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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會為了保障留學效果最大化,還制定了一整套的前後期的嚴格的政審制度。
當時主要是安排國內高校的大學生去老大哥那裡留學,都要由學校會同當地的人事部門進行初審。
這種審查主要集中在個人的經歷、家庭背景以及個人的思想政治覺悟,並交由當地的最高領導人簽字批准。
簽完字後再交送給教育部門複審,並由部長簽字。
複審合格的學生才有資格參加考試。
政審合格以後,就轉入到審查專業知識能力上來。
當時為了保證去老大哥留學的學生能跟上他們學校的學習進度,採取了“高階進入低階”的辦法。
我跟老蔡倆人是進入他們研究院學習的人。
當時我們已經在大學工作一年了,是交通大學的講師。
剛開始大家都不知道,沒有怎麼學習俄語,去了老長一段時間都不適應。
後來的幾期就好了,京城俄語專科學校專門設立了一個叫做留蘇預備部的部門,主要給前期政審合格的學生進行高強度的俄語培訓。
那會留學審查真的嚴格啊,大家都說夠入黨條件,不一定夠留蘇條件。”
蔡夫人說完還滿是唏噓。
只不過這些事,就他們夫妻倆有感慨,其他人就當是聽故事了。
第三天中午,列車到了西京,大家到了分別的時候。
這兩天幾人也在一直討論工程的事,閻解成跟老謝筆記做了一大本。
臨別時與幾人互相留了聯絡方式。
三人便下車了。
車站站臺上有人舉著牌子在等人。
閻解成看了一圈,見有兩個軍人舉著一塊牌子,寫著他的名字。
便朝田福軍笑道:“田大哥,看來我們是要在這裡分別了,我安定下來給你寫信,有機會我會去黃原看你的。”
“哈哈,那你可一定要來,俄還欠伱一頓biangbiang面呢嘛。”
“哈哈,一定一定。”
三人分別後,閻解成跟老謝倆人便朝那倆士兵走去。
“同志你好,我們就是閻解成跟謝根石。”
閻解成說著便給倆人遞上了介紹信。
倆人看完介紹信後,立刻敬禮道:“首長好,金城軍區趙偉奉命前來迎接。”
“客氣了客氣了。”閻解成趕緊說道。
那位軍人當下手後介紹道:“這位是司機小劉。”
幾人互相介紹了一下,便幫忙帶著行李去了停車的位置。
到了一輛吉普車前,那位趙參謀便笑道:“兩位領導到了。”
閻解成見是一輛美式威利斯,便笑著說:“這車是蔣隊長還是山姆鬼子送的?”
這位趙參謀笑道:“這倒是不清楚,不過想來都送的不情不願。”
金城軍區西關油田會戰指揮部,設於甘省慶陽地區寧縣長慶橋村。
距離西京兩百多公里,小吉普一路顛簸,在晚上七八點終於到了。
閻解成只感覺內臟都快被顛出來了。
老謝也是好不到哪裡去,臉色蒼白。
倆人下車後,指揮部有人迎了上來。
趙參謀趕緊上前敬禮說道:“報告總指揮,京城來的兩位同志已經接到。”
那位五十多歲的總指揮回了一個軍禮說道:“嗯,好,不錯。”
說完,便到閻解成倆人面前,朝著老謝伸出手說道:“想來這位就是我們閻專家了,鄙人金城軍區張望京,現在專門負責咱們這個會戰指揮部。”
老謝跟他握了手,尷尬的說道:“總指揮好,這位才是閻解成主任,我是謝根石。”
那位張總指揮也不尷尬,笑著對閻解成道:“真是人不可貌相啊,閻專家年輕有為。”
“總指揮好,專家可不敢叫,您叫我小閻,或者閻工都行。”
“哈哈哈,好,那我老張也就不客氣了。
咱們還是去窯洞裡說話吧,這邊給你們準備了一點晚飯。”
說完便吩咐人去搬閻解成他們的行李。
“一群小兔崽子,都輕點,讀書人的東西都精貴著呢,摔壞了把你賣了都不夠賠的。”
閻解成跟老謝倆人對視一眼,倆人心中對這位總指揮的性格有了初步瞭解。
閻解成看了看周圍說是指揮部,更像是難民營。
在一片山崖連勢起了二十幾口窯洞,窯洞前面還有些大大小小的帳篷。
幾人進了窯洞,一番客氣之後,總指揮張望京便讓人端來熱氣騰騰的餄烙面,閻解成跟老謝也沒客氣,一人幹了兩大碗。
吃過之後倆人與指揮部大大小小的幹部認識了一下,也將一些必要的手續進行了辦理。
會戰指揮部這邊還給他安了一個勘察設計部部長的名頭。
老謝當然是當仁不讓的副部長了。
晚上十點左右,倆人來到分派給他們倆的窯洞裡。
空間不大,不到二十平。
一側是通鋪的炕,還好,被褥有現成的。
一側是空地,空地上放著兩套桌椅和一個大大的書架。
靠近門口的位置放著兩個暖水瓶。
窗戶的位置有一盞煤油燈。
這便是他跟老謝臨時的宿舍兼辦公室了。
倆人的行李早就被搬了過來,如今整齊的放在地上。
閻解成他們倆也沒有收拾行李,直接上炕,矇頭就睡。
坐了幾天火車,實在是太累了。
一夜無話。
第二天倆人早早就醒了,因為外面計程車兵已經開始出早操,口號喊的震天響,倆人也沒辦法再睡。
這便起來洗漱。
倆人也不收拾行李。
洗漱完了,閻解成說道:“老謝我們怕是又要啟程了。”
倆人一上午時間都在休養生息。
一會之後,趙參謀抱著一疊材料進來了。
“閻部長,這是前期我們勘察的資料,給您送過來,您看是不是有用。”
閻解成趕緊將趙參謀引進來,感謝道:“那真是太感謝了,沒你這些材料我那還真是兩眼一抹黑,不知從哪裡著手。”
“有用就好,我們就怕用不上。那您忙,我先去了。”趙參謀說完便準備走。
閻解成趕緊說道:“趙參謀,明天我們就準備外出現場勘察,指揮部有什麼需要準備的嗎?”
閻解成他們幾人在火車上就討論了三個方案。
這三個方案其實就是三個線路。
簡而言之就是北線、南線還有閻解成主張的中線。
說是中線其實很多時候都是蛇形走位,將兩旁的縣市儘可能的串在一起。
所以,最後算下來北線跟南線都比中線要短一些。
但是閻解成卻知道中線的才是正真的經濟動脈。
閻解成現在要做的就是對規劃的這三條路線進行現場勘察。
給上級部門提交最準確的勘察報告和設計方案。
並且盡力說服領導選擇中線。
等上級部門決定好建設方案後,他再組織施工。
所以說,閻解成覺得自己一年半載的回不去了。
趙參謀聽了閻解成的話也明白這是應有之意,也不驚訝。
直接說到:“沒問題的,勘察隊一直都在待命的。我這就聯絡保衛跟後勤。”
不管是走那一條線路,都需要勘察人員全線測繪的。
閻解成再根據這些測繪資料進行線路設計。
雖說這個任務前期已經完成,但是有些地形地貌還需要到現場去看看,光看資料是不行的。
所以便註定他們無緣呆在指揮部。
趙參謀離開一會後,有幹事通知閻解成去指揮部開會。
閻解成倆人到了指揮部發現大家都在。
見閻解成到了,總指揮張望京說道:“大夥都知道咱們的閻部長他們因為工作,需要一直在工地最前端。
所以後勤還需要諸位做好保障,不能叫人家在前線拼命,你們在後方扯腿,要是讓我知道軍法處置。”
閻解成也跟大家說了一下自己的計劃。
“各位領導,我這邊的建議是我們這一路上設定九個半永久性的營地,按照三十公里一個設定。
剛好從工地出發去兩端各十五公里,輻射範圍剛剛好。”
後勤部劉部長問道:“閻部長,為什麼要設定半永久性的營地呢?要知道你們勘察也住不了幾天,最多也就半個月,這是不是太奢侈了。
要我說,現在天還不算太冷,可以住住帳篷。
後面天冷了,可以聯絡當地幹部借宿在老百姓家嘛。
畢竟咱們經費很緊張的。”
閻解成也是見劉部長純就事論事,沒有針對他,便解釋道:“大家想過一個問題沒?後面建設的時候我們工人住在哪裡?
在往後,建成了養護人員呢,看護人員呢。
我們建設施工完全可以分段施工嘛,就按照這個分九段,一起施工最後接頭,這不就相當於九倍的人再修。”
眾人想想是這個道理,只要不浪費,他們其實並沒有什麼意見。
見大家不在反對,閻解成又繼續說道:“各位領導其實這九處駐地,現在可以修建了。
我算了一下,我們勘察最遲明年一月就會完成。
二月大概設計圖紙就可以送審了。
三月不到估計就要動工了,留給我們的時間不多了。”
總指揮張望京會上直接採用了閻解成的建議。
說到閻解成他們去勘察,便叮囑一定要注意兩件事。
第一是防狼,西北地區時有野狼出沒,一定要注意安全。
第二件事就是小心土匪。
這可不是開玩笑,慶陽吳山有個王友邦,這個人是一個十惡不赦、殺氣十足的大魔頭和悍匪。
父老鄉親聽到這個名字,無不心驚膽戰。
好在被王將軍給滅了,可是遺漏了幾個小囉囉流竄在吳山。
而閻解成他們勘察避不開的就是吳山,所以才格外叮囑一番。
當然,這事大家都太沒在意,畢竟跟隨閻解成他們勘察隊的有一個班的戰士,都是百戰精兵,幾個土匪也就藏的深,不然早就突突了。
又過了一夜,閻解成他們便出發了。
兩輛卡車一輛吉普車,帶著勘察隊所有的人跟物資,上路了。
中午的時候他們到了寧縣楊莊,這便是他們的第一站。
楊莊村民都在綿延的山坡上開出了一孔孔的窯洞,很是壯觀。
這裡地貌起伏大,山地、丘陵、與寬闊谷地並存,四周為山系所環繞。
看的閻解成很是頭疼。
這裡由於水土流失,導致地面溝壑縱橫。
並且黃土為顆粒細小的土壤,質地疏鬆,屬於粉沙壤土。
對於即將開始工程很不友好。
大量的土方作業,和不穩定的路基這種種困難都在等著閻解成。
士兵們與勘察隊都在搭建帳篷,勘察隊都是工程兵,搭建帳篷那是小菜一碟。
閻解成與老謝倆人爬到山樑上,用望遠鏡觀察著四周的地貌。
“主任,這工程不好乾啊。你看這裡地勢落差太大了,土工作業量巨大,我們又缺少機械裝置。估計又要發動幾萬人肩挑背扛了。”
閻解成看了也點了點頭,然後打氣道:“不怕,我們還有獨輪車,架子車和永不言敗萬眾一心的精神,這山擋不住我們的腳步。
愚公做不到的事,咱們一定可以。”
倆人正說著話,遠處幾個人爬到山樑上,向著閻解成他們走來。
閻解成看著他們像是當地村民,也就不在意了。
幾人近到身前,警惕的問道:“你們是哪搭人,到俄們楊莊做甚?”
閻解成示意老謝,老謝趕緊說道:“老鄉,我們是修鐵路的,來你們這勘察的。”
說著老謝便給幾人指著搭建帳篷的地方說道:“我們在你們這要呆一段時間,多有打擾啊。”
“哦哦,你們和山下那些軍人是一起的啊,俄就說曹這個地方一年到頭也沒個生面孔嘛。”
接著帶頭的那位有些侷促的伸出雙手,說道:“兩位領導好,俄是這搭地大隊書記楊滿倉,歡迎領導來俄們村做客啊。”
閻解成和老謝倆人跟這位村支書握了手,認識了一下。
畢竟,閻解成後面勘察還需要當地人帶路,跟這支書打好關係不是壞事。
這位支書見聊的差不多了,便開口問道:“兩位領導的意思是說要在俄們這個地方修鐵路啊?”
閻解成笑道:“還不知道,先看看哪裡修好一點,具體還要等領導決定。”
楊支書趕緊說道:“可不敢這樣,兩位領導俄給你們說,俄們這個地方好啊,你看那邊有有條小河,河裡沙子石頭水都有,多方便啊。
再說了,俄們大隊別的沒有,勞力那是足足的,到時候修鐵路的時候大家都去幫忙。
再說了,要是修鐵路經過誰家的祖墳,俄們村委會會動員他們遷墳的,一點都不麻煩領導。
鐵路可一定要從俄們這搭過呀。”
閻解成很是詫異的看了一眼這位村支書,這人見識不簡單啊。
知道鐵路對他們的重要性。
有些地方修鐵路,村裡那簡直恨不能從工程上薅下一層皮。
搞來搞去最終鐵路也繞著走,村裡最終失去了長久的發展便利。
閻解成見此有些好奇,笑道:“楊叔,您不愧是支書,一眼就看到通了鐵路的好處,好見識啊。”
一旁的另外一個村民,也是他們村的副支書楊滿圈,說道:“領導你可不要被他給矇騙了,他有個屁的見識。
還不是聽他家大小子說的,他家那娃是個有出息的,今年考到了四九城鐵路技工學院,學什麼鐵路工程。
聽他們老師說要想富先修路,鐵路通了幸福到家。”
閻解成跟老謝倆人對視一眼,笑了。
巧了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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