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草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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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北拎著一隻耳看了看,最終還是放棄了把另一隻耳朵取下來當引子的想法。
雖然只是一個化身,但天生只有一隻耳朵就夠慘了,就沒有必要再奪走人家僅有的一隻耳朵了。
可以不愛,但不要傷害。
於是顧北就把一隻耳的尾巴截了一半下來。
反正一隻耳通體都是純粹的信仰之力構成的,用什麼部位都一樣。
顧北把已經失了魂的一隻耳收進體內,然後拿著一小節尾巴回了哪都通。
信仰之力只是引的一部分,用這一部分行法固然可以找到系出同源的法身,但也可能指向顧北識海中的紫貂本魂。
為了不出岔子,顧北還需要另外一樣東西。
法身神像。
完全不同於紫貂本相的法身神像,雖然最後害了貂哥,但卻也給法身埋下了一顆地雷。
法身神像和紫貂本相完全不同,所以它具有很明確的指向性,不會失誤指到貂哥本貂身上。
再加上同源的信仰之力,確保萬無一失。
晨曦微亮,顧北來到了哪都通的倉庫,從堆積如山的神像中挑出一個拿在手中,感受著其中流動的信仰之力。
邪異,雜亂,但卻並不是純粹的邪惡。
按照分類來講,應該算是混沌中立。
這很正常,畢竟法身是收集百家信仰成型的,相比於紫貂本身,法身才是更適合成為家仙的角色。
可惜這傢伙並沒有魂體,只是單純的存在意識,現在擁有的一切都是空中樓閣,一旦信仰散去就會煙消雲散。
有點可惜了。
不過那不關顧北的事,相比於法身的存亡,他更在乎此時的感受。
信仰之力流動在指間,感受頗為奇妙,像是從虛空中流入神像,又從神像中流入虛空。
雖然一隻耳的化身身體也是由信仰之力構成,但是卻已經定型了,缺乏這種流動的奇妙感覺。
掌握了請神術之後,顧北對於這種比炁還要玄而又玄的力量就不再陌生,甚至還有幾分熟悉和親切感。
指尖流動的玄妙觸感讓他感觸頗深,相信只要能給他足夠的時間仔細鑽研,用不了多長時間,哪都通的員工們就可以學習顧北開發的初始版本神格面具和巫覡術了。
細算起來,現在哪都通的異人手段也不算少了。
由雙全手為基礎開發出來的只能做到讀取模湖想法的魔改版明魂術;雙全手結合八極發力技巧開發而成的魔改版如意勁;以太極拳結合通用練炁法的太極心法;太極拳結合鍛體法的太極拳經;風后奇門的拆解修改版本和低配版地盤八卦術;易數占卜和山水命理;還有很多像孫武一樣學習了炁以後覺醒了異人天賦的偽先天異人;還有地下那一群搞科研的老學究研究出來的東西……
可以說,雖然沒有任何一個真正掌握八奇技的員工,也沒有任何一個學會八奇技前置技能的天才,但這個世界哪都通的勢力絕對不會遜色於一人世界剛成立時期的哪都通。
現在正在蓬勃發展中的哪都通,神格面具和巫覡術的作用頂多算是錦上添花,不急於一時。
顧北把跑到天涯海角的思緒拉回來,準備行法。
說是推算,但顧北可不打算用風后奇門算出對方位置後屁顛屁顛送上門去,撞上陷阱怎麼辦?
既然已經佔據了主動權,那當然要讓對面來這邊才划算。
顧北隨便拉一張桌子過來,把神像和一隻耳的尾巴放上去,然後在香爐裡燃起三根香,嘴裡開始唸唸有詞。
在請神術中有一招比較奇葩的法訣,施法者只要點燃香火擺好祭品,然後念動法訣,大喊一聲:“有請!”
就會有貪圖祭品的神屁顛屁顛的送上門來。
此法的效果極不穩定,請下來的神明既有可能是天蓬元帥這種貪嘴的強力幫手,也有可能是口袋空空想撈筆外快的普通天兵。
顧北願稱其為隨緣請神法。
這個法訣實在離譜,讓一般修士認識到了天界的生活也沒有他們想的那麼逍遙,於是紛紛放棄飛昇,讓天界損失了一大堆壯勞力。
更離譜的是,有人隨緣請神的時候請到了仙子一位,然後勾勾搭搭直接把那位仙子給哄騙下界了。
修士圈子就這麼大,屁大點事,不出一旬就全都知道了
然後此事在修士中掀起瘋狂請神的流行活動,不過大家不是為了請神幹架,而是為了請個如花似玉的仙子。
此事一出,天帝勃然大怒,直接下令全天界不允許再接取隨機請神的法令。
震動修士界的仙子下凡事件就此告一段落。
沒錯,就是告一段落,因為這事還有後續。
正所謂,瑟胚的力量是無窮的,在隨緣請神法被設定為禁術之後,有很多人不死心,在經過一翻研究之後,隨緣請神法2.0版本上線了。
瑟胚們在祭品上動了手腳,以前都是雞鴨牛羊之類的東西,就算真的請到仙子,也是個貪嘴的吃貨。
把這些東西換成胭脂水粉,五彩綢緞之類小玩意,雖然沒有點名道姓的要請誰,但指向性非常明顯。
顧北願稱此法為仙子忍不住。
效果非常好,整個天界小半的仙子都沒忍住。
由此可知,剁手黨隨處可見。
天帝怒不可遏,再次下令,任何仙子不準接請神術,並且直接禁止仙子們與凡間接觸,這才把這場轟轟烈烈的事件終結。
此事導致後人請神永遠請不到貌美如花的仙子,就算是和女神官,也是太陰星君這種老掉牙的,沒啥意思。
不過這隨緣請神法2.0確實給廣發的修士提供了思路。
有人把祭品換成桃,成功叫下來了孫大聖。
有人把祭品換成骨頭,叫下來了孝天犬。
有人把自己妹妹當祭品,然後請到了一個三隻眼的……
不是馬王爺。
那位拿自己妹妹當祭品的英雄在臨死前只留下了一句遺言:“原來二郎神楊戩真的是妹控!”
他的妹妹倒是活的好好的。
當然,這些都是另外一個世界的故事了,龍族世界既沒有天界也沒有神靈,顧北想請幾個仙子徹夜長談是絕對不可能的。
不過他可以拿隨緣請神法2.0來釣魚。
魚餌自然就是手中的法身神像和信仰之力凝聚的小尾巴。
面對可以一絕後患的選擇,顧北想不到法身有什麼拒絕的理由。
事實也正如顧北猜測的那樣,桌上的三根香才點燃了不到三分之一,就有聲音從法身神像上傳出來:“你是誰,那隻老鼠呢?”
看樣子是害怕信仰之力上被動了手腳,所以選擇附身在神像上嗎?
很謹慎啊。
不過謹慎也沒有什麼用,顧北已經看穿他的底細了。
沒有靈魂,只有一團虛無的意識體,要是顧北沒得到請神術,只有雙全手估計還真拿這傢伙沒辦法。
不過現在顧北手中已經有了請神術,這是針對意識體,信仰之力,香火等一系列玄而又玄的體系最有效的辦法。
特攻加成。
法身只有意識體,意味著他不能像正常家仙一樣分魂附體,所以附身在神像上的一定就是本體。
現在顧北只要用特殊法門把這股意識強行上身,然後把它消磨掉,那麼一切都結束了。
大局未定,但定了80%。
法身明顯是沒什麼見識,眼下這麼明顯的陷阱都看不明白,還在那裡問呢:“你是誰?回答我!”
顧北掏了掏耳朵,感覺有些吵。
“你膽敢冒犯神駕?!”
這話好耳熟,上一個這麼說話的好像是諾頓來著。
你們這些傢伙怎麼都一個樣子,為什麼不能好好說話?難不成這麼說話很有逼格?
顧北思索著,自己下次要不要也這麼玩一下試試?
還是算了吧,總感覺蠻羞恥的。
見顧北不理不睬,法身又喊:“你是……”
話只說了一半,就看到顧北伸手一招,然後整團灰濛濛的意識就鑽進了顧北的腦中。
意識體和靈魂體是不同的,靈魂是藍汪汪的而意識體也是灰濛濛的。
一般而言,意識體會隱藏在靈魂之中,但針對靈魂的力量並不能有效傷害意識體。
而且意識體不受空間束縛,物傷法傷都沒有效果。
顧北懷疑估計六庫仙賊也很難起作用,畢竟這玩意代表著虛無,分解都分解不出什麼東西來。
要用意識去磨滅意識,就像顧北現在做的這樣。
法身的意識剛進入顧北的腦海,就看到了另外一團比它大了不知道多少倍的意識向它滾了過來。
意識源於靈魂,顧北的靈魂有多強,意識體就有多強。
巨大的意識就像是高山滾石一樣落下,法身慌了,飄動起來在腦海中輾轉騰挪,幾次想要鑽破虛空,都被顧北的意識搶先一步攔住。
就像是貓捉老鼠的遊戲,幾次三番下來,法身的意識已經整整小了一圈。
“人類,我可是神!”
“啊對對對,你是神。”
顧北哼哼唧唧地敷衍,他也有些玩膩了,控制著意識團一個加速——
“不,人類,你不能這麼做,我可是神!我和那隻大蜥蜴有約定,如果我死了,它一定會……”
法身的話還沒說完,灰濛濛的一團就被顧北的意識團衝了個七零八落。
顧北拍了拍手:“叫的這麼厲害,我還以為是什麼厲害人物,搞了半天,原來是小癟三。”
“話說,它剛剛臨死的時候好像有說什麼……”
顧北突然愣住了。
大蜥蜴……
等等,不會是……
草率了!
顧北臉色一陣扭曲,意識又沉回腦海中尋找法身的意識碎片了。
拜託了小癟三,先別死啊喂!至少先告訴我你和那個大蜥蜴約定的什麼啊喂!
與此同時,在另一邊。
路明非所在的營救組又解救出一名被困人員,大家正在原地休息,一邊恢復體力一邊等待搜尋隊那邊的新任務。
大叔坐在路明非身邊,從口袋裡摸出一根菸點上,一邊吞雲吐霧一邊指點江山。
“你現在年紀還小就有這種本事,將來成就不可限量啊,我給你講,你別看我現在就是個普通的安全員,我年輕的時候也是響噹噹的漢子,在部隊裡有關係的,你要是想進部隊,我可以給你寫一封推薦信……”
大叔吧啦吧啦的說著,有真有假,到底哪裡是真的哪裡是自吹自擂,路明非聽不出來,他就只是聽著,然後插嘴說幾句爛話。
“大叔你還有年輕的時候呢?”
“你這叫什麼話,誰還沒個年輕的時候,我給你講,我那時候可是班上的標兵,出類拔萃。”
大叔得意洋洋,還整上了成語,路明非佩服地豎大拇指,大叔吧嗒幾口煙,眼神裡的滄桑看不出真假。
應該是真的吧,路明非想,畢竟大叔看起來像是一個有故事的男人。
路明非以前就喜歡這種男人,當然,此喜歡非喜歡,而是憧憬和嚮往的意思。
這還和他那個考古的父母脫不開關係。
在小路明非的認知中,考古就是那種神神秘秘的行當,連身上穿著的衣服也是秒用無窮,隨手就能從袖口摸出一個一吹就著的火摺子,全身上下都暗藏玄機。
他們的眼神是那種看穿世間的澄澈和滄桑,充滿了時光的沉澱味道。
一句話,這是有魅力的男人,路明非也想成為這種男人。
雖然自從知道了自己身負龍血之後路明非就對自己的考古學父母幻滅了,畢竟老大說自己的龍血很純正,那自己的老爸老媽說不定真的在考古。
至於考的是古人文明還是古龍文明就有待商榷。
不過路明非從小養成的審美沒變,眼神滄桑的男人就是帥。
別看路明非表面沒心沒肺,實際上眼尖著呢。
他看得到自己老大偶爾會滄桑一下,楚師兄是永續性滄桑,凱撒老哥在提到自己老媽的時候也會。
最滄桑的是芬格爾,鬼知道這傢伙經歷了什麼,眼裡滿是笑的苦澀。
現在的大叔就很像不笑的芬格爾。
路明非沉默了一下。
遠處的組長招了招手,他們又要出發了。
大叔把菸頭丟地上踩滅,招呼了路明非一聲:“走了小子。”
路明非站起身來,突然耳朵動了動,皺起眉頭:“大叔。”
“你有沒有聽到……好像有什麼東西在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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