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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們人多,別特麼的跟鬼子單挑。兩個三個打一個。打架猥瑣點不丟人,打輸了才丟人。
快槍隊,老子組建你們是讓你們吃乾飯的?給老子用槍打!能用槍的就別用刀,......”
整個戰場,就屬端午嗓門最大,命令第44師的戰士與八十七師獨立營的戰士,群毆鬼子,能用槍的就別用刀,打仗可以猥瑣一點,不丟人。
此時敵38聯隊,已經成為了端午的囊中之物,端午用敵人六倍的兵力對鬼子進行合圍。
但是由於第44師計程車兵對端午戰術的不熟悉,竟然在與鬼子拼刺的時候吃了虧。
端午連忙用自己的吼聲,扭轉戰局。
生死存亡之際,戰士們根本不暇思索,便已然開始執行端午的命令。他們不再跑去與鬼子單打獨鬥,而是幾個人組成團伙,去對付一個鬼子。
而獨立營的手槍隊,也開始發力,對準落單的鬼子,或者可以精準命中的鬼子就是一頓亂槍打死。
小鬼子苦不堪言,之前就憑藉著拼刺技術強撐,結果端午這一聲令下,戰局瞬間急轉直下,鬼子呈一面倒的趨勢潰敗。
而那些略微聽懂中文的鬼子,則在咒罵端午是一個八嘎呀路。竟然在拼刺的時候,教唆自己計程車兵群毆,而且還要用子彈打他們。
中冶倉自然也聽到了端午的怒吼。他一眼就認出了端午就是那個始作俑者。
“你們給我擋住支那人,你們跟我來,八嘎,終於讓我知道那個端午是誰了!”
中冶倉很是興奮,他帶著自己的衛兵便要殺向端午。但不想此時,通訊官卻拿著電臺來彙報道:“閣下,我們已經收到佐佐木閣下的訊息了。佐佐木閣下,讓我們再堅守半個小時,援軍一定會到。”
“八嘎,援軍滴,已經沒有用了。這是一場中國軍隊發動的閃電戰。他們已經投入了全部的兵力。為的就是以最快的速度消滅我們。
以目前的兵力來看,不出十分鐘這場戰鬥就結束了。會以我們大日本皇軍全體陣亡而結束!
哼哼!那既然如此,就讓我們死的像一個勇士一樣,電臺滴,沒有用了。我們要憑藉自己的力量,殺光這些支那人!”
中冶倉說著抓起電臺,重重的摔在了一塊石頭上。
電臺被摔的粉碎,但此時,中冶倉卻連看一眼電臺都沒看,便拔出了他的戰刀,大步流星的殺向端午。
一個第44師計程車兵,挺槍向他刺來。這老鬼子右手刀一擋,面帶猙獰的吼道:“支那人,你當我中冶倉的人頭是那麼好取的嗎?想要殺我中冶倉,你還早著一百年呢!”
噗!
中冶倉反手一刀,將那44師計程車兵劈翻在地。
這個老鬼子,完全不是看上去那麼簡單,他的劍術造詣很高,倘若要按照日本劍道劃分的話,他的劍道至少在七段以上。所以普通的中國士兵,根本不是中冶倉的對手。
中冶倉連殺七八個中國士兵,戰刀與身上的軍裝都被鮮血染紅了。
而此時的他,終於引起了端午的注意。端午也殺了十幾個鬼子,身上,刀上也盡數都是鬼子的鮮血。
兩個人在戰場的中心遭遇,雙方四目相對。
這一刻,彷彿整個戰場上就剩下了他們兩個人。周圍的嘈雜聲,交戰的官兵彷彿一瞬間都消失不見了,唯有這兩個人相隔十幾米的距離在對視。
老鬼子中冶倉笑容猙獰,冷笑道:“端午先生,我終於抓到你了!”
端午不以為意的道:“你是想抓我,還是來送死啊?”
中冶倉繼續獰笑:“我就喜歡你這樣嘴硬的中國人。你的戰術,的確令我刮目相看,但是非常可惜,你今天會死在我的手裡,我的劍道至少達到了八段。”
端午嗤笑道:“上一個老鬼子也是這麼說的,可惜,他現在墳頭上的草,都一尺高了。”
“納尼?”
中冶倉不知道端午是在開玩笑。他竟然當真了。他覺得,端午在一年前就殺過皇軍,否則墳頭的草,怎麼能有一尺高了呢?
端午用日語回道:“你是一頭蠢豬!”
“八嘎!”
中冶倉憤怒,雙手持刀向端午正面衝來。
端午單手持刀,武士刀託在了地上。
刀身與地面的沙石摩擦,發出嗞嗞的聲響。不斷的迸濺出一朵朵的火花。
中冶倉憤怒的道:“支那人,武士刀可不是這麼用的。”
端午不屑的道:“什麼武士刀,唐刀的複製品而已。你們日本有什麼?什麼都是抄中國的。你們日本人,根本就是中國人的種。”
“八嘎!”
中冶倉徹底被端午給激怒了,在相距端午五米左右的距離,直接飛身躍起,武士刀自上而下劈出。
這一刀,有力劈華山之勢,用盡了中冶倉全身的力氣,此時別說是一個人了,哪怕是一頭牛他都能一刀劈做兩段。
端午面帶微笑,突然身體加速,......
此時,當看端午的動作,中冶倉都有一種想要罵孃的衝動。一般人看到他這樣的一刀劈下來,不是格擋,就是躲閃。
但是端午沒有,他竟突然加速向他衝了過來。
這看起來就像是一種自殺行為。
因為你的敵人一刀劈下來,你不格擋,也不躲閃,而是衝過來,這不是給你的敵人送人頭嗎?
但是恰恰就是這麼一招看似自殺的招式,卻令中冶倉猝不及防。
中冶倉設想過端午所有的招式,並且作出了預判。
但就恰恰這一招,他沒有想到。端午不僅藉助自身的速度巧妙的避過了中冶倉的戰刀,並且如同串糖葫蘆一樣,將中冶倉給刺穿了。
端午這刀,是自打中冶倉的腹部刺進去的。戰刀刺穿了中冶倉的脊骨。
中冶倉的身體如同一灘爛泥一樣的趴在端午的胳膊上。
大量的鮮血順著戰刀,流到了端午的手上。端午的右手瞬間就被中冶倉的鮮血染紅了。
滴答!滴答!
血如湧柱,因為那傷口實在是太大了。中冶倉從半空中躍下,幾乎等同他自己撞在了端午的戰刀上,所以傷口特別大。
中冶倉強忍疼痛,拼盡最後的力氣道:“端午,果然名不虛傳,從不按照常理出牌。”
“恩!”
端午應了一聲,拔出戰刀,此時大量的鮮血迸濺,中冶倉也如同死狗一樣的趴在了地上。
老鬼子瞪著眼睛,死不瞑目。原本打算以自己的劍道找回場子,結果一招沒走過,便被端午串了糖葫蘆。
臨死之際,他只有一個想法,就是不該遇到端午這個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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