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九章上門尋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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陽頂天問道:“他身為皇帝,現在大權獨攬,兩個最有權勢的保守派又死了,還不能強硬推進嗎?”
謝遜道:“他怎麼強硬推進?拜住就一定和他一條心嗎?再說這樣的政策需要多少人配合,又會有多少人阻攔?這麼大的一個國家,改革是一件極其複雜的事,哪那麼容易進行。宋代王安石變法,把他的提議拿出來,又有哪個不是為了富國強民,為什麼那麼多人不同意,到最後怎麼樣?奸邪小人投其所好,貪官汙吏見縫插針,好好的政策搞得民怨沸騰。這個皇帝漢化較深,有意推行這種政策,但大部分蒙古人還是野蠻之氣未脫,喜歡用武力解決一切,倒時候,別新政得不到執行,再把自己搭進去。”
所有人都若有所思,這其中心裡最通透的還是陽頂天、楊逍和彭瑩玉,他們都是有政治理想和才能的,其他人多是赳赳武夫,還是以一個江湖人自居。
陽頂天暗想:“這個謝遜還真是文武雙全啊!在場眾人真的被他全面的比了下去。”
問道:“那現在我們就什麼都不做嗎?”
謝遜道:“低調行事就得了。出頭的椽子先爛。蒙古人最大的弱點就是人太少了,都入主中原這麼多年了,還是不服漢化,現在才想漢化,晚了。這麼點兒人,想統治這麼大的江山,只靠武力,被趕出去就是最終的命運。”
大家心裡都有譜了,彭瑩玉對謝遜是愈加地佩服,楊逍對謝遜是愈加地忌憚。
陽頂天的心思,他自己都有點兒搞不清楚了。他很欣賞謝遜的能力,可是他的能力又過於突出了,連個能制衡他的人都沒有,明教能有這樣的人,是明教的幸運,可是如果他不安分,就是明教的不幸了。
彭瑩玉也不打算下光明頂了,江南的事就先交給徒弟處理吧,又有海沙派的幫襯,一時也沒什麼大事。他很有興趣向謝遜請教一些未來發展的問題,一時間和謝遜的關係也很親近。
天下紛亂,光明頂上也不平靜。一個叫韓千葉的年輕人,孤身一人上了光明頂,找陽頂天報父仇。
陽頂天無論是身份還是武功,都是天下絕頂,這麼一個不到二十歲的年輕人妄想挑戰他,真是不自量力,整個光明頂上沒有不輕視他的。
陽頂天卻異常鄭重,大排宴宴,隆重接待,除了謝遜,無不驚訝。
陽頂天講述了事情的原委。原來陽教主當年和他父親一言不合動手,以一掌“大九天手”擊得他父親重傷,跪在地下,站不起身。當時他父親言道,日後必報此仇,只是知道自己武功已無法再進。將來不是叫兒子來,便是叫女兒來。陽教主道:不論是兒子還是女兒,他必奉讓三招。那人道:招是不須讓的,但如何比武,卻要他子女選定。陽教主當時便答允了。事過十餘年,陽教主早沒將這事放在心上,哪知這姓韓的竟然真地遣他兒子來報仇。
楊逍道:“善者不來,來者不善,他既然敢孤身上光明頂來,必有驚人的藝業,也不能大意。”
彭瑩玉道:“主要是比試方式由他定奪,這裡邊區別可就大了。他就算年輕,這麼些年只練一種功夫,也可能練的極好,如果再是陽教主極不擅長的,不是沒有贏得可能。可慮的是,萬一他贏了,他要什麼?”
陽頂天藝高人膽大,真讓這麼個年輕人嚇住,還怎麼當這個教主了,道:“要什麼明天就知道了。”
第二天,明教高層齊聚光明頂聖火大廳,等待韓千葉的挑戰。
這個其貌不揚的年輕人,面對明教一眾高手,面無懼色,朗聲道:“陽教主,當年你答應我父親,比武方式由我來定,不知還做不做數?”
陽頂天道:“君子一言,快馬一鞭。當年我確實答應令尊,由你來決定怎麼比,你就說要和我比什麼吧。”
韓千葉道:“好。陽教主果然一言九鼎。我要和你在光明頂的碧水寒潭之中一決勝負。”
眾人大怒,碧水寒潭冰冷澈骨,縱在盛暑,也向來無人敢下。何況此時正當隆冬。陽教主武功雖高,卻不識水性,這一下到碧水寒潭之中,不用比武,凍也凍死了,淹也淹死了。
謝遜冷眼旁觀,什麼都沒說,靜待劇情的發展。
韓千葉道:“在下孤身上得光明頂來,原沒盼望能活著下山。眾位英雄豪傑儘可將在下亂刀分屍,除了明教之外,江湖上誰也不會知曉。在下只是個無名小卒,殺了區區一人,何足道哉?各位要殺,上來動手便是。”
眾人一時不知該如何是好,都看向陽頂天。
陽教主沉吟半晌,說道:“韓兄弟,在下當年確與令尊有約。好漢子光明磊落,這場比武是在下輸了。你要如何處置,悉聽尊便。”
韓千葉手腕一翻,亮出一柄晶光燦爛的匕首,對準自己心臟,說道:“這匕首是先父遺物,在下只求陽教主向這匕首磕上三個響頭。”
他這是吃定陽頂天不能食言又不甘受辱,只能自盡。無論陽頂天是磕頭還是自盡,他勢必立即以匕首往自己心口一插,以免死於明教群豪手下。
大廳之上鴉雀無聲,突然謝遜出手了。
謝遜有意識地靠近韓千葉,大廳之上,明教眾人中,他離韓千葉最近。
大家眼前一花,韓千葉還沒有反應過來,謝遜已到眼前,手上一鬆,匕首被奪,跟著膻中穴一緊,雙腳離地,被提了起來。
這一下兔起鶻落,快如閃電,身法之快,讓韋一笑汗顏,出手之準,讓殷天正側目。
在場之人無不為謝遜的動作震撼,不是沒人想過要出手,但沒法估計韓千葉的身手,也做不到謝遜這樣的舉重若輕。
也許韋一笑的身法也能做到這麼快,可他的手上功夫就差多了;也許殷天正手上能拿住韓千葉,但做不到這麼出其不意。
其他在場之人,也許只有陽頂天能做到,可他又是當事人,根本沒辦法出手。
謝遜身高臂長,拿住韓千葉胸前大穴,如老鷹捉小雞一般,把韓千葉提在手裡,吊在空中。
謝遜冷冷道:“小子,你敢隻身上光明頂是欺負我們陽教主是個正人君子,料定他不會傷害你。如果你好好比試,無論輸贏,我們也不惜的理你這麼一個無名小卒。現在你想用奸計踩著我明教教主的臉面,全你的孝順之名,靠我們明教揚名立萬,未免太天真了。”
韓千葉被吊在空中,羞憤欲死。
陽頂天發話了,道:“獅王,當年我確實承諾過任由他出題,大丈夫言而有信,他也不算過分。”
謝遜道:“教主,如果你是個殺人不眨眼的大魔頭,如果你是個不講信義的小人,你道他還敢上光明頂為父報仇嗎?他的孝心真就這麼感天動地?君子可欺之以方,這小子就是欺負你信守承諾。”
接著又對韓千葉道:“小子,你不知道明教號稱魔教嗎?你只知道陽教主是個君子,你知道剩下的都是些什麼人嗎?你打了這麼多人的臉,你以為你可以一死了之嗎?你一個跳樑小醜的賤命能抵得過我們這麼多人的面子嗎?小子,你未免也太高看你自己了。”
說著還晃了晃手臂,韓千葉就跟著在空中擺動,那個樣子要多滑稽就多滑稽。
陽頂天道:“獅王,你先放他下來。”
謝遜看教主發話了,不好再糾纏不休,喝道:“好!不自量力!”
說著一抖手,把韓千葉扔了出去。
韓千葉想挺直身形,立住身體,怎奈謝遜的勁力還留在他體內,他動彈不得,直接撞在牆壁上,摔了個灰頭土臉。
謝遜這一番出手,大廳裡的人都暗中拍手稱快,被這麼個小子拿捏住,所有人都不痛快,謝遜可是為眾人出了口氣。
落地的一瞬間,就恢復了行動,謝遜並沒有傷他。他立刻起身,滿臉的憤怒,有心衝上來,卻又恐懼謝遜的身手,轉頭看向陽頂天。
謝遜一看他還要揪著陽頂天不放,拿出奪過來的匕首,伸出兩指,夾住刀刃,一扭,“啪”的一聲折為兩段,隨手丟在地上。
謝遜看著韓千葉,道:“小子,我毀了你父親的遺物,你要不要找我報仇?不過我可不是陽教主,我對你沒有任何承諾,你敢來找我報仇,我就直接殺了你,然後扔到山裡喂狼。來,我就站在這裡,就是不知道你小子有沒有種啊?”
謝遜直接把仇恨拉倒自己身上,毀去先人的遺物,也是不小的仇恨,頓時化解了陽頂天因為承諾而陷入的尷尬局面。
韓千葉看了看謝遜,這個人長的就兇惡,行事也肆無忌憚,自己對他根本就毫無辦法,還是認準陽頂天吧,他是教主,又是位君子。
韓千葉不再理會謝遜,只看著陽頂天,問道:“陽教主,咱們的比武到底還要不要作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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