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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野下線後,還沉浸在劇情的回味中。

“這個太后,感覺很有意思啊…”

誠然,她說的都是合情合理的。對死亡看得似乎也不重,這種如果不是真的還有什麼殺手鐧,那就真的是超脫世外,看淡生死。

一個半人半妖的生命,哪兒來這麼超凡的心性境界。

要說她還有什麼殺手鐧,如果有也早應該用出來了才對。

“養女…女兒…”

“一個養女對她這麼重要麼?找到了,還能幫我一個反賊…雖然我沒承認自己是反賊。可在這太后的心中,我就是反賊。”

牧野下線前,自然還問了關於她這位養女的情況,以方便尋找。

豈料這太后只說她這養女當時年歲太小,沒什麼明顯的特徵。只說她這養女身體很奇特,極易吸引妖魔攻擊。但她這養女雖極易吸引妖魔攻擊,但據說是北涼王一位兄弟的女兒,是皇室血親,氣運福澤深厚,未必會死?

說實話,一聽到這個訊息,牧野唯一想到的就是那幾個女主。

氣運福澤深厚,那不是女主是什麼?

若是局中人,自然不一定反應過來。可身為玩家,有時可以站在上帝視角看整個遊戲世界,自然一下就感覺出來了。

而且,牧野一猜就猜到的是雲嫻雲夫人。

因為她年齡吻合,本身也是特殊體質。甚至,本身確實吸引妖魔的攻擊。

皇室血親,就算不是北涼王的親生的,也是北涼王那一支的皇族血脈。

太后沒辦法離開皇宮,太平城地處偏僻,那雲嫻早就流失在外,過了十幾二十年,自然也不可能認得出來。

“僅憑資訊肯定很難判斷…”

“但我那位養女有一塊玉佩,乃是她父親,也就是北涼王的一位王兄給的玉佩。”

“這枚玉佩,乃是當年天武王那個時代流傳下來。”

“北涼王有一枚,後來送給了他的一位寵妃。”

“如今皇室成員中,僅有那位寵妃的後代,也就是如今的秦王才有這種玉佩。所以,找到了那枚玉佩的訊息,那你就能找到我這養女的訊息。”

“找到了那枚玉佩,也相當於找到了我那位養女。”

沒錯。

玉佩。

正是秦王母親遺留的那種玉佩。

玉佩還觸發了秦王的最後一個神秘支線。

“有意思…”

下線後,牧野仔細思索,感覺那太后的目的,恐怕沒有這麼簡單。

“難道,這支線還是相連的麼?”

其實那玉佩,牧野隱約感覺並不簡單,有可能是一種特殊的封印之器。

牧野搖了搖頭,起身伸了個懶腰。

等明天上線看看雲夫人吧,順便開開第五關。

走出室內後,牧野用元酥麥做了一頓飯,然後烤了一些魔蛟肉。

那魔蛟王的肉吃起來勁道有力,淨化後還有一股淡淡的微香。在蒼龍關遺留到了大部分,還有小部分自然牧野身上也帶著。

許嫦的這洞府,其實沒有專門生火做飯的地方。

估計這位築基期修士,早已對食物沒有了太多的渴望。

雖然沒有專門生火做飯的地方,但身為練氣修士,原地搭建也是輕輕鬆鬆。

大概是被香氣引誘,沒過多久,在閉關修煉的許嫦也從她的內室中走了出來。

“這個技能,應該是你們散修必備的吧?”許嫦掃了一眼,笑了笑,“一般練氣六層後,許多修士已經沒有了口腹之慾。為了修煉往往能對付就對付一下。”

練氣修士壽命短暫,資質稍微差一點,窮其一生都難以突破築基期。

一朝踏上修仙路,凡俗世欲兩頭拋。

也只有少部分修士看得透,認為反正突破不了,不如干脆就享受至死算了。

“要不要嚐嚐,我這可是蛟肉烤制。”牧野自通道,“這元酥麥也都是對修士有好處的靈植所烹,吃幾碗的蘊含的靈氣,也是比得上苦修一陣的。”

許嫦走過來,用勺子舀起一口,嚐了嚐,眼眸略有些驚訝:“你這元酥麥的質量確實不錯,難怪我父親要推薦讓伱去種田當靈植夫。”

開玩笑,種植挖礦這種副職是雜役弟子唯一擅長的了。

“在宗門,這類靈植往往都是直接煉製成辟穀丸。”許嫦眼眸略有幾分回憶,“倒是許久沒嚐到了。”

兩人吃完後。

“我修為尚足,今晚就打算前去天水坊市,暫時將一些贓物出售了。”

“天水坊市有黑市?”

“有,只是一般需要特殊的門路。”許嫦道,“一般黑市沒有熟人引薦,不對外開放。那地方藏了許多邪修,是坊市中的法外之地,坊市有暗道,直通天水宗的管轄範圍之外。”

“即便是仙雲城那種地方…也有黑市,只不過在特定時間才會舉辦。”

“我也去天水坊市看看吧。”

“你也去?”

“那天水坊市最近不是說有宗門斗法麼?還有許多散修參加,很熱鬧。”牧野道,“我去湊個熱鬧,看看場子。看看有沒有比較厲害的修士。”

“宗門斗法…”許嫦沉吟片刻,才失笑道,“那不是之前為了逼出我這位魔修,天河宗給麾下諸多宗門發下的命令了。好像是用一枚築基丹作為誘餌…那時我境界跌落,確實還挺需要一枚築基丹的。”

“只是如今那天河宗都親自派人來了,這天水宗才慢悠悠舉辦這鬥法小比。”

“看來這天水宗,對天河宗還真是陽奉陰違。”

許嫦微微搖頭,“估計是知道天河宗的元嬰老祖外出遊歷多年未歸…不怎麼放在心上。”

牧野其實是想去看看陳立回不回來?

他比自己修行速度要快,如今至少都練氣十層了。

早就應該築基了。

如果築基了,應該就不會出現了。

牧野收拾好後,就與許嫦一併前往坊市了。

他自然不想去黑市那種邪修遍地的地方露臉,就算如今能改變面相偽裝,可實力這方面還是算了。

許嫦人家自信,估計還修煉了厲害的隱匿法門,根本不怕。

反正自己那些戰利品拿給她去賣,也是一樣的。

在坊市分別後,牧野稍微改了改面相,貼上了斂息符,這次就算遇到熟人,他也絲毫不怕了。

就算築基期修士,也不能看出他就是原來的牧野。

一走入坊市,各地散修額外的多。

牧野詢問一番才得知,那天水宗舉辦的鬥法小比已經開始了,甚至已經過了好幾天了。

前十一個個都已經出爐了,今日要是打得快,都能直接決出鬥法第一的修士。

“來的正巧了,再晚來幾日,估計就看不到了。”

牧野來到了坊市的仙鶴酒樓,直接花了幾塊靈石在頂樓包了一個雅間。

酒樓有六七層之高,在頂樓正好能看到遠處坊市中央,搭建的鬥法高臺。

兩側圍滿了密密麻麻的各路修士,均被鬥法臺的無形屏障隔離開來。那屏障應該是一種二階陣法形成的,防禦力極佳,專用於隔絕這種修士間的鬥法。

“這個竹風流,不知哪兒冒出來的散修,一招噬雲飛絮術已經連敗八位前十的修士了,其中兩位更是我天水宗的外門執事。都是練氣十層,這傢伙強的有些離譜了。”

“哈,讓你們瞧不起散修,須知這散修中,也是有厲害的!”

“天水宗往往幾年才會舉辦這種鬥法小比,原本都是為了磨礪宗門弟子的,沒想到這下要賠給散修了。”

“除了那竹風流,還有如今分數正居第二的周南黃。此人頗有幾分貴氣,看著不像只是散修,有點凡間王朝皇室的感覺。”

“你見過?”

“我去過東荒偏南的一個修仙王朝,曾見過一位有練氣修為的皇子…”

——

看熱鬧的散修,討論得比上面打得還要激烈。

這些來自東南西北各地的散修,匯聚一堂。他們有些是耄耋之年的老者,也有氣態儒雅的中年修士,也有朝氣蓬勃的年輕散修。自然是見多識廣。

“竹風流…這名字我怎麼聽著有點熟悉?”

牧野想了想,直到臺上,看著那個名叫竹風流的黑衣男子,一招普普通通的噬雲飛絮術,便將另一位練氣十層的散修轟落臺下,那強大的火雲化作飛絮擊落在屏障上,甚至都產生了一些裂紋。

看到這一幕,牧野這才想起

“靠,這傢伙就是陳立是吧?”

牧野終於想起這竹風流是誰了。

就是當年在清河礦洞的雜役弟子,後來死在清河坊市醉香樓。

還是死在一個女修士的肚皮上。

那竹風流也是當初為數不多知道陳立,並與陳立還有點往來的修士。

只是後來陳立被騙婚,扔出野外後,他自然就沒多管了。

如今知道那竹風流的人,恐怕頂多只有金石宗僅存的許管事和自己了。

那畢竟是個不知名的低沉雜役弟子,就算金石宗掌門都未必知道得一清二楚。

“化名竹風流…陳立果然來參加了…”

牧野看得有趣。

“噬雲飛絮術只是一階中比較次的火系術法。”

這招術法其實也是一種靈植必備的術法,主要是用於除去一些生長在水田中的水蟲。

看上去就像是一團由無數火苗組成的火雲,灑落而下。透過大面覆蓋,驅趕那些啃噬靈植的水蟲。

後來被改良了一下,成為了還勉強能看的那種術法。

一般這種術法用於對付體型龐大的敵人,如飛絮般的火苗密密麻麻落下時,會造成極其可觀的傷害。

但用於修士鬥法,就威力有限了。

想要一招秒掉練氣十層修士,基本不待可能。

牧野仔細看去,陳立那對手還還用出了一面品質不錯的盾形法器,卻被那火苗直接穿透了。

“好厲害的術法…”

牧野看得略有幾分吃驚。

難怪這陳立當初練氣十層不到,就敢和天河宗的築基期修士硬拼。

如今這一招尋常火系術法,同境界完全被秒。

術法的威力,遠超常態。

這要是爆發全部實力,不知能有多強。

“有老爺爺指點就是厲害…”

牧野感嘆了一聲。

修仙界有個老爺爺指點,那個可太強了。

別的不說,現在給牧野一部上乘功法,牧野估計自己都鑽研不出來。

要是有遊戲中那個“持之以恆”的天賦還好,能用時間慢慢鑽研。

可若是有一個高境界的師傅指點,那進步速度在初期絕對要比這個天賦還要厲害多了。

還有學習一些厲害的術法,學習副業等等。

哪怕是一位金丹修士,對練氣修士的指點都幫助極大。

牧野看了一陣,才發現這術法估計也是被陳立改良過的,只是看著像噬雲飛絮術。

實則差得老遠了。

就和自己的水雲劍訣一樣,看著是水雲劍訣。實則經過自己在遊戲中改良,加上寒煞之力影響,威力早就不是最初的水元劍訣了。

沒過多久,敗在陳立手下的一個接一個。

直到,有一名身著樸素,面容貴氣的散修走上臺。與陳立戰十多個回合,術法也不只是那道噬雲飛絮術,而是用出了一招接近二階的術法,焰浪術。

後者則使出來一招牧野看不太懂的術法。

只見那貴氣男子周身有一縷龍形氣體環繞,隨後在他手中化作一道淡紫色的龍形雷霆,攜一股懾服生靈萬物的皇道氣勢與後者的術法交織在了一起。

“雷系術法麼?那龍形閃電是什麼,沒見過…”

牧野心中一動,聽旁人說,這男子有可能是修仙王朝的皇子?

莫非這門修仙功法,是皇室專用的?

東荒是有修仙王朝的,最初是凡人的王朝建立。後來踏足仙道後,成為了一方還算比較出名的修仙王朝。

但東荒依舊是宗門勢大,尤其是以天河宗為首的霸主宗門。

他們不允許有修仙王朝出現,聽說前些年就聯手,出手將那修仙王朝給滅了…那個王朝好像叫什麼周國。

天河宗麾下三大仙城,其中之一南陵城,就是當初從那修仙王朝中瓜分來的。

當然,這些事情,是前身道聽途說。具體是怎麼被滅的,大部分修士肯定不知道。出手了幾位元嬰老祖,也同樣沒人知道。

畢竟那地方其實距離金石宗這一帶就是很遠的。

與此同時,臺上。

“皇庭經世功。”竹風流看著眼前的貴氣男子,道,“可惜了,你周國尚在,那還會有一名練氣的皇子與一介散修鬥法?”

對面貴氣男子臉色一黯,冷冷道:

“你一屆散修倒是知道的不少…”

“你不僅修煉了皇庭經世功…另外,你修煉了特殊的大息訣,修煉出了大息祖脈之體。只可惜,你這大息祖脈殘缺不堪,只修煉了個半吊子…若是完整的大息祖脈之體,我可能還打不過你。”

貴氣男子臉色一變,眼神警惕的看著後者:

“你這散修,見識還真不是一般的高。”

“哼,輸了就輸了,廢話那麼多作甚?”

他轉身走下場。

兩人高臺距離周遭甚遠,加上還有屏障隔離,只能遠遠看到兩人口齒不清,似在交談什麼,卻聽不清楚。

“皇庭經世功…大息祖脈…”

牧野耳朵微動。

自從開了耳部神竅,這種距離,他是能聽清楚的一些的。

“聽上去很厲害…”

牧野沒聽說過,見識不夠。

兩人交手後,沒多久鬥法就結束了。

最後自然是那竹風流榮獲第一,天水宗頒發獎勵的內門執事臉色不太好看。

但礙於規定,只能將築基丹給了後者。

一個如此厲害的散修,不是自家宗門的,對於天水宗而言,是一個不小的損失。

更別說還搭上了一枚築基丹。

“真是一群飯桶。”

那頒發獎勵的內門中年執事走下臺後,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掃了幾個自家的外門弟子。

都是練氣九層十層的,如此不堪。

幾個外門弟子有苦說不出,只能唯唯諾諾。

“這位竹道友。”

中年執事走至竹風流身邊,頗有些熱切的邀請道,“道友應該是快築基了吧?如今有了築基丹,以防萬一,最好還還是找一位修為高深之輩為你護法。”

“我們天水宗如今有第二位金丹前輩剛突破不久,幫弟子護法絕對安全。”

“就算失敗了,也能保你修為無恙。道友有沒有想過,加入我們宗門?”

“不用了。”後者面無表情,擺了擺手就離開了鬥法臺。

後者臉色微微一變,似乎沒想到這人如此不給天水宗面子。

“竹風流…”

牧野離開酒樓後,就去坊市中的天寶閣看了看功法。

天寶閣在東荒修仙界算是小有名氣的中小型連鎖綜合商場了,裡面基本什麼都賣。

清河坊市就有。

只可惜,什麼都賣的後果,就是也沒啥特別好的東西。

尤其是功法。

大都是尋常的功法,別說上乘主修功法,連稍微能入眼的築基功法都很少。

甚至都比不上天河宗的巡遊錄。

“可能,只有黑市才有吧…”牧野搖搖頭。

牧野走出天寶閣後,正巧看到了那位貴氣男子也走入了天寶閣。

他只是簡單看了一眼就離開了。

“回去吧…”

許嫦在黑市賣東西,估計要過一兩天才回來。

今日也算過了過眼癮。

離開坊市,牧野沒有直接回幽谷,而是在周圍轉了幾圈,防止有人跟蹤。

直到…

“我好像,真被人跟蹤了?”

牧野感覺有點問題,自己飛行速度不慢。自己雖然沒有神識,但五官在開了神竅之後,極其敏銳。

身後一直有一柄飛劍若影若現,跟在自己身後。

自己怎麼拐,他都跟著。

“不是吧,我這去坊市什麼也沒幹啊,這還能遇到邪修嗎?”

牧野納悶。

於是乾脆駐足停留在半空中,遠遠的望著那道飛劍身影。

黑衣人,蒙面,一看就是邪修。

“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牧野眼眸一閃,指掐法訣,抬手便一記水元劍訣轟了過去。

對方觸不及防,似乎沒想到跟蹤許久之人竟然出手如此果斷。

並行的三道劍訣襲來,宛若游龍般飛至不同的位置,斬落而下。

“水元劍訣?”

那黑衣人唸叨幾聲,頗有幾分自信的抬手一揮,一記法罩盾光就打了出去。

此乃土行盾光之術,可抵擋諸般水系術法。

然而,沒過一秒,那盾光就破裂。

三道水劍似有無邊寒意不斷襲來。

“咦,這不是水元劍訣?”黑衣人吃了一驚。

水元劍訣何曾有這種威力?

他眼眉一凝,認真了起來,雙手向前一拍,便是一股巨大的赤色龜盾抵擋在身前。

三道水劍落下,將那龜盾斬除了肉眼可見的裂紋。

正當他鬆口氣的同時,裂紋開始出現了些微冰霜,轉瞬只見就覆蓋到了雙手之上。

一股極其可怕的力量,從手上襲至全身。

黑衣人悶哼一聲,還未反應過來,眼前就出現了一把熟悉的刀影:

“你是誰?為何跟蹤我?”

千刃魔刀化作諸般碎片,落在他的周身。

似乎下一秒就會萬刃穿心。

黑衣人揭開面紗道:

“許久不見,你這實力沒想到長進了這麼多。”

牧野一愕,這人赫然是之前的竹風流。

“陳立?”

“哦,你也認出我來了?”後者淡笑一聲,吐納數息,看了看雙手的寒霜,眸閃異光。

“早認出來了。”牧野有些無語,沒想到跟蹤自己的竟然是這傢伙,“我在坊市的酒樓看你打了好幾場,聽到竹風流這個名字,就認出來了。”

“只是不太確定。”

陳立道:“如今知道這個名字的,怕是也只有你了。”

牧野笑了笑,沒有多說,只道:

“你跟著我做什麼?難道…你認不出我來了?”

自己改了面相,他還能認出來?

“沒完全認出來。”陳立聽到這話,頗覺有趣,“你這偽裝術有點高明,是不是服用了二階以上的易容駐顏丹?我竟然一絲都看不出來你的容貌是偽裝的。”

“我只是覺得你這的背影有點熟悉。”

“就跟出來看看。”

“看到你這把法器…”

他指了指千刃刀。

這把刀陳立是看過的。

之前牧野就是用這把刀,斬了那位給陳立打得奄奄一息的築基期修士。

牧野哈哈一笑,道:

“就當是把。”

果然,改變面相就算再厲害。只要是熟悉的人,依舊還能憑藉直覺認出來。

但也僅限於熟悉的人了。

牧野走至後者身邊,手指一掐法訣,便將後者體內的寒煞引了出來。

否則,這寒煞入體,對修士摧殘可怖。

陳立看了看,倒也沒多問。

兩人落下,一邊走著,一邊交談了一陣。

“對了,你得了築基丹,不找個地方閉關麼?”

陳立微微搖頭,只是掏出一枚寶盒道:

“你問起,正好也不用浪費我唇舌了。其實我已經築基了,這枚築基丹,送給你吧。”

“?”牧野。

“送給我?”牧野愕然。

“上次你又救了我一次。”陳立笑道,“你也知道,我這人不喜歡欠別人的。我估摸著你應該快築基了,以你的性子,就算知道天水宗舉辦的這次鬥法小比有築基丹,也未必會出來搏一搏。”

“我麼,正好與這天水宗有點恩怨,就參加這次鬥法小比,取了這麼築基丹,還之前的人情。”

好傢伙,牧野想到了這陳立有可能會參加鬥法,沒想到居然是這個原因。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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