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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飛混蛋,起來,幹活了。”
正睡得迷迷糊糊的荊飛被人從床上一腳踢了下來,連著骯髒的被單一起被踢了個嘴啃泥。
荊飛是夜總會的編外保安,簡單地說,就是個小弟。
他,整天就是在夜總會的舞廳裡瞎混,標準一個混吃等死的貨,初中畢業後去讀了個武校,三年過後,毛都沒撈著一根,考大學不用指望,幸好給自己鍛鍊得結結實實,高中畢業後,一事無成,最後實在混不下去了,才找了一個朋友介紹到了這家帝豪夜總會,當了個沒有證件的保安,也可以說是內保。
不過,這對荊飛無所謂的,有酒喝,有飯吃,有煙抽,還能賺點錢,別的什麼都不是問題。這個夜總會里有十多個荊飛這樣的內保。
為了不讓自己餓死在街頭無人收屍,荊飛對工作還是很熱情的,尤其他喜歡舞廳裡經常有架可打的氛圍,對於他來說,有架可打,不給錢他也幹。
老闆是華東市赫赫有名的富二代,富二代啥的,肯定是要逼格的,養幾個十幾個內保做小弟根本就不算事。
本來讓死黨李強踢了一腳,心裡很他孃的不舒服,正在抱著美女親熱呢,居然被打斷了,老子做個夢,夢見和美女親熱容易吧我?何況這個美女還是虞玲。
虞玲也是在夜總會里上班的,不過剛剛來了沒多久。
荊飛以前在這個城市混日子的時候,是租了虞玲她家的房子,虞玲她爸是個勢利眼,一旦荊飛沒有及時交上房租,他就要趕荊飛走,要不是虞玲幾次幫忙,荊飛現在都不知道淪落到什麼地步了。
只是不知道這個女孩子心裡怎麼想的,也不知道是不是巧合,荊飛一來到這個夜總會當內保之後,虞玲藝術學校畢業後,也來了。
隱隱聽說虞玲的老爸醉酒開車,出了車禍,受了重傷,家裡的錢幾乎都用光了,她才沒辦法來這種地方。
只不過這一切都不是荊飛能夠幫助到的,他現在是一人吃飽,全家不餓,月月都是月光族。老爸老媽都在美國做大生意,錢有的是,不過他們離婚了,誰也不想要荊飛這個拖油瓶,直接放在華東市,一個月轉點錢,餓不死就沒人管了。
上學的時候,老爸還給他寄來一些錢做學費生活費之類的,也是勉強夠用罷了。退學之後,屁都沒有一個,老媽更不用說了,不知道她還記不記得有自己這個兒子。最後荊飛換了電話號碼,現在,可以說已經沒有一個人來管他的死活了。
聽到李強的話,頓時興趣來了,一翻身爬了起來,被子也不撿了,滿臉喜色道:“對方几個人,有沒有帶傢伙?”
混黑社會也不是不用頭腦的,打架鬥毆之前,首先要知道自己的對手是什麼後臺,有多少人馬,不然自己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李強一臉哭笑不得地道:“豬腦,現在太平世界,那有那麼多人送著來讓你這個混蛋揍,媽的,是好事,聽說華東市郊區的發現一個天然溶洞,深不見底,老大這次舉行了一次旅遊,讓我們倆個給她們去當保鏢。”
“她們是那個?”
一看沒有架可打,荊飛又想睡覺,但聽到李強說是去陪人旅遊,頓時有些興趣了。
在夜總會里什麼都缺,就是不缺少美女,裡面有幾個美女荊飛都看著眼熱,可是尋常的時候,那些妞都眼睛朝著天看的,他們這些做內保的,與路人沒什麼區別。
“還能有誰,虞玲,張麗麗,許蓉芳,孃的,反正這些妞都要去,說,你去不去,不去我另外找人了?”
“去,媽的,不去是王八蛋,最好在山洞裡來個地洞驚魂,老子要英雄救美。”
廣場上停著一輛豪華的巴士,上面亭亭玉玉坐滿著女孩子,一個個戴著墨鏡,面板雪白,身材驕好,穿著暴露,看得荊飛有些想流口水。
“媽的,都是些極品種啊——”
可是這都是隻能看不能動的,這群女孩子都是前幾天從藝術學校招過來的,夜總會也是有規律的,有許多限制的,夜總會的老闆雖說是混黑社會出身的,做生意卻是個好手,知道什麼時候拿這些人賣,更賺得多一點。
像虞玲幾個,都是類似走穴的歌手,一天在舞臺上現面兩到三次,男人別說想泡她,想和她說話都很難,頭牌就是這樣產生的。
華東市是個沿海城市,山都不高,天然的地洞幾乎沒有,這時忽然發現了一個巨大的地洞,頓時引起了整個市的人們注意,立即,一條旅遊勝地線路就產生了。
天然的溶洞在一條名叫燕水湖旁邊,一座石頭山的半山腰間,入口只有幾尺寬,是一個當地的農民伯伯在山地裡尋找自己亂跑的小孩,一腳踏空,發現了這個山洞。
“大家排好隊,別亂跑啊,裡面人太多了,自己照顧自己,有沒有需要幫忙,儘管提啊,不要對我們客氣。”
山中無老虎,李強這個猴子就稱霸王了。
一群女孩子三四十個,統一的制服誘惑。一出現立即吸引了無數人的目光,更有一些猥瑣的大叔假裝走錯路借道什麼的,盡朝著女孩子身上撞,李強與荊飛已經趕開了四五個了,可是圍過來不懷好意的男人,卻是越來越多。
山洞裡面已經裝上了電燈,燈光之下,天然古老的溶洞神奇無比,流光溢彩,洞內各種石鐘乳等自然景物玲瓏剔透,形象逼真,令人目不暇接。各種鐘乳石姿態各異,或高大崎崛,或精怪玲瓏,鬼斧神工,渾然天成。
置身其中,驚得一群女孩子連連續讚歎,可是荊飛與李強卻沒有那麼的好命了,路上有兩三個嬌滴滴的美女斷了高跟鞋,這不,得讓他們拉著,若不是他們還不想被累死或者摔死,那幾個女孩子都想讓他們背了。
“哇,那兒有什麼,我瞧到了什麼?”。
一名美女驚叫連連,美眸發著光,幾乎扯開了荊飛的衣領。
“不就是一條死豬,有什麼好瞧的,瞧你那麼激動,又不是看到帥哥。”
荊飛很不滿,本來一身西裝革履打扮,加上自己個子一米八二,無論在什麼地方都如鶴立雞群,可是剛才扶著那名斷了高跟鞋的女孩,就累得出了一身大汗,自己還沒有回過神來,卻讓這名叫許蓉芳的女孩扯破了衣領,令他形象全無,不就是一個有點像豬的溶雕麼?有什麼好奇怪的。
“不是啊,你看,那條豬是活的呢,眼睛還會動呢。”
許蓉芳驚叫聲更大了,手指頭都指到荊飛的臉上來了。
怪事,石頭豬還會動,出鬼了不成?
荊飛抬頭一看,燈光之下,只覺得眼睛一花,那條石頭豬果然有一雙烏溜溜的黑眼睛,正盯著自己眨眼呢?
“我靠,真的假的。”
荊飛一頭撞在旁邊的石頭上,痛得直咧牙,又揉揉眼睛,再去看時,卻又發現那條石頭豬已經沒有半點異常之色了,整個一塊像豬的石頭而已。
“媽的,白日見鬼了,看眼花了。”
想想荊飛有些覺得好笑,自己太疑神疑鬼了,那有會動的石頭呢?
這時,許蓉芳又奇怪地道:“怎麼回事?怎麼看不到眼睛動了呢?”
荊飛順便地在她肩膀上拍了一下,道:“你昨天是不是看韓劇了?”
許蓉芳奇怪地道:“你怎麼知道?”
這時正巧走到一個轉彎處,荊飛手順勢從她的肩膀上移了下來,假裝不小心地在她屁屁上拍了一下,媽呀,好軟啊,手感一流:“你要不是昨晚沒睡好,怎麼會看花了眼。”
“荊飛你這個混蛋,我要殺了你。”
荊飛以為許蓉芳沒有注意自己的偷偷偷襲,那知才一眨眼間,山洞裡響起了震天的吼叫。嚇得荊飛腿腳一軟,差點摔倒,看得附近的女孩子嘻嘻哈哈笑了起來。
“這個荊飛混蛋,整天就只知道揩油,做了又怕得要命,真是一個沒種的貨。”
“長得那麼帥氣,長豬身上去了。”
“媽的,當初瞎了我的桃花眼,把他當夢中情人,天生一個賤貨。”
“——”
嘻嘻哈哈,眾女亂嗲一氣,也不知是真是假。
走在最前面的虞玲也回過眼來看了一眼狼狽的荊飛,抿著嘴笑了。
“這個傢伙,幾年時間了,還是這個老樣子,敢做不敢當,以前我認識他的時候,‘不小心’摸過自己的禁區還少麼?只不過在一起幾年了,卻沒有一次表白,哎,這傢伙沒救了。”
她的心裡,曾經有過這個男人,只可惜,終究是個夢。
虞玲嘆著氣,跟隨著張麗麗,一起走入了一個十字路口。
這個地方已經到了山洞的深處了,裡面有幾個山洞可以走,不過有一兩個山洞卻沒有裝上電燈,不知道有沒有人去探測過,反正誰也不知道里面會有什麼,只是有工作人員在山洞入口處寫了一張木牌,上面寫著一行字:此路禁行,請繞道。
“這裡有一個洞,怎麼不讓進去呢?”
虞玲疑惑地問。
“應該是沒有探測過的吧,山洞才發現沒幾天,工作人員那裡忙得過來,現在光是收門票就收到手軟了,誰一下子有時間來管這裡有沒有裝好電燈。”
山洞的門票是一百五十元錢一張,這開業的幾天裡,開發商賺了個盆滿缽滿,無本生意賺大錢,只要遊客多,開什麼超級公司都及不上它的半成。
虞玲側著身子朝著黑暗的山洞裡面望去,裡面寂靜無聲,一眼望去,全都是黑暗面,什麼也望不到,不過這山洞要比另外兩個山洞較小一些,不然開發商肯定會朝這一邊先行開發了,現在沒有開發,肯定是時間沒來得及。
“要不,我們進去看一看?”
虞玲一下子冒出了這個念頭。
張麗麗也不知道那一根弦不對頭,也來了興趣:“去就去,這個山洞上面的臺階不是自然的,這裡面以前肯定住過人,說不定還能摸個古董,那我們就發了。”
虞玲本來就是隨口一提,可是聽到張麗麗這樣一說,心也動了,自從她父親出了車禍之後,家裡能用的,能夠借到的錢幾乎全都用空了,可是父親的傷卻像是個無底洞,還不知道要多少錢才能治好,聽說古董都是很值錢的東西,若真如張麗麗所說,能夠找到一個古董,自己也不至於要跑到夜總會來上班了,雖說自己現在只是兼職歌手,可是在這種風花雪月之地,誰又知道明天會發生些什麼呢?
“好,叫那個死混蛋荊飛一起去。”
虞玲立即下了決心,對著正站在一邊與李強說話的荊飛大叫:“荊飛,快過來。”
荊飛一副懶洋洋的模樣走到了虞玲的面前,擦了擦嘴角的口水,眼睛直在虞玲那玲瓏筆挺的身材上瞄,心裡暗暗地想:“媽的,才幾個月不見,又大了許多,不知道現在碰一碰是什麼感覺?”
“靠,打我幹嘛?”
還沒回過神來,一巴掌打在了自己的頭上,熟悉的手感,已經不知道打自己無數次了,每次捱打了,荊飛都會說上這一句。
“眼睛不許亂瞧,給你一個機會,我們想去這個山洞裡走一走,你陪不陪我們去?”
“去——不會吧,這裡面沒有光呢,怎麼進去啊?”
一看是黑漆漆的山洞,荊飛有些不想去了,不是他怕出什麼意外,就是不想朝黑暗的地方走,光明多好啊,可以清清楚楚地看著美女,偶爾美女還會走光——可是黑暗裡,美女便是脫光光,也看不清楚的啊。
“你豬頭啊,我們不都有手機麼?”
虞玲又想動手了,嚇得荊飛趕緊閃開。
“不許罵人,說你幾百遍了,更不許打頭,男人頭女人腰,都是不能碰的。”
虞玲嘻嘻道:“誰讓你這麼欠扁呢,說,去不去,一句話。”
荊飛一時被激怒了,去就去,你一個女孩子不怕,我個大男人怕個屁,再說,到了那黑暗的地方,說不定可以用手看看我的虞玲某個地方有沒有長大了一些。
“去,不去是王八蛋。”
腦海裡飛轉著猥瑣的念頭,荊飛立即同意了。
身後不遠處的許蓉芳這時才走到了這裡,望了一眼虞玲,又瞧了瞧荊飛,笑嘻嘻地道:“玲姐,說什麼呢?”
“我們打算去這個山洞裡瞧一瞧——”
“哎,這裡怎麼還有一條路呢,我也要去,不過怎麼沒有燈光啊?”
許蓉芳皺眉。
“我們大家都有手機,手機一照,不就是什麼都能夠看見麼?”
“也是哦,我也要去瞧瞧。”
於是幾個人約好了,荊飛給早就跑到前面去的李強打了個電話:“強豬,我們幾個人想去這邊一個山洞裡看看,你照顧好那些妞,有事聯絡我啊。”
李強叫著道:“滾吧,別有事沒事打電話,媽的,有事你去——什麼,你打算去那邊那個山洞,小心些啊,那個山洞可沒有燈光,聽導遊說那條山路還沒有探測過,怕有什麼危險啊——”
他正摟抱著一個有些胖的美女,美女幾乎整個身體都靠在他身上,山洞裡的路本身就很難走,加上帶著一個人,李強難受得要命,不過,他也非常享受這種難受——正應了那句老話:痛並快樂著。
“你個死強豬,什麼時候你也這麼怕事了,不就是一個破山洞麼?”
“行了行了,滾去吧,小心些。”
掛了電話後,荊飛拿著手機,啟動了手機側面的手電筒光線,一腳將那塊木牌踢開,大步走了進去。
“哎,等等我們。”
當四個人走了進去之後,後面又跟來三四個女孩,原來她們就在附近的,也對這個山洞有些興趣,聽有人願意來鑽洞,自然跟了上來,很多人對這種陌生的環境有獨特的喜愛,陌生永遠比熟悉更讓人喜歡,所以世上才出現這麼多的探險家。
荊飛看了看後面跟來的幾個女孩子,這幾個女孩也是夜總會里的小姐,與他不是很熟悉,不過也算是認識,偶爾也說過幾句話,其中有一個叫做陳芬,還有一個叫沈如歡,另外兩個荊飛就不認識了。
看見她們跟了進來,荊飛也沒說什麼,那都是她們的自由,他一個小小內保,也管不了,只要沒出事就好。
荊飛他們沒有發現的是,在他們消失在山洞裡後不久,有四個流氓打扮的青年偷偷摸摸地從一邊鑽了出來,然後飛快地鑽入山洞之中,朝著他們後面追了過來。
走了一段路,前面越來越寬闊了,也越來越黑暗寂靜了,手機微弱的光線一照射,洞里美輪美奐,無數的鐘乳石巧奪天工,似乎不是在人間。
山洞似乎沒有盡頭,不知通向何處,眾人都沒有說話,只有腳步踩在地面上發出的唰唰腳步聲,偶爾會有誰驚叫一聲,原來又看到了奇妙的溶境。
走動之間,忽然,荊飛有一種猛然而出的預感。
這種預感就是忽然之間出現在他的腦海裡面的,預感告訴他,就在前面的轉彎處,那堵石壁後面,有一個隱藏著洞穴。
這種預感荊飛是從來沒有過的,這次忽然發生了,讓荊飛十分奇怪。
“怎麼會有這種預感呢?”
“大家先走一步,我在這裡等一下。”
荊飛心裡沒有底,但想知道自己的預感是不是真有其事,只好退後一步,讓所有的人先行一步。
可是虞玲不幹了:“你要做什麼?你不走在前面,我們都是女孩子,不怕啊?”
荊飛不好意思地道:“呵呵,沒辦法,人有三急,我方便一個,要不一起?”
“呸,狗嘴裡吐不出象牙。”
虞玲一下子臉紅了,趕緊小跑了幾步,走到最前面去了。
“這男人女人果然是不同的,世界和平組織一直提倡男女平等,可是男女天生是不能平等的,男人身上就隨時帶著兇器,我說一句,嚇得她們都跑了。”
荊飛猥瑣地笑著,假裝掏出男人的兇器,其實已經伸手在探索著面前的石壁了。預感中,這個地方有一個八卦圖,雙魚形,有點像滿月。
果然,手一伸過去,就感覺到這個地方與別的地方不同。
觸手冰冷,微有刺入骨髓的寒氣。拿過手機光線朝著上面一照,目光所及之處,一雙兇狠的目光死死盯向荊飛,這那裡是一個雙魚八卦圖,分明是一個狼形頭像,頭像上面色彩鮮豔奪目,尤其是那上面的狼眼睛裡的兇光,好象擇人而噬的兇狼,活生生地出現在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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