操縱桿的老鼠眼珠一轉,就要掰動操縱桿

然後他就被紫貂附身控制住了。

「我就是說說而已,你要是真敢這麼做了,爺爺我大概也就看不見明天的太陽了。」

拋開滿肚子怨氣的紫貂不談,顧北和繪梨衣兩人玩的倒是挺開心的,過山車、碰碰車、海盜船、旋轉木馬……

兩人幾乎將所有專案都體驗了一遍,將整個遊樂園都裝滿了他們的笑聲。

繪梨衣玩的很開心,顧北也一樣。

或許連顧北自己都沒有發覺,他原本只是想帶著繪梨衣來痛快一把,但是不知道什麼時候,連他自己也沉迷其中了。

其實從某種程度上講,顧北和繪梨衣是同類。

他們都屬於「沒有童年」的人。

繪梨衣就不用說了,從小就被關在蛇歧八家,每天過著抽血化驗吃藥的生活,家族禁止她外出,並且限制她與外界的交流,把她打造成了一個沒有社會常識的兵器。

顧北雖然沒有繪梨衣那麼悽慘,不過也挺慘的。

他兩世都是孤兒,無論上一世還是這一世都是在孤兒院長大,上一世,他很小就認識到了「錢」的重要性,並且在上大學之前一直都在努力攢錢。

雖然當時的老院長對他不錯,學費生活費什麼的也從來沒差過,但是顧北依舊非常節儉。

在其他人討論電影遊戲遊樂場的時候,在其他人炫耀新款的手機和名牌的衣服的時候,在其他人表示我家裡怎麼樣怎麼樣的時候……顧北在努力學習,努力攢錢。

他知道,這是自己唯一的出路。

而就導致顧北的童年生活極度缺乏娛樂活動。

對於那個時候的他來說,唯一的娛樂,就是每天陪老院長下下象棋。

不過老院長也是個臭棋簍子,顧北只用了一個月就超過他了,從那之後每次下棋顧北都要絞盡腦汁地思考自己怎麼才能輸的不那麼明顯。

而這種日子直到顧北上了大學才緩和了過來。

不過上了大學以後大家都已經開始謳歌青春了,顧北想要去找回失去的童年,卻發現那個自己已經無跡可尋。

所以上一世的顧北是沒有童年的。

或許是因為上一世的影響,這一世的顧北明明有找回童年機會,但是他卻逼著自己快速成熟起來,主動丟掉了這次機會。

或許有人覺得成熟是一件很酷的事情,但其實不是的。

過早的成熟會讓一個人缺失自己本應該有的那些東西,這會讓這個人變得不完整。

顧北就因為成熟,而丟掉了童真。

所以才說顧北和繪梨衣都「沒有童年」。

他們的童年因為各種各樣的原因,被剝奪了。

而現在在這裡,他們在盡情的玩耍,盡情享受,盡情彌補自己缺失的童年。

或許他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這麼開心,從心底湧上來的前所未有的舒暢,讓人神清氣爽。

顧北:我從未感覺自己的狀態如此之好。

當然,他接下來肯定不會說什麼「天上天下,唯我獨尊」,也不會對著別人使用玄冰龍翔。

他只是……知道了自己想要的是什麼。

接下來是遊樂場的最後一個專案,也是最重頭戲的專案——摩天輪。

其實約會三大聖地是水族館、電影院、遊樂場的說法存在一點一點誤差,因為這個「遊樂場」還可以細分一下,具體指的,就是摩天輪。

其實有關摩天輪還有很多有趣的說法,不過這些傳言多多少少都和愛情掛鉤。

比如:一起坐摩天輪的戀人最終會以分手告終,但當摩天輪達到最高點時,如果與戀人

親吻,兩個人就會永遠一直走下去。

這種流言毫無根據可言。

另外還有:在摩天輪告白,成功率接近99%。

如果問為什麼?

因為摩天輪轉得很高很高,就像是飄在天上,也像是得到幸福的一瞬間——這個解釋了跟沒解釋一樣。

顧北感覺這個說法的真面目可能是:如果對方不答應你的告白,你就帶著對方從摩天輪上跳下去,這樣迫於生命上的威脅,那接受告白應該也不是什麼大問題。

好吧,開個玩笑。

不過有一說一,對於大部分流言,顧北嗤之以鼻,但是對於其中的某些個例,顧北覺得有必要嘗試一下。

比如:在摩天輪告白,成功率接近99%。

該說不說,他想試試這個機率準不準。

顧北和繪梨衣牽手並肩坐在摩天輪的內部,在紫貂的指揮下,老鼠們按動按鈕,摩天輪慢慢旋轉起來。

艙體慢慢上升,顧北的心也一點一點慢慢提了起來,他張了張嘴,卻感覺好像有什麼堵在嗓子眼裡出不來。

繪梨衣趴在窗戶上,看著下方燈光迷濛閃爍。

說啊!說出來啊!

顧北看著繪梨衣的側顏,心中止不住的咆哮,但那幾個字偏偏卡在喉嚨裡說不出來。

突然,「砰」的一聲,一道光亮照亮了天空。

顧北和繪梨衣都被吸引了目光,轉頭看去,入目是璀璨奪目的煙花。

「哇,是煙花!」繪梨衣拍手。

顧北倒不是很驚訝,畢竟現在剛過完年,又臨近元宵節,有人放煙花不奇怪。

不過這煙花確實漂亮。

他看著煙花,心情慢慢放鬆下來。

好,就是這樣,不要緊張。

只是一句話而已,說出來就好了。

顧北深吸一口氣:「我……」

「顧北哥哥。」

繪梨衣打斷了顧北的話,也打斷了顧北的勇氣,他只能問道:「怎麼了?」

繪梨衣盯著他的眼睛:「喜歡一個人,是什麼感覺?」

「喜歡……」顧北心頭一跳,佯裝無事,「喜歡就是喜歡啊,就是想和他永遠在一起,無論走到哪裡都不分開,只要在一起無論做什麼都開心……」

他嘰裡咕嚕說了一大堆,但是卻總是覺得自己的話蒼白無力,說到最後,他乾脆壯了壯膽子。

「就像我對你的感情一樣。」

說出來了。

一瞬間,能和奧丁鏖戰幾百回合的顧北有些脫力。

而繪梨衣的眼睛閃了閃,笑成一個月牙:「我也喜歡顧北哥哥。」

顧北的心墜入低谷。

繪梨衣不懂的喜歡是什麼,或許在她看來,習慣就是貓吃魚狗吃肉,奧特曼打小怪獸,並不是什麼很重要的事情吧。

顧北嘆了口氣。

然後他又聽到繪梨衣說:「我不知道這是不是喜歡,但這種心情在面對別人的時候從來沒有過,牽手的時候,獨處的時候,總感覺心臟好像要跳出來了一樣。」

少女純潔的眼睛對上顧北的目光:「這樣,算是喜歡嗎?」

「砰——」

天邊炸開了一頓煙花。

而顧北心裡的煙花,也一起炸開了。

——

在徽城遊樂園的不遠處。

路明非舉著手裡的煙花,臉色有些無奈:「你大半夜叫我出來就是為了做這種事情?」

站在他身邊的路鳴澤:「哥哥,別說話,這場戲已經進入最高點了。」

路明非:「什麼戲?」

路鳴澤:「這個嘛……不告訴你。」

路明非:「切,不說就不說了神神秘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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