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源稚生費盡力氣,終於走樓梯來到了「不存在的樓層」。

這裡的情況比想象中要好很多,至少沒有什麼打鬥的痕跡。

壞訊息是,原本應該在這裡的人不見了。

「來晚了一步啊,大家長兄。」玩味的聲音出現在源稚生身後。

對於顧北的到來,源稚生並不驚訝。

一個很重要的角色隱藏在幕後的時候,那麼他出現在哪裡都不值得驚訝。

「繪梨衣呢?」

「誰知道呢,」顧北聳著肩膀,走到那張方桌邊上坐下,「或許是被某個邪惡的科學家騙走了吧。」

源稚生站定一會,坐到他的對面。

漆黑的血順著衣服流到地面上,把地板染成墨色。

他幾乎就像是從血裡爬出來的一樣。

兩人靜靜坐了一會,顧北自顧自地用桌子上的茶杯泡了兩杯奶茶——奶茶粉是他從路邊商店裡順來的。

源稚生看著他的動作:「你不擔心嗎?」

「擔心?」顧北將一杯奶茶推給源稚生,「擔心什麼?」

「繪梨衣……」

「stop!」顧北右手食指頂在左手掌心,做出一個「停」的姿勢,「我說你啊,大舅哥,你是知道那傢伙真實身份的吧,可為什麼你給我的感覺……就像是真的把他當成繪梨衣了?」

源稚生端起奶茶來喝了一杯,醇厚的甜味流淌在舌尖:「並沒有你說的那種事情,我只是基於自己的信念而做出的行動,將那種無辜的路人牽扯進來作為替代繪梨衣的誘餌什麼的……執行這種計劃你不會良心不安嗎?」

「嗨嗨,我懂我懂,」顧北煞有其事地點頭,「總之就是那個對吧,正義的夥伴啊,為了大家啊,絕對不會讓無辜之人犧牲啊之類的東西對吧!」

說完,顧北咂咂嘴,臉上浮現出嫌棄的神色:「還真是有夠噁心的。」

源稚生不為所動:「擅自評價別人的理想什麼的,這種行為也有夠噁心。」

「多謝誇獎。」

「彼此彼此。」

源稚生搖晃著手中的茶杯,看著暖色的奶茶裡升騰出暖暖的白霧,身上也暖了一些。

外面風雨不停,而房間內的兩人卻處於一種奇妙的平和。

明明這兩個傢伙剛才都經歷了一場屠戮,手起刀落之間死在兩人手底下的死侍不計其數,可是現在兩人卻又像是文雅的君子一樣對坐品茶。

奶茶也是茶。

顧北的兩根手指在茶杯外壁摩挲著:「天朝有句老話,叫做「只有千日做賊,沒有千日防賊」,這句話的道理你應該懂得。」

源稚生點點頭,又搖搖頭:「我知道,你的目標不僅是赫爾左格,還有白色的皇帝,你想要讓聖骸甦醒然後徹底消除他以絕後患,但這不是你將那個人牽扯進來的理由,赫爾左格……橘政宗,我瞭解他,那個人落在他的手上,即便是以繪梨衣的身份,也很難保證之後會發生什麼,萬一有個三長兩短……」

「不會有三長兩短的,」顧北斷言,「我就直說了吧,你的擔心毫無疑問是多餘的。」

「為什麼這麼講。」

顧北看著源稚生的眼睛,那雙黃金童從頭到尾都沒有熄滅過。

這是過渡使用血統的副作用,尤其是在龍骨狀態這種超負荷的模式下,龍血對於混血種的侵蝕比想象中要強很多。

也就是源稚生是白王血裔,皇血繼承人,不然這種程度的侵蝕怕是早就要暴走了。

顧北盯著那雙有些刺眼的眼睛:「別看那傢伙一副蔫了吧唧的樣子,但是從血統上看,他可是比你還要強得多。」

「比我……」源稚生愣了一下,「你在開玩笑?」

顧北搖了搖頭:「比你,還有你的弟弟妹妹加起來都要強。」

「加起來……」源稚生突然反應過來,「你這傢伙,不會又把一位王塞到東京來了吧。」

沉默……

但這就是最好的回答。

「喂喂,你這傢伙是巴不得日本沉沒吧!話說回來,我們剛認識那年千代田區的爆炸好像也和龍王有關……那該不會也是……」

「stop!」顧北又比出那個「停止」的手勢。

對於源稚生的問題,他沒有任何回答的想法,但是很明顯,他的態度就已經給了源稚生答桉了。

「你這傢伙……」

「我們說回那傢伙的身份,」顧北強制打斷源稚生的話,「其實如果說是龍王的話,也不太對,畢竟那股力量還沒有真正屬於他……這麼說吧,是擁有成為王的資格的龍王候選人!」

顧北豎起大拇指,滿臉都是「快來誇獎我」的表情,然而現在的源稚生只想給他一刀——用手裡的蜘蛛切。

「總之,那傢伙的話沒問題的,別的不說,他可是有惡魔保護的人啊,如果他真的因為我的事情而出什麼事的話,那個總喜歡扮演噁心正太的傢伙怕不是要天天纏著我,我是絕對不會讓這種事情發生的。」

唯有最後一句是真情實感呢……

源稚生嘆了口氣,最終還是選擇相信顧北。

雖然這貨一連往東京扔了兩個龍王,還拿自己的兄弟當誘餌,並且行事極其不靠譜,但是眼下除了合作以外似乎並沒有其他的選擇了。

「外面的情況怎麼樣了?」源稚生問。

顧北搖了搖頭:「我不清楚,不過想來應該挺亂的,畢竟是這麼好的機會,如果不把握住的話那豈不是太可惜了。」

「確實,」源稚生點頭,「不過換句話來說,這也是蛇歧八家的機會。」

「我懂,趁這個機會將所有內部的不和諧剷除,是這個意思吧。」

顧北把杯子裡的奶茶喝完,然後拍了拍手:「得嘞,這裡的事情處理的差不多了,我送你出去。」

「嗯。」

顧北站到源稚生身邊,拉住他的衣服:「走你。」

看著源稚生消失,顧北抓了抓後腦勺:「我是不是忘了什麼東西?」

——

源稚生只覺得一陣天旋地轉,忍不住扶住了面前的桌子。

等回過神來,再次看向周圍。

還是源氏重工內那層「不存在的樓層」,周圍的環境沒有任何改變,但是卻少了一份抽離感。

看來是回到現實了。

源稚生想了想,掏出手機撥通一個電話。

——

「家主!快撤!快撤……」

電話裡的聲音就此斷絕,剩下的是血從頸動脈中噴出的、風一般的聲音。

蛇岐八家的精銳被人割開了脖子,在此之前他顯然是在狂奔中吼叫,只為了給風魔小太郎報信。

外五家的家主所在的車輛被蛇歧八家的其他成員護在中心,而最外圍的防線現在還在不斷崩潰。

風魔小太郎扔下電話走到窗邊往外看去,長街盡頭忽然亮起一片雪亮的燈光。

那是黑壓壓的摩托車隊亮起了大燈,數百支戰術散彈槍在雨聲中上膛,這種武器的殺傷力是昨晚那些雷明頓獵槍所不能比的,這些是徹頭徹尾的軍用裝備。

「來了啊。」風魔小太郎輕聲嘆息,伸手遮臉以防刺眼,「諸君想必也都有所準備吧?」

宮本志雄從公事包中取出武器,那是一張折

疊式的複合弩,配合帶倒鉤的純鋼弩箭,他開始把一盒又一盒的弩箭插入自己全身上下各處口袋,那件考究的西服在隱密處縫滿了口袋。

龍馬弦一郎的武器是一對烏黑的短鋼棍,鋼棍表面鑄有菱形的凸起。

櫻井七海緩緩地脫下了自己的西裝外套,西裝外套下她穿著露肩晚禮服,鎖骨分明雙肩圓潤,她兩手空空沒有持任何武器,可站立的姿勢便如發動進攻之前的雌豹。

犬山賀點上一根雪茄,腰間的鬼丸國綱蓄勢待發。

「雖然不知道我們的行動路線是怎麼洩露的,但是這種事情還是放到後面再調查吧,現在我們需要爭取儘可能多的時間,大家長會派人來支援我們的。」

風魔小太郎檢查「古道蓮花」的彈匣。

「我們要堅持得久一些,對方也都是混血種,所以不要留有絲毫的餘地。」

他摸出手機正要給源稚生打電話,手機忽然響了,源稚生先打了過來。

「勐鬼眾在返回的路上設下了埋伏,對我們發動了圍剿,看起來他們是準備突破底線把東京變成戰場了。」

風魔小太郎說。

「現在我們這裡只有300個人,而對方也許有3000人,我們會盡力撐得久一點,但需要生力軍的救援。」

「我知道了,援軍在路上。」源稚生的聲音有些嘶啞,「你們再堅持一會。」

「是!」

結束通話了電話,風魔小太郎轉向宮本、犬山、龍馬和櫻井四家家主:「諸君,東京是我們的地盤,這是我們保護自己領地的時候。」

「明白。」四位家主同聲說。

「宮本君,你領一隊人,就地取材搭建掩體,遠端騷擾對方。」風魔小太郎說。

宮本志雄沒有說話,把一匣子弩箭填入弩機中轉身離開。

「龍馬君,你和我一組,犬山君和櫻井君一組,分別朝著兩個方向突擊,交替吸引火力。」

「是!」

對於風魔小太郎的指揮,就連犬山賀也沒有異議。

所有人都結下了任務,風魔小太郎站在人群中,振臂高呼:「諸君,此戰是榮譽之戰,是正義之戰,諸君必將竭盡全力,不必害怕死亡,死亡只是一場長眠,我等遵受大家長這些年來的信任,今天是我們回報這份信任的時候了!」

「萬歲!」

「萬歲!」

「萬歲!」

——

彩虹大橋的鋼架頂端,凱撒四人正揮舞著兵器,砍殺如同螞蟻一般往上爬的死侍。

這些東西口中咬著骨刀,鋒利的手指摳著鋼架往上爬,一層層地疊在一起。

所剩的子彈已經不多了,得省著些用,偶爾還會有那種背後張開骨翼的死侍躍起之後滑翔上來,這些都由夏彌飛上去解決。

芬格爾像是一尊青銅巨熊一般人立而起,揮舞這蒲扇大的巴掌,把爬上來的死侍挨個扇飛,連頭都扇掉的那種。

楚子航一次又一次地釋放君焰,雖然這個言靈極度地損耗精神,但如果在合適的時機釋放,一次能把上百名死侍震落到鋼架下去。

可墜落的死侍並未見得死去,有些死侍摔得七零八落只剩半邊身體,還繼續用獨臂向上攀爬。

所幸彩虹大橋是用門字形的鋼架支撐起來的,他們能借助鋼架頂端的地利抵擋下面成千上萬的死侍。

如果陷入死侍群的話他們已經死了幾百次。

但凱撒的子彈總會打完,芬格爾的青銅御座對於身體的傷害也很高,楚子航的君焰更不是免費言靈,他們總會耗竭,然後被死侍群吞噬。

到時候唯一能逃出生天的,大概

只有夏彌。

至於讓夏彌變成龍的形態帶他們飛出去……

老實說,這種辦法不是不行,但是飛出去又能怎麼樣?

耶夢加得不是永動機,他們最終還是要落地的,找不到這座尼伯龍根的出口,歸根結底還是白費力氣。

而且此時此刻他們也已經完全沒辦法去想其他的事情了。

在卡塞爾學院中學到的所有格鬥技能,現在可以毫無保留地使用,每一刀都會帶出墨汁般的黑血潑灑,不知多少根骨骼斷裂,每踹翻一名死侍就能砸倒一串往上爬的,他們彼此防守背後的死角,行雲流水般斬切。

芬格爾把一個竄到面前來的死侍擰成麻花,問道:「老大,我們為什麼不變身假面騎士啊?」

凱撒嘴角一抽:「你沒看說明書?那玩意要冷卻的,用一次最少要放一週才能用下一次,如果冷卻時間不夠的話,驅動器裡的元炁會產生大量損耗,很有可能導致變身器徹底報廢。」

說著,他一槍把天上掉下來的死侍爆頭,夏彌飛過去一件將還在活動的死侍身體踹飛。

「啊,還有這種設定的嗎?」芬格爾叫苦。

冰冷的海風中,凱撒忽然打起噴嚏來,他揉了揉鼻子飛起一腳把一名死侍踹下鋼架,「到底是誰在這個要命的時候想念我們了?」

楚子航手中的刀揮砍不停:「不管是誰,總比快死了沒人想念來得好。」

夏彌稍微降低了一下高度:「有沒有一種可能,我們確實被某個人忘了……」

楚子航:「……」

凱撒:「……」

芬格爾:「……好像是這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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