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6.一個月前的男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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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忱的想法和林溪的想法對上了。
林溪環顧屋內四周,道:“剛進來時,我也想到了這個問題。因為先前幾次路過這房間,我都聞到了那種異香,而仵作和那兩名官差的家中卻沒有。如果說真的有什麼不一樣的話,那也就只有這種香氣了。”
“而準確的說,世間萬物都能夠用來製毒的,香料也是,只是平時比較少見。”
沈忱又問:“娘子,你在衙門驗屍時,是否在那死者身上聞到過那異香?”
林溪一愣,臉色瞬間凝重起來:“沒有!”
沈忱道:“昨晚我們在外面路過都能聞到那香味,說明裡面的味道更大。月琴在這裡住了幾天,身上不可能沾不上。”
“而且,死者身上沒有,說明死者在這間房間裡待的時間不長!至少傍晚之前,死者不可能在,否則身上就會沾到味的!”林溪補充說。
沈忱嗯了聲表示贊同,進去後四處看看。
林溪也跟著看,重點放在找屋內的香料。
香料沒找到,林溪倒是在梳妝檯上找到了兩盒胭脂。
她開啟來聞了聞,其中一盒比較奇怪,味道似乎有好幾種。
思及此,林溪乾脆用指尖沾了點,剛要塗手背上,被看到過來的沈忱抓住手。
林溪看他:“怎麼了?”
沈忱道:“塗在我手上。月琴昨日外出買胭脂,想必目的不一般,而且又在那胭脂店買了盒沒用過的,更加奇怪。這裡有兩盒,你我還不知道哪盒是她買的。若是她買來想混淆視線,另一盒怕是不妥。”
“你是說可能有毒?”林溪掙開他的手,道:“放心啦,我是個大夫,沒有什麼毒能害到我的。”
說罷,她就塗在自己手背上暈開。
此時再看,林溪聞到不對勁的味道。
她鼻子嗅了嗅,“沈忱,這胭脂不對勁。尋常胭脂很少有氣味,因為會對女子肌膚不好。而這胭脂暈開後,不但味道刺鼻,還有點像……像先前我們聞到的異香!”
沈忱立即拉過林溪的手來聞了聞,“確實。雖然夾雜其中的味道很淡,但卻是能聞的出來。”
林溪嘶了聲,“我就塗了那麼點,就有這麼大的味道,這一盒胭脂可不少,要是多用點,豈不是半個屋子都有?而且我看著胭脂已經有用了小半了。”
頓了頓,林溪想起來了:“那死者戴的人皮面具上,確實有脂粉痕跡!”
沈忱目光一銳,開啟另一盒。
另一盒胭脂就比較普通了,顏色也是常見的。
沈忱便把兩盒胭脂都收起來,道:“我現在回衙門提審。天色不早了,你留在客棧吃飯,我等會兒會讓吳九送二寶過來。”
林溪心道審問的話,她也幫不上什麼忙,就應下來,又提醒道:“那你記得向胭脂鋪的老闆娘確認清楚,這兩盒胭脂哪一盒是月琴從她鋪子裡買的。”
沈忱點點頭,抱了下林溪,和她出去。
林溪送別沈忱,回頭看了眼房間,若有所思的叫來夥計要了晚飯,然後就回到了他們的房間。
沒多久,二寶便來了。
林溪對吳九道了謝,對方只微微一點頭,什麼都沒說就走了。
“娘,您和爹查的怎麼樣?”二寶迫不及待的問。
林溪道:“還沒有頭緒呢,得等看到嫌疑人更準確的供詞後,才能有所方向。另外,又死了兩個人。”
這案子,真是越來越複雜了。
這時有人來送晚飯,卻是掌櫃的親自來了。
掌櫃的諂媚笑著讓夥計上了一大桌子佳餚,道:“這些都是本店特色,夫人您嚐嚐。”
林溪道:“我沒有要這些,掌櫃的有事便說吧。”
掌櫃的乾笑道:“也沒有旁的事,草民就是想向夫人打聽打聽,這衙門多久能破案呀?草民這……等著做生意呢。”
二寶看了眼掌櫃的。
林溪道:“這是衙門的事,我一婦道人家不懂。”
旁邊的一個夥計忍不住嘟囔道:“可這衙門的人都來了好幾回了。再說,查來查去都沒個兇手的影子,我看壓根就沒有兇手!”
“你說什麼?”林溪看過去。
掌櫃的臉色一變,剜了那夥計一眼。
夥計立馬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趕緊說沒什麼。
“不對,你說壓根沒兇手。”二寶抱臂看他,微微一笑,可怎麼看怎麼陰惻惻的,“你想清楚,如實招來。否則,我們去跟官差說一聲,你就會被提到衙門大牢裡,十八般酷刑都得歷一遍了。”
夥計一聽臉色煞白,撲通一聲跪地,不住磕頭。
“貴人饒命!貴人饒命!”
“小的與此事沒有干係,會這麼說是因為……因為……先前那房間就有人死過啊!”
掌櫃的臉色一變,罵道:“住嘴,什麼時候,也敢說那種晦氣話!”
“你閉嘴。”
林溪喝止掌櫃的,隨即起身走到夥計面前,蹲下與他視線平齊,道:“昨晚我似乎聽過那房間死人的話,這是怎麼回事?”
夥計怯生生的看眼掌櫃的,二寶立馬道:“快說!不然送你衙門說!”
夥計立刻道:“是一個月前!有位男客人住進了那房間,可是沒幾日就在那房間裡死了!有客人發現了報官,衙門的人來後,卻什麼都查不出,也沒找到有兇手,最後就說是那男客人是生病暴斃而亡!”
“然而,後來再有幾個客人住進去,不是說半夜瞧見不乾淨的東西,就是說聽到什麼奇奇怪怪的聲音,嚇的都不敢住。然後就有人說,是先前那男客人其實為人所害,但沒有查出來,就不甘心投胎,留在那裡了呢!”
“後來那房間就一直沒人住了,我們客棧生意也淡了,還是最近才好起來的。死的那女客人則是至今唯一敢住進去的,我們和掌櫃的都怕她知道了害怕要走,所以都不說。也不敢讓其他客人知道,以免賺不了錢。”
說到這裡,夥計小心翼翼的看眼掌櫃的,才道:“說不定,是那死不瞑目的男客人害了女客人的。”
林溪看向掌櫃的,對方臉都要僵掉了,只能乾笑。
林溪回想昨日到來的細節,夥計和掌櫃的在接待他們時,確實怪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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