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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都是自己部門的人,閻解成他們來也算是幫了大忙。
所以,沈有糧他們給三人準備了很多土特產。
成箱的白酒,用麻袋裝著的牛肉乾,還有一些大棗、葡萄乾。
甚至還有一大塊切糕,看得閻解成眼角直跳。
再說別說現在了,就是他後世那會,又有幾個人敢買切糕吃啊。
真想說一句:我這個人只知道工作,我不太會生活。
這麼多東西,已經不能說是正常的人情往來了,這都已經是在挑戰黨紀國法了。
趕緊拉過沈有糧說道:“老沈,你這太客氣。那酒我就收下了,別的東西可真不能要。太貴重了,這會犯錯誤的。”
沈有糧笑道:“閻主任,這你就想錯了。這地方這東西不值錢。你在京城覺得這珍貴,是因為這地方的東西太難運出去了。
現在好了,馬上就通鐵路了以後這玩意在京城也就不算啥珍貴品了。”
閻解成聽了這話,雖然有些道理,但是還是堅持不收。
最後,閻解成見推辭不過,便給沈有糧一百塊錢跟一些糧票,說道:“老沈,這東西太多了,真不能白拿。這錢跟票伱拿著,就當是我買下來的。”
老謝跟陳波見了也趕緊掏了錢票,一股腦的塞給沈有糧。
兩人對這些東西當然也很眼饞的,可是東西太多,倆人也意識到拿了會有麻煩。
這會見閻解成掏了錢票,倆人眼睛一亮,自然有樣學樣。
沈有糧見三人給的錢多了,給他們找錢還都不要,很無奈的將指揮部後勤人員喊了來。
說道:“你將這些東西都按照咱們徵收的價格算一下總價。那幾箱酒算我頭上。”
那後勤人員有些詫異,小聲道:“沈指揮,您不是說這是感謝部裡三位專家的謝禮嗎?”
沈有糧看著閻解成他們,解釋道:“閻主任他們不想佔咱們便宜,所以……。”
那人秒懂,這京城來的三位領導愛惜羽毛,怕授人以柄。
沒用幾分鐘,便將價值算了出來。
都是收購價,確實很便宜,還給閻解成退了十幾塊錢。
那人辦事也是靠譜,給三人都開著清單,還蓋了指揮部的章。
這讓閻解成很滿意。
至於那箱酒,既然沈有糧要送,閻解成便也收下了,問題不大,到時候向部裡有關部門做個彙報就行,沒人會在這種小事上計較。
三人回去的時候和來的時候一樣波折,這次由於有很多土特產,換乘的時候更加痛苦。
等到閻解成他們回到京城時,正月已經快要結束了。
到家後,三大爺看見閻解成帶回來了這麼多東西,自然很高興。
特別是牛肉乾、切糕這些高能量的食物,大雜院的人根本就沒有幾個人見過。
切糕他們聽都沒聽過,更不要說吃了。
閻解成在單位彙報過工作後,剛好到了週末,長征司長又給他放了兩天的假,讓他好好修整一番。
第二天,一大早。
閻解成將切糕,分了一半,又帶了一些牛肉乾,大棗葡萄乾等特產,將這些東西都分成了兩份,用網兜裝好,綁在了腳踏車上。
推著著腳踏車出門去了。
在門口遇見易中海跟傻柱,這倆人一大早都端著一個尿盆,就外國人用來裝水果的那種搪瓷痰盂。
倆人看見閻解成,傻柱重重的用鼻子發出了一聲:哼。隨即便像是沒有看見閻解成一般,緊靠著他的腳踏車,從他面前走過了。
易中海畢竟人老成精,不會像傻柱一樣,做出這般無謂的舉動。
微笑著看著閻解成說道:“解成你這是出差回來了啊。”
閻解成看了他一眼,點頭說道:“嗯。”
隨後便推著腳踏車走了。
易中海深深地看著閻解成的背影,不知道在想什麼。
等易中海回到自己家時,看見傻柱在自己家,便有些好奇的問道:“柱子你這大週末不在自己家待著,到我這裡有什麼事?”
傻柱一臉興奮的說道:“一大爺,我抓到閻解成的把柄了,這次一定叫他不好過。”
易中海聽了傻柱這話也來了興趣,裝作漠不關心的問道:“我說柱子啊,人力閻解成是鐵總的幹部,你能抓到什麼把柄?別胡鬧了,過好我們自己的日子才是關鍵。”
傻柱果然受不了易中海的激,說道:“嘿,一大爺看您說的,咱又不是沒見過幹部。我跟您說啊,這些幹部都是一個樣,吃拿卡要樣樣精通。”
說著得意看了一眼易中海,接著道:“不知道,您剛才有沒有注意閻解成腳踏車後邊綁著的東西。
我昨天可是見著了,那閻解成可夠心黑的,出差一次帶了整整一麻袋的東西,還有一箱酒。”
易中海聽了這話,心頭一震,說道:“柱子,人家一麻袋東西,你知道是什麼啊,老閻口風那麼緊,誰又能知道什麼。”
聽了易中海這話,傻柱得意的笑了,說道:“一大爺,這您可就小瞧咱了,要是別人還真不知道。
可剛才咱往閻解成那網兜一看,就知道是什麼了。
不是我跟您吹,那東西就是放咱們院其他人眼前,那也認不出什麼來。
可他閻解成忘記了,咱可是一位廚子,別人不認識的東西咱一眼就看出來了。”
易中海見傻柱如此賣弄,自己不願意配合,便給一大媽打了一個眼色。
一大媽見了,便問道:“柱子到底是見識廣,快跟一大媽說說那到底是什麼?”
傻柱的需求得到一大媽的滿足,這才張口道:“所謂一刀抖,二刀顫,三刀直冒汗,說的就是西域切糕。
您說,那麼大一塊切糕,哪得多少錢啊。再說了一大爺,我還看到他網兜還有牛肉乾,那也是值錢的玩意。”
易中海這才知道自己剛剛看見閻解成網兜裡的東西是切糕。
他剛才其實也將閻解成網兜裡的東西看了個清清楚楚,傻柱說的事情他也都清楚。
只是他不知道切糕的價值,想著憑藉牛肉乾告不倒閻解成,所以才沒有說話。
這會聽了傻柱說了切糕的價值,他也覺得這是一個機會。
想到這些,便向傻柱確認道:“柱子,你確定這切糕很值錢嗎?”
傻柱不高興的說道:“一大爺,咱也是京城裡響噹噹的廚子,什麼食材值錢那還有不清楚的。”
易中海聽了這才放心,心裡有了計較。
便故意慫恿傻柱道:“唉,這老閻怎麼教育的孩子,出差一次拿人家那麼多東西,太不像話了。”
接著看了一眼傻柱,說道:“這閻解成要是還在軋鋼廠,我肯定得好好說說他。可人家現在畢竟是鐵總的幹部,我也不好插手。”
傻柱聽了不在意的說道:“一大爺您還是太善良了。要我說啊,等到上班,我直接去鐵總那裡舉報他閻解成貪汙受賄,肯定有人管他。
到時候看他閻解成還怎麼得瑟,說不定連工作都要丟了。”
說到這裡傻柱忍不住笑了起來。
易中海聽了傻柱的話,覺得有點太冒險,說道:“柱子,咱們要不還是寫舉報信,給街道辦跟鐵總都寫一份。
這萬一有人包庇他,也不能叫閻解成知道是你舉報的。”
傻柱混不在意的說道:“一大爺,這您就有些小家子氣了。咱直接去鐵總實名舉報,事鬧大了,那些領導可不敢公然包庇一個貪汙受賄的人。”
易中海聽了,也覺得是這個理,也就沒有在勸。
傻柱說完這事,心滿意足的走了。
見傻柱走了,一大媽這才說道:“你說這事靠不靠譜?要我說咱們勸勸傻柱,別再跟閻解成鬥了。
老話說的好,民不與官鬥,這閻解成怎麼說都是領導。我怕柱子鬥不過人家,是要吃虧的。
再說了,萬一要是閻解成因為這事丟了工作,這不是跟老閻家結下死仇了,這以後的日子還怎麼過。”
易中海不耐煩的擺了擺手道:“你這是婦人之見,柱子多好的一個孩子啊。這孩子自小就正義,看不得那些齷齪事。所以這才與閻解成這犯罪分子鬥爭,我們應該支援他,怎麼能拖他後腿呢。”
一大媽擔心的說道:“我是怕你再出事,你鬥不過閻解成的。雖然你把柱子推在前面,可這能騙得過別人,騙不過閻解成的。
咱們不跟人家都行不?閻解成這不是都快要搬出院子了嘛。老易,咱好好的過自己的日子,就像以前一樣。”
聽了一大媽的話,易中海不高興的說道:“你懂什麼?是我跟他過不去嗎?是他閻解成不讓我好好過日子。
以前大家有什麼事都會叫我去主持公道。現在這院裡的人背地裡還不知道怎麼議論我呢?
你說能回到過去嗎?”
一大媽聽了,也是無話可說,嘆息一聲,便去準備早餐了。
可心裡實在是不踏實,總覺得老易跟傻柱倆人的行為有點衝動。
以往每次易中海都是信心滿滿的準備收拾閻解成,哪次不是被閻解成打擊的體無完膚。
所以,一大媽對易中海跟傻柱倆人實在是沒有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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