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揚正氣,樹新風。
拒絕校園霸凌,從我做起!
略施小懲。
喬恩甩甩手,頭也不回地走了。
吉野順平眼神呆滯。
過了好半天,他才反應過來,快步跟了上去。
“等等我!”
……
……
“喬喬先生為什麼要幫我呢?”
“想幫就幫了,哪有那麼多為什麼,我這人很隨性的。”
“隨性……我本以為您是個有追求的人。”
“曾經有,但想要的都得到了,所以什麼都無所謂了。”
“這樣啊,您的人生真是輕鬆呢。”
路上,吉野順平和喬恩有一茬沒一茬地聊著天。
經歷了‘復仇事件’,吉野順平和喬恩的關係一下子拉進許多。
終於出了口惡氣,這個清秀少年都恨不得當場和喬某人斬雞頭燒黃紙,結為異性兄弟了。
看著喬恩身上的咒術高專制服,吉野順平的眼神有些微妙,但想起剛才那些霸凌者的慘狀,他還是開口道:“喬喬先生,你是咒術師?”
“算是。”喬恩聳聳肩。
沉吟片刻,他沉聲道:“你最近有沒有照鏡子,發沒發現你的臉色變得很差?”
吉野順平微微一愣。
隨即笑道:“最近一段時間我都沒有上學,每天晚上都在熬夜看電影……
說來慚愧,我一旦沉浸在喜歡的事情中,就很難意識到時間的流逝了。”
喬恩似笑非笑,“伱的憔悴可不僅僅是因為熬夜。”
說著,他閃電般伸手一扯,從吉野順平身上撕下一條如同煙霧的虛幻黑線,示意道:“瞧,你被侵蝕了。”
侵蝕!?
吉野順平完全不明白喬恩在說什麼。
他不久前才激發了咒力,從未深入學習過咒術師的理論知識,對於某些專有名詞完全是兩眼一抹黑。
喬恩簡單概括道:“就是有人在你身上留下了一道暗門……呃,就相當於你身上蓋著張陷阱卡,陷阱卡你應該能明白吧,像你這種年紀的學生,總不能連牌都沒打過吧。”
吉野順平赧然一笑,撓撓頭,“像我這種陰沉的傢伙,沒什麼人願意和我交朋友的,就更別說是和其他人一起玩桌遊了。”
話鋒一轉,他又道:“不過,遊戲王我是知道的。”
看著喬恩手中不斷飄飛的黑線,吉野順平腦海深處閃過一個人影。
這些天除了家人外,他只和真人先生有過交流。
難道……
喬恩彷彿看穿了吉野順平心中所想,冷笑道:“別懷疑了,就是他。”
吉野順平:!!!
下意識後退一步,他略顯緊張地看著喬恩,“喬喬先生,你會讀心?”
“你都把心思寫在臉上了,還需要讀嗎?”喬恩隨手捻斷黑線,“你這傻孩子,被人賣了還得幫別人數錢。”
表情一正,“咒靈的概念你知道嗎?那是無數怨力的集合,是負面情緒的具現化,是活著的詛咒。
你以為人類在他們眼中是什麼?我告訴你,是消遣的玩具,更是充飢的食糧。”
這番話,直聽得吉野順平面色發白。
他想要反駁,卻不知該如何開口。
到最後,只能鞠了一躬,“謝謝您幫我出頭,這番恩德我會仔細記在心中,以後有什麼需要我的地方,請您儘管開口,我絕不推辭!”
喬恩見對方要走,直接從兜裡掏出一張燙金名片,“你一時間想不明白沒有關係,我給你足夠的時間去考慮,想清楚了就來市中心的希爾頓酒店找我,最近一段時間我都會在那裡。”
吉野順平接過。
抬頭,深深看了喬恩一眼,然後便頭也不回地跑遠了。
他現在心很亂,需要靜靜。
喬恩搖搖頭。
只能說,被洗腦的孩子沒那麼容易走回正軌。
不過,他也並不在意。
吉野順平已經被他標記了,不管是誰想要暗下毒手,都繞不開他喬某人這關。
“趕緊跳出來吧,不要讓我等太久。”喬恩喃喃自語。
下一秒,無形的傳送門開啟,他的身影瞬間消失不見。
……
……
吉野順平沒有回家,而是在街上七轉八轉,悄悄鑽進了下水道。
強忍難聞的氣味,他貓著腰,來到了一處寬敞之地。
在許多管道之間,突兀地多了張吊床。
吊床上,一個面板蒼白,渾身上下綁滿了縫合線的年輕男子正悠閒地看書。
吉野順平掃了眼書名,發現是上次他帶過來的《西奧迪尼社會心理學》
“哦,順平,你來了。”年輕男子合上書頁,對吉野順平露出和善的微笑。
吉野順平本能地想要以微笑回應。
但不知為何,喬恩的那些話忽然響徹,他表情一僵。
最後,只是揮了下手,權當打過招呼。
年輕男子感覺有些奇怪。
細細感知數秒,他眯起眼睛,笑著問道:“你今天是不是遇見什麼人了?”
吉野順平有些慌了,連聲道:“沒……沒有……”
“順平你真是不會說謊呢。”年輕男子笑容不變,“我可以感覺到,有人拔除了我對你的保護。”
保護?
是指那些扭曲的黑線嗎。
吉野順平的內心又一次開始了動搖。
他無法分辨。
究竟真人先生的話是對的,還是喬喬先生的話是對的。
詛咒,或者保護……
年輕男子,也就是吉野順平口中的‘真人先生’微微一笑,“你是在擔心我會害你?”
他靠近吉野順平,“我們是朋友不是嗎?”
“朋友……”吉野順平口中重複著這個詞。
然後,他眼神漸漸堅定,“是,我們是朋友。”
“很好,我非常高興哦。”真人的微笑就像陽光一樣溫暖。
但若是細細觀察就會發現,他那雙灰色的眸子中,滿是戲謔和愉悅。
頓了頓,真人拉住吉野順平的手,“那麼,和我說說那個咒術師吧。”
吉野順平顯得有些猶豫。
雖然他選擇了繼續相信真人先生,但他同樣可以感覺到,替他出頭的喬喬先生也是個好人。
而且喬喬先生和真人先生之間,貌似存在某種敵對關係。
總之,他不想忘恩負義。
“沒什麼,只是今天突然有個咒術師找上了我,說要拉我進什麼咒術高專。”
吉野順平回想著某些關鍵資訊,半真半假道:“為了獲取我的信任,他還特地教訓了一頓曾經欺負過我的那些人。”
真人聽了,搖頭笑道:“替你教訓別人?現在的你,自己就有能力去反抗一切不公。”
他用尖銳的指甲輕觸吉野順平的心臟,“別忘了,你再也不是任人欺負的弱小羊羔了。”
吉野順平的整個身子都僵住了。
隔著衣服感受到真人先生的觸碰,更有一種來自靈魂的戰慄!
他堅定地點點頭,“是的,我已經不一樣了。”
真人哈哈一笑,隨手把書丟到吊床上,“那麼,開始我們今天的訓練吧,我可以保證,我教給你的東西,比什麼咒術高專教給你的東西實用一萬倍。”
……
……
訓練結束。
真人送走了吉野順平。
幾乎是同一時間,腦袋上有一道顯眼疤痕、身披袈裟的黑髮青年就從陰影中走來出來。
“那孩子對你產生懷疑了。”黑髮青年笑吟吟地開口。
真人攤攤手,“無所謂,反正他很快就要死了。”
偽善的面具在這一刻盡數撕碎。
正如喬恩所說,在咒靈眼中,人類不過是糧食和玩具罷了。
黑髮青年沉吟片刻,道:“我懷疑接觸他的咒術師是「那個人」。”
“那個人?”真人臉上露出無奈的表情,“一個五條悟就已經夠讓我們頭疼的了,現在又來了個喬喬,夏油傑,你怎麼看?”
‘夏油傑’毫不在意道:“還能怎麼辦?該怎麼辦就怎麼辦啊,我們的計劃維持不變。”
說到這兒,他忍不住埋怨,“如果不是漏瑚和花御太過沖動,可以操作的空間會比現在大得多……不過算了,少了他們也無所謂,只是要辛苦你了。”
聞言,真人微微一笑,“我很榮幸。”
相視一眼,‘夏油傑’又說起其他的事情,“根據可靠情報,兩面宿儺已經成為了咒術高專某個學生的式神,想要把那位千年前的詛咒之王拉到我們這邊,就必須要先搞定那個學生。”
他攤攤手。“不巧的是——那個名叫虎杖悠仁的學生和喬喬關係不錯,未發跡前,兩人就是親密好友了。”
“那不正好。”
真人轉轉眼珠,摸了摸光滑的下巴,“最近我從書上看到事關親近的人,自身判斷會不可避免地出現失誤,這也是主刀醫生不會為親人做手術的原因。
如果能用控制那個學生的方法來制約喬喬,對我們的計劃來說,有利無弊。
這樣一來,既削弱了五條悟和喬喬的戰力,又能讓宿儺心甘情願加入我們,一舉兩得。”
他看著‘夏油傑’,“所謂雙贏,就是我們贏兩次。”
“哈,最近一段時間,學問見長啊。”‘夏油傑’同樣笑了起來,提議道:“既然你也同意這樣做,不如就藉著吉野順平,去接近虎杖悠仁好了。”
真人道:“這個好辦,只要明天我稍微說上一嘴,以那孩子的心性,絕對會主動找上去。
正好,咒術高專不是想要引他入校嗎?
有心算無心,這事兒就算辦成了。”
轉而又道:“說不定還能趁機撈回漏瑚和花御……你也知道,雖然他們兩個不大中用,但沒有功勞也有苦勞,有機會的話,我不介意讓那些咒術師吃點小虧。”
‘夏油傑’點點頭,贊同道:“好啊,就這麼辦吧。”
……
……
三天後。
吉野順平十分緊張地來到了市中心的希爾頓酒店。
看著金碧輝煌的裝飾,豪華奢侈的傢俱,他不禁暗自咋舌。
咒術師都這麼有錢的嗎?
吉野順平是單親家庭,從小由母親養大,雖然母親沒有讓他吃過什麼苦,但家境卻相對普通。
在前臺打了個電話,不一會兒,喬恩就帶著兩個人下來了。
左邊的一位黑髮黑瞳,表情冷漠;
右邊的一位滿頭粉毛,陽光開朗。
兩者年歲相仿,都穿著同制式的合身制服。
“順平,看來你終於想明白了。”為首的喬恩笑著開口。
看了眼吉野順平的隨身布包,他面色如常,為吉野順平介紹起身邊的兩人,“他們都是我的學生,這個一臉不屑的死傲嬌是伏黑惠,至於這位……”
話還沒說出口,虎杖悠仁跳出來,自顧自開口道:“我是虎杖,虎杖悠仁,初次見面多多指教!”
“啊,你好。”吉野順平這個社恐哪裡見識過這樣的陣仗,下意識地低下頭,顯得有些放不開。
上下打量著吉野順平,伏黑惠忍不住對喬恩道:“雖然早就聽你說過了,但隨隨便便在路上閒逛,就能遇見一個咒術師苗子,這也太巧了,會不會……”
“會不會什麼?難道有人故意讓順平接近我,以完成一些不可告人的事情?”喬恩笑著反問。
殊不知這番話說出口,卻讓吉野順平的心臟都停跳了一拍
——真人先生的確曾經囑咐過他,如果有機會,可以將某件東西放到同學的身邊。
被小小地懟了一下,伏黑惠不說話了。
而虎杖悠仁則熱情地拉著吉野順平,道:“你來的正好,最近我們在調查一系列離奇的死亡案件,疑似咒靈作祟,短時間內也不會回去,借這個機會,我和你科普一些關於咒術師必須要掌握的知識。”
在吉野順平沒來之前,什麼都不知道的菜鳥只有他一個,而吉野順平來了之後,虎杖悠仁終於可以安安心心地自稱‘前輩’了。
只見他不由分說地拉走了吉野順平,把喬恩和伏黑惠落在了後面。
看著兩人遠去的背影,喬恩表情一斂,拍拍伏黑惠的肩膀,“盯著他們,順平身上有問題。”
說著,他揚起嘴角,“封印做的足夠隱秘就以為能夠逃過我的感知?天真!”
伏黑惠:……
他發現自己這嘴好像開過光。
好的不靈壞的靈。
深吸口氣,伏黑惠壓低聲音問道:“怎麼講?”
喬恩想了想,還是耐心解釋,“我估計順平讓人當成刀子使了,不過沒關係,反正閒著也是閒著,不如和他們耍耍。”
沉吟片刻,又道:“你們這幾天調查的離奇死亡案件,說不定也能在順平背後那人身上找到答案。”
伏黑惠眼神一凜,下意識摸了摸自己手背上的某個黑色異獸銘刻,點頭道:“好,我會盯住他!”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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