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9.違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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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拿這個龍蝦!」
凱撒從魚艙裡抓住那隻足重五六磅的藍龍蝦,把它高高舉起。
「楚子航,你拿那隻最大的帝王蟹,芬格爾你把刀比在那條金槍魚頭上就可以了!夏彌你個子太矮了,站到前邊去……喬巴你沒帶相機麼?手機的閃光燈能照清楚麼?」
「喂喂,你們幾個都回到正常的名字了,為什麼我還是喬巴?」
源稚生拿著手機,沒好氣地說。
「那大家都繼續用假名好了,」凱撒說,「米霍克你臉上能有點表情麼?要捕魚歸來收穫巨大的感覺,熊!不要抱著金槍魚,你這樣子好像摁倒女人的牆鹼犯似的!都說了佩羅娜你別和米霍克擠在一起,那條魚把你擋住了!」
楚子航保持著面癱造型,把手中的帝王蟹舉高了一點,略微表現出他對這個收穫很自豪的樣子,順手把衝著凱撒呲牙地夏彌拉到自己前方。
芬格爾則從那條扭動的金槍魚身上再次爬了起來,這條魚實在太過於活潑了點,他剛剛被金槍魚尾巴噼頭蓋臉一頓勐扇,反抗的力道遠不是被凌辱中的女人能比的。
背景是傳奇的「迪裡雅斯特」號深潛器,畫面中的人物是三個穿黑色緊身衣的BT和一個美少女,BT們抱著漁貨,燦爛微笑,而美少女則和魚一起被他們圍在中間,像是某種一女多男的動作片的開場……然後那條不馴的金槍魚尾巴勐掃,楚子航和凱撒同時被掃中,失去平衡,藍龍蝦和帝王蟹砸在了身上。
「卡察」一聲,這個演砸了的瞬間被鏡頭記錄下來。
凱撒摸摸被砸痛的腦袋站起來,衝源稚生招手,「你那手機有自拍功能麼?設個自拍,喬巴一起來。」
「對,喬巴一起來,留個合影。」夏彌是唯一一個沒有穿緊身作戰服的,她用袖子擦了擦楚子航臉上的泡沫,這是剛才帝王蟹吐的,「順帶幫忙摁住這條魚。」
猶豫了一下,源稚生簡單地給手機做了點設定,把它在船舷上擺好,從魚艙裡撈了一條兩尺長的加吉魚,抱著它跑到夏彌和金槍魚的前面蹲下。
他還沒擺好姿勢,又是「卡察」一聲,白光閃滅,這次終於把這群緊身衣BT的嘴臉都拍了個一清二楚。
最後排依次是凱撒,芬格爾,楚子航三個緊身衣大漢,芬格爾提著活蹦亂跳的金槍魚,楚子航面前的夏彌正用一種非常不悅的眼神看著那條魚,在夏彌和魚的下方是以蹲坑的姿勢入鏡的源稚生。
「我也留個影!」裝備部技術人員躍躍欲試地扯掉外衣,把手在水桶中沾溼了梳理頭髮
「你們這是在執行任務!」曼施坦因突然出現在摩尼亞赫號上,「趕快做好熱身運動,接下來你們將潛入深海!你們這是去日本打沙灘排球的麼?」
甲板上歡騰的場面瞬間凝固,沒一會兒,遠在芝加哥的卡塞爾學院指揮中心的大螢幕上就出現了凱撒的大臉。
他好奇地瞪大了眼睛,左左右右地看。
「他在看什麼?」曼施坦因一愣。
「他們不知道我們安裝了監控攝像頭,那個攝像頭是隱蔽的,他們那邊也看不到這邊的情況,只能透過手機和我們進行語音通話。」施耐德說,「現在你暴露了。」
曼施坦因的臉色有點難看。
「嗨!嗨!看得見我揮手麼?」凱撒的手掌幾乎把整個螢幕都遮蔽了,「曼施坦因教授麼?我聽出你的聲音了。」
「他這是在試探我們。」施耐德低聲說。
「喔!他們在偷kui我們?」芬格爾也興致勃勃的湊過來,乾脆把手按在針孔攝像頭上,螢幕一片漆黑。
曼施坦因捂臉,這是「監視」好麼?跟「偷kui」是完全不同的概念。
前者是FBI和CIA的職業素養,後者是某個藏在陰暗房間裡的鹹溼老……
然後螢幕上就變得溼漉漉的了。
楚子航抱了一條小劍魚過來,正用劍魚的尖刺往攝像頭上戳,大概是攝像頭隱藏在什麼孔洞裡,他隨手找了這個工具試圖把它挖出來。
「喂喂!」紅色聽筒裡傳來芬格爾的嗓門。
「凱撒,那邊沒人說話,他們吃宵夜去了麼?」然後是芬格爾在跟凱撒說話,「那個洞裡到底是不是攝像頭?」
施耐德和曼施坦因對視了一眼,施耐德接過話筒:「我是執行部施耐德,各位實行專員,你們做好下潛準備了麼?」
短暫的悉悉索索聲之後,螢幕上重新出現了人像。
曼施坦因愣了幾秒鐘,不知該擺出怎樣的表情。
只是眨眼的功夫,摩尼亞赫號上重新恢復了無敵的專業氣氛。
凱撒和裝備部的人一起給深潛器做最後的檢查;源稚生趴在筆記本邊記錄聲納資料;芬格爾正在往深潛器上安裝救生索;夏彌看起來相當專業的地給楚子航檢查潛水服的拉鍊……
這幫人剛才還穿著緊身作戰服!
他們只用了這幾秒鐘就套上了潛水服!?
楚子航正嚴肅地擦拭自己的刀,一絲不苟,嚴肅認真,從他身上挑不出一絲「不專業」的東西,肅穆悲壯,好像接下來就要切腹。
曼施坦因不想再看下去了,這些傢伙大概是覺得攝像頭的範圍有限,本部這邊沒有看清他們剛才的舉動……
「剛才在等待總部的命令,」源稚生的聲音凝重深沉,「又做了一些準備,現在隨時可以下潛了。」
偽裝專業也得有個邏輯啊……做深潛任務,你專業地擦刀算什麼準備工作啊?
「再次確認下潛組名單,」施耐德說,「凱撒·加圖索。」
「到!」
「楚子航。」
「到!」
「芬格爾。」
「怎麼……肚子忽然疼起來了?」芬格爾立刻彎腰。
「芬格爾!」施耐德驟然提高聲音,帶著巨大的威懾。
「到……」芬格爾答得沒精打采。
施耐德懶得細究原因,他是在場所有人中唯一清楚芬格爾身份的,自然知道芬格爾在演戲。
不過這不重要。
「問題:那個女孩是誰?」
施耐德嚴肅的聲音從喇叭裡傳出來,就像是用鈍鋸摩擦爛木頭一樣的聲音。
聽到這個問題,所有人悚然一驚。
指揮部能看到這裡!
他們的目光齊齊看向夏彌。
夏彌樂呵呵地走出來:「卡塞爾北大預科生二年級,夏彌,你好啊施耐德教授。」
無論是摩尼亞赫號上還是卡塞爾指揮部都陷入了一種詭異的沉默。
過了不知道多久,施耐德那破風箱一般的聲音又再次響起:「是誰帶你上船的?」
夏彌沒有說話,其他人都吹著口哨看向四周,氣氛一時間有些尷尬。
「很好,」施耐德的聲音沒有任何感情,「夏彌,你的預科生身份被撤……」
「教授,」楚子航站了出來,「是我帶她上船的。」
「你們是什麼關係?」
楚子航沒有在乎其他人的眼神,和夏彌對視一眼,聲音堅定:「夏彌是我的女朋友。」
沉默,令人壓抑的沉默。
施耐德的聲音再次響了起來。
「好,很好。」
「楚子航,你是校長的唯一指派人,你應該清楚這次任務的保密
等級!你的任務是去輔助屠龍,不是去談情說愛的!你這麼做是嚴重違反了執行部的紀律!」
他說著說著,竟然用那嘶啞的聲音喊起來,傳到眾人的耳朵裡就像是海妖的哭嚎。
楚子航低著頭,但似乎並不想承認錯誤。
他從來都是老師眼裡的乖孩子,什麼事情都可以完美完成,也從來沒做過錯事……但似乎大家都忽略了,楚子航並非是不會做錯事,而是從不會做「自己認為的錯事」,當一件事他自己認為正確的時候,他就會堅定不移地完成。
施耐德大發雷霆,更多人都以為作為風紀委員的曼施坦因教授是最遵守規則的,但實際上,經常破壞規則的執行部部長施耐德才是最守規矩的,只不過他遵守的一直都是執行部的鐵律。
楚子航違反了執行部的規矩,如果按照執行部的條文來懲罰的話,洩露機密任務內容需要按照背叛秘黨罪論處。
夏彌衝上前來擋在楚子航面前:「是我自己要上船的,你把我預科生資格撤銷了吧!我退學!」
說真的,她現在要這玩意也沒啥用。
但楚子航想的卻是另一點:「不行,退學要被清除記憶,你不能退學。」
凱撒也在一邊勸道:「施耐德教授,夏彌學妹早晚也是自己人,這應該不算洩露機密吧,最多就是情侶搭檔執行任務算是違反規定,不是什麼大問題,要不你網開一面?」
芬格爾也插嘴:「就是啊,夏彌學妹的血統也是A級中最頂尖的那種,參與這次任務完全夠資格,唯一的問題就是她還不是正式學員,這算什麼問題,就當提前積累經驗了。」
這幾個人你一嘴我一嘴的,讓施耐德更為光火,正準備給他們一人來一個處罰的時候,一個電話打了進來。
能直接接通卡塞爾指揮中心的號碼,級別很高。
施耐德接通之後,沒兩句就結束通話了,然後重新看向摩尼亞赫號上的情景:「都閉嘴,日本分部負責人源稚生在嗎?」
源稚生抬了抬手:「我是。」
「看好那個預科生,禁止她再接觸任何和任務有關的東西,包括楚子航。」
「是!」
楚子航忍不住道:「教授……」
「我說閉嘴,」施耐德道,「楚子航,你的處罰會在任務結束的時候通知你,現在,執行任務。」
「是!」
「凱撒,楚子航,芬格爾。」
「到!」
「現在命令下達,五分鐘之後下潛。」
「明白!」
眾人各自忙碌起來,夏彌則是一臉不忿地看著攝像頭,似乎是在思考怎麼把這玩意拆了。
施耐德無力地靠在輪椅上,嘆了口氣。
曼施坦因拍了拍他的肩膀:「剛才是誰的電話?」
「S級。」
曼施坦因愣了愣:「校長?」
「不,顧北。」
「他有權指揮你?」
「校長給了他臨時指揮權,和校長平級的那種」施耐德又點上一根菸,感覺莫名其妙的有些心累,「楚子航就是他塞到下潛隊伍裡的……那個女孩應該也是有他的默許。」
曼施坦因一想到顧北的神經病作風,又想到這種神經病手裡還拿著校長的權利,突然有些不寒而慄:「我總覺得顧北可能會讓他們去活捉龍類……」
施耐德頭疼地捏了捏眉心:「不是沒這種可能。」
「唉~」
指揮室內的兩人不約而同地嘆息。
——
大坂,極樂館。
櫻井小暮回到接待室的時候,有些難以接受眼
前的景象。
房間光禿禿的一片,牆壁上的黑水晶和角落裡的白瓷瓶全都不見了!
最最重要的是,這房間天花板怎麼沒了?
接待室的天花板原本是一整塊的浮世繪,極其名貴,有錢都買不到的那種。
現在,沒了!
她才出去半個小時!
半個小時!
半個小時,有些持久的男人都完事不了!
到底怎麼做才會讓這個房間在半個小時內變成敘利亞戰損版!?
您是往房間中心丟了溫壓手雷是嗎?
櫻井小暮咬著牙看著房間中的男人,男人正以一個愜意的姿勢斜躺在房間中的沙發上,頭底下枕著一對軟嫩的白蘿蔔,桌子上擺滿了各種各樣的水果。
原本應該在大廳接待客人的女孩從果盤裡提出來一串葡萄,然後一顆一顆扒了皮遞到男人嘴邊。
而男人一邊吃葡萄,一邊打電話:「夏彌是我們自己人,你別太難為她,楚子航以後可是你的得力幫手……誒誒?怎麼掛了?」
這待遇,跟皇帝差不多了。
櫻井小暮強忍著怒氣:這是龍王的客人,這是龍王的客人……
默唸幾遍,平復一下心情。
「先生,風間大人已經在等你了。」
男人拍拍手,從白蘿蔔上離開,順手還揉了一把,果然又軟又滑。
「下次再來找你玩。」
和女孩調笑兩句,男人來到櫻井小暮面前。
「帶路。」
男人在萬人敬仰的眼神中,跟著櫻井小暮乘上了賭廳中間那臺除了櫻井小暮自己以外就沒有人乘坐過的電梯,然後一路直達頂層。
和屋的門沒關,走出電梯就可以直接看到房間裡面的景象。
此時的風間琉璃正跪坐在和屋的中間,身上的葵姬戲服換成了月白色的和服。
他已經在此等候多時了。
」小暮,你先下去。」
「是。」
櫻井小暮轉身就走,並非是她不擔心風間琉璃,只是對於風間琉璃的命令,她向來都只會遵守。
櫻井小暮離開,整個頂層就只剩下了男人和風間琉璃。
男人盤腿坐到風間就對面:「想見你一次可真不容易啊。」
「其實你還有更直接方法,」風間琉璃道,「我知道你會空間穿梭,來我這裡只是一瞬間的事情。」
男人笑了笑:「那不就失禮了嘛。」
「你現在也很失禮。」風間琉璃出言不遜。
他就是這個性子,有話就說,和什麼事都憋心裡的源稚女完全不同。
不過男人並不在意。
他打了一個響指,在四周佈下幻境結界,然後伸手在臉上一抹:「哎呀,彆扭死了,還是自己的臉舒服,我之後再也不用這招換頭了……得找時間開發一手易容術,我記得域畫毒應該是會易容的,改天看看能不能復原他的術……」
男人一邊絮絮叨叨,一邊揉搓自己的臉,沒一會他的臉就變成了一個少年的樣子——正是顧北!
風間琉璃道:「計劃都已經按照你的部署開始了,現在你突然又來找我,是有什麼新的安排嗎?」
顧北點了點頭:「我想找你問點事情。」
風間琉璃:「你想問什麼?」
「你對皇血……瞭解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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