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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這聲音,倆人像是做賊一樣,嚇得趕緊分開了。
閻解成這才想起自己沒有關門,心裡對來人全是咒罵。
準備出去看看,是哪個不長眼的,這個時候來打擾自己。
就不怕長針眼?
氣沖沖的走出去,見老常在院裡。
閻解成這才將心裡的怒氣壓下去。
趕緊說道:“伯父…爸…快到屋裡。”
說著便將人迎到客廳,常可欣這邊也去給老常泡了茶。
老常也就坐了一會,對二人勉勵了幾句便回去了。
畢竟,早上五點多就被叫走,現在都已經下午三四點了,連口熱飯都沒有吃,硬撐著過來看一眼女兒,老常便回家去吃飯休息了。
四合院那邊,這會大家都知道閻解成結婚的盛況了。
大家看閻埠貴一家子的眼神徹底不一樣了。
傻柱在屋裡聽著大家對閻家的稱讚,便心裡不爽。
一瓶二鍋頭,一小蝶花生米。
傻柱便開始喝悶酒。
閻解成可謂是傻柱最不想提起的人,今天聽了閻解成結婚的事,讓他更不舒服。
易中海也聽說閻解成結婚的事了,他覺得這是一個好事,利用這個事說不定可以修復他跟傻柱的關係。
傻柱這人從不關門,易中海從東廂房看的清楚,傻柱在喝酒。
易中海便拎著一瓶酒,找上了傻柱。
易中海在傻柱門口遲疑了一下。
最後還是進去了。
傻主眼皮都沒抬,繼續喝著自己的酒。
易中海見了,雖然心下不高興。
但是卻還裝作無所謂,坦然的看著傻柱,說道:“柱子,以前的事兒。都是你一大爺的錯。哎、哎都是我老了怕事。
今兒,咱爺倆好好喝喝。
將那些不愉快的,都忘了吧!”
易中海見傻柱沒有反應,便接著說道:“你大概也聽說了,今天閻解成結婚。等過些日子,一大爺就給你也介紹一個。
這樣以後也就有個知冷暖的人了。
說起來啊這雨水,也是個不知好歹的,她怎麼就能拋下伱一個人呢……”
傻柱聽到易中海說起雨水,氣不打一處來,要不是他易中海裝死,怎麼可能讓雨水賠了屋子,還搭上了自己,如今連人是死是活都不知道。
這會聽見易中海還在抱怨雨水,傻柱便怒從心中來,在酒精的催眠下,直接舉起拳頭朝著易中海砸去。
砂鍋大的拳頭,直接到了易中海的面門,整個人直接被砸蒙了。
直到感覺到一種鑽心的疼痛從臉上傳來,易中海這才明白自己這是被打了。
摸了摸自己的臉,發現手上都是血。
易中海這才嚇得大叫道:“柱子,柱子,你要冷靜。”邊說邊往外面跑。
兩人的動靜很大的,不一會便引起了四合院大家的注意。
沒多久,大夥便都跑來看熱鬧了。
大家見傻柱目露兇光的,打的易中海滿臉掛彩。
大家都是有些遲疑,要不要拉開倆人。
心裡都有些詫異,這兩人怎麼了?怎麼還打起來了?
幾個心善的,見易中海被傻柱打得破了相。
便說道:“傻柱,你太過分了,不管怎麼說一大爺也是長輩啊。你怎麼能打他呢。”
易中海聽了這個,頓時心裡有了主意。
盯著傻柱說道:“柱子,你只要高興,你就打死我吧。我也知道我對不起你,你只要能夠解恨,打我多少下我都願意。”
眾人聽了易中海這話,心裡對他很是同情。
傻柱聽了這話,便想繼續揍易中海,就在這時劉海中到了。
他見傻柱還想打人,便呵斥道:“夠了,傻柱你給我趕緊住手。”
這傻柱打了易中海,心裡多少有點心虛,這會見了劉海中,便也就停了下來。
劉海中見傻柱停下了手,便說道:“太過分了,這簡直就是要造反了。傻柱你居然敢打你一大爺。”
劉海中嘆了一口氣,對著眾人說道:“諸位,這事太大,我這院裡的二大爺也處理不了。我看這樣吧,直接讓派出所處理。”
傻柱聽了劉海中這話,也是大驚,暗自後悔自己今天實在是太沖動了。
大夥也都覺得劉海中這二大爺說的有道理,這事確實該派出所處理。
傻柱這人動不動就打人,是該在裡面好好改造一番。
就在眾人以為事情就這樣了的時候。易中海說道:“老劉,諸位街坊鄰居們,今天這事是大夥都誤會了。
我剛才跟大夥說著玩呢!
我這是跟柱子喝酒不小心碰的,不是柱子打得。
咱們大夥都知道柱子從小就是個好孩子,怎麼可能打長輩呢。”
眾人聽了易中海的話,都有些遲疑。
這事不是明擺著是傻柱打人嘛,怎麼又成了兩個人玩?
易中海這是為了傻柱,睜眼說瞎話啊!
傻柱也在驚訝的看著易中海,他想不明白這易中海又想幹什麼?
在人群裡的一大媽輕輕嘆息了一句:“老易這人就是太善良,見不得柱子受罪。”
這話說的剛剛好,不大不小,足以讓周圍人聽到,又顯得沒那麼刻意。
周圍人聽了,心道:這一大爺平日裡還是很好的,特別是對傻柱,那更是好的沒邊。
說不得就是為了傻柱才說是自己碰的。
這些人腦補完,便喊道:“一大爺仁義,要說做人咱們院還得是您一大爺。”
眾人聽了,也是紛紛附和。
易中海雖然臉上裝作大家誤會了的表情,還在那裡胡亂擺手,說道:“真的是我自己不小心碰到的。”
但是,心裡早就樂開了花。
這便是他苦思多日想出來的計策。
他想來想去,自己翻身還是需要苦肉計。
今天跟傻柱這才是第一步。
後面更是還有臥薪嚐膽的計劃。
他算計好了,用一兩年的時間,肯定可以把丟掉的威信給找補回來。
見眾人漸漸安靜了下來,易中海說道:“嘿,我這碰傷了,倒打擾各位休息了,都是我的過錯。
這樣吧,我就給大夥打掃一個月的大院,就當是給大夥賠禮了。”
易中海說完,還對著眾人深深地鞠了一個躬。
至此,院裡大多數人對易中海的印象大為改觀。
都覺得這一大爺以前雖然做過錯事,可畢竟是院裡的一大爺,做事就是講究。
劉海中見易中海都主動伐自己打掃一個月大院,也就不在乎他前言不搭後語的事了。
眾人散去,傻柱看了一眼易中海便回屋了。
他到這時,多少有點猜到易中海的打算了。
畢竟,這倆人極為熟悉,從一些蛛絲馬跡上就能看明白對方的打算了。
易中海在一大媽的幫助下將鼻血洗乾淨,便又去找傻柱了。
傻柱見對方還來,便也沒有理睬。
他知道易中海要跟自己說話,雖然他不想理易中海。
可是,剛才不管易中海怎麼打算的,人家到底是放了自己一碼。
所以,便也沒有出聲趕人。
易中海見傻柱這樣子,便說道:“柱子,你不知道一大爺的苦心……”
易中海絮絮叨叨的說了好多,從傻柱小時候,一直說到現在。
最後說道:“柱子,一大爺我可有什麼時候害過你?
咱們鬥不過人家閻解成,你卻怪上我了。”
傻柱聽了易中海的話,仔細想想。
對方確實是這院對自己最好的人了。
唯一給自己介紹過物件的,唯一跟接濟自己這麼多年的。
傻柱想了好多,漸漸發現對方其實跟秦淮茹一樣,是個好人。
這些年都對自己著實不錯。
想了這些,傻柱有些不好意思了。
說道:“一大爺您就別再說了,這些日子是我混賬,不該埋怨您,您可不能怪我。”
易中海聽了傻柱這話,差點高興的跳起來。
強壓下心頭的歡喜,說道:“你這孩子說什麼呢?我跟你一大媽一直把你當做自己的孩子。這天下哪有怪罪孩子的父母啊。”
就在倆人你儂我儂的時候,一大媽適時的出現了。
傻柱屋裡自然是一副花好月圓的美好場景。
賈家,賈張氏跟秦淮茹倆人也在談論著剛才的事。
突然,賈張氏說道:“不好,易中海這傢伙還在打傻柱的主意,淮茹你現在趕緊去傻柱那裡去看看。”
秦淮茹聽了自然明白賈張氏的意思,便趕緊起身出門。
到了傻柱屋前,秦淮茹便看到易中海夫婦跟傻柱有說有笑的,便知道已經被易中海得手了。
強做歡顏道:“一大爺您這是跟傻柱喝上了。”
易中海還沒說什麼,傻柱不好意思的說道:“秦姐,你怎麼過來了?”
秦淮茹笑道:“本來擔心你,過來看看,見你這沒事我便放心了。”
說完便轉身離開了,眼中流露著一絲陰霾。
傍晚,京城的天漸漸的暗了下來。
不一會,淅淅瀝瀝的下起了小雨。
晚上,人們都伴著著小雨入眠。
秦淮茹卻翻來覆去的無法入睡。
她心裡那個禁忌般的男子結婚了,他的糧票也有了失控的可能。
精神跟現實都給了她狠狠一巴掌,讓她很是煩躁。
轉身看了一眼賈張氏,見對方已經熟睡,便起身去拿了一根茄子出門去了。
她剛出門,賈張氏便睜開了眼睛,盯著她離開後的方向看了看。
隨後,便深深嘆息了一聲後,便從枕頭下也拿出了一根茄子。
秦淮茹出門後,一路小心到了菜窖裡。
想象著自己穿著大紅嫁衣,蓋著紅布蓋頭……
這夜,小雨淅淅,道路泥濘溼滑,對開車的司機而言需要一點技術。
閻解成這裡新車剛上路,他小心的駕駛著。
雖然新車上路,還沒有磨合好,又加上天黑路滑的,只能以六十碼的速度行駛。
這讓一心想要超速的他,多少有點拘束。
還好這車大燈是又圓又亮,讓他很有方向感。
第二天,早上。
京城的雨還沒有停,並且有越下越大的趨勢。
不管是閻解成這位有些十八般武藝的司機,還是四合院手動擋的秦淮茹都還沒醒。
畢竟,夜路難行啊。
閻解成是在一陣廣播聲中醒來的。
“近日,我國華北地區遭遇了百年難遇的大規模降雨。
海河及周邊河流水位暴漲,長山、津門等地百姓的生命財產安全遭到了巨大威脅。
並且,有洪水湧入海河河道後直撲津門,危及津浦鐵路……”
閻解成迷迷糊糊中聽到津浦鐵路這才醒來。
見常可欣不在身邊,著實有些遺憾。
這老話說得好,一年之計在於春,一日之計在於晨啊。
作為新手司機,那能像自己這麼懶散。
早晨不練車,簡直天誅地滅。
懶洋洋的穿好衣服,剛走出臥室,這才看到常可欣。
這丫頭見了閻解成比昨日更加的害羞。
見閻解成一臉笑意的盯著自己,便趕緊說道:“閻大哥,粥剛煮好,趕緊趁熱吃。”
閻解成握著常可欣的手,說道:“你怎麼不多睡會,起這麼早幹嘛?畢竟你這身子也不利索。”
見閻解成這樣說,常可欣雖然不好意思,心裡卻很高興。
整整三天,閻解成不是跟女拖拉機手探討駕駛技術,便是在進行科目二練習倒車入庫。
就在他樂不思蜀的時候,駕駛技術將要大成的時候。
被呂院長給召回學院了。
閻解成找到呂院長的時候,對方正在一臉愁容看著檔案。
見閻解成到了,便笑道:“小閻主任這幾日可是樂不思蜀,連學院都沒來。怎麼樣,做新郎官的感覺如何?”
閻解成聽了呂院長的打趣,只是不好意思的露出了一個憨笑,然後撓了撓頭。
不然,讓他怎麼回答?跟老呂倆人探討怎麼規範行車?
呂院長打趣了兩句閻解成,這才開始說起了正事。
呂院長嚴肅的說道:“海河大水,洪水沖斷了津浦鐵路。這導致全國的支援物資無法送到。”
見閻解成聽得認真,呂院長繼續說道:“所以我們必須搶救、保衛津浦鐵路。
現如今,各個路局的技術人員跟幹部都缺,一時也趕不過來。
所以,我跟滕部長商議這個任務由我們學院完成。”
閻解成聽到這裡,也明白這是應有之意。
就全國範圍來說,就他們幹部管理學院如今實力最強。畢竟,這裡正在受訓的學員都是各個崗位上的骨幹。
呂院長繼續說道:“部裡任命你為這次津浦鐵路強險救援指揮部總指揮。”
閻解成聽到這裡,趕緊站起來說道:“是院長,請學院跟部裡放心,我一定完成任務。”
呂院長點了點頭,說道:“嗯,這次搶險,輪訓的二百八十名幹部你都帶走,這些人放在這裡學習,不如拉出去好好實戰一下。
另外由於這次水災很嚴重,所以人員不是很充足,我只能給你一萬名戰士。
但是,兩天之內津浦鐵路必須通車。”
閻解成重重的點了一個頭,便出去準備了。
隨著,閻解成一個一個電話打出去,整個學院都動了起來。
兩百八十名受訓幹部,都回宿舍打包行李,半小時後已經又各個班班長帶隊集合好了。
部裡也將強險用的通話裝置,救援工具,送了過來,整整二十多輛卡車。
當然這個車子,一半都是空的,是用來拉這些學員的。
閻解成他自己理直氣壯的坐上了學院的那輛小汽車。
臨走前,閻解成抓過一張紙,飛快的寫了一封信,筆跡很是潦草。
將信交給了學院後勤的一位女同志,讓她幫忙給常可欣。
閻解成是真的沒有時間親自去告訴常可欣,他跟學員的幾個老師,還有幾個班長快速的看著資料。
看著這些收集來的現場情況,看完後還要制定救援計劃,搭建搶險救援指揮部職能框架,佈置任務,制定紀律要求等等。
就算他閻解成有些超人的大腦,一時之間要處理這麼多事,也覺得腦殼疼。
去的路上,閻解成跟老謝倆人坐在汽車後面,也是邊看資料,邊討論。
閻解成心裡壓力很大的,畢竟這是他第一次作為總指揮負責這麼棘手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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