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選擇和信任都是困難的。

選擇相信一個剛見面的不超過二十四個小時,並且還有些過節的人更是難上加難。

而當這個人看上去極不靠譜,疑似是神經病的時候,那麼可能性就是零。

除非你也是神經病。

好吧,源稚生覺得自己距離神經病已經不遠了。

但他還有最後一個問題。

“為什麼?”

這句話沒頭沒尾,但顧北知道源稚生在問什麼。

為什麼萍水相逢卻要幫助他們,明明沒什麼關係卻一腳踩進這趟渾水。

說實話,顧北自己也不明白。

看到大凶之物的賠償這種話只是開玩笑,不過他幫助繪梨衣確實有一部分是因為繪梨衣本身是個美少女的緣故。

顧北自然也不是食色性也這種人之大欲的例外。

但那不是主要原因。

更重要的原因是其他。

“第一,我幫助的不是你,不是蛇歧八家,也不是繪梨衣,而是一個本該行走在陽光下,穿行在人群中,偶爾談談戀愛,夢想著自己未來的女孩。”

“他應該有屬於自己的人生,而不是被你們關在這個名為保護實則監禁的囚籠裡。”

顧北的話很難聽,源稚生皺著眉頭,卻沒有反駁。

他沒有去說身為上杉家主,身為月讀命,繪梨衣應該怎樣怎樣,只是保持著沉默。

因為顧北說的就是事實。

在拋開一切外在的身份不談,繪梨衣首先是一個女孩。

軟禁,限制與外界的接觸,數十年如一日的重複著失控,檢查,用藥的迴圈,在這個連窗戶都沒有的絕對安全的城堡裡度過一個又一個夜晚。

或許從一開始就錯了。

既然監禁並沒有讓她成為一個普通的安全的混血種,倒不如早些讓她自由,去做一個真正意義上女孩。

一個真正意義上的人。

而非所謂的兵器。

顧北不在乎源稚生想什麼,接著闡述自己的理由。

“第二點,我幫助你們,並非是幫助你們,而是幫助我自己。”

“這天下不平太多,看得到的,看不到的,無時無刻不再發生。”

“我看不到的,我力不能及,故無法施以援手;我既然看得到,那世上萬物都不能讓我閉上眼睛。”

“要為人所不為,要剷除這不平,要靈臺得清淨,要這天地清明。”

“要我道心安寧。”

東漢末年,史上最偉大異人諸葛孔明占星問道,雖然早知天下已無可救藥,卻以出世身毅然入世,偏要以一己之力正這亂世,最後被天下大勢裹挾,積勞成疾,病逝五丈原,長眠定軍山。

風后奇門傳人王也,看似灑脫不羈,但同樣心懷天下,出世再入世,只是為了勸阻張楚嵐攪動天下風雲,維持安定的秩序。

這就是道心的表現。

異人的本心,理想,行為都會隨著逐漸修行,逐漸明心見性,逐漸透徹清晰。

逐漸明瞭道心之所在。

顧北的道心很幼稚,幼稚的可笑。

但他自己覺得很好。

要平!

這天不平,就開天;這地不平,就僻地;這人不平,就殺人。

路不平有人鏟,事不平有人管。

只有管了,顧北心裡過意的去,才不會道心蒙塵,催生心魔。

不過顧北這一段話說的玄而又玄,源稚生只聽懂了小半,什麼靈臺什麼清淨的完全聽不懂。

不過他多少理解了顧北的意思。

道心應該就是本心吧?武士的修行中也有類似的要求,但現在在武士群體中還流傳著直視本心就能斬出最強一劍,成就劍聖的傳說。

堅守道心應該和直視本心是一個意思吧。

源稚生用武士的思維去解讀顧北的話,並對顧北給出的理由表示贊同。

為了本心而做某件事,對於矯情日本人來說算是勇敢又強大的行為。

顧北不明白為啥源稚生的態度一下子就變好了,不過這不妨礙他繼續。

“第三……第三點的話……”

顧北勾起嘴角,突然想起了前世。

幾個好兄弟圍在身邊,不停地給顧北安利龍族這本書,顧北一邊推脫說等出了動漫就看,一邊在心裡腹誹這種人氣出動漫怕是要完蛋。

好兄弟們安利著,突然就討論起書裡的角色來。

這個說師兄帥爆了,那個說金毛獅王真有錢。

有人說老唐和小龍女死得太可惜了,聊到這裡大家都不約而同的開始惋惜小怪獸,然後一致開始對老賊口誅筆伐。

顧北坐在一旁聽著,雖然不清楚這些角色的生平過往,但也能從幾人的描述中得到碎片的資訊。

真是久違的記憶啊。

顧北覺得這記憶如果能早想起來,那遊戲王討論群裡怕是就沒有老唐和凱撒了。

不過也說不定,就算早想起來了,也不一定能把網上的人和前世聽說過的角色聯絡起來。

這是不同世界的弊端。

顧北抓了抓頭髮,轉頭看向裡間的房門,遊戲的聲音不知道什麼時候停了,房門那裡開了一個小縫,一雙烏黑的大眼睛正忽閃忽閃地看著源稚生和顧北。

看到顧北轉過頭去,大眼睛忽閃了兩下,然後慢慢把房門關上了。

顧北笑了,他突然想起前世一個好兄弟立的flag:“我給你們說,我要是穿越到了龍族裡,絕對爆殺赫爾左格,拯救繪梨衣。”

好兄弟啊,你怕是來不了這個世界了,不過你的願望我會幫你實現的。

顧北笑眯眯地看向源稚生:“第三個原因嘛,看到繪梨衣讓我想起了幾個故人,所以就不由自主地要幫她了。”

故人?

源稚生一臉懵,難不成顧北還有什麼青梅竹馬?

顧北的調查檔桉裡可沒有這條啊,不是說孤兒院長大從小沒有朋友的嗎?

情報科的人是不是皮癢了?

還沒得源稚生說話,顧北就搶先問道:“源兄,你認識一個叫做赫爾左格的人嗎?”

回憶起來的記憶片段不多,但裡面也是有重要線索的。

源稚生想了想,搖了搖頭:“赫爾左格?沒聽說過。這個人是誰?”

顧北沒接著往下問,只是道:“哦,我的故人,你有空幫我找一下,對了,他的愛人叫江南。”

顧北想起了好兄弟口中的“赫爾左格親吻著江南”,覺得這應該是事情的真相。

啊不對,江南老賊不是龍族的作者嗎?

顧北立馬改口。“算了,赫爾左格沒有愛人。”

剛剛把“江南”這個名字記下的源稚生:喵喵喵?

那他喵的到底是有沒有愛人啊?

赫爾左格的愛人是不是江南啊?

——

關於顧北和源稚生針對有關江南與赫爾左格的感情問題的討論暫且不提。

另一邊,正在傳道授業解惑的路老師遇到了大危機。

截止到路明非目前人生為止,遇到過的最大危急。

路明非看著站在自己對面,一身西裝有些褶皺,面容憔悴但眼神警惕的中年男人,感覺自己隨時都有可能被對方吃了。

從昨天夜裡到今天接到蘇曉檣的電話為止,蘇天成一夜沒閤眼,現在頂著兩個黑眼圈像是大熊貓,但濃重的疲憊卻蓋不住這個男人身上的擔憂與憤怒。

蘇天成轉過頭,看向倚坐在病床上的蘇曉檣,問道:“怎麼回事?不是和子航去聚餐了嗎?怎麼搞成現在這個樣子?子航呢?這個孩子又是誰?”

雖然蘇天成語氣溫柔,但話語裡的質詢可是一點都不少。

蘇曉檣梗了梗脖子:“這是我同學,路明非,和楚子航一起來東京旅行的,我們剛好碰到了,就一起去吃飯了。”

見識過死侍,在顧北面前她橫不起來,但是在自家老爹面前,她還是那個小天女。

況且只要她沒犯原則性的錯誤,蘇天成都會原諒她。

喝酒勉強算是原則性錯誤,但蘇天成也不知道不是。

蘇天成也是關心則亂,面色緩和了一些,衝著路明非點了點頭,問道:“然後呢?怎麼就受傷了?又是怎麼到這裡來的?還有子航去哪了?”

路明非剛想張嘴,就被蘇曉檣橫了一眼,無可奈何閉上了嘴巴。

蘇曉檣對於路明非的識趣非常滿意,兩個人還沒來得及串供,要是說漏了怎麼辦。

蘇曉檣笑了笑:“我們吃飯的時候遇上幫派混戰了,到處都是打架的,還有砍人的,楚學長護著我們兩個跑出來的,受傷比較嚴重。”

龍族死侍混血種什麼的自然都是不能說的專案,蘇曉檣編的這個藉口可謂完美。

日本的幫派是合法的,幫派鬥爭自然遍地開花,不過幸好日本嚴格禁槍,不然怕是要和美利堅一樣自由了。

蘇天成自然也是知道這件事的,但他沒想到日本的幫派這麼肆無忌憚。

“那子航怎麼樣了?他沒事吧?我昨天就該給你留幾個保鏢,也不至於出這種事。”

“爸,我沒事。”

蘇曉檣打斷了中年男人的自責:“楚學長還沒有醒過來,不過傷口已經處理好了,現在在隔壁休息,暫時沒有危險。”

她不知道,何止是沒有危險,楚子航身體強壯大部分的傷口在剛受傷的時候就開始癒合了,雖然暫時被抽乾了龍血,但有顧北的雙全手修復,現在的身體狀態比她可好多了。

之所以還沒醒,完全是因為心魔的原因。

不過這個暫且不表。

蘇天成一聽楚子航還沒有醒,頓時熄了去探望的心思:“那你們是怎麼會來到源氏重工的?這裡可是整個東京排的上號的重工企業了。”

蘇曉檣對答如流:“哦,我們被路過的源氏重工的董事長救了。”

源稚生的身份還是路明非告訴她的,沒想到她這麼快就利用起來了。

編造謊言,見招拆招,其熟練度完全不下去路明非應對嬸嬸的獅吼功,看來蘇曉檣是深音此道,熟能生巧。

不過路明非站在一旁看著父女兩人的對話,感覺自己有些尷尬,有些多餘。

有點想腳底抹油——開熘。

至於為什麼?

路明非瞥了一眼蘇曉檣。

他總不能跟人家說自己對人家養了十幾年的小白菜有想法,想拱一拱吧?

話說,自己什麼時候開始對蘇曉檣有想法了?怕不是癔症了吧?

小白菜好像感受到了豬的視線,轉頭看了一眼。

好像是察覺到了豬的尷尬,小白菜一改傲嬌的性子,頗為貼心的對自家的老農說:“爸爸,楚學長幫我們開道,路明非護著我往外衝,你看他身上的傷,都是給我擋下的。”

“哦?”

蘇天成眼神在路明非身上走了一遭,此時路明非半個身子裹著紗布,還吊著一隻胳膊,顯得傷勢極為嚴重。

蘇天成看了站在原地一副小媳婦樣子的路明非,他自詡眼光毒辣,卻沒看出路明非還是個硬挺的性子。

其實他第一眼還以為路明非是那種軟綿綿的男人,所以感官也不怎麼好。

不過既然對方不顧自身保護蘇曉檣,那蘇天成自然是極為感激的,頓時哈哈大笑著拍打著路明非的肩膀。

“好小子,夠可以的,有我當年在礦上的風範。”

路明非臉上笑嘻嘻,心裡MMP。

他可不像楚子航一樣被雙全手照顧過,這一頓拍給他整的呲牙咧嘴的。

路明非心說你拍馬屁就行了,沒必要拍我。

蘇天成是一個江湖氣很重的人,挖煤出身,也不知怎麼地就逆襲取了葡萄牙的留學美女,成了人生贏家。

但他骨子裡還是江湖人。

蘇天成正色道:“你救了蘇曉檣,那你就是我蘇天成的恩人,俗話說大恩不言謝,但有些東西不能沒有,我可以在原則範圍內答應你一個要求。”

路明非剛想反駁,卻被蘇天成打斷:“你不用拒絕,這是我作為一個父親感謝。”

路明非眨眨眼,給蘇曉檣發電波:怎麼辦?

蘇曉檣:還能怎麼辦?

路明非:有點難辦哦……

蘇曉檣:難辦?那就別辦了!

路明非:別別別,辦辦辦。

加密通話結束,路明非只能一臉苦笑的接受了蘇天成的感謝。

蘇天成在這裡待了一會,確認了情況,敲定了蘇曉檣的轉院事宜,然後急匆匆地走了。

這位父親或許表面上看起來不怎麼樣,但實際上是一座隨時可能迸發的火山。

在女兒面前,他不能表現出來,但是有些人碰到了逆鱗。

巨龍自然是要發怒的。

蘇天成下樓撥通了一個電話。

“喂?是犬山家的老爺嗎?我想請你幫我做件事。給昨天夜裡東京有過行動的幫派一點教訓。”

“程度?無所謂,你們看著來,五億美金的酬勞如何?”

“那就麻煩你了。”

混血種和人類之間從來都不是清晰地線,執掌著權力的人類自然能夠窺見這頭藏在人類社會之後的巨龍。

他們不清楚巨龍的目的,但這不妨礙他們用資本的力量驅使巨龍的行動。

——

源氏重工第22層。

芬格爾一臉無聊地蹲在一個牆角,戳著手機螢幕上的Eva。

“這地方根本就沒有路啊,要不我們回去吧。”

“不要,輝夜姬妹妹肯定是在這裡的。”

“就算你這麼說……”

芬格爾看了看四周的牆壁:“可這裡壓根什麼都沒有啊!”

Eva:“你再找找。”

芬格爾:“顧老闆,救救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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