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七十五嵩山掌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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插翅虎在旁邊都聽蒙了,才嘮到貪腐,這麼一會兒就變謀反了?
嶽不群道:「本朝太祖提都不提,不只自比這幾位,還覺得他們都不如自己,皇帝敢這麼寫嗎?」
說完在落款處寫上了「王錦林」三個字。
莫千軍和插翅虎面面相覷,這就安上造反的罪了?
莫千軍喃喃道:「可就是一首詩而已,這就能定謀反嗎?」
嶽不群反問道:「胡惟庸謀反了嗎?藍玉謀反了嗎?他們連首詩都沒有,就死了幾萬人。這首詩還不夠嗎?他反沒反還不是你們錦衣衛說了算。」
莫千軍道:「可是這不是他寫的,他也寫不出來這麼好的字啊。他只要證明自己寫不出這種字,不就好了?」
嶽不群道:「晚了。他怎麼證明自己寫不出來?你們錦衣衛會相信他寫不出來嗎?你們不會認定他是想否認這首詞是他寫的,就故意把字寫差的嗎?他想證明那是他的字容易,想證明不是,門都沒有了。當他拿著我的字招搖撞騙時,就必須承受我寫的所有的字的後果。別說只是一首詩,就算我直接寫一句罵皇帝的話,也要落到他的頭上。」
書生殺人不用刀啊!還有比他更惡毒的人嗎?這可是滅九族的大罪。
貪腐的案子錦衣衛不屑辦,謀反的大案是多大的功勞啊,別說一個千戶,就是指揮使大人也會興奮。
嶽不群道:「你現在的問題是你怎麼能把這份功勞爭到自己頭上。」
莫千軍想到自己有可能辦謀反的大案,也是抑制不住激動的心情。但他還沒有忘乎所以,這件事能不能辦成還是要看眼前的書生。
莫千軍道:「請先生教我。」
嶽不群道:「越級報告是大忌,沒人喜歡這樣的下屬。那就找個機緣,查清指揮使的行蹤,讓你直接重傷在指揮使大人的面前,就可以順理成章地把罪證交給他,讓插翅虎配合你。」
插翅虎問道:「既然是造反,為什麼不直接報告給皇帝?」
嶽不群一副看白痴的眼神:「你有能力創造和皇帝碰面的機會?」
插翅虎的臉一陣發熱,自己問了一個弱智問題。
嶽不群對莫千軍道:「至於以後能有什麼機緣,就看你的命了。哎,你最大的短板也是武功太差。」
莫千軍福靈心至,道:「願拜先生為師。」
插翅虎在旁邊也是恍然大悟,跟著道:「我也願拜先生為師。」
拜了師了,是不是就可以解毒了?中毒這件事實在讓他寢食難安。
嶽不群微笑點頭,果然孺子可教,這就是沒有鬍子,否則還要捻一捻鬍鬚,表示中意。
嶽不群道:「你們兩個的身份不適合作我的正式弟子,就作個記名弟子吧。傳你們一些安身立命的功夫卻不難。」
此時的嶽不群算是多了兩名弟子,一個山賊,一個特務,但不算是華山派的弟子,嶽不群也不會傳授他們華山派的武功。好在嶽不群胸中所學浩如煙海,不算華山派的武功,他們也學不完。….
莫千軍和插翅虎也才知道嶽不群的真正身份,沒落華山派的光桿兒掌門人,可是這一身的武功卻實在駭人。
陝西承宣佈政使王大人莫名其妙就被安了個謀反的罪名,滿門抄斬。
插翅虎配合莫千軍在錦衣衛扶搖直上,而莫千軍反過來又配合插翅虎肅清了陝西整個綠林道,使插翅虎武天揚成為了陝西綠林盟主。
華山派的周圍,被嶽不群經營的鐵通一般,黑白兩道通吃。
嶽不群沒有把勢力擴的太大,這裡離嵩山、武當、魔教都不算遠,容易起衝突,自己的勢力只要能護住華山就夠了。
嶽
不群和甯中則潛心修煉《葵花寶典》,在嶽不群的精心準備下,天下人不知道在隱蔽的華山派,又出了兩名頂尖高手。
嶽不群也由衷感嘆《葵花寶典》不愧是天下第一的武學,這似乎是一部純粹追求戰鬥力的武學,戰力之強,前所未見。
甯中則身邊有嶽不群就滿足了,能安心練武,心無旁騖,可是嶽不群心中還有振興華山派的重任。
練成天下無敵不難,但要讓華山派這種門派崛起,絕對要比讓丐幫之類的幫派崛起要困難,上哪裡找那麼多資質好的弟子啊?
原著中最初什麼樣不知道,但後來嶽不群確實個偽君子。而這一世的嶽不群的性格也和君子不搭邊,嚮往閒雲野鶴,卻又是梟雄性格。
嶽不群不急於迅速讓華山派崛起,慢慢發展,只要有生之年出頭,就算對得起華山派先輩還有師妹了。
窩在西安府猥瑣發育的嶽不群迎來了人生第一個好訊息:師妹懷孕了。
這就讓嶽不群更加不理別的事,一心撲倒師妹身上。
十月懷胎,一朝分娩,誕下一名女嬰,起名叫「嶽靈珊」。
一家三口,其樂融融,嶽不群前所未有的放鬆,甯中則也忘記了他們倆是武林中人,還有振興華山派的重任在身。
可是武林中人終究還是擺脫不了武林。
甯中則端著茶壺推開嶽不群書房的房門。
嶽不群似乎正在出神,抬頭看了師妹一眼,站起身來,接過茶壺,道:「師妹,辛苦了。」
甯中則嫣然一笑,看了師兄書桌一眼,上面放著一張請柬。
甯中則一愣,問道:「誰家有喜事?」
嶽不群隱居在西安府這幾年,不與江湖人往來,但卻結識了不少當地的鄉紳、文人,甚至府衙的官老爺,倒是有一些人情往份。
嶽不群道:「嵩山派左師兄接任掌門大典,邀我們華山派觀禮。」
甯中則這次真的愣住了,師兄不說,自己都快想不起自己還是華山派弟子了,這幾年閒雲野鶴的日子過得太舒服了。
甯中則問道:「他怎麼知道我們在西安府?」
嶽不群微微一笑,沒有解釋,道:「我們又不是解散華山派,退出江湖,這麼重要的訊息,我怎麼會不知道。」
甯中則又問道:「左師兄是誰?」
一九八零年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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