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0.先叫老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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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全手的效果一如既往的顯著。
上一秒還鼻青臉腫似豬頭的阿卡杜拉,只用了短短几十秒就恢復如初。
那速度,比裝備部研發的可爆破式傷病治療儀不知道快了多少。
阿卡杜拉從地上爬起來,一臉不可思議的檢查著自己身體的各個角落。
他甚至拉開褲子看了一眼自己的小強。
“發生了什麼?來人啊,人都去哪了!都快過來給我做個檢查,要從頭到尾全方位的那種!還有一件事,把倉庫裡的那個光學診療儀搬出來!對了,把醫務部的那群傢伙叫來!一定要給我搞清楚這傢伙對我做了什麼!”
隨著阿卡杜拉的呼喊,原本只有三個人的會議室沒一會就嗚嗚泱泱擠進來一堆人,這群人穿著整齊劃一的制服圍在阿卡杜拉的周圍,手裡擺弄著各種各樣的儀器。
顧北曾經是從事過醫療行業的,但是這群人用的東西顧北真的一個都認不出來。
唯一眼熟的是一臺類似ct床的大型儀器。
很顯然,這是裝備部自主研發的高科技檢測裝置。
又過了一會,幾個穿著密閉防護服的裝備部研究員,扛著幾個白大褂衝了進來。
這幾個白大褂被五花大綁,捆綁手法極為專業,一看就是老手所為。
他們的嘴巴都沒有被封上,被扛進來的時候還罵罵咧咧的。
“法魯格,你這個傢伙又要做什麼!?”
“阿卡杜拉,我**你個**,你***!”
這群白大褂一邊撲騰一邊口吐芬芳,其中一個顧北還認識。
前兩天某個狗仔大隊隊長因為太過於作死,被某個快遞公司的前任董事長給打到半身不遂,醫務部只派了一個校醫去給芬格爾治療了一下,第二天芬格爾就能下床了。
雖然有芬格爾的a級血統和強大血統帶來的恢復力,以及各方面的原因,但是這個恢復速度還是讓顧北感覺有些驚訝的。
畢竟這群校醫可沒有雙全手,言靈也沒有治療類的。
也就是說,這個校醫依靠豐富的經驗,長足的技術,還有億點點的高科技,就讓本來應該躺一個月的狗仔大王,只用了一天就可以自由活動了。
雖然傷還沒有好透,但是這就足以見的卡塞爾醫務部的實力了。
有一說一,當時顧北就在想:要不要把卡塞爾的校醫們全部拐會哪都通當隨行醫生。
畢竟哪都通的員工們除了要送快遞,每天還要應付各種各樣的事件,死侍和野生混血種作亂的桉件層出不窮,還有世家搞鬼。
即便有一部分專修醫療異術的異人,哪都通的人員損耗也挺高,所以有一批具有專業知識和豐富經驗的醫生還是很重要的。
不過因為哪都通的建立是拆分了原本的特殊番號部隊,所為顧北也沒有辦法覥著臉再去找上面要人。
所以在看到這位校醫的技術之後,顧北立刻就打起了卡塞爾醫務部的算盤。
奈何計劃趕不上變化,顧北這邊醫務部的牆角還沒開始挖呢,那邊昂熱就自己主動把裝備部這個大蛋糕拱手送上來了。
仔細想想顧北還挺不好意思的。
不過顧北從來都不是矯情的人。
他在乎的只有一件事,那就是如果自己真的把醫務部和裝備部一起撬走了,會面對怎樣的後果。
至於要不要撬走……這還用問?
這件事自始至終都只有一個答桉好伐。
好的老闆,就要學會四處挖牆腳,就算現在顧北已經不擔任哪都通的董事長了,但是也不耽誤他往哪都通內部輸送新鮮血液。
終歸哪都通是顧北一手操辦起來的,就算孩子長大了,父母也還是一樣放心不下。
再說了,哪都通那邊,花易逝還巴不得讓顧北多挖點人呢。
在之前的交流中,這女人恨不得讓顧北直接把卡塞爾搬回去,連校長昂熱和校董會的一幫老東西都沒打算放過。
花易逝從來沒有擔心過信任問題,也沒有想過就算顧北真的把昂熱挖到哪都通,那昂熱真的能聽哪都通安排嗎?
答桉是……能。
畢竟,被顧北挖到哪都通的人,必定會經歷一波雙全手洗禮。
現在顧北對於靈魂契約的研究已經開發到7.3版本了,不僅可以讓員工保守秘密,還能約束員工的部分違規行為,甚至可以檢測契約者的主觀意願的被動意願,對某些控制思想的能力進行規避。
沒錯,顧北防的就是某個總喜歡用幻覺控制別人的小屁孩!
經過顧北進入哪都通的人,他們可能會有私心和自己的思想,但無論是誰都不可能背叛。
昂熱也不行。
所以這些人在哪都通內部也很受信任,基本都被安排在中堅層,作為貫通上下的通道。
】
醫務部和裝備部的人和昂熱也沒啥區別,只要不是純血,混血種的靈魂層次都是差不多的。
顧北和昂熱坐在一旁,一邊喝茶一邊看戲。
此時那個給顧北留下深刻印象的校醫正被扛在一個壯漢的肩膀上,正在用優美的語言問候阿卡杜拉的列祖列宗,或許是因為過於激動,他沒有用英文和中文,而是飆出來一口用風味純正的希伯來語。
顧北聽不懂,但是大受震撼。
這還是個猶太人!
不對啊,猶太人不是不能說髒話的嗎?
在猶太人的傳統中,禁止說髒話,同時也禁止用任何褻瀆的語言和咒罵。
他們認為語言是用來交流的,是不可以用來表達粗俗或無理的,所以他們不說髒話。
這些條條框框,基本都來源於他們信奉的世界三大一神信仰中最古老的宗教——猶太教。
猶太人對於猶太教的信仰格外虔誠,所以很少有人會違背教中的任何一條戒律。
很明顯,這位猶太人違反了戒律。
這讓顧北感覺有些驚奇。
不過鑑於對方現在的處境(五花大綁丟在地上),另外一邊正在忙活的阿卡杜拉很明顯也沒有回答這種問題的興趣,所以顧北將探尋的眼神遞給了昂熱。
昂熱顯然知道其中的原因,無奈道:“他是個德棍。”
這句話不說還好,一說差點把顧北的cpu給燒了。
這個猶太人……是德棍?
顧北看向校醫的眼神更古怪了。
德棍,意思是指某些沒有理智的德國腦殘粉絲。
之前也有提到,對於那場戰爭,其實本質上是人類高層對於混血種的示威,所以在戰爭初期發生的一切衝突,其實都是被安排好的。
比如某個小鬍子。
對於那場戰爭,顧北並沒有什麼看法。
畢竟他更瞭解的是本土發生的事情,對於小鬍子做了什麼妖並不在意。
不過有一定顧北是清楚的。
小鬍子黨的一個主要執行方針,就是種族主義。
小鬍子的一生有過很多次演說,也有過一些作品,在他的演講和作品當中,字裡行間中一直在鼓吹種族“純化”和“日爾曼民族”,即所謂的雅利安“優等民族”的優越性。
他宣稱,為了終有一天控制整個世界,其民族必須保持血統純正。
按照小鬍子的觀點,理想的“雅利安人”(aryan)需要金髮碧眼、身材高挑。
而這種種族主義所針對的物件,主要就是猶太人。
曾經的小鬍子帶領著老德在那場戰爭中殺死了差不多六百萬的猶太人,是人類歷史上罕見的種族屠殺暴行之一。
後來,老德還嫌這樣的屠殺“效率”太低,建立了“滅絕營”,利用生化武器對猶太人進行了慘無人道的屠殺。
可以說,老德和猶太老哥們是血海深仇。
不過顧北可不會可憐猶太人。
因為顧北對於這個種族同樣沒有什麼好印象。
儘管這個種族裡誕生了類似耶穌、卡爾·馬克思、阿爾伯特·愛因斯坦、西格蒙德·弗洛尹德、艾薩克·阿西莫夫之類的天才。
原因很簡單。
猶太人這種遊牧民族,頭腦非常聰明,極擅長經商。
或許經商沒什麼不對。
但是他們的商品是……
戰爭。
沒錯,猶太人販賣戰爭。
對猶太人來說,沒有什麼比戰爭來錢快。
一個非常簡單的例子。
猶太人給戰爭集團兩邊放款,贏了的還錢給資源,輸了的割地給資源給人口。
實際上,他們用割來的地建工廠,然後用免費的人口作為苦力,為他們勞動。
這樣,無論戰爭走向如何,他們都在掙錢。
而且,絕對不會賠本。
同時,他們這種行為,本身也是在促進戰爭的發酵,所以高層也不會管他們。
這樣,他們用相對戰爭帶來收益來說非常少的金錢,就能讓飽受戰爭的人民繼續水深火熱的生活。
豈止是無恥,簡直是無恥。
所以在當時,不僅是老德要消滅猶太人,甚至連盟軍也不接納他們。
有句話說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
那麼為什麼猶太人不是他們的朋友?
這就是其中的原因。
而且不僅如此,即便是在戰後,猶太人也做了很多讓人不恥的事情,甚至危害到天朝的權益。
所以相對於猶太人,顧北更能接受小鬍子。
當然,這只是相對而言,在能夠選擇的情況下,顧北是堅定的達瓦里氏。
在那次戰爭之後,德棍就和猶太人成了各種意義上的死敵,不死不休的那種。
屬於那種,哪怕再老德的大街上,有一個猶太人被當場擊斃,那麼開槍的人也有可能不會被定義為罪犯,而是過失殺人。
甚至正當防衛。
所以,當顧北聽到一個猶太人成為了一個德棍,顧北的第一反應是昂熱在開玩笑。
這個一隻老鼠學著抓老鼠有什麼區別?
昂熱看著顧北一臉費解的樣子,又補充道:“他是反戰主義者。”
這就合理了……個鬼啊!
反戰主義不應該是兩邊都不沾嗎!?
昂熱:“他說他本身是猶太人,這個身份無法洗清,做不到兩邊都不沾,所以他要成為德棍,這樣就可以相互抵消了。”
顧北:“……”
顧北突然開始反思自己到底應不應該把醫務部和裝備部打包帶走了。
這是他入學卡塞爾學院這幾天以來,第一次領略到這幫身體裡流著爬蟲類的血的傢伙,到底有多麼神經病。
他甚至感覺自己作為異人的脫線在這群人面前根本就是塔吊打燈籠——不值一提。
把這種貨色拉進哪都通,對於哪都通來說真的是好事嗎?
顧北第一次開始反思這個問題。
想到這幫人被自己挖到哪都通,一群神經病的混血種和一群脫線的異人,每天湊在一起搖頭的畫面,顧北突然有點不寒而慄。
或許……應該弄一個篩選機制?
顧北這邊正思索著,那邊阿卡杜拉突然大叫起來:“什麼啊!這是什麼原理!這不科學!”
顧北思緒被打斷,不過也沒有生氣,只是澹澹看著在自己身上上下摸索,拿著探測儀左右檢查的一群人。
另一邊,猶太人校醫和其他的校醫一邊罵罵咧咧,一邊給阿卡杜拉做完了檢查。
檢查結果顯而易見。
阿卡杜拉很健康,不是一般的健康。
作為混血種,他的體質很強是沒錯。但是因為常年的實驗,身體當中也難免積累了一些無法痊癒的傷勢,甚至沉澱一些有毒的鍊金元素。
這些東西或許對於阿卡杜拉沒有什麼影響,但是卻會拉低他的身體狀態。
簡單來說,就是人類的亞健康。
別看阿卡杜拉可以一拳打死一頭牛,這不過是混血種的正常操作而已,如果換一個和他同階血統的混血種,在不用裝備的情況下,阿卡杜拉各方面都無法超越對方。
但是在經過顧北的一陣擺弄之後,阿卡杜拉現在是徹徹底底的健康了。
什麼陳痾舊疾完全不存在,整個人身輕體泰,一拳可以打死兩頭牛。
而這一切,顧北只用了短短的三十秒。
而且他動用了能夠動用的一切檢測裝置,都找不到任何端倪。
這讓阿卡杜拉的世界觀產生了裂縫。
作為一直信奉有因必有果,有果必有因的科研工作者,阿卡杜拉第一次面對這種無法解釋的問題。
他迫切的想知道答桉。
“到底是為什麼!?”
他站在顧北和昂熱的對面,抓著頭髮,一副百思不得其解的樣子。
顧北一巴掌拍開一個摸向自己苦茶子的手,嘴角一歪:“你想學?我教你啊。”
“先叫老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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