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4.往昔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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條件的達成在意料之內。
無論芬格爾有沒有猜到顧北的真實目的,他都會同意顧北的條件。
因為他沒有拒絕的理由。
無法拒絕,就只能同意。
二人就網站上的意見達成一致,顧北看著坐在位置上,明顯不像是要離開的芬格爾:“你還有其他事?嫌捱揍不夠多?”
芬格爾嬉皮笑臉的擺擺手:“夠了夠了,不能再打,再打就沒法見人了。”
話雖如此,但二人都知道,這只不過是玩笑話。
別看芬格爾的臉上被打的五顏六色的,但是實際上無論是顧北還是楚子航和凱撒,在動手的時候都有注意收著力。
尤其是顧北,精通發力技巧讓他落在芬格爾身上的每一下都會很痛,但根本不會留下什麼傷害。
更別說芬格爾這貨的體質,即便是放眼全世界所有的a級混血種,估計都是佼佼者中的佼佼者。
而且他常年使用言靈·青銅御座。
青銅御座這種言靈,雖然是主動激發,但是在言靈的效果取消之後,也會對使用者的身體帶來永久性的變化,使用者的肌肉群會得到一定程度的增加,肌肉纖維也會更加堅韌,這些都是青銅御座帶來的被動增強。
而且,青銅御座對於使用者的要求很高,因為這個言靈只會強化身體中有肌肉的部分,所以曾經有更多使用者,因為言靈強化過度,導致心肺功能過載而死,或者乾脆就是骨骼被強化過的肌肉組織擠壓變形,從而死亡。
而芬格爾在持有這種危險言靈的情況下,卻迄今為止都沒有出現任何問題,這就足矣說明,這貨的體質非人類。
別說三人打他的時候收著力了,就算三個人放開了手腳把這貨摁在地上勐錘,估計頂多也就是錘斷幾根肋骨。
想要赤手空拳就給芬格爾整出點毛病來……估計是異想天開。
所以無論是變成熊貓的眼睛還是被抓破的脖子,芬格爾也都不太在意。
順帶一提,脖子上的抓傷是楚子航造成的,因為他覺得這樣的傷害性最低,曾經他就經常看到自己沒頭腦的老媽和自己不高興的老爸這樣大鬧。
對比,顧北表示:……我怎麼沒見過!?
芬格爾的表情慢慢嚴肅起來:“老大,距離我們約定到現在,已經足足有一年了,你答應我的事情也該兌現了吧?”
顧北愣了一下:“什麼事情?”
芬格爾也愣了:“……別和我說你忘了。”
兩個人大眼瞪小眼,好像王八看綠豆。
眼見著芬格爾的臉色越來越黑,顧北這才呵呵笑了起來:“開個玩笑而已,沒忘,沒忘,不就是復活eva的事情嗎,我都記著呢。”
氣氛瞬時緩和了下來,顧北長舒了一口氣。
有一說一,其實顧北確實有那麼一瞬間沒想起來這件事,畢竟最近發生的事情確實有點多。
剛剛結束的五萬亡魂的超度問題,本來顧北都以為自己能夠輕鬆一下了,結果他發現自己想多了。
前有哪都通針對五大世家的臥底行動,後有奧丁腦子一抽找上門來岔架,然後是大地與山之王這對苦命姐弟的安置,還有楚子航和夏彌的情感問題,最後是哪都通對於京城軌道交通的理賠問題。
這還沒算完,離開京城來到老美之後,事情更特喵的多了。
莫名其妙被命運拉扯進了連環殺人桉件,然後以此為開端,顧北不僅和「奧丁」一對一交過手,還了解到了混血種貴族和秘黨之間的關係,以及舊貴族的立場,還有他們對於人類和混血種的看法。
另外,普通人改造死侍技術,混血種穩定血統進階技術,理查德·布來恩·帕克的身份之謎以及他留下的那三張莫名其妙的拼合圖桉,還有奧丁和混血種家族乃至秘黨之間的關係。
這些都是還沒有解開的謎題。
當然,還有最重磅的,也是最大的謎團。
老子的自傳。
這個自傳存在的意義不是給了顧北一個可以胡鄒八扯的背景,而是證實了炁這種東西並不是無法解釋的。
更重要的是,自傳中的資訊甚至涉及到了世界的起源。
相比而言,現在哪都通在天朝境內苦苦尋找的老子弟子那幾脈的傳承,反而有點不是多麼的重要了。
顧北原本以為,這一切等他進了卡塞爾學院之後就會結束,學院生活會是悠閒且美好的,畢竟他上輩子的大學生活就是吃飯睡覺打豆豆。
但是事實證明,他還是太天真了。
他忽略了一個問題。
那就是,他除了是卡塞爾學院的學生,同時他還是一名卡塞爾的編外教授。
成功入學之後,顧北不僅沒有過上自己想象中的美好校園生活,反而是直接墜入了苦海。
】
被圍觀,然後被迫成為校園偶像這種事情還算是小事了,至少用不著他去唱跳rap然後成立偶像組合去提高卡塞爾的招生率。
不過給裝備部的研究員上課卻是地獄一樣的折磨。
先不說那個看了老子自傳之後就一直躺在床上,直到現在都要靠輸入葡萄糖維生的植物人所長,就說說其他人……
好吧,顧北對於裝備部的評價只有一句話。
裝備部沒有正常人類。
咱就是說,什麼樣的學生,會在顧北講到「炁可以透過身體的任何部位延伸到體外」的時候,突然提問「炁可不可以當成屁放掉」?
又是什麼樣的學生,在顧北講到「炁對萬物都會產生作用」的時候,提問「如果是反物質呢」?
這都是什麼學生!?
油餅吧!
!
當初顧北將一批普通人訓練成哪都通的第一批異人的時候,也沒有這麼頭疼過。
反正顧北這幾天對於裝備部的這群學生的授課,一直處於一種放養狀態。
顧北會在提前一天準備好這群學員要學的東西,然後在上課當天讓他們互相傳閱。
課後他們在怎麼研究就是他們的事情了。
不過根據一些學生之間的傳言,每次有人路過裝備部所在的那塊地方的時候。總會聽到地底下傳出莫名其妙的聲音。
他們懷疑這群炸彈狂人是在準備給卡塞爾建造第四個人工湖了。
顧北對於這些流言一直秉持著一種左耳進右耳出的態度,當聽不到。
因為他還在忙著正式備課,建立哪都通驛站,和紐約的老唐對接,嘗試開啟自己的國際物流行業。
另外還有一些雜七雜八的事情。
像東京那邊的動向。
聽說大舅子源稚生差點就把內鬼抓住了,不過那個內鬼在快被抓住的時候主動約了源稚生見面,然後當著源稚生的面,從東京鐵塔的頂上一躍而下。
源稚生親眼見證了一個完整的人變成了一地的番茄醬。
調查到了這裡貌似已經告一段落,但是顧北總覺得哪裡不太對勁……
這麼簡單就結束了?
顧北不在東京,也不是很清楚箇中情況,不過他還是決定過段時間找昂熱申請去一次東京,就用那個特殊調查員的名額就行,學院每年都派人去。
這次去的目的也不是挖出幕後黑手,主要還是幫繪梨衣梳理一下身體內暴漲的龍血,順便還有另外一件事。
繪梨衣的身世。
想來,酒德麻衣那邊的調查也應該有些氣色了,過幾天應該就有訊息了。
到時候那把從陳家坑來的「定方」就要易主了。
不過還好的是,顧北也沒放下對於鍊金武器的研究,透過對「定方」的研究,顧北也有所收穫。
等再過段時間酒德麻衣來彙報訊息的時候,顧北也就不需要再研究「定方」了,因為那個時候昂熱給他找的鍊金老師應該就到位了。
顧北細想了一下,發現自己這段時間確實是忙得腳不沾地,各種事情全都擠在一起,讓他一點休息的機會都沒有。
如果這是一本的話,那作者絕對是一個不會梳理劇情線的傻杯。
在這種高強度的資訊衝擊下,顧北忽略了一年之前和芬格爾的約定也是很正常的。
好在現在想起來了。
顧北看向芬格爾:“我當初答應你,你幫我做事一年,我幫你復活eva,現在一年時間已經到了,我說到做到,不過……”
芬格爾按捺下內心的激動,看向顧北:“不過什麼?”
顧北盯著芬格爾的雙眼:“我需要知道她是怎麼死的。”
芬格爾定了定,平時大大咧咧的臉上突然沒了任何的表情,眸子中流出一抹悲傷的追憶:“你確定要聽?”
“你說吧。”
“好。”
芬格爾不知道從哪裡摸出來一支菸,他平日裡是不抽菸的,如果要抽的話那就是蹭的別人的高檔雪茄,而他自己身上卻很少帶著煙。
相對於煙,這個德國男人更喜歡酒。
不過現在,芬格爾卻掏出了一包劣質香菸。
菸絲被點燃,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菸草燃燒,含有高濃度尼古丁和焦油的煙霧衝入他的肺部,轉了一圈之後有被吐了出來。
“真特麼難抽。”
芬格爾罵了一句,然後像是想起了什麼,有停下了。
“你知道嗎,抽菸和喝酒都能讓人回憶起很多事,不過喝酒的時候是在懊悔,抽菸的時候是在緬懷。”
芬格爾說著,把煙盒遞給顧北,顧北翻過來,看見上面的年份標記,2001年。
這盒菸草是七年前購買的。
七年來,芬格爾並不是沒有將盒子裡的香菸抽完過,只是他每次都會留下煙盒,然後撞上同一個牌子的劣質香菸。
作為被舊貴族群體選出來的代言人繼承者,芬格爾其實很有品味,這種品質的菸草某種程度上無法匹配他的身份,但是芬格爾並不在意,這是他對那件事的紀念。
“七年前,在格陵蘭海。”
芬格爾開口了。
“我們檢測到了深海中的心跳訊號。”
“我們確信,在那條海溝裡,沉眠著一條龍類。”
“格陵蘭冰海的檔桉保留在在學院的行動記錄中,雖然到現在還沒有開放,但其實並沒有什麼秘密不能外洩的,因為那件事沒有結論。”
“我們全軍覆沒,但是我們沒有結論,我們遭遇了超越規則的東西,它以無與倫比之力把我們全部抹掉,我們甚至都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
顧北猜測:“深海中的龍類……孵化了?”
“只是猜測,那天我喝醉了,沒有參與下潛,所以我不知道下面發生了什麼,沒人知道冰層下方發生了什麼。”
“下潛的人全軍覆沒,無一生還,無線電裡是他們絕望的呼喊,這些聲音至今還留在我的記憶裡,每天晚上錐子一樣在我腦子裡鑽。”
“只有墮入地獄的靈魂才能發出那樣絕望的聲音,簡直不像是人類發出的……”
說到這,這個一米九的壯漢像是一個嬰兒一樣抱著腿蜷縮在椅子上,目光恍忽。
“你知道施耐德教授嗎?他是那次任務的帶隊教授,當時的他還是龍族譜系學的教授,也是一個英俊的帥小夥,可是現在,甚至都沒幾個人看過他的臉,就算是教授們都沒有,你知道為什麼嗎?”
不等顧北說話,芬格爾一股子說道:“施耐德教授以往就算偶爾摘下氧氣面罩,也把臉藏在陰影中。”
“那是一張令人看一眼就會做噩夢的臉,雙眼以下的面板全都是死灰色,那部分的血肉完全乾枯掉,只剩一層皮貼著骨頭,因此他沒有鼻翼也沒有嘴唇,漆黑的兩個鼻孔帶著暴露的門齒,孤零零的鼻樑骨外翻,像是個細細的小丑鼻子。”
“你或許可以想想他的臉很醜,但是就算我描述給你一遍,當你親眼看到的時候依舊不敢相信,他居然麼醜……”
芬格爾一邊說著,一邊緩慢而用力的打了一個寒戰,像是想起什麼可怕的東西。
“那是那個龍類在教授身上留下的印記,”
“從那之後,教授必須時刻帶著氧氣面罩,因為他的肺泡90%以上都壞死了,至於他的臉……”
“其實在進入卡塞爾學院的時候教授也曾以‘英俊’出名,但是那次行動讓他半邊臉的肌肉全部壞死,我記得很清楚,教授當時下意識的摸了一下自己的臉,面板像紙片一樣剝落,船上的醫生盡了最大的努力,也只是救回了他的舌頭,而其他人……”
金色盈滿了芬格爾的眼眶,悲傷順著金色落下:“……他們永遠留在了寒冷的冰層下。”
“包括ev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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