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9.你想對別人家的小弟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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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言道:善謀者智絕三軍,勇勐者萬夫莫敵。
路明非估計自己跟勇勐是不沾邊的,自己最多隻能算得上勇,身邊的師兄才是真的勐。
看看這位大老,手起刀落手起刀落,就算有人說師兄曾經從南天門一直砍到蓬來東路,砍了三天三夜血流成河,路明非也信了。
一個人堵著門扛著二三十個死侍,確實是有一些萬夫莫敵的架勢。
不過楚子航自己明白,這種情況只是看起來還好,但實際上死侍的生命力太頑強了,楚子航的攻擊只能短暫終結部分死侍的行動能力,而非真正的殺死,對於死侍群的殺傷程度還比不上剛剛路明非爆發的三分鐘。
現在楚子航已經有些體力不支了,但是還要給路明非爭取時間。
“路明非!好了沒有!”
“再等等再等等!”
路明非臉都憋紅了,但無論怎麼喊“p”都沒有一點效果。
他甚至開始懷疑小惡魔給他的外掛是不是被地獄發現了?
不然十五分鐘的冷卻時間怎麼會這麼漫長,路明非感覺已經過了一個小時了!
怕不是要封號吧?
楚子航感覺身上像是被灌了鉛一樣,每個動作都異常困難,連短刀也被死侍堅硬的嵴柱鈍出一個個缺口。
路明非看著焦急,嘴裡不停唸叨著。
“p,p,p……”
楚子航感覺已經不行了,連舉手揮刀這種動作也變得困難,一隻死侍衝過來一口咬在了楚子航肩膀上,楚子航抱住死侍的腦袋,擠出僅剩的元炁灌輸在雙臂上,將死侍的腦袋旋轉一百八十度。
死侍的腦袋和身體分家,身體扭曲著倒地,但腦袋還死咬著楚子航的肩膀,看上去就像楚子航長出來了第二顆頭顱。
無數死侍一擁而上,撕咬,抓撓,像是草原上分食腐屍的鬣狗。
楚子航揮刀砍傷一部分,逼退一部分,用身體承受一部分,咬緊牙關大吼:“路明非!
”
“p!”
金光再度閃爍起來,路明非衝鋒如同閃電,每一步踩在地上都是雷霆巨響,彷佛太陽神的車輪。
高血統的威壓不受控制地肆虐開來,楚子航胸口一悶,連呼吸都出現了短暫的停滯。
死侍群瘋了一般撞開楚子航衝向木門,除了命令的原因之外,還有畏懼。
真正的死侍是沒有靈魂的,除非有駕馭它們的方法,否則連龍王也會被它們視為獵物。
但很明顯,眼前的怪物並非是真正意義上的死侍,它們還保留著身為人類時趨吉避凶的本能。
眼下塵埃落地,這種狀態下的路明非,完全可以殺掉三分之二的死侍群。
楚子航癱在一邊,大口喘著粗氣。
他的死侍化更嚴重了,整個人的身高像是拔苗助長一樣,連嵴柱也凸出來,整個人句僂著站立,連威嚴的黃金童也染上了血紅。
如果是不瞭解情況的混血種,估計真的就把楚子航當成死侍了。
不知道顧北能不能解決這個問題。
楚子航思索著,把目光落在路明非的身上。
殺人其實和殺豬一樣,都是技術活,用刀的力道,入刀的角度,刀的走向都需要細細考量。
殺死侍也不例外。
楚子航為了學會這門手藝,抱著醫院裡借出來的人體解剖圖譜看了一個月,以至於後來每次看到顧北處理病人就犯惡心。
路明非很明顯不具備這方面的知識,每次出刀就是砍砍砍。
如果拿凱撒楚子航兩人的刀術來相比的話。
凱撒的是華麗,楚子航的是實用,路明非的就是粗暴。
鱗片擋住了?砍過去!
肌肉夾住了?砍過去!
骨骼卡住了?砍過去!
高位龍血帶來的是無與倫比的增幅,就算路鳴澤沒有為路明非開通言靈的許可權,但此時路明非的力量值絕對不低於滿級鬼勝甚至青銅御座。
這讓一旁觀戰的楚子航有些汗顏。
自己的血統評定是A級,顧北對於路明非的評價是S級。
難不成差一級就差這麼多?
如果擁有這種力量,那麼奧丁……
楚子航再度不受控制地陷入了心魔之中。
另一邊,路明非正手起刀落,爽的飛起。
黃金童就像兩顆氚氣燈,裡面都嗜血的殺意,也有第一次殺戮的畏縮,熠熠生輝,在死侍群中格外奪目。
路明非是一個愛好和平的傢伙啊,以他的性格而言,他的一生都不會去碰刀劍與殺戮,相比刀劍,他更喜歡和鍵盤滑鼠打交道。
但身份註定了他要與刀劍為伴,血統也給他的身體埋下了嗜血好戰的基因,這就是他的命運。
命運這種東西總是讓人琢磨不透,但又無可奈何。
手起刀落,龍血飛濺,死侍群的數量肉眼可及的減少。
但有些東西是力量無法彌補的。
路明非揮刀,一隻死侍衝上前去擋住刀口,刀尖刺破心臟,死侍當場死亡。
但這不重要,兩隻死侍趁機圍了上來,扯住了路明非持刀的手臂。
又有幾隻圍上來,撕咬住了路明非的大腿。
兩隻,三隻,五隻……
路明非一個不察,居然被死侍掛滿全身。
行動受到了限制只是小問題,死侍瘋狂的撕咬著路明非的血肉,疼痛讓路明非大吼,脖子上都繃出了青筋。
“啊!
!師兄!”
楚子航從心魔中轉醒過來,就看到了路明非被死侍淹沒的場景。
死侍群沒有了阻攔,一股腦的衝到了木門前,眼見就要破門而出時,異變突生!
木門被一腳踹開,連帶著門框也飛了進來,距離最近的死侍躲閃不及,直接被飛來的木門拍倒在地。
穿著黑色風衣的男人從門外的雨幕中走進店裡,死侍中只露出一個頭的路明非看著他,感覺只差一副墨鏡這傢伙就能cos駭客帝國的尼奧了。
但死侍可不管你是奧尼爾還是尼奧,它們只知道又有人攔住了它們的路,嘶吼著扭曲著衝向源稚生。
源稚生不慌不忙地撩開風衣,露出腰間兩把鍊金名刀。
蜘蛛切膝丸。
童子切安綱。
緩緩抽刀。
刀光似流螢,劍影如飛瀑!
雨幕斷可斬,死侍且伸頭。
源稚生閉上眼,再次睜開,黃金童熒熒如火光!
龍文的吟唱響起,死侍不受控制齊齊跪地,如同覲見君王的臣民!
路明非身上的死侍也都落在了地上,一個疊一個,像是被什麼東西壓在一起。
路明非自然也感受到了身體上的壓力,但是他的外掛時間還沒過,也不會有什麼感覺。
不過他很想吐槽。
你都用言靈了,那你為什麼還要拔刀啊?
我以為你拔刀出來是要砍人的,沒想到你只是單純為了裝個逼?
源稚生才不管別人怎麼想,雙手持刀環顧一圈,最後把目光鎖定在了路明非身上。
龍王級威壓的源頭……
果然,又是天朝人。
刀光閃爍,鍊金名刀不愧是鍊金名刀,比楚路二人手裡搶來短刀好使多了,砍死侍完全就是砍瓜切菜,轉瞬源稚生就將周圍的死侍清理一空。
《基因大時代》
刀尖轉動,指向路明非。
源稚生也是在卡塞爾進修過的,中文自然不差:“不知王上是哪一位?”
路明非環顧四周,發現身邊啥都沒有,一臉懵地指了指自己:“我?”
源稚生:……
怎麼感覺這位龍王腦子不太好使?
“身為屠龍者,此即是宿命。”
源稚生說了一句路明非聽不懂的話,然後合身收刀,彈射起步。
居合—
喂喂喂,我以為你是友軍啊,沒想到你這個濃眉大眼的不是自己人啊!
路明非倉促橫刀格擋,卻不知道此舉正中源稚生下懷。
居合拔刀,振刀!
“噹啷——”
路明非手中的短刀竟然被蜘蛛切一刀兩斷!
居合—袈裟切!
刀鋒匹練般落下,路明非的眼中只剩下奪目的刀光,甚至清晰地看到了“蜘蛛山中兇祓夜伏”的刀銘。
楚子航掙扎著起身,卻發現面前突然伸出來一隻寬大的手。
順著手臂向上看去,一個人高馬大的肌肉壯漢出現在楚子航面前。
“你要對別人家的小弟做什麼啊!”
怒吼聲迴盪在所有人耳邊,源稚生只感覺眼前一花,路明非所站的位置上居然換了一個人,而蜘蛛切竟然被這人空手抓住。
鍊金名刀蜘蛛切,曾經斬殺過大妖土蜘蛛的名刀。
說的玄乎,其實不過是殺死過一隻蜘蛛種的死侍罷了。
但這也不能否認蜘蛛切膝丸切金斷玉的鋒利。
然而此時此刻,這足以切金斷玉,斬斷龍骨的刀刃,居然被人生生抓在手中!
源稚生不知道六庫仙賊,也不知道兌字·黑琉璃,他只知道這人要麼言靈是青銅御座,要麼就很牛批。
“你是誰?”
顧北看著對面的源稚生,感覺自己和這傢伙莫名有緣,昨天晚上才剛剛救了他一次,今晚居然又碰到了。
不過先是老唐,現在是路明非,顧北覺得有必要讓他長長記性。
隨便對別人的小弟動手可不是個好習慣。
如果不是八門搬運術,路明非怕是已經去見路鳴澤了。
“我是那個傢伙的老大。”
顧北笑的很燦爛:“你剛才是要砍我家小弟?我覺得你有必要給我一個說法。”
“老大……等等,他不是龍王?”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他是。
不過這話可不能說,顧北有些心虛:“龍王?什麼龍王?你有病吧!我給你兩個選擇,要麼賠錢然後捱打,要麼被打到賠錢,你自己選吧!”
這兩個選擇有什麼本質上的區別嗎?
源稚生感覺自己應該是遇上神經病了,不過路明非身上的氣息確實是龍王級的,他身為“皇”的感受很少出錯。
“你們都是混血種吧。”
源稚生鬆開了手裡的蜘蛛切表示誠意,然後從口袋裡掏出自己的證件:“我是卡塞爾駐東京執行局局長,源稚生。”
“你們應該知道卡塞爾吧。”
路明非有些迷惑地看了看顧北,看了看楚子航,又看了看老唐:“卡塞爾不是……”
“路明非閉嘴!”
顧北打斷施法,看向源稚生:“怎麼?卡塞爾很了不起哦?卡塞爾就可以隨便砍人哦?你是不是不想賠錢?”
很好,確實是個神經病。
源稚生看了看顧北捏在手裡的蜘蛛切。
很不好,這個神經病有點強過頭了。
“我的意思是,我只是在執行任務,有什麼問題你們可以到卡塞爾投訴我。”
“另外,你的那位……小弟,我合理懷疑他是某位龍王,他需要跟我走一趟。”
顧北挑了挑眉:“懷疑?證據呢?”
源稚生沉默了。
他總不能說是皇血的感覺,況且卡塞爾本部還不知道皇血的事情,這麼說根本就是自爆。
“沒有證據就是誣陷,你要賠償我家小弟的精神損失費!”
看著顧北三句話離不開賠錢,源稚生屬實是有點無奈,從口袋裡掏出錢包,摸出一張銀行卡丟給顧北。
“密碼是114514,日本境內無限額使用的消費卡。”
顧北當場表演了一波川劇變臉,把銀行卡收好:“祝局長任務順利,兄弟們撤!”
芬格爾一隻手架起路明非,另一隻手看著楚子航,活像一個人形擔架,跟在顧北身後。
源稚生眉頭皺起來:“等等。”
顧北迴過頭來:“局長大人還有事?”
源稚生指著楚子航:“那是死侍,你們不能帶走他。”
顧北笑眯眯地道:“他是我兄弟。”
“他明明是死侍!你從哪裡看出這是個人來的?”
顧北伸出手,紅黃兩色的光流動著包裹住了楚子航的身體。
“我說,他是我兄弟。”
雙全手和六庫仙賊同時運轉,不停地抽取龍血轉化為元炁流入顧北的丹田之中,再從丹田匯入四肢百骸,強化皮膜,肌肉,骨骼。
隨著龍血濃度的降低,楚子航的外表也短暫地恢復了人類模樣。
顧北看向源稚生:“局長大人,你看,他哪裡像死侍了?”
源稚生看得目瞪口呆。
死侍化從生物學上可以看做是一種不可逆轉的進化,他還是第一次見到有人逆轉死侍化的程序!
如果這不是障眼法,如果是切實有效的辦法,那繪梨衣……
源稚生頓時激動起來,連黃金童都燦爛了幾分,正要開口,突然被一陣音樂聲打斷了。
“爸爸的爸爸叫什麼?”
“爸爸的爸爸叫爺爺!”
“爸爸的媽媽叫什麼?”
“爸爸的媽媽叫奶奶!”
顧北絲毫沒有尷尬地掏出手機:“不好意思,接個電話。”
“喂?哪位?我是。好。好。你們在哪?好,稍等,我馬上到。”
結束通話電話,顧北轉過頭看向芬格爾:“Eva怎麼樣了?”
芬格爾搖了搖頭:“半路上就沒電了。”
無可奈何,顧北轉過頭來看向源稚生,臉上的笑堆起來像一朵菊花:“局長大人,你現在忙嗎?”
源稚生有些不寒而慄:“怎麼了?”
“不忙的話,能不能帶我們去個地方,你也知道,我們人生地不熟的,導航也沒電了。”
源稚生問道:“你們要去哪?”
顧北撓了撓頭:“嘶,好像叫什麼?源氏重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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