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四十八章老將出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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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問天道:「嶽掌門過獎了,向某還要感謝令狐少俠沒有落井下石。」
嶽不群道:「能在東方不敗手裡逃脫,又豈是這群人能截住的?以衝兒當初的閱歷,你一心想逃,多他一個也差不了多少。」
看似肯定向問天,實則是說向問天可以靠陰謀詭計在令狐沖手下逃脫,真憑武功,向問天也不是令狐沖的對手。好像在貶低令狐沖,實際是貶向問天抬令狐沖。
向問天能號稱「天王老子」,除了任我行,也就在東方不敗面前低過頭,剩下的即便是一派掌門,也都不墜威風。
以嶽不群的身份踩自己都不甘心,何況是令狐沖?
向問天冷笑道:「那也要感念令狐少俠的恩情,任教主才會在重出江湖之後率先拜訪華山派,還恰巧趕上令狐少俠大婚,實在可喜可賀。教主聽聞令狐少俠以劍術聞名,特意尋得寶劍贈與令狐少俠。嶽掌門拒絕,豈不是辜負了任教主的美意?」
任我行道:「正是。任某重出江湖,這麼多未了的恩怨,先拜訪華山派,嶽掌門可不要辜負了任某。」
嶽不群笑道:「任教主說的在理。」
任我行一聲獰笑,伸手抓過向問天懷中抱著的寶劍,道:「嶽掌門書雖然讀的多,看來也不迂腐。既然如此,就請笑納吧。」
說完,他手中的寶劍,帶著劍鞘就呼嘯而來。
這一擲,任我行把自己的功力全都灌注在寶劍之上。
任我行自認武功不及東方不敗,卻是敗在速度上,內力之深,任我行自認當世無敵。
這一擲隱含風雷,嶽不群神色不由得一肅,伸手迎向這堪比炮彈的寶劍。
手掌迎到寶劍,嶽不群把掌力柔到極處,虛託寶劍引向身後,竟不得不向後退了一步。
可也就退了一步,嶽不群就把力拔千鈞的寶劍穩穩地接在了手裡。
任我行終於色變,他當然不會覺得這一擲就能重傷嶽不群,只是想讓他出醜而已,砸了這個新婚禮堂。
可是嶽不群毫不退縮地接下這一劍,舉重若輕,功力絕對在左冷禪之上,比起自己也毫不遜色。
手握著寶劍,嶽不群的臉色也不再從容,目光中透出了一絲凌厲。
任我行緩緩道:「嶽掌門這些年可是隱藏的太深了,左冷禪不知天高地厚,任某也走眼了。沒能領教嶽掌門的武功,不能不說是一個遺憾。萬幸任某有這個重出江湖的機會,可以填補這個遺憾。」
從上山到現在,語言上任我行一直處於劣勢,嶽不群看著無害,卻句句扎心,動手是早晚的事。
嶽不群也知道魔教大張旗鼓地上山,不可能幾句話就把他們說下去。
嶽不群正要點頭,風清揚突然說話了:「今天你嫁女兒,不適合跟人動手,就由老夫領教一下魔教的高人吧。老夫退出江湖之時,魔教還不是這位任教主。後來聽說一個叫東方不敗的教主,號稱‘天下第一,,卻也敗在了任教主手上,讓老夫也想見識一下魔教的高人。」….
任我行臉有些微紅,東方不敗是被群毆,可不是自己打敗了她。
嶽不群向風清揚躬了躬身,道:「那就有勞風師叔了。」
任我行心中微微一凜,華山派在嶽不群裝死狗時,靠的就是風清揚的名頭震懾武林,主要是震懾左冷禪。
風清揚年少成名,只是歸隱的也比較早,其實他比任我行大不了太多,卻感覺像是任我行的前輩。
任我行聽過風清揚的大名,劍術神通,從來沒人敢說劍術在風清揚之上,魔教的前輩在他手上沒少吃虧。要不是華山派內鬥,魔教是拿他沒什麼辦法的。如果他不是早早退出江湖,必是個橫行武林的人物。
任我行道:「久仰華山派風老的大名,神教前輩無不為風老的風采交口稱讚,今日也了卻任某的夙願。」
風清揚倒背雙手,緩步上前,魔教眾人忍不住後退,只剩下任我行站在最前面。
任我行道:「風老請出劍。」
風清揚道:「老夫已經棄劍多年了,拿不拿劍都一樣。」
任我行暗暗警惕,風清揚以劍成名,現在卻說「拿不拿劍都一樣」,絕不是他劍術退步了,而是已經達到了更高的境界。
任我行道:「佩服!佩服!請!」
風清揚右掌向前一擺,道:「請!」
任我行也不客氣,「呼」的一掌拍向風清揚胸口。
風清揚左手捏了個劍訣,右掌順勢揮出,手中雖然無劍,使的依然是劍招。
風清揚劍術飄逸,攻大於守,年紀雖老,卻老而彌堅,處處想壓人一頭。
任我行的掌法大巧若拙,看似樸實無華,無論什麼精妙的招術都能應對自如。
嶽不群冷眼旁觀,也暗暗佩服任我行拳術的境界。
嶽不群對身旁的令狐沖道:「任教主的拳法已經達到了‘無招勝有招,的境界,你什麼時候能一眼看出他拳術中的破綻,你的‘破掌式,才算小成。」
令狐沖盯著任我行。他雖然和師父沒少過招,但任我行的拳術自成一家,與師父大不相同。令狐沖還真沒機會遇到這種境界的高手。
嶽不群又對另一邊的林平之道:「平之,要破任教主的拳法還有一法,走的就是你林家‘辟邪劍法,的路子。」
林平之登時瞪大了眼睛傾聽。
當年林平之被嵩山派設計綁架,想借他的口把《辟邪劍譜》的去處扣到嶽不群頭上,致林平之這些年一直在心中存在極大的懷疑,卻無法求證。
嵩山派把所有的矛頭都指向嶽不群,但缺乏真憑實據,林平之一直留在華山就是想查出殺害父親的兇手,卻不知從何查起。
嶽不群待他毫不藏私,即便以他的見識也知道師父傳授的武功非同小可。
而且師父每次提起「辟邪劍法」時,語氣都極為平常,完全就像提起一套不相干的劍術,在自己面前耍起這套劍術也毫不遮掩,一點兒做賊心虛的感覺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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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九八零年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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