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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應該已經猜到一些真相了。」

會議結束,蛇歧八家的幫眾們在高呼了一聲「奉行旨意」之後有序離場。

橘政宗的屍體已經命人送到了巖流研究所那邊,雖然源稚生並不指望在上面查出什麼資訊,但是該有的面子工程還是要做的。

這是用來安穩蛇歧八家人心的手段。

神社的門再次關上,房間裡只剩下了行動小組四人和源稚生繪梨衣。

「嗯?猜到什麼?」芬格爾小拇指摳鼻,「如果你說的是你和顧北聯手不知道在計劃著什麼這件事的話,那我們確實猜到了。」

凱撒和夏彌雙手環抱,一臉贊同地點頭。

楚子航閉著眼睛靠在一邊的牆上,一言不發。

繪梨衣低著頭,腦袋一磕一磕地,似乎快要睡過去了。

源稚生嘆了口氣:「果然還是瞞不住你們,不過也是,顧北似乎從一開始就沒打算瞞著你們,那傢伙對你們幾個的信任度出奇的高。」

提到這個話題,凱撒和芬格爾的眼神不由自主地落到了夏彌身上。

確實,不知道為什麼,顧北似乎是有意讓他們知道一些事情,無論是蛇歧八家和勐鬼眾以及白王之間的關係,又或者是夏彌的真實身份。

其實這些事情都是完全可以隱瞞下來的,就像夏彌的身份,顧北完全可以趕在夏彌暴露身份之前救下幾人,或者乾脆不讓他們出任務,自己下海把貝希摩斯搞死也不是不行。

但是現在這種情況,就像是顧北故意而為的一樣。

「你們到底在計劃什麼?」凱撒手指頭有節奏地在桌面上敲擊,以此帶來壓迫感。

這種談判時的小技巧已經成為凱撒的習慣了,但很可惜,對源稚生沒什麼用。

「這種事情你們應該去問他本人,」源稚生撫平了影皇法衣上的褶皺,「我的目標只是清理害蟲,振興蛇歧八家而已。」

「所以,如果卡塞爾的方針和蛇歧八家的計劃存在衝突的時候,你會毫不留情帶領蛇歧八家與學院決裂……對吧?」一直都沒有說話的楚子航終於開口了,並且一張嘴就是這種勁爆的話。

不過沒有人反駁這一點,連源稚生都沉默了。

那確實是蛇歧八家最開始的計劃。

蛇歧八家一直都知道高天原和夜之食原的存在,他們也清楚高天原裡面有八岐大蛇和天照月讀的骨骸以及白王聖骸。

但是他們卻從來沒有把相關的事情和卡塞爾提過半個字。

不止是蛇歧八家,還有日本分部。

日本分部和本部從來都不是一條心,他們是站在蛇歧八家陣營當中的。

無論是蛇歧八家還是日本分部,亦或是勐鬼眾,他們的目的都不僅僅是表面上那麼簡單。

復活神?殺死神?

那隻不過是玩笑話罷了。

高天原和夜之食原兩座尼伯龍根才是他們的目標。

這種高階的鍊金技術,是來自神代的遺產。

日本蛇歧八家絕對不會讓歐洲秘黨和東方世家知道它們的存在。

不是為了復活神,也不是為了殺死神。

而是為了繼承遺產,成為神,然後超越神。

這才是日本混血種的最終目的。

無論是蛇歧八家還是勐鬼眾,都一樣。

只不過雙方的途徑有差別罷了。

蛇歧八家希望透過開鑿遺蹟的方式,用很溫和的手段獲得高天原中的遺產;而勐鬼眾則是希望強行喚醒聖骸,控制聖骸,將高天原重新拉回「現實」。

至於高天原重新成為「現實」會帶來什麼後果?

勐鬼眾那群瘋子才不會思考這些問題。

蛇歧八家的算盤打得也不錯,本來是準備緩慢開掘,避免引起秘黨的注意。

可是貝希摩斯的甦醒打亂了他們的計劃。

高天原不得不出現在了卡塞爾的視線當中。

按照計劃,他們應該立刻背叛秘黨,切斷和卡塞爾的聯絡,同時全境封閉,防止訊息洩露。

但是這個計劃卻在還沒開始的時候被源稚生壓住了。

因為他認清了一個事實——一個顧北帶來的事實:蛇歧八家不可信。

既然不能完全信任蛇歧八家,那他就只能借用一部分外力來清理家族裡的害蟲,這其中包括顧北,也包括被卡塞爾派遣到日本的行動小組。

「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力量……這可是您教給我的啊,老爹。」

源稚生看著對面帶著些許警惕的四人:「我並不否認你們的猜測,蛇歧八家確實有背叛秘黨的想法,這是事實,但這背叛卻並沒有實施,這也是事實。」

不能僅僅因為對方有犯罪的可能就認定對方為罪犯。

同理,蛇歧八家還沒有做出背叛的舉動,所以即便承認了有背叛的想法,最多也就是讓人多加防備,而無法定罪。

源稚生正是拿捏準了這一點,才阻止了蛇歧八家的背叛計劃,反而和凱撒等人開誠佈公地談判。

【鑑於大環境如此,

在現在的源稚生看來,周圍除了犬山賀以外沒有任何人值得絕對信任,既然都沒辦法信任,那就挑選幾個勉強能夠合作的夥伴。

顧北是他用來拯救繪梨衣的合作伙伴。

面前的凱撒等人,是他拯救蛇歧八家的合作伙伴。

「你需要我們做什麼?」楚子航提問。

這毫無疑問是一個示好的訊號。

楚子航也是有自己的考量的。

目前擺在行動小組面前的選擇看上去很多,但實際上只有兩條路可選。

第一,現在立刻馬上,找個地方苟起來,不要被顧北找到,也不要被蛇歧八家找到,就這麼苟到學院派人來接,他們就可以從這場風波中全身而退。

第二,主動進入這場漩渦的中心。

參與到這場很有可能是這個世紀以來最大的戲劇當中,去推動故事的發展。

如何選擇?

其實已經不用多說了。

在場的幾人有幾個是安分守己的傢伙?

就連源稚生這個老實人也不是個省油的燈!

「不用你們做什麼。」源稚生笑道,「你們只要保證一直都在東京,就足夠了。」

是的,這就足夠了。

顧北的計劃,源稚生的計劃,蛇歧八家的計劃,勐鬼眾的計劃……其實都無所謂。

凱撒小組存在的意義並不是站臺哪一方,也不是成為誰的助力。

他們存在的意義只是因為他們在。

只要他們還在東京,就能把這本來就不乾淨的水攪得更混。

——

「那傢伙不是個好鳥!」

瑪莎裡,芬格爾坐在駕駛位上,憤憤不平。

在談話結束之後,兩夥人就紛紛離開了神社。

源稚生和繪梨衣坐著悍馬去了巖流研究所,準備盯一下橘政宗的屍檢進度。

行動小組的人開著蛇歧八家給配的瑪莎回高天原。

凱撒坐在副駕駛,心不在焉地擦著手中的伯來塔。

楚子航在後排閉目養神。

唯一回應芬格爾的只有夏彌:「你們人類都一樣,花花腸子一堆。」

「冤枉啊大姐!」芬格爾叫屈。

「你叫誰大姐呢!?」夏彌作勢就要衝到前排送芬格爾兩記龍拳。

「夏彌。」楚子航拉住了夏彌。

夏彌哼哼唧唧坐回楚子航旁邊。

「總之,結果還算不錯,」凱撒將彈匣裡的子彈壓實,然後推進握柄裡,「我們本來就沒打算這麼快就回去,趁這個機會賣蛇歧八家的皇一個人情,很值。」

「就是要委屈校長那邊,龍骨十字只能再等等了,」芬格爾滿臉內疚中藏著笑意,裝模作樣道,「不是學生不努力,奈何對方比我強啊。」

「等等,」夏彌突然開口,「你們聽到什麼奇怪的聲音沒有?」

楚子航認真地傾聽,搖搖頭:「沒有,我只聽見發動機的聲音,外面的雨聲。」

芬格爾也打趣道:「學妹,你別是神經過敏了吧?龍王也會神經過敏?」

可是夏彌沒有說話,反而是凱撒開口了:「停車!」

他在夏彌開口的時候就放出了鐮鼬,領域展開將無數的聲音帶回他的耳中……他聽到了。

不可思議的聲音正從窗外和車體上傳來,好像是樹藤正在飛速的生長,觸手般的細枝深入牆壁結構中,瓦解著這輛車。

有東西正在侵入!

從四面八方,頭頂甚至較低,但他說不清那是什麼。

「車窗在滲水……」楚子航也發現了異樣。

雨水正從車窗中滲進來,沿著車門嘩嘩的往下流。

那絕不是車窗上的密封條失效那麼簡單,滲進來的雨水不是涓涓細流,而是奔湧的瀑布!

車裡的積水不斷上升,很快就沒過了他們的腳面。

是雨水!

雨水正在侵蝕著牆壁,從每個縫隙中滲透進來,這輛車似乎已經千瘡百孔!

」這裡……這裡有什麼不對,快停車!」

凱撒大喊,然後伴隨著「吱——」的刺耳剎車聲,瑪莎停在了道路中間。

「我們出去!」

楚子航一馬當先踹開車門,拉著夏彌蟲出車子,站在了茫茫大雨中。

凱撒和芬格爾也跟了出來。

楚子航引動君焰,雨水還沒有落在身上就變成了白茫茫的蒸汽,幾人站在一起,不敢輕舉妄動。

道路上一輛車都沒有,也沒有行人,因為是新年夜,所以街邊的店鋪全都關著門,空曠的街上清冷異常。

但是……不對勁。

用一種很玄學的方式來說,這片地方,沒有生氣。

就像是從現實當中擷取出來的一段空間單獨擺放的感覺。

楚子航對於這種被修改的感覺可太熟悉了。

悖論的空間取代了現實的空間,誤入者往往被永遠的留在悖論空間中,在其他人看來他莫名其妙的消失在了死衚衕的盡頭。

尼伯龍根!

他是曾經進過尼伯龍根的人,按照通常的說法來講,他這種人身上有烙印,能輕易跨過常人難以逾越的屏障進入尼伯龍根。

這說法見鬼地就好比你第一次脫臼之後就總會脫臼,稍微動動就脫臼,脫到最後脫成了習慣……

但問題是他現在跟夏彌是在一起的啊。

作為把控著尼伯龍根之鑰的龍王,她沒可能察覺不到尼伯龍根的展開!

「不是尼伯龍根……」夏彌緩緩開口,眼神中滿是詫異,顯然她也察覺了什麼。

明明這片空間與尼伯龍根的相似程度高達99%,但是當她準備開啟一個出口帶著幾人走

出去的時候,尼伯龍根之鑰卻沒有任何作用。

尼伯龍根之鑰,雖然說是開啟尼伯龍根的鑰匙,但其實本質上是開啟鍊金領域的能力。

其原理大概相當於在鍊金領域上開個後門。

也就是說,不僅是尼伯龍根,任何形式的鍊金領域,都可以透過尼伯龍根之鑰進行破解。

目前能夠讓尼伯龍根之鑰碰壁的只有顧北製造出來異空間。

那根本不遵循鍊金原理的東西讓尼伯龍根之鑰無從下手,所以最後無功而返。

但是這一次,尼伯龍根之鑰壓根連點反應都沒有。

這說明了一件事。

這裡不是尼伯龍根,也不是鍊金領域,甚至都不是異空間。

「這裡是……現實?」夏彌說出了一個完全沒可能的可能。

但這卻是唯一的可能。

他們,被困在了一片「現實」當中!

——

顧北搖晃著夢雀裡最後一點酒,然後一口灌進嘴裡:「這酒一般啊。」

上杉越翻手又掏出來一瓶夢雀開封:「這瓶也算你賬上。」

「……」顧北有點無語,「你可是上一代的影皇啊,你怎麼可以這麼摳門。」

「我現在只是一個賣拉麵的老頭子而已。」

「嘖。」

顧北從上杉越面前拿過那瓶新酒,倒上一杯:「我突然想到一個問題。」

「什麼問題。」

「你看啊,夜之食原是高天原的背面,也就是和尼伯龍根所對照的現實,不過由於影皇封閉了夜之食原的門,所以導致夜之食原無法和現實融合,那如果夜之食原和現實融合之後,所呈現出來的,到底是尼伯龍根還是現實?」

「關於這個問題嘛……」上杉越想了想,「打個比方吧。」

「如果說尼伯龍根是一扇門,那麼現實就是一堵牆,門是可以開啟的,牆是不能被開啟的。」

「不能把牆拆了嗎?」

「別打岔。」上杉越白了顧北一眼,「夜之食原有作為尼伯龍根的門,也有作為現實的牆,它的門被藏進了牆裡,所以透過常規手段是沒辦法離開夜之食原的,除非找到節點。」

「節點……」顧北看向外面的幽深小巷。

「沒錯,就像我一直看守的這扇門,就是節點之一,至於有沒有其他節點……這誰也說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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