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嗨害嗨,又見面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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登記表,換衣服,交班,一氣呵成。
柳醫生一點也不拖泥帶水,直接撤離。
他被顧北幾次三番的高情商發言給整怕了,更別說今天臥龍還帶著鳳雛一起。
楚子航:???
兩人坐在值班室裡,楚子航掏出那本從顧北家裡帶出來的醫經細細研讀,顧北行炁內視,研究著怎麼最佳化行炁路線,整一點新花樣。
兩個人各行其是,都沒有提卡塞爾的事情。
兩人都清楚,除非卡塞爾不在乎學生,除非陳家放棄自己那不為人知的目的,不然他們就一定會來。
現在兩個人要做的,就是等。
果不其然,天還沒黑,一個護士走了進來:“顧醫生,有患者掛了你的專家號。”
顧北看了小護士一眼,問道:“叫什麼名字。”
小護士臉一紅:“我、我叫王藍莓。”
顧北:???你這名字挺別緻啊。
小護士給顧北整樂了:“我沒問你,我問患者叫什麼名字?”
小姑娘臉漲得通紅,就差原地找個縫鑽進去了,趕緊看了一下登記冊。
“患者叫酒德亞紀,是個日本人。”
顧北笑了笑:“好了,我知道了,你讓他們去會診室等著。”
小姑娘半秒都不想多留,一溜煙就走了。
顧北搖搖頭,平息了一下體內運轉的炁,看向楚子航:“師兄,一起?”
“嗯。”
兩人來到會診室。
此時會診室的門口,已經有一男一女兩個人在那等著了。
女的看起來和顧楚二人差不多大,穿著一身幹練勁裝,扎著乾淨利落的高馬尾,正好奇的打量著顧楚二人。
男人面相看起來老成很多,臭著一張臉,尤其是在看顧北的時候,像是顧北欠他錢一樣。
酒德亞紀的記憶裡有關於兩個人的資訊。
女的叫做蘇茜,應該就是打遊戲的時候那個Susie,是代表蘇家來協助陳家進行這次行動的角色,屬於被利用的工具人。
男人是陳家的陳旭,好像是陳家從秘黨和董事會方面得知了顧北的訊息之後,特意派來監督任務進度的。
顧北沒理會二人,直接推門走進會診室,倒是楚子航,為了答謝某位小姐慷慨贈送的情報,衝蘇茜點了點頭。
蘇茜還不知道自己已經痛失網名,還在困惑這個施耐德教授看好的小師弟為什麼衝自己點頭?
難不成這位楚子航師弟喜歡自己?
不會吧?兩個人才第一次見面而已,雖然楚師弟長的是很帥了,身材看上去也不錯,冷冷的也很有味道,要是結了婚那應該要幾個孩子呢?要兩個吧,一兒一女就不錯,等一下……
蘇茜突然想起來,打遊戲的時候,楚子航說自己有喜歡的人。
“畢竟才高中生,那應該是藉口……吧?”
蘇茜有些不確定。
楚子航也不知道,自己好心好意打個招呼,待定的師姐已經快把未來孩子的名字想好了。
楚子航守在門口,顧北推門進入會診室,看向裡面的三位。
坐輪椅的應該就是施耐德教授,只比自己帥一點的小哥就是葉勝了,和記憶裡分毫不差,就是差個情人濾鏡。
剩下的這位女士,應該就是昨晚那位身手了得的黑影,酒德亞紀。
嗨害嗨,又見面了啊。
顧北勾起嘴角,露出了一個熱情的笑容,他發誓,自己這輩子沒這麼熱情過。
看看這三位:重視學生又護短的殘廢教授;喜歡一個人卻不知道怎麼表達,只會一味對她好的公子哥;既是前者學生又是後者女友,還是一個受傷失憶的傳統日本大和撫子。
這哪裡是三個半夜襲擊人的恐怖分子?
這分明是趕著湊上來送錢送情報送傳說任務和神器的散財童子啊。
現在就差葉勝穿著盔甲扛著大砍刀說一聲:「是兄弟就來砍我」了。
顧北覺得自己應該讓他們感受到家的溫暖,但是看著顧北的笑容,三人確實是溫暖了,暖得冷汗直冒。
要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施耐德控制著輪椅來到顧北面前,學著顧北的樣子擠出來一個笑容。
顧北笑不出來了。
顧北也算是在酒德亞紀的記憶裡瞭解過施耐德教授了。
這位教授平時不苟言笑,冷著一張臉就像是西伯利亞大冰川,這猛一下子有了表情,一半遍佈著疤痕的臉和另一半金屬的面罩擠在一起,差點沒把顧北心臟病笑出來。
顧北臉色僵硬的把笑容收了起來:“笑的很好,下次不要笑了。”
顧北坐到辦公桌裡,開始例行公事:“姓名?”
雖然他知道三人相當一部分底細,但雙全手可以窺探他人記憶的能力,知道的人還是越少越好。
這是保命的東西,不是拿出來炫耀的資本,顧北深知這一點,並始終踐行。
目前除了顧北最信任的楚子航以外,沒有人知道雙全手的全部特性,就算路明非也一樣。
三人沒有察覺異樣,酒德亞紀回答了顧北的問題。
施耐德被顧北成功誤導,推測顧北的言靈作用是抹除一定時間內的記憶,並不是奪取記憶的效果。
至於能否恢復,是否會被使用者察覺等其他特性,還需要更多資料支撐。
顧北明知故問:“有哪裡不舒服嗎?”
酒德亞紀缺失了三年的經驗閱歷,一下子回到了大一時期,完全沒有了成熟穩重的樣子,顯得有些青澀。
她下意識地瞥了葉勝一眼,葉勝不動聲色地朝她點了點頭。
酒德亞紀緊張的心情才有所放鬆,按照事先準備好的話術:“醫生,我失憶了。”
“失憶?詳細說說。”
顧北的演技可不差,去演藝圈說不定還能混個天才童星的名頭。
女人可都是天生的演員,酒德亞紀雖然一開始有些緊張,但是迅速進入狀態。
“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今天早上醒過來,就發現時間從2006年跳到了2007年,周圍的人都說我這一年是正常度過的,但我自己卻什麼都不記得了。”
之所以不是三年而是一年,是幾人討論的結果。
陳旭認為,如果直接說三年,那顧北很可能根據自己使用的言靈程度,反推出酒德亞紀的身份,所以要求酒德亞紀做一定程度的隱瞞。
施耐德教授覺得很有道理,於是就同意了。
沒人能想到,他們做的這些都是無用功。
在他們的認知裡,言靈能夠抹除記憶就是足夠匪夷所思的事情了,更不用說進一步切除靈魂窺探記憶,這簡直是不可能的事情。
人類的思維永遠無法跳出自己的認知範圍。
就像是蒸汽機發明以前,沒人能想到機器會替代人力,網路發明以前,沒人能想到現在社會的便捷。
在沒有見識過雙全手之前,沒有人能猜出它有窺伺靈魂,褫奪記憶的力量。
顧北朝著施耐德和葉勝笑了笑,問酒德亞紀:“酒德女士,接下來我們之間可能會有一些肢體上的觸碰,請不要介意。”
這個觸碰當然是方便顧北施展雙全手,想歪的都去面壁!
很明顯,受到本國文化薰陶的酒德亞紀也有點想歪了,轉頭看向葉勝。
葉勝顯然不明白,顧北這句話在有心人耳朵裡代表著什麼,轉頭看向施耐德。
施耐德教授也不明白,德國老男人一生純潔無暇,但他不能表現出自己不懂,於是他點了點頭。
於是葉勝也茫然的點了點頭。
顧北可是一個正直的人,當然是不會做什麼屑事的啦。
只是單純的用雙全手,把撕下來的小酒德亞紀貼上回去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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