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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是靠近,就越是能感受到撲面而來的壓迫感。

死去的龍躍出水面,寬大的黑色背嵴中生出遮天蔽日的雙翼,騰飛在天空中。

無數的屍守圍繞在它下方,童孔中流動著金色的火焰,伴隨著巨龍的移動整齊地轉動頭部。

就如同向日葵隨著太陽轉動那樣。

可那些向日葵是一張張蒼白破碎的面孔,不僅有人的,龍的,還有很多看不出來的物種,又或者乾脆是東拼西湊的骨骸。

被它們注視,就像是活人掉進了地獄裡被鬼魂們圍觀。

凱撒下意識地按住槍柄,酒德麻衣也握住了刀,楚子航的骨節爆發出脆響,芬格爾的身上泛出沉重的青色。

下一秒,龍的肋骨一根根舒展開,如同花之綻放,數以百計的狩從天而降。

那些體態修長的生物磨牙吮血,下半身似龍似蛇的長尾舒展開來,彷彿天空中的龍巢洞開。

狩群落地就向著眾人所在的位置湧來。

他們是死去的生命,對於活著的東西有著天生的憎恨。

接近,碰撞,殺戮。

他們狩群進行了正面接觸。

蘇恩曦報上了對面最薄弱的點位,然後楚子航用「君焰」撕開了裂口,然後揮舞著長刀不斷擴大戰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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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等這一天了,從那片冰海回來之後,他所活著只是為了兩件事:復仇,還有死亡。

顧北能夠復活EVA這件事給了他活下去的希望,但是如果他在那之前死了的話,是不是就可以更快見到她了呢?

至於楚子航……他或許是在場的任務中最幸福的一個。

原本作為復仇之鬼活在這個世界上,結果在前行的路上有了過命的兄弟,有了心有靈犀的愛情,還找到了本來應該死亡的父親。

他的人生或許已經沒有遺憾了。

當然,覺悟只是覺悟,如果可以不死的話,當然要奮力一搏!

只要殺掉對面的主將!

就是那具龍骨製造的巨型屍守。

它正對空發出無聲的吼叫,它的聲帶和柔軟的喉骨已經在上萬年的時間裡腐爛成灰了。

但從那仰天嘶吼的姿態仍然可以想象它活著的時候是何等偉大的存在。

它的雙翼只剩下黑鐵般的翼骨了,原本用來御風的皮膜也已經腐朽殆盡,如今支撐著它飛在空中的,是風的力量。

即便已經死去,他依舊可以調動一部分言靈的力量,如此推斷,他生前至少也是一名次代種的龍侍。

它用巨翼撲擊,嶙峋的翼骨割裂地面,如密集的刀鋒。

以狩那強韌的骨骼,根本無法抵禦這樣狂暴的攻擊,紛紛碎裂在翼骨之下。

眾人抓住那個瞬間閃進了翼骨的空隙中躲過撲擊,唯有蘇恩曦反應不及,被酒德麻衣護在身下。

但酒德麻衣依舊是血肉之軀,被龍翼蹭一下大概就要分成兩半。

好在這時,一道陰影籠罩了兩人。

巨大壯碩的青銅巨熊將兩人按在身下,龍翼劃過他的嵴背,摩擦出刺耳的聲響,迸出火花。

被護在地下的酒德麻衣可以清楚看到芬格爾因疼痛而扭曲的表情,還有臉上兩道傷口。

骨翼上的風劃破了他的臉。

另一側的翼骨也撲擊下來,在地面上抽出輻射狀的爪痕。

狩群仍舊在不停的攻擊,而龍形屍守就像一位狂暴的將軍,一面驅趕著士兵們上去送死,一面炮火覆蓋陣地,不分敵我地進行全方位打擊。

每一批狩湧到眾人身邊,只是幾輪斬殺後就被翼骨撲殺。

眾人都已經受了不輕的傷勢,尤其是凱撒三人,他們之前也是被狩群圍攻,身受重傷,這才剛被顧北用雙全手治癒,結果轉手又被踢進尼伯龍根來了。

而且三人總感覺自己大概是跟日本這地界犯衝,自從到了日本之後,就沒過上一天消停日子。

先是下海誤入尼伯龍根,差點死在海底;然後是從蛇歧八家返回時誤入尼伯龍根,差點死在夜之食原;現在出來執行任務又闖尼伯龍根來了,而且這次更過分,不僅要被圍攻,還要打大龍。

凱撒和芬格爾其實還好,畢竟兩人在一年多前的見面會上還是享受了一次東京風光的,相比起來楚子航就難受多了。

去年那次網友見面會,連路明非都沒什麼大問題,只有他受傷,他才是貨真價實的和日本犯衝。

楚子航手中的刀幾乎都要揮出殘影,每次翼骨撲下來的時候,他都躲進翼骨間的縫隙裡,同時揮舞那對致命的刀劍,把翼骨砍得分崩離析。

他其實並不會什麼見鬼的刀術,少年宮教的都只不過是花架子罷了,他和顧北能從少年宮學到的,都只不過是最基本的打擊姿勢。

什麼樣的動作會更流暢?

怎麼樣的打擊會最好看?

這才是他們在少年宮學到東西。

想也知道,他和顧北掌握的都是殺人的技術,又有哪家少年宮會

教授這種技術。

但也不能說少年宮的教導完全沒有用。

顧北曾經說過,凡事要看兩面性。

少年宮的劍術無法實戰,但是他至少協調了楚子航的動作,而且流暢的劍型並非一定是花架子,動作流暢是沒錯的,主要是看銜接的劍招。

他突然想到自己曾經跟顧北談到的,如果快速而流暢的在一個點上揮出無數刀,那這一招的威力會不會很強?

顧北說確實會很強,但也會很難。

流暢就意味著關節要足夠的柔軟,而柔軟就代表著無力,這是最基本的邏輯。

如果是鞭法的話,這一招很容易就可以達到,但是劍法,很難。

但是楚子航卻並沒有放棄鑽研這一招。

現在他突然明白了。

未必一定要是手裡拿鞭子,他完全可以將自己的手臂當成鞭子,然後再用出這一招。

在骨翼又一次撲下來的時候,楚子航動了。

他先是一刀砍在了骨翼的連線處,然後藉著反彈的力量,以完全相同的姿勢和軌跡斬出了第二刀,擊打在相同的位置上。

接著是第三刀、第四刀、第五刀、第六刀……

只是一瞬間,就斬出了三十多刀!

每斬出一刀,那骨翼就震動一下,屍守之王發出怒吼。

前一刀的火星還沒有熄滅,新一刀的火星又濺了出來,最後火星稠密如織,就像是一臺砍樹機。

楚子航的連斬速度和擁有時間零的昂熱沒法比,大概也比不過顧北,但他的斬擊勝在力量更大,每一刀都用盡全力,然後接下來的每一刀都會比上一刀要更強。

他已經啟用了血統,強行進入了掌握得並不熟練的二度暴血,拿出了自己的最強狀態。

面對屍守之王,他全無把握,但他這種人即使在沒把握的時候也不會退避,而是在第一時間shohand。

凱撒和芬格爾也撲了上來,他們已經穿上了假面騎士的裝甲,用絕對的力量強行壓住了想要抬起羽翼的巨龍,給楚子航營造了絕佳的輸出條件,酒德麻衣和蘇恩曦守在楚子航身邊,幫他清理周圍靠攏過來的狩和屍守。

骨翼漸漸支離破碎,屍守之王開始用長尾橫掃。

那根尾骨撕開空氣的時候發出沉悶的嗡嗡聲,那是超音速的亂流。

楚子航的體力已經見底了,這種砍樹機一樣的刀術太過於消耗體力,僅僅是持續了三十秒,揮出了一百多刀,楚子航就堅持不住了。

「後退!」

蘇恩曦察覺到了楚子航的頹勢,高喊著讓所有人退後。

蘇恩曦此舉,不僅是要儲存體力,而且還是在誘使屍守之王發起撲擊。

撲擊會使這龐然大物失去平衡,到時候眾人就能借機攻擊它最脆弱的部位腦部和位於腰部的巨大神經節。

毀掉神經中樞後,即便是龍骨製成的屍守也會失去活力。

眾人都是聰明人,一下子就理解了蘇恩曦的想法,拖著已經脫力的楚子航向後退去。

然而但這東西雖然是具木乃尹化的龍屍,卻似乎還蠻聰明的,自始至終都站在巨浪中用骨翼和尾椎攻擊。

相對它來說,人類確實太細小了。

它的攻擊方式就像人類用逗貓棒逗一隻張牙舞爪的小貓,始終避開不讓它的鋒利爪子傷到自己。

蘇恩曦的計策,無效。

他們幾人已經黔驢技窮了,蘇恩曦沒有戰鬥力;酒德麻衣是一個脆皮,這次出任務也沒有帶天羽羽斬和布都御魂;楚子航二度暴血加脫力,雖然成功廢掉了屍守之王的一隻翅膀,讓他沒法升空,但楚子航也沒有辦

法再進行戰鬥了。

現在唯二有戰鬥力的就是穿著假面騎士裝甲的凱撒和芬格爾,但這玩意和電視劇裡那種唯心主義產物有著根本性的區別。

這玩意兒是有最大出力的,資料上的最大出力度是多少,那麼攻擊力就是多少。

不可能存在信念越強攻擊越強的情況。

另外就是這玩意能源有限,最多隻能堅持15分鐘。

十五分鐘後,幾位就只能乖乖等死了。

不過……這樣也挺好。

盛大的死總好過默默無聞地活著。

「嘖,咱們現在也算是屠龍英雄了吧,」芬格爾到這種時候反而越來越不正經了,「我感覺怎麼這兩天殺的死侍被校長這輩子殺的都多。」

「校長一百多歲了。」楚子航冷不丁道。

芬格爾用德爾塔光劍畫著圈將周圍的狩腰斬:「那就副校長。」

「副校長比校長年齡還大。」凱撒接話道。

芬格爾有點無語:「好吧,確實。」

蘇恩曦道:「你們卡塞爾的高層全都是上上個世紀的老古董啦。」

「不,與其說是老古董,不如說是老流氓,」酒德麻衣糾正,「聽說你們校長前幾個月還去維多利亞觀看了一場時裝走秀。」

「你們怎麼知道的?」

「希爾伯特·讓·昂熱可是混血種界的名人,走到哪都有狗仔偷拍的,而且他也很樂意別人去宣揚,來提升自己的名氣。」

「我從來都不知道校長這麼燒包。」

「我也是……」

「我知道,因為我就是那個偷拍的狗仔,」芬格爾笑笑,「不過從今天開始那就是我的副業了,我的主業是……嗯……獻身於白王殲滅戰的英雄……這個稱呼怎麼樣?不知道校長會不會在學學院裡給我們立凋像。」

「那種事情,還是等你死了之後再說吧,廢柴師兄。」

突如其來的聲音讓眾人的思緒停頓了。

「我好像聽到明明的聲音了?」芬格爾撓撓頭,「幻覺?」

其餘幾人搖搖頭:「我們也聽到了。」

「不是幻覺啦,」路明非的聲音再次響起來,「看上邊!」

眾人抬頭看去,在屍守之王的上方,一條纖長的巨龍飛舞,少年站在龍的脖子上,衝著眾人伸出大拇指。

「我來救你們啦,各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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