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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薩達斯,你少血口噴人,阿寶總統的事我聽說了,但他是在蘭恩星、在你們蘭恩人的首都失蹤的。
有手段讓他消失,還不留下任何明顯證據只有你們。
你們賊喊捉賊,塞納岡人甚至無法靠近——”
大統領的話還沒說完,就被蘭恩首席科學家的一段影片打臉。
薩達斯用實際行動反駁了他的話,他沉默著開啟一段影片,從畫面中的角度判斷,它似乎來自攝像頭,鏡頭中阿寶和瘸腿蓬正要進入電梯,忽然銀光一閃,兩人消失不見。
放慢200倍後,他們看到銀光來自一對金屬翅膀,塞納岡人的n金屬鷹翅。
一個塞納岡人擄走了兩為地球代表。
“這能說明什麼?”大統領神色不變,“且不說他是不是真的塞納岡鷹人戰士,即便他是,他就一定屬於塞納岡一方?
由於n金屬讓靈魂保持記憶轉世重生的特性,任何文明都誕生過保留記憶的鷹人,比如,地球上的鷹俠鷹女。
而鷹俠和鷹女完全認同自己地球英雄的身份。
用腦子想一想就能明白,如果我們的戰士能隨意出入你們的外賓館,塞納岡也不會落入今天的地步。”
亞當奇俠的妻子阿萊娜立即道:“特工瓦凱怎麼說?她直接潛入防守更嚴密的實驗室。
就像你說的,你們塞納岡人可以保留記憶轉生到任何文明,你們若要安插間諜,誰能保證百分百防住?”
“還有臉提瓦凱,她偷歐米伽射線,就是你們設的局!”大統領氣憤地吼了一句,就擺手冷冷道:“我們倆家永遠無法透過談話解決問題。
而且我知道你們蘭恩人悄悄和奧卡拉人做了交易。
他們的‘無敵艦隊’集結完畢,還將超空間跳躍的座標定為北極星,隨時都可能過來。
你們壓根沒遵守誓言的誠意,再談下去沒任何意義。”
“我們截獲了一條子空間通訊。”阿萊娜目光銳利,“你們與某些武裝團體達成入侵蘭恩星的秘密協議,恆星系外圍的塞納岡戰隊艦隊就是先頭部隊。”
大統領不去看她,只轉向哈莉,沉聲道:“銀河上將,請你就塞納岡難民遭受迫害一事,給我們一個公道,這是中保的責任。”
“可以,我會親自調查這件事,並在結果出來之前,盡全力保證蘭恩-塞納岡兩顆星球、兩族人民皆不受傷害。”哈莉很爽快地給出承諾。
......
“我覺得他們倆家都沒和平解決衝突的誠意。”
結束三方會談,黛娜揉著額頭吁嘆道:“還有暴動的事,他們作為當事人、地頭蛇,都給不出一個令所有人信服的結果,咱們人生地不熟的,能調查出什麼?
這次的中保任務,只怕要黃了。”
“盡人事聽天命吧。”哈莉淡淡道。
此時她面臨的情況,和蘭恩主星系毀滅時哈爾遇到的問題很像。
蘭恩主星系毀滅前,在綠燈傳奇哈爾喬丹的擔保下,蘭恩和塞納岡簽訂和平協議。
如果其中一方違約,綠燈軍團會聯合另一方懲罰之。
等蘭恩主星被毀,蘭恩把矛頭對準塞納岡,要求綠燈軍團履行中保的職責。可塞納岡人也說自己是無辜的,完全不知情,轉頭就要求綠燈軍團懲罰背誓攻擊自己的蘭恩人。
假若有確切證據證明塞納岡對蘭恩主星出手了,或者證明蘭恩主星系之毀與塞納岡無關,綠燈軍團都能及時且堅定履行中保的義務。
就像今日,假若哈莉能百分百確定難民暴動的責任在誰身上,她能及時且堅定地懲罰它。
問題在於,蘭恩-塞納岡的爛事兒實在太複雜,它們兩家都不是好東西,屁鼓底下都不乾淨。
塞納岡的七惡魔教肯定有鼓動難民暴亂,同樣的蘭恩人也肯定想逼迫他們暴亂,然後趁機消滅塞納岡的有生力量。
雙方都是王八蛋,沒有純黑和純白,自然也無法“懲黑護白”。
“如果我們失敗,他們最終打起來,怎麼辦?”黛娜擔憂道。
“即便我們成功調查出真相,他們也不會承認,然後繼續打。他們在爭奪銀河霸主,為了達成這一目的,必須幹趴下競爭對手,和平就是扯淡。”哈莉譏諷道。
“既然無論如何都會打起來,我們過來的意義是什麼?總不會真如總統先生所說,要撈取好處吧?那點好處能幫他成為史上最偉大的米國總統,能讓他成功連任,意義重大,但對你有什麼用?”黛娜皺眉道。
哈莉瞥了她一眼,問道:“你與宇宙空間共鳴時,有沒有發覺什麼不諧之處?”
“我才第一次成功與空間共鳴,能察覺到什麼?而且,宇宙不諧與蘭恩-塞納岡戰爭有什麼關係?”黛娜奇怪道。
“你試著感知宇宙空間的頻率,然後記住它,每隔一段時間記錄一次,看每次頻率是否一樣。”哈莉意味深長道。
黛娜雖不明所以,還是盤坐在阿基米德飛艇上,嘗試第二次用自己的振波與宇宙空間共鳴。
如果形成共鳴,那麼振波的頻率即是此時宇宙的頻率。
理論上,這一頻率是不會改變的,因為宇宙沒變嘛。
......
“住手,你們不要再打了!”阿基米德飛艇剛來到蘭恩星的塞納岡難民營,她們就碰到一起聚眾鬥毆事件......放在地球上,應該是毀城級的“超能大戰”。
四百多個“鷹俠”與上千個“亞當奇俠”戰在一起。
嗯,那些塞納岡戰士也有翅膀和n金屬武器,還和鷹俠一樣戴著鷹嘴頭盔,裝備與戰鬥方式幾乎一模一樣。
不考慮主角光環,大概實力也沒本質差別。
而蘭恩戰士則和亞當奇俠一樣的武器,或者說,亞當奇俠的火箭揹包、航空服、相位槍,就是蘭恩太空突擊兵的制式裝備。
唯一區別,蘭恩戰士腰間只掛著普通的能量槍、能量手雷,亞當奇俠腰間則彆著一臺文具盒大小的澤塔射線發射器。
幾百個鷹俠和一千個亞當奇俠放開手腳、拼死搏殺,就是哈莉此時面臨的情景。
她大喊一聲,一腳把邊上毫無防備的黛娜踹下飛船。
“我們是中保,不要使用任何攻擊異能。”
黛娜四肢亂揮,“啊啊啊”慘叫著從千米高空,墜落到戰場中央,人還在半空,就捱了十幾發能量射線。
倒不是他們故意向她集火。
此時戰場上在上演真實的槍林彈雨,能量光束幾乎把這片天空映成詭異的橘紅色。
戰鬥太激烈,只流彈都足以把任何沒防備的人射成篩子。
“嗤嗤嗤~~”防禦金身沒開,能量射線直接擊中黛娜身體,雖然沒射穿,卻也在面板上燒出大小不一的坑洞,還伴隨一股烤肉的焦糊青煙,有點慘。
“咕咚咕咚......”但黛娜開啟了“哈莉路亞”,帶著惡意的攻擊落在她身上,都會給哈莉帶來豐厚的經驗值。
“住手,你們不要再打了。”哈莉也沒獨善其身,緊隨其後,飄然落下。
但她開啟了防禦金膜,哪怕光束如雨、淹沒天空,也沒能讓她衣角搖擺幾下。
“咕咚咕咚......”哪怕沒受傷,經驗罐子依舊在冒泡。
防禦金膜並非完全把攻擊擋在身體外,它是哈莉意志與神力的延伸,被擊中後,會給她的靈魂帶來痛苦和壓力,相當於她身體的一部分,所以防禦金膜承受攻擊依舊有經驗。
......
地球,星球日報總部,哈莉離開的第一天。
“不愧是銀河上將,她抵達北極星系不到一小時,就成功調停蘭恩-塞納岡雙方的衝突。
現在,蘭恩對塞納岡的人道主義救援已經開始,無數難民因為銀河上將的調停而獲救,銀河系也會因她迎來和平......
可惜銀河系沒設立‘諾貝爾和平獎’,不然她今年鐵定能拿獎。”
黑人總主編拿著12寸的天堂山平板,向辦公室裡好奇看過來的記者喊道:“時政與娛樂板塊的編輯準備一下,今晚黃金檔的電視新聞,和明早報紙的頭條,都用‘銀河上將化解星球大戰’的主題。”
“我們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怎麼準備?”吉米·奧爾森疑惑道。
他屬於時政版塊的攝影記者。
“蘭恩-塞納岡衝突,你不知道?他們邀請銀河上將做中保,現在她成功了,銀河上將揚威銀河,地球人首次參與星際政治,都是爆點啊!”佩裡興奮道。
“你從哪聽到的訊息?”克拉克·肯特扶了扶眼鏡,好奇問道。
佩裡拍了拍手裡的平板,笑道:“薩茹曼記者共享給我的資訊,《科魯時報》,兩小時前的新聞直播。
你們注意檢視自己的郵箱,我剛給你們每人發了一份。”
露易絲走出自己公室門,嚴肅道:“昨晚全美超能監獄大解禁,社會動盪,民眾恐慌,米國陷入前所未有的混亂......這條新聞不比外星戰爭更重要?”
佩裡皺眉道:“監獄解禁,惡棍出籠,的確是非常重要的新聞,但這條新聞已經全球皆知。我們給它更多筆墨,也對解決動亂沒多大幫助。
只有超級英雄能對付超級惡棍。
可即便銀河上將還在地球,秘密會社依舊是正義聯盟、正義協會等英雄組織的責任。按照她往日的習慣,大機率不會管,我們更無能為力。”
“所以我們要用新聞喚醒英雄的鬥志,讓他們重新振作起來。”露易絲道。
佩裡眼角瞥了眼神色嚴肅的克拉克,嘆道:“如果在這種危急時刻,英雄還得靠新聞報導來鼓舞士氣,他們也配不上英雄之名了。”
“若非各大主流媒體引導輿論,批判正聯巨頭的罪行,弄得正聯分崩離析、人心渙散,全美範圍超英沉寂,惡棍們哪有崛起的機會?
作為全球影響力最大的新聞機構,我們有責任改正這一切。”露易絲認真道。
“ok,晚間新聞播報銀河戰事,明早新聞頭條——露易絲你來寫。”佩裡妥協了。
......
還是星球日報總部,幾天後的現在。
“出大事了,時政和娛樂板塊的編輯都注意了,今天的新聞主題為‘蘭恩-塞納岡戰爭’......
法克,還真讓某些專家說對了,銀河上將也只能緩和矛盾,無法從根源上解決矛盾。”總主編佩裡再次拿著平板,站在辦公室門口向下屬喊道。
克拉克·肯特低頭打了個哈欠,強打起精神,問道:“前幾天不還說銀河上將解決了衝突,銀河系徹底迎來和平?”
他這會兒的狀態很糟糕,面板蠟黃、眼帶血絲、嘴唇乾裂、眼影厚重......疲憊與萎靡,幾乎寫在額頭上。
“你們自己看吧......”佩裡把平板連上電視牆,當眾開啟影片。
“住手!你不要再打了!”
首先被眾記者接收到的資訊,就是銀河上將的叫喊。
接著就是能量光束密集如雨、成千上萬士兵絞殺在一起的星際戰場。
激烈的火光,幾乎將大地和天空燃燒成一片烈焰地獄。
吶喊聲、慘叫聲、嘶吼聲、能量槍炮的嗡鳴聲,飛船呼嘯而過的尖嘯、能量炮灼燒空氣的“嘶嘶”,飛船被擊中的爆炸......各種雜亂無章卻又震耳欲聾的聲音,讓觀看者有種身臨其境的壓迫感。
“住手,都停下!”還是銀河上將的聲音。
——她聲音真大,那麼殘酷的戰場,竟然也能響徹全場。
不少記者在心裡嘀咕。
再然後,他們看到了她。
她嘴裡叫得那麼急迫、憤怒,他們還以為她這會兒正怒髮衝冠、表情猙獰,卻不想她只是頂著近乎透明的防禦金膜,在戰鬥最激烈的地方閒庭散步?
呃,她也不是真的無所事事,雖然她表情和動作都給人一種閒適的感覺,但她真的在努力:她努力張開雙臂,用小小的身軀扛下來自雙方最激烈的炮火。
影片繼續播放,他們看得更清楚、更明白,銀河上將只“奮不顧身”——用身體阻擋射向交戰雙方的任何攻擊。
無論是蘭恩人還是塞納岡人,她都盡力營救,不偏袒任何一方。
她甚至不會擊落他們的武器,或者癱瘓正用武器發動攻擊的戰士。
她只堵搶眼。
但她不是一個人。
鏡頭一轉,在另一邊的戰場上,黑金絲雀也在做和她一樣的事。
兩人唯一的區別,只是音量與狼狽程度。
銀河上將的嗓門已經很大——雖然大但不破音,黑金絲雀的聲音甚至壓過了戰場交戰的聲音。
“住手,你們都停下,不要再打了。”
聲音從她嘴裡喊出來,竟能看到聲波的波紋!
不是幻覺,就是一圈圈乳白色的聲波在戰場上震盪傳播。
星球日報的記者甚至懷疑拍攝這段影片時,收音器就在黑金絲雀嘴巴邊上,因為聲音不僅響亮,還像是在耳邊響起,不是那種“遠遠傳來”。
可透過鏡頭分析,攝像機明顯距離黑金絲雀很遠。
雖然黑金絲雀聲音更嘹亮,但她遠不如銀河上將從容不迫。
銀河上將鎮定自若、衣衫整潔,哪怕捨身擋槍炮的動作,都透著一股子優雅。
黑金絲雀卻時常被大威力的能量槍炮擊飛,雖然沒死,但傷痕累累,灰頭土臉,甚至在泥土地的戰場上滾幾圈再爬起來,吐一口血,繼續勸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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