辣醬熱乾麵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十九章 某點孤兒上線,我要與超人約架,辣醬熱乾麵,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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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天後的下午,奎茵家的小公寓。
“你說什麼?”哈莉滿臉震驚。
吉姆·戈登沉聲道:“你沒聽錯,你父親於昨夜凌晨兩點半,悄悄懸樑自盡。”
哈莉面色數變,木然道:“監獄裡有梁給他懸?”
戈登輕聲道:“用秋褲褲腿穿過通風窗的鐵柵欄,再打上結......”
“為什麼?他沒有自、殺的理由。”哈莉盯著他的雙眼。
戈登也有一對藍眼睛,此時眼神中只有淡淡的疑慮,並無閃爍不定的心虛。
“就像你家公寓外圍了一群記者,最近幾天也有不少人試圖採訪他。當然,警局幫他攔了一些。
但監獄裡不止他一個囚犯。
我們的心理分析專家認為,韋恩夫婦槍殺案影響太大,你父親或許承受不住壓力......”
“專家的話,你信嗎?”哈莉問。
“說實話,我也有懷疑,但你父親明確認罪,除非——”說到這,戈登忽然頓住,瞳孔收縮,連連搖頭道:“不可能,布魯斯不可能做這種事。”
“你懷疑是報復性謀殺,而不是殺人滅口?”哈莉皺眉道。
“我什麼都沒說......唉!”戈登抹了把寸頭,苦笑道:“反正你是家屬,按規矩會見他最後一面。
你父親身上有傷痕,應該有囚犯毒打過他。”
“那麼他是不是自、殺呢?”哈莉又問。
“經過法醫初步鑑定,他的確死於窒息。”
......
兩天後,在警員的護送下,哈莉再次來到警局。
非常意外又理所當然的,她見到兩個熟人:臉色蒼白眼眶紅紅的老媽翠西,壯得像一頭老黃牛的爺爺,卡薩帕·奎茵。
老爺子穿著洗得發白的藍色牛仔服,臉上帶著些疲憊,似乎剛下飛機就趕了過來。
這種場合,這個時間點,三人沒機會、也不想閒扯淡,都面色沉肅心情低落。
安迪的遺容經過修整,此時在他臉上看不出任何猙獰之色,雖然有些淤青痕跡,但面色平和安詳。
似乎他得到解脫,靈魂蒙主召喚,去了天堂。
可事實是,所有自、殺的基督徒都得下地獄。
唔,也許安迪很為能下地獄而高興?
畢竟,天堂八成不允許菠菜......
“我兒子身上怎麼有傷?真是自、殺嗎?“哈莉正神遊天外,老卡薩帕猛地一拍儲屍櫃,怒獅般吼道:“我知道哥譚,知道你們的手段。
米國每位負責任的父親,都會在兒子即將成年時對他說——永遠不要去哥譚。
我知道他們為什麼要這麼說,我兒子的遭遇更證明了這種說法!
但老卡薩帕不會讓你們這麼糊弄的,我要真相!”
警監是一位女性黑人,這會兒也來了,聽到老爺子的叫喊,她眉頭微皺,卻沒生氣。
“奎茵先生,我們能理解你的憤怒與悲傷,但這就是事實。
安迪奎茵日間有接觸其它囚犯,但在晚上,他是住單間的,室外有警員巡視,外人壓根碰不到他。
法醫多次鑑定也證明這些皮外傷不致命,他的的確確死於自縊。”
老卡薩帕個子高大,有一米九五,黑妹警監勉強一米六出頭,老頭走到她跟前,很強勢地俯視她:“你知道嗎,我壓根不信你們這群醜條子!”
女警監面色難看,其他警員也眼神不善,躍躍欲試。
中分頭的哈維·布洛克上前一步,用自己的胸去頂老頭的胸,硬邦邦“嘭”了一下。
“老頭,這裡是哥譚,哥譚警局,我們的地盤,不是你家的鄉下豬舍。”他沉聲威脅道。
老卡薩帕目光深沉,掃視現場幾名警員一眼,冷笑道:“你們說得對,這裡是你們的地盤,如果在......哼!”
冷哼一聲,他又轉向哈莉,神色與語氣都緩和了些,“你爸爸把自己折騰死了,翠西又只顧自己跑路,你跟我回家,讓我照顧你。”
“我不想回老家,要不,你留在哥譚?”哈莉道。
老頭臉一板,搖頭道:“不行,我的事業產業都在土爾沙。”
哈莉聳聳肩,拉著老媽率先離去。
......
三天後,安迪在殯儀館被燒成灰,骨灰盒將由卡薩帕帶回老家安葬。
接著,就是哈莉的撫養權“爭奪戰”了。
說爭奪戰有些誇張,也就老爺子一個在爭,翠西因為跑路的事,只剩探視權,沒法獨立撫養哈莉。
呃,這在天朝人看來很扯淡,可在講究“人權”的米國,就真的太平常了。
很多“孤兒”其實父母都活著,只不過那些父母在經濟與行為上不具備撫養子女的資格。
比如,失業破產養不起娃,比如,被鄰居發現經常毆打孩子,比如,擁有某些型別的犯罪前科,或者,直接是個通緝犯......
此時,哥譚市政廳的一間接待室。
“哈莉,你爺爺還活著,他是你的直系親屬,也有撫養你成年的經濟能力。
只要他願意,就能得到你的撫養權,除非你能給出一個拒絕的理由。”馬丁·哈斯帶著公式化的微笑,語氣平和地說。
他是青少年關懷組織的人,上次便到哈莉家裡做過家庭調研。
“我有理由。”哈莉瞥了眼趴在視窗偷瞄的老頭子一眼,小臉驚恐地說:“我爺爺是個變態!”
“what?”看著精緻好似大號芭比娃娃一眼的女孩,馬丁激動了。
“難道他——”
“不是我,”哈莉連忙搖頭,“我曾見他偷竊我母親的內衣,還多次騷擾我的女同學,那時候我還在讀小學。”
這是哈維丹特給她出的餿主意,她稍微修改了一下。
馬丁幹四季豆似的臉龐嚴肅起來,“哈莉,你放心,有我們在,那老畜生絕對碰不到你一根毫毛!”
接著,他就起身離開。
沒多久,屋外老頭子發出幾乎掀翻屋頂的咆哮。
“哈莉,你給我說清楚,我對你那麼好,教你打獵,帶你去釣魚,為何要誣衊我?!”
他像一頭瀕臨絕境的怒獅,兩個男性工作人員恁是拖拽不動,硬生生衝到門口,委屈又憤慨地向哈莉大喊。
哈莉面色數變,眯著眼,冷冷道:“卡薩帕,我知道你對芭芭拉做了什麼。”
“芭芭拉?哪個芭芭拉?”老頭子怔了怔。
“我五年級的同學,一個黑人女孩。”哈莉道。
“你——”老頭像受到極大驚嚇,眼睛睜得老大。
半響,他苦著臉解釋道:“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們是為了更崇高的理想。”
“你走吧。”哈莉冷漠臉。
“唉!”老頭子好似被抽走脊樑骨,高大的身子猛然塌陷了一大截,甩開身邊的工作人員,步履蹣跚地往外走去。
......
“哈莉,我很抱歉。”翠西抱著女兒,聲音哽咽道:“你這麼優秀,一定能被一個富裕善良的家庭收養,媽媽會為你祈禱的。”
其實,如果哈莉把當天翠西跑路的事解釋一遍,在哈維丹特的幫助下,有很大可能讓翠西保住對她的監護與撫養權。
剛開始,哈莉也的確準備解釋的。
但在幾天前,也就是安迪剛入獄時,翠西就給家裡打了個電話,除了詢問她的情況,還說了一件事:她遇到密西根老家的一位“老竹馬”。
嗯,高中時的男朋友,兩人又好上了。
現在哈莉故意不解釋,而翠西也沒主動提起,那意思就很明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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