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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上過年了,閻解成也是趁著年前的這最後一個週末,去了一趟左家莊表叔家。

閻解成到左家莊時,左林和已經等了好久。

“解成,還以為你不來了。最近鄉親們一直都問還收不收乾貨。

這不要過年了,大夥也想著換點現錢,給孩子們弄身新衣服。

你不知道,孩子多的,小的都沒衣服穿。

夏天還好,那群小子光著屁股到處溜達。

像這大冷天的,只有蜷縮在炕上,一天到晚的哭鬧。”

閻解成趕緊給左林和解釋。

“表叔,這不最近週末一直有事,沒能來。東西肯定還要的。你這就通知大夥吧。”

像上次一樣,大傢伙很快便完成了交易。

只是,最後左林和看著閻解成,說到:“解成,老五叔家以前泡的藥酒好了,你要不要?”

閻解成來了興趣,閻埠貴喜歡喝酒,可以來一點嘛。

“表叔,是什麼泡的?”

“這就說來話長了,咱左家祖上曾也是官宦人家,祖上在咸豐年間是太醫院上藥房值宿供奉官。

後來咸豐帝駕崩,被罷黜了官職,後來就在此地定居了下來。

老五叔家這一脈一直傳承著祖宗手藝。

大概是三十年前,村後山來了一隻老虎,把村裡霍霍的不輕。

當時村裡湊了錢,找北洋的那幫人買了兩杆傢伙事,組織人去把那老虎給除了。

老五叔的父親,我七大爺將骨頭和虎鞭分別炮製後,加了藥材泡了酒。”

砸吧砸吧,左林和吐了一口濃煙,張嘴露出一口的大黃牙。

接著道:“咱們左家的泡酒跟外面的不一樣,需要泡夠整整三十年,不然也沒有那麼神奇的效果。”

閻解成聽了,來了興趣,問道:“什麼效果?”

“這個,你小孩子不要亂問。反正祖上就是憑著這一手待在那皇帝身邊的。”

也許左林和也覺得這樣沒有說服力,接著道:“沒有家祖,就不可能有同治皇帝。”

這麼牛逼的嗎?

閻解成無語望天,雖然你說的我都明白。但是,怎麼有種隔壁老王的感覺?

閻解成也不糾結,反正是好東西,就不能錯過。

雖然自己暫時用不到,但是以後誰說的準呢?

閻解成親自和老五叔做了交易,老五叔反覆叮囑閻解成用法。

強調,用錯了會英年早逝的。

那位咸豐帝就是不聽醫囑,擅自用藥才早早玩完的。

兩種藥酒,各一小壇,大概五斤的樣子。

酒水顏色成琥珀色,並不像正常酒水清澈如水。

液體粘稠,像極了感冒糖漿。

就這五斤小東西,花了閻解成五張大黑十。

這次的左家莊之行,算起來收穫滿滿,不算藥酒。其他山貨也是不少。

更何況有雞蛋四十個,山雞兩隻,臘肉五串,鹹鴨蛋三十個。

東西是好東西,錢也沒少花。一趟左家莊小一百沒了。

這次收了差不多三百斤的各種山貨,左林和一家幫忙搬到路邊。

在回到四九城,閻解成花了六毛錢僱了一個板車。

這才將東西搬到四合院。

老遠三大媽看見,喊來閻埠貴。倆人將東西搬回家,這才心裡鬆了一口氣。

三大媽看見有雞蛋,很是高興。這年月吃的都沒有什麼營養,雞蛋就是最好的補品了。

雞蛋又不能存放,肯定得吃了。

每天晚上的棒子麵糊糊裡打一顆雞蛋,不僅有營養,看著蛋花吃著也香呀。

兩隻山雞,凍的硬邦邦的。

在三大媽的規劃中,過年煮了,都夠整個正月吃的了。

燉一大鍋雞湯,泡著二個面的餅子,三大媽說著自己都快流口水了。

而閻埠貴的關注點就不一樣了,畢竟男人嘛,和女人還是有區別的。

“老大,這麼說,這藥酒就是以前宮裡給皇帝喝的那種?”

“是的,不過,爸,這東西可不敢亂喝。

這虎骨酒是十幾歲的小孩子喝的,喝完趕緊運動,這樣才能更好的吸收。

這酒可以激發人的潛能,少年喝了可以極大的提升身體素質。

據表叔說,那些武術大師其實都有些類似的秘方,要麼泡澡,要麼內服,所以練武才能有所成就。”

閻埠貴嘖嘖感嘆。

“果然窮文富武,以前只是聽說過,今可算是開了眼。”

閻解成接著小聲給閻埠貴解釋道:“那虎鞭酒就是專門給子嗣艱難的人喝的。這個您比我懂。”

看閻埠貴神色,閻解成趕緊勸道:“這藥效可不是開玩笑的,正常人可不敢喝,喝了會死人的。”

他也是怕,怕閻埠貴亂來。這種事情不得不防,有這種藥酒在,哪個男人不想嘗試?

所以,趕緊給打預防針。

要不然出了事,閻解成可真是孝死他爹了。

他家又沒皇位可以繼承,不能夠做這種事。

說完話,放好東西。

閻解成將一隻山雞用三大爺的舊報紙包起來,這才拎著去後院找許大茂了。

就這院子,不小心一點,第二天肯定傳的沸沸揚揚。

還是小心一點。

中院,賈家嫂子依舊在月色下洗衣服。

身段還是一如既往的曼妙。

隨著手在搓衣板上搓洗,屁股也跟著有節奏的動著。

閻解成有些理解傻柱了。

要是有這麼一個人,天天晚上在自己家門口這般,自己也忍不住啊。

所以,嫂子這人大概就是傻柱情竇初開時,幻想的物件了。

簡直填滿了傻柱的夢境。

閻解成打趣,“嫂子,又洗上了。”

秦淮茹見是閻解成,便笑著說:“是呀,棒梗這孩子老是尿床。”

閻解成用眼神上下打量著秦淮茹,壞笑道:“嫂子說笑了,棒梗可不能天天晚上尿床,小孩子都是早上尿床的。嫂子這不老實呀。”

“呸…伱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秦淮茹說完扭過頭,接著洗衣服,不再搭理閻解成。

閻解成笑著去了後院。

“淮茹啊,你在和誰說話?”

西廂房,賈張氏聽見有人和自己兒媳說話,便揭開窗簾看去,那時閻解成剛走,沒看到人,便開口問道。

“前院三大爺家的老大,閻解成。”

“趕緊洗好了回來。再不要搭理他,一看就不是什麼好東西。”

賈張氏在屋子裡催促道。

屋內賈張氏轉頭,心疼的看著睡著了的賈東旭。

賈家是個大通鋪,在炕中間拉了一道簾子。

賈張氏和棒梗睡一邊,賈東旭夫妻一邊。

所以賈東旭和秦淮茹那點事,賈張氏可以說一清二楚。

畢竟,每天她都要早早的假裝睡著,給夫妻倆一點時間。

賈東旭剛結婚時她是有意假裝睡著的,一是怕東旭不會,二是監視秦淮茹,看身子乾不乾淨。

後來她不知怎麼的就喜歡上了這種感覺。

每當此時,她都覺得東旭他爹又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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