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二章比試五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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渡厄雖然不懼陽頂天,但也沒有自大到認為自己能穩贏。這個變數,讓他有點兒措手不及。這裡涉及的是少林顏面,絕非僅僅是個人的榮辱。
三個“渡”字輩高僧是此來的首領,雖然武藝精深,可是處理俗務的能力就差的多了,少了些變通,對突發情況沒有任何應對能力。
渡厄只能硬著頭皮繼續道:“鄙寺方丈法旨,有意結束這次衝突,我們此來五人,貴教也出五人,比試五場,以定勝負。無論結果如何,這件事就算揭過了,不知陽教主意下如何?”
少林已經劃下道來,明教只能這麼接著,尤其還是陽教主在此,就更加不能推脫。
陽頂天一點兒猶豫都沒有,當即點頭答應。
渡厄施了一禮,告辭,明日就正式比武。
少林僧人退去後,屋裡的眾人開始七嘴八舌地討論起這次比武,都有心為明教立上一功。
陽頂天聽了一會兒,也不得要領,都是一群粗人,只知道一味地鬥狠。
只有謝遜坐在那一言不發,陽頂天也覺得這種事沒必要和那麼多人討論。連他自己都不得不承認,這裡邊只有謝遜能和他討論這件事。
大家說了半天,發現陽教主沒有發話,就漸漸靜了下來,等候陽頂天的指示。
陽頂天道:“這次比武關乎我教的顏面,必須小心行事。”
言下之意就是武功差的就往後站吧。
眾人都明白,大廳之中,武功最高的就是教主陽頂天。殷天正身為護教法王,武功也在眾人之上;謝遜曾與範遙打了一個平手,武功不在殷天正之下;韋一笑輕功絕世,拳腳功夫差了一些,但這個“差”也得分是跟誰比,和其他人比,還是要好一些的。
這就四個人了,五散人中,以冷謙武功最高,那第五個人就是他了。
在眾人心照不宣之下,這五個人選就已經定了下來。
陽頂天也知道這就是最佳的選擇,但還是下意識地問了一句謝遜:“退思,你怎麼看?”
謝遜道:“沒有任何問題,我們必勝。其實,勝三場就夠了,我和殷大哥鬥兩個空字輩僧人,教主再隨便勝一個渡字輩的,其他兩個渡字輩的就沒必要比了。”
陽頂天自己都還沒有想好怎麼比呢,謝遜隨口一說,就是必勝之策,對謝遜的謀略又高看了一眼。
可還沒等陽頂天開口讚揚一下謝遜呢,周顛就叫了起來:“這不是投機取巧嗎?要勝也要先勝了三個渡字輩的和尚啊!”
謝遜都蒙了:“這麼大言不慚的話,你是怎麼說出口的?”
剛才謝遜都沒好意思細說,他的原意是殷天正鬥空如。
空智後來被稱為“四大神僧”之一,是“空”字輩中最優秀的弟子,武功當不在殷天正之下,要不然也不會被派了出來。
空如雖然也是“空”字輩,但名氣、實力都不如空智,殷天正對上他,勝算更大。
空智約鬥殷天正已經打亂了自己的計劃。此時的空智與殷天正年齡相當、功力相當,勝負只在方寸之間,勝起來沒有對空如那麼輕鬆,要是受傷就更加不美了。
但殷天正親口答應對陣空智,自己實在沒辦法反對。
自己和陽頂天無論對上誰都穩贏,為了不那麼高調,自己才把自己的對手調低了一個檔次。沒想到,在智謀上沒有受到讚美,反而在人品上受到了鄙視。
殷天正嘴上沒說什麼,但眼神中也有一絲不以為然,只是他和謝遜是結義兄弟,不好出面反駁。
謝遜都要哭了,我終於明白陽頂天的顧慮了,這幫人是沒有道理講的,只崇尚武力。
只有像彭瑩玉這樣智囊型的人物覺得謝遜的計策絕妙,對謝遜產生了佩服之意,看著眾人都一臉的鄙夷,就沒好意思開口支援。
韋一笑對謝遜又是另一種感覺,他沒有在意謝遜忽視自己,他知道謝遜武功高絕,沒想到這智謀也這麼厲害。以後光明頂上,逍遙二仙不再是一枝獨秀了。
這樣一來,陽頂天反而不好再稱讚謝遜了,但也沒有按周顛說的來,道:“既然人選定下來了,其他人就下去休息吧,咱們幾個再商量一下。”
周顛悻悻地離開,他也發現自己多嘴了,教主好像更認同謝遜的想法。
五個人團團圍坐,陽頂天發話了,道:“都說說明天的比試吧。”
謝遜不再出聲,自己有的是辦法贏,可是卻不敢說出口了。
陽頂天也明白謝遜的意思,思路都給出來了,你們要是不同意,他也沒辦法了。
陽頂天不同於謝遜,謝遜是基於對《倚天屠龍記》通篇的瞭解,自己這一方是穩贏的。陽頂天卻沒有那麼瞭解少林的這幾個僧人,不能不慎重對待,他甚至有點兒後悔沒有帶來範遙和楊逍。
陽頂天正在思考怎麼辦時,冷謙開口了,道:“我來對一個渡字輩僧人。”說完話就閉嘴,不再言語了。
冷謙這個人性格孤僻,沉默寡言,但是心中明白,謝遜的方法是最穩妥的。
冷謙知道這裡他的武功最低,他不在乎個人的榮辱,為了明教,他命都可以不要。
謝遜看向冷謙,眼中有一絲敬佩,很多人就是把個人的名聲看得太重,也許能力越高的人,對自己的得失計較越多,越愛惜羽毛,少了一些熱血,少了一些義無反顧。冷謙用自己的實際行動表達他對謝遜的支援、對明教的忠貞。
陽頂天看向冷謙,也滿是讚賞之意。當領導的自然喜歡自己的手下能力出眾,但最喜歡的還是這種沒有私心、一心為公的手下。
冷謙這一場必敗,但在陽頂天心目中的分量不遜於一場大勝,甚至比大勝更重。
陽頂天又看向謝遜,謝遜還是不開口,最後大家都看著謝遜,逼他開口。
陽頂天道:“退思但說無妨,不必有什麼顧慮。”
謝遜只好開口,道:“既然已經確定了一場是大哥對空智,那明天第一場就由大哥去挑戰空智,結果明確了,其它場次隨機應變吧。”
陽頂天也看出謝遜雖不願再多言,卻成竹在胸,也就不勉強了。
陽頂天問道:“退思,看來你對這幾個少林僧人很瞭解啊,不妨對介紹一下他們,也讓我們明天做到心中有數。”
謝遜道:“談不上多瞭解,渡字輩三位高僧武功卓絕,但對上教主是不夠看的。”
陽頂天問道:“你怎麼就知道我必定能贏?”
謝遜心道:“我當然知道你能贏,還能打瞎人家一隻眼睛,結了三十年都解不開的死仇。”
不過口中卻不能這麼說,只是道:“渡字輩高僧與少林方丈同輩,這三位高僧在江湖上名聲不顯卻能被派來解決此事,必有過人之處。我考慮是這三人專心武功,不怎麼理其他的事,在武功一道,應該是少林的頂尖人物。這次比試大家都是為了面子而戰,在少林看來,這三個人應該是穩贏我們的。至於兩個空字輩僧人,空智和他提到的空性,是空字輩的傑出人才,空性被大哥損傷,剩下的空聞是按照方丈來培養的。最厲害的空見,武功最高,應該不亞於渡字輩的高僧,但他同樣佛法也最精深,可能不願參與到這次的面子戰爭中。所以帶來了這個空如,他是空字輩僧人,可能不如空智,但應該也不凡。”
陽頂天若有所思的點點頭,謝遜一口咬定自己能勝“渡”字輩高僧,聽語氣不是恭維自己,而是對自己和“渡”字輩高僧的實力瞭解的很透徹,又知道“金剛門”這樣的秘聞,謝遜的背後不簡單啊,難道他和少林有什麼關係?他又竭力避免與少林接下死仇,讓自己手下留情。
既然謝遜認為自己必勝,而陽頂天又判出斷謝遜的武功可能不弱於自己,也就是說少林認為穩勝的三場已經輸了兩場,所以謝遜認為己方必勝。
謝遜實在想不到,自己的一番話能讓陽頂天產生這麼多的聯想,腦洞實在有點兒大。
第二天,五位少林僧人身著一塵不染的白色僧衣,前來拜會。
明教也是服飾尚白,並且在白袍衣角處繡著火焰,只有韋一笑的白袍帶有青帶。
整個比武場上都是白衣人,顯得這次比試少了些戾氣,多了些祥和,也標誌著這次比武只分勝負,不論生死。
殷天正率先開口道:“空智大師,不如咱倆先來第一場。”
空智雙手合十,道:“阿彌陀佛,貧僧正有此意。”
二人來到武場中心,相視而立,齊聲道了聲“請”,動起手來。
殷天正孔武有力,鷹爪功犀利非常,空智相對瘦小,但一身的少林功夫確實不凡。
二人斗的不分伯仲,旗鼓相當。眾人都聚精會神地觀看。
陽頂天在下面和謝遜嘀咕:“你怎麼看?”
謝遜道:“他倆的水平差不多,勝敗皆有可能。”
陽頂天又問:“那接下來怎麼辦?下一場讓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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