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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顆沙礫,都是知識的具現。
黑貓伸出爪子在地上刨了刨,語氣淡然道:“你們接下來一段時間的任務,就是在這裡找到隱匿賢者本尊。”
蛤?
博諾瓦第一個不淡定了,急忙道:“大佬,會不會有點兒戲。我們啥檔次啊,就要和序列0對上了?”
貝爾納黛和嘉德麗雅雖然沒說話,但很明顯信心不是很足。
人貴有自知之明。
‘隱匿賢者’再不堪,也不是天使和聖者能應對的。
不過黑貓依舊淡定,安慰道:“放心,唯一性活化,其本身的權柄也就那樣,之所以難纏,靠的是‘知識荒野’本身的高位格。
現在你們進來了,隱匿賢者最大的依仗已然消失,就沒什麼好怕的了。”
話鋒一轉,“更何況,你們還有‘外援’呢。”
同一時間,現實世界。
“終於忍不住出手了麼……”望著窗外的天空,喬恩喃喃自語道。
邊上,阿茲克就像老管家一樣端著茶壺,試探性地問了句,“蒸汽?”
喬恩笑了笑,“可不是嘛。”
他十分自然地接過阿茲克手中的茶壺,給自己倒了杯茶,“沒人爭搶,就永遠不緊不慢。一旦陷入競爭,就急了、怕了,簡直和小孩子一樣。”
阿茲克無法評價。
因為他還沒有資格去對一位序列0品頭論足。
喬恩一邊品嚐著紅茶,一邊放鬆地靠在椅背上,老神在在道:“如此一來,隱匿賢者的事情就可以告一段落了,至少最近一段時間不用我去操心。沒什麼比無所事事更令人放鬆的了,不是嗎?”
阿茲克笑而不語。
就在這時,喬恩像是感覺到了什麼,隨口道:“等一下,我接個電話。”
隨即,他對著空氣開口道:“怎麼了,奧黛麗小姐?”
在聽說了什麼後,喬恩掛在嘴角的笑容變得有些微妙。
“居然有這種事?”
“好的,我知道了。”
“不要問我,我沒意見,就按照你的意思去做吧。”
“至於你哥哥的問題……交給我,保證完好無損地還給你一個健康的兄長。”
又說了幾句,中斷通訊。
喬恩點點太陽穴,若有所思。
阿茲克好奇道:“發生什麼事了?”
“啊,沒什麼,一點小事而已。心理鍊金會因為滲透不了我們的奧黛麗小姐,就把目標放在了她的家人身上。”
喬恩笑笑,“說起來,我還是第一次見識到這位‘貝克蘭德最耀眼的寶石’如此氣憤。”
“家人嗎……也不是不能理解。”阿茲克貌似想到了什麼。
在那些漫長的歲月中,他也曾經組建家庭,並且擁有過子嗣。不過隨著時間推移,一切都化為了歷史的塵埃。
到最後,就只剩下了自己。
慶幸的是,他並非孤家寡人。
想到某個小傢伙,阿茲克嘴角不經意流露出一抹發自內心的微笑,暗忖道:“也不知道克萊恩現在怎麼樣了,有沒有出發前往霍納奇斯峰?”
……
奧黛麗的效率很高。
和尊敬的喬恩先生透過‘電話’,不到一個小時,就把自家二哥送到了喬斯達莊園。
當然,明面上肯定不能說是‘給你治病’,而是隨便找了個藉口,暗示‘有大人物對你很感興趣’。
一聽這話,阿爾弗雷德·霍爾果然上當,當即穿上自己最好的軍裝和皮靴,打扮的精精神神,坐上了奧黛麗特別給他安排的馬車。
來到目的地。
他感覺出了有些不對勁。
雖然長期在軍隊裡混跡,只有逢年過節以及休假的時候才回家,但阿爾弗雷德·霍爾對貝克蘭德中的一些風聞完全不陌生。
看了看大門邊上銅刻的‘喬斯達’姓氏,這位英俊的年輕軍官臉上閃過一抹凝重。
說起‘喬斯達’,只有在貴族圈子裡靠著裙帶關係混的風生水起的那個作家才姓‘喬斯達’。
堂堂霍爾家的大小姐怎麼和一個情場流氓混在一起了?
簡直豈有此理!
還未見面,心中就多出了三分怒氣,阿爾弗雷德·霍爾略失風度地摁下大門門鈴。
下一秒,他整個人就被一種完全無法理解的方式傳送到了明亮溫暖的書房。
阿爾弗雷德·霍爾嚇了一跳,趕緊擺出對敵姿勢。
但無論是喬恩還是阿茲克,都沒有對這個‘懲戒騎士’的無禮而感到不耐煩,反而饒有興致地聊起來。
“這就是奧黛麗小姐的哥哥?看上去果然一表人才。”
“家族基因這東西,你不佩服是真不行。所以說找物件還是要往好看了的挑啊,就算是為了下一代著想,說什麼也不能將就了。”
“物件?”
“就是情侶戀人的意思,不重要不重要。”
不留痕跡地收回話題,喬恩看向滿眼警惕的阿爾弗雷德·霍爾,微笑道:“你好啊,霍爾先生,初次見面請多關照。”
“你……喬恩·喬斯達?”阿弗雷德·霍爾沉吟片刻,一臉沉肅的開口。
喬恩打個響指,“沒錯,正是鄙人。”
話鋒一轉,“令妹將你交託給我,希望我治療一下你的心理問題。”
“開什麼玩笑!我沒有任何心理問題。”突然間,阿爾弗雷德·霍爾彷彿被觸動了某個開關,一下子變得激動起來。
阿茲克搖搖頭,說道:“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地方嗎?”
聞言,喬恩擺擺手,“沒事,交給我一個人就好,你請自便。”
“好吧~”阿茲克也不堅持。
在茶室喝點茶水,嗑點瓜子,研究一下釣海豹的具體技術,不比對著一個被人算計到死還全然不知的小青年更愉快?
死亡天使也是需要放鬆的嘛。
把書房的空間留給喬恩和阿爾弗雷德·霍爾,阿茲克施施然走了出去。
阿爾弗雷德·霍爾死死盯著坐在書桌後那個男人,沉聲道:“喬斯達,沒想到你也是非凡者,而且序列不低。不過我警告你,不要對我有什麼想法,否則霍爾家族和我妹妹都不會放過你的!”
這波啊,這波是狐假虎威。
可惜,他威脅的是比老虎還兇猛的‘怪物’。
喬恩懶得和他廢話,輕輕一彈,一條透明絲線從他的指尖射出,直接刺入了阿爾弗雷德·霍爾的額頭。
“好長時間不用這項能力了,希望沒有太過生疏。”
一番操作,他輕而易舉就找到了阿爾弗雷德·霍爾潛意識中的暗示。
將其粉碎,阿爾弗雷德·霍爾眼神中閃過一絲清明。
“我……我這是怎麼了?”
喬恩沒說話,起身,拍了拍這位年輕軍官的肩膀。
阿爾弗雷德·霍爾用手捂住額頭,彷彿還處在精神控制的餘韻中。
喬恩道:“放輕鬆,這不是你的錯,雖然你身為堂堂序列5,距離半神僅有一步之遙,但控制你的那個人算是老牌的‘觀眾’了,就算中招也不能怪你。”
得到提示,阿弗雷德·霍爾忽然想起了之前在俱樂部中碰見過的一個氣質頗為獨特的老者。
他記得自己只是和對方隨便交談了幾句,然後整個大腦就不清不楚的,彷彿陷入了一場永遠無法醒來的幻夢。
行動,甚至作息都不受自己控制。
太可怕了……
那種感覺實在太可怕了!
阿爾弗雷德·霍爾臉上露出後怕的神色。
然而喬恩的話並沒有說完,一臉古怪道:“被心理鍊金會的那位控制也就算了,但讓我沒想到的是,一條狗居然都能輕輕鬆鬆的控住你,霍爾先生,不得不說你這個懲戒騎士有點兒水啊。
是被家裡保護的太好,所以喪失了作為非凡者的基本素養嗎?
別擔心,在這裡,我會對你進行專門的訓練,誰叫咱們是自己人呢。”
阿爾弗雷德·霍爾有些發懵。
等等。
什麼叫一條狗都能輕輕鬆鬆的控制我?
還有,我水嗎?
我真的很水嗎!
好吧……
阿爾弗雷德·霍爾承認,因為出身顯赫,一些兇險的戰鬥根本輪不上他出手,能順利晉升到序列5,除了不計成本的金鎊投入,運氣也佔了很大一部分。
阿爾弗雷德·霍爾沉思片刻,小心翼翼的看向眼前的男人,猜測著開口:“這麼說,您是愚者教會的半神?”
喬恩聳聳肩,“差不多吧,反正你妹妹是歸我管的。”
好傢伙,原來是這樣!
阿爾弗雷德·霍爾瞬間沒了脾氣。
奧黛麗的地位有多崇高,阿爾弗雷德·霍爾是知道的。
若不是這樣,赫溫·蘭比斯也不會透過他來滲透愚者教會。
現在一看。
好傢伙,原來還有幕後大佬啊。
怕了怕了。
阿爾弗雷德·霍爾緊張地嚥了口唾沫,老老實實低下了頭。
喬恩無比滿意。
所以他喜歡和聰明人對話。
不費力~
“別緊張別緊張,咱們是自己人。”喬恩隨口說了一句。
重新回到坐位,他突然想到了什麼,一揮手在兩人之中變化出一面‘4k清晰屏’。
“還有,不要老是把你家妹妹當做什麼都不懂得柔弱少女。”
阿爾弗雷德·霍爾:???
畫面中,一個俏麗的少女正身著勁裝,乾淨利落地對一個老人使出了rko。
(rko——一種摔跤技)
霎時間,阿爾弗雷德·霍爾的三觀破碎了,陷入了長久的沉默。
時間溯回——
“阿爾弗雷德哥哥走了。”從三樓眺望遠去的馬車,奧黛麗手上微微用力,不小心握碎了欄杆。
“誒喲。”奧黛麗察覺到了自己的失態,不好意思地捂住了嘴。
好在除了一條金毛大狗以外,沒人看見她如此‘強悍’的一面。
蘇茜有些擔心地開口:“奧黛麗,你真的要去嗎?”
“這是我的失職,如果我能儘早拔除心理鍊金會,那些人就不會找上阿爾弗雷德哥哥。”奧黛麗的語氣一如既往,但臉上的表情卻十分堅決。
她回頭,蹲下身子摸了摸蘇茜的狗頭,“放心吧,這次的敵人只是一位半神。”
半神的話……
奧黛麗捏住白龍牌。
“不是我的對手!”
換好一身方便活動的衣服,奧黛麗發動心理學隱身的能力,在沒有驚動任何人的情況下離開了霍爾宅邸。
依照之前聯絡的,她在玫瑰學派的秘密據點見到了莎倫以及馬里奇等‘被縛者’途徑的非凡者。
“已經確定了赫溫·蘭比斯的動向,他現在……”莎倫面無表情地開口。
她平時和奧黛麗多有聯絡,兩人間根本用不著客套。
奧黛麗聽了,點頭道:“這次逮捕赫溫·蘭比斯的行動只是和心理鍊金會開戰的預演,為了愚者大人,吾等務必竭盡全力。”
“是!”一眾玫瑰學派的非凡者齊聲應是。
玫瑰學派、愚者教會,不分你我均為一家。
愚者教會的聖女在玫瑰學派內部亦是地位崇高。
不再贅言。
一行人趁著夜色趕赴橋區。
說來也是慘。
本來赫溫·蘭比斯身為魯恩皇室顧問,一直在暗中推動喬治三世成神。上次的大事件中雖然從未露於人前,但始終在悄悄努力。
然而……
半神的他實在太過弱小。
別說是愚者教會的天使。
就連奧斯古都家族那些老怪物都能讓他喝一壺的了。
喬治三世死後,赫溫·蘭比斯第一時間脫離了皇室,暗中潛伏起來。
他親眼看著愚者教會崛起,取代了心理鍊金會在魯恩高層的位置,只感覺這些年的努力全都白費了。
心理醫生也難免出現心理問題。
希望後的失望幾乎將他吞噬。
但赫溫·蘭比斯沒有放棄。
終於被他得到機會,製造了和阿爾弗雷德·霍爾的‘偶遇’。
說來好笑。
堂堂‘懲戒騎士’,心靈防禦居然脆弱的像張紙。
幾乎沒費什麼力氣,他就在對方的心中種下了暗示。
只等阿爾弗雷德·霍爾加入愚者教會,趁機腐蝕高層……
簡陋的公寓中,赫溫·蘭比斯陷入了美好的幻想。
等做成這一票,他在心理鍊金會的話語權必將更進一步,就算趁機晉升聖者也並非不可能。
“快了,很快了……”赫溫·蘭比斯端起威士忌,淺淺喝了一口。
而就在這時,一陣敲門的動靜響了起來。
“你好,我們是貝克蘭德大氣汙染治理委員會的,有些調查問卷請您填一下。”
赫溫·蘭比斯眉頭微皺。
不過細細感知一番,他並沒有發現什麼異樣。
看來門外之人並不是非凡者。
但他不知道的是。
玫瑰學派,或者說新生的禁慾派每一個都是收斂氣息的好手。
遠遠看去。
緋色月光下,他們就像一群沒有感情的木偶,透露著詭異的美感。(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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