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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在獵人網站上釋出了任務,需要人到京城搶龍骨十字,這個任務所有人都可以接取,但只有拿到龍骨十字的人才能拿到賞金。雖然可能會白走一趟,但是因為賞金實在太多了,所以大多數獵人都抱著試試看的心態來了京城。」

林鳳隆說。

聽到這個訊息,顧北整個人都不好了。

龍骨十字!?

京城怎麼會有龍骨十字!

難道京城這邊有龍王被殺了嗎?

不對不對,重點是京城怎麼會有龍王?

也不對……瑪德,這群人到底在搞什麼!?

想要問的問題太多,以至於顧北一下子不知道問哪個才好。

他凌亂了一陣,終於整理好思緒。

一條一條來。

「你們是怎麼知道京城有龍骨十字的?這個訊息可靠嗎?」

林鳳隆搖了搖頭:「我也不清楚,這個訊息是僱主提供的,僱主在網站上的聲譽很好,但我也不能保證他給的訊息就完全可靠。」

「僱主提供的訊息……具體內容是什麼?」

林鳳隆想了想:「說是讓我們到京城,找一個叫做「顧北」的人,從他身上搶龍骨十字……大概就是這個意思。」

顧北:「……???」

原來不是京城有龍骨十字,而是看上了我身上的龍骨十字嗎!?

不對,他們是怎麼知道我有龍骨十字的?

知道自己有龍骨十字的人不少,但大多數都是自己人。

楚子航、芬格爾、凱撒、路明非、夏彌、路鳴澤的奶媽組合、哪都通和秘黨的高層……

這些人中間有人洩密?

還有,他們是怎麼知道自己會來京城的?

明明自己這次的任務只是臨時起意,完全有可能不來京城,而是去別的地方,他們為什麼這麼肯定自己一定會來京城?

除非是哪都通內部流出的訊息……不,這也不可能,哪都通內部的中層和底層成員壓根不知道這次的行動,而且他們這些作為後手的備用戰力,都是直接由花姐調遣的,所以真正知道顧北會來京城的只有那麼幾個人。

花易逝、楚子航、夏彌、芬里爾,還有路明非。

首先排除芬里爾,因為智障沒法當女幹細。

然後是花易逝,這個姐姐是哪都通的現任老大,她想反水沒必要這麼拐彎抹角的。

接下來的三個人……都很有嫌疑。

首先就是夏彌,這是嫌疑最大的一個,原因很簡單,因為她是龍王。

這個世界上誰最會想要龍骨?

尤其是……真正死亡的龍王之骨。

毫無疑問,是其他的龍王。

典籍上記載,龍族對同族非常暴虐,他們之間傳承力量的方法不是灌頂,不是講學,而是吞噬。

透過吞吃對方獲得對方的力量,在龍族裡是很常見的。

黑王吞噬了白王,不僅僅是懲罰白王的叛逆,而且是取回他賜予白王的力量。

但是沒有人類得到過龍王之骨。

真正死去的龍王,他的精神會寄宿在屍骨裡,骨骼結成十字形的骨架,這也就是所謂的龍骨十字。

人類和四大龍王在殺死黑王之後,之所以判定黑王還會歸來,很大程度上的原因就是沒有發現龍骨十字。

根據記載,只要吞噬了龍骨十字,就可以掠奪死去的龍王的力量。

這也是為什麼奧丁一直在大肆狩獵其他龍王的原因,因為他要收集其他龍王的力量,攛掇他們的權柄,最後獲得挑戰黑王的力量。

等他將所

有力量收集在手中,他就可以直面復活的黑王,或者將還沒復活的黑王吞噬掉。

最終坐上至高的王座。

夏彌的嫌疑很大,因為她曾經也進行過收集龍骨的活動,雖然受限於實力,導致她的計劃沒能順利展開,而且後來還被愛情和羈絆感化,成為了楚子航的小嬌妻,但是那份野心和對於力量的渴望是毫無疑問的。

其次就是路明非。

這貨的嫌疑僅次於夏彌——當然,這貨本來是沒有嫌疑的,因為在幾個小時前,顧北都對這貨抱有百分之百的信任。

在他心裡,路明非一直是那個衰仔,就算變強了,出人頭地了,但是那股蔫了吧唧的性格卻自始至終沒有變過,顧北也相信以他的性格不太可能把自己的行蹤洩露出去。

但那是在幾個小時之前。

而幾個小時前,路明非憑空失蹤。

這很難說路明非不是畏罪潛逃。

只憑這一點,這傢伙的嫌疑就是最大的。

不過出於對兄弟的信任,顧北只把他放在第二。

最後的楚子航……老實說,楚子航身上沒有疑點,但是在路明非失蹤之前,這傢伙特地打電話來確認自己的位置,這很不對勁。

所以,萬一這件事有路明非一份,那楚子航鐵定也跑不了。

不過……為什麼。

顧北搞不明白。

其實他是不願相信身邊的人會背叛自己的,如果發生了這種事情,他更想知道的是原因。

無論是路明非還是楚子航,龍骨十字對他們根本沒什麼用——或許對路鳴澤有用,但是路明非也不會為了這種事就做出背叛的行為。

以他們兩個和顧北的關係,只要伸手和顧北要,哪怕是要去燉湯顧北都不會過問一句。

沒必要,也不至於做出這種事。

這裡邊問題太大了,顧北思來想去,都找不到一個完整的邏輯鏈條。

無論沿著哪條線思考,都有一個漏洞。

一定有什麼地方不對。

沉進內景問了問,結果差點把自己搞吐血。

顧北抓了抓腦袋,本來是出來散心的,沒想到碰上這麼個事,這下好了,更煩躁了。

他有些無語,一招物理催眠大法送林鳳隆去和周公下棋,通知了哪都通的人過來收尾,然後瀟灑離開現場。

現在的情況太複雜了,趁著還沒有到行動時間,他必須事先做些準備。

今晚的行動有可能已經洩密了,但是陳家的大本營在這裡,想跑也跑不了,只能和哪都通剛正面。

無非就是從偷襲變成正面對決而已,問題不大。

不過……陳家的臥底是哪位來著?

顧北突然想起這個問題。

——

京城的冬天不僅冷,而且幹。

在外邊逛街十分鐘,女孩臉上的粉底就能重新變成粉餅——而且還是開裂的那種。

不過好在諾諾很少化妝。

正所謂天生麗質難自棄,一朝選在君王側。

凱撒是不是君王還是兩說,但是諾諾確實天生麗質。

在顧北認識的女孩裡,諾諾能排進前三……五……十,沒錯,能排進前十!

不是諾諾不好看,實在是顧北見過的美女有點多,前十已經很好了。

諾諾長的好看,性格也直接,所以很少用化妝品來粉飾自己。

她更喜歡素面朝天,然後開著自己的敞篷小車,慢悠悠地在老城區溜達。

後坐的左邊放著剛買來的楠木鳥籠,裡面還有一隻能學人話的八哥,右邊座上一堆大大

小小的包裝袋,裡邊都是她剛買的衣服。

這兩件東西放在一起別提有多不搭了,更別說副駕駛上還擺著兩把看上去風格迥異的刀劍。

一把八面漢劍和一把西洋劍。

諾諾的性格也像這一車東西一樣,說不出的古怪。

她可能對任何東西都感興趣,也有可能對任何事都索然無趣。

她有時會聚精會神捏整整一個下午的軟陶;有時會喝上半瓶威士忌像小瘋子一樣和蘇茜坐在窗臺上唱歌;有時候她會獨自去酒吧跳一整夜的舞,紅髮搖曳,引得十幾個男孩圍繞著她;有時候卻能紮紮實實地坐一整天啃書本,帶著黑色膠框眼鏡,好像個完全不懂外面世界的學術妞兒。

正如凱撒的評價一樣,她是一本別人完全讀不懂的書,一本寶藏。

也正因如此,凱撒才對她莫名的喜歡。

就好比雖然不知道秦始皇陵裡面到底有什麼,但是全世界的考古學家都想挖開來看看。

凱撒也想挖開名為諾諾的寶藏。

但是事與願違。

即便他和諾諾成為了親密無間的戀人,他也依舊不能讀懂諾諾。

沒有人能夠真正讀懂她——除非有讀心術。

不然就連她的家人也不行。

諾諾提著大包小包從電梯裡擠出來。

別看陳家是一個古老的園林,但是內部設施很現代化,有寬廣的地下停車場,也有直達地面的電梯。

「你又跑去哪裡了?」看上去和諾諾有幾分相似的中年人堵在電梯口質問道。

諾諾撇撇嘴:「去逛街啊,你眼睛有毛病?看不出來嗎?」

說著,她還舉了舉自己手裡的購物袋。

一堆衣服裡混著兩把刀劍,還有一隻八哥,那八哥盯著中年人,突然張嘴罵道:「魂淡!魂淡!」

中年人臉色陰沉,卻也不好找一隻鳥的麻煩,只能把矛頭對準諾諾:「父親從昨天晚上就下令禁止我們出門,你把父親的話當成耳旁風了嗎!」

「這話可不能亂說,我哪有出門?」諾諾信誓旦旦道,「我分明是翻牆出去的。」

重點是這裡嗎!?

中年人眉頭緊皺,剛想說些什麼,卻聽見諾諾繼續說道:「說起來,我昨天晚上好像看到某人出門接了一個女人回來呢……」

諾諾狡黠地看著中年人:「大哥,你說,那個人是誰啊?」

嘖,昨晚居然被看到了嗎?

中年人,也就是諾諾的大哥。

這個男人看上去至少比諾諾大十五歲,居然是諾諾的大哥!

這兩人站在一起,如果外人不知道,說不定還會以為他們是父女呢!

大哥的臉色雖然依舊不怎麼好看,但是卻也沒有再說什麼,只是丟下一句「你好自為之」,然後轉身離開了。

諾諾看了一眼大哥離開的背影,就像是一隻鬥勝的公雞,「哼」了一聲,然後哼著歌返回自己的房間。

只是走到房間門口的時候,卻看到了一張不想看見的臉。

陳家家主陳緣。

也就是諾諾的父親。

陳緣的目光從諾諾手上提著的東西上劃過,最後落在諾諾的臉上,臉色生硬如鐵,完全不像是當初和顧北會面時的滿面春風。

「你去哪裡了?」陳緣語氣冰冷地問,根本不像是在問自己的女兒,更像在質問一個犯人。

對於陳緣的態度,諾諾並沒有其他的反應,她早就習慣了,陳家就是這麼一個地方,沒有感情可言,所有的人,都只不過是為家族這個巨大機器服務的齒輪。

「沒去哪。」

諾諾臉上掛著若有若無的冷笑:「昨天晚上大哥不是把還沒過門的嫂子接回來了嘛,我今天去給嫂子準備見面禮了。」

說著諾諾舉起手上那隻八哥。

那八個撲稜著翅膀,嘰嘰喳喳兩聲,又張嘴大喊:「劍人!劍人!」

這次輪到諾諾臉黑了。

陳緣瞥了一眼那隻八哥,挑了挑眉:「你教它的?」

諾諾搖搖頭:「哪能啊,這傢伙從老闆那裡買來就這樣,大概是在花鳥店裡聽多了,耳濡目染就會了。」

她正說著,那八哥又張開嘴,大喊道:「騙子!騙子!」

諾諾眉毛一耷,心裡想著等會就把這死鳥的毛都給拔了,正想著,卻聽到陳緣開口道:「調(教)地不錯,等會別忘了給你大哥送過去。」

諾諾抿著嘴:「知道了。」

她挺不情願的,雖然她心裡想著把這鳥的毛都拔了,但也只是想想,可要是送到她大哥那邊去,那這鳥不僅毛保不住,命怕是也保不住。

不過她也不能說什麼。

在陳家,家主的命令是絕對的。

只是可憐了這隻小八哥,原本諾諾都已經給它起好名字了。

「還有,」陳緣的聲音依舊沒有波瀾,「違反命令,等會去祠堂跪一個時辰。」

「叫上你大哥一起。」

陳緣說完,就離開了。

諾諾在原地站了一會,突然笑了。

她掏出手機,給暱稱叫做「索尼克」的人發了一個訊息:「都安排好了嗎?」

索尼克:「已經確定目標了,不過為了不打草驚蛇,這場戲還是要演下去。」

諾諾:「你就不怕顧北知道了找你麻煩。」

索尼克:「是找我們麻煩,你,芬格爾,楚子航,還有我,我們一個都跑不了。」

諾諾:「居然還拉我下水,真有你的。」

索尼克:「總之,你今晚多加小心。」

諾諾:「放心吧……你有沒有辦法讓顧北進攻的時候下手狠一點?」

索尼克:「???你想要多狠?」

諾諾:「就比如,放把火把祠堂燒了!」

索尼克:「……多吃溜溜梅。」

諾諾:「……你這都是從哪學的?」

索尼克:「顧北還有路明非……芬格爾也喜歡這麼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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