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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父低聲怒吼,“我恨不得殺了他!是他的出現,是因為他,讓這一片區域變成如今這個樣子。”
他伸出手捂住自己的臉,想要擦拭臉上的汗水,可是汗水早已和灰塵凝結成黑乎乎的一片,使得他白皙的臉上出現一縷一縷的黑灰。
“曾經的這裡雖然見不得多麼的繁華,也不是世界出名城市,但在這裡生活著上千年來在這裡繁衍生息的人,他們一代傳一代,只不過是最普通的人…”
“我做不到,我做不到看著他們一個個死在我的面前…不管是他們還是我們每一天都活在恐懼中,不知道下一個死的是不是自己?”
“這一切都是因為他的出現!”
周棠看著明顯已經進入情緒中的神父,他本是一個強大的人,在戰爭來臨時,無數的人都來找他…
也許是他察覺出了程牧和她的異樣,也許只他們兩人徒手挖出了被埋在倒塌教堂下的人。
再加上之後的事情給他一種錯覺,她和程牧強大到可以和他站在一個平臺上對話。
周棠冷聲反問道,“你打算怎麼找到他!找到他之後,你想把他怎麼辦?”
神父有些愣神,剛想出聲回答,卻被周棠再一次搪塞回去,“你好好想想吧!用一晚上的時間想清楚明白,而不是循著自身的情緒衝動做下決定。”
“你想想你最想要乾的是什麼?”
神父閉上嘴,吞下了想要說得話,腦子一熱就想著殺人償命,可是事實是真的找到了他呢?
神父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周棠都覺得他的眼裡沒有了光。
好在沒讓神父有時間多想些什麼,很快就有人來問神父後續該怎麼辦?
在這裡身體無礙包括輕傷能夠自行走動的一共有三四十人,可是那些被他們救出來的,中重傷的人呢?
沒有藥,沒有足夠的食物,他們應該怎麼辦?
讓他們等死嗎?
他們在這裡陪著、眼睜睜地看著他們去死嗎?
神父站起身來,跟著來人一起往回走,處理這些事情。
程牧開口問道,“你懷疑神父所說的‘他’的真實性?”
周棠點點頭,“當然,畢竟我和他又不熟!雖然他是神父,但我還是要保有防人之心,以免被人當成了槍使。”
程牧嚼吧嚼吧周棠說的一些話的含義,又問道,“棠棠,你認出這是處在遠古藍星的什麼歷史節點上嗎?”
周棠一愣,“我不敢肯定,但看我們的穿著,再看軍人使用的武器,不是冷兵器時代,應該算是較為成熟的熱武器時代。”
程牧點點頭,“我們也一起去幫忙,順便也可以找人詢問真的有這麼一個人存在嗎?”
周棠順著程牧的話道,“我們就說找叔叔吧!他是我們的叔叔,我們和他走散了!就問曾在戰地醫院呆過的人。”
程牧卻道,“我覺得我們也可以找教堂裡的人詢問,我們救了他們,他們一定會把一切都告訴我們的。”
周棠一拍自己的腦袋,“我怎麼又燈下…”黑呢?
她把“黑”吞入腹中,轉而道,“是啊,神父是怎麼得來他的訊息,也許問教堂的人也會有新的發現,我們快走吧。”
周棠等著程牧前一步起身,這才跟在他的身後朝著人群而去。
到達人群附近就聽到了爭吵聲音。
“我們需要挖開戰地醫院,挖出藥品!不光是他們”,神父伸出手指向躺在稍微平整地面上的人們,“我們也需要藥品。”
“我們也知道啊。”
“是啊,大家都知道啊!”
“可是我們只有一雙手啊!先前救他們的時候,我們已經耗費了極大的力氣,本就是缺衣少食,我們帶來的吃的沒多少了!也沒有多少力氣了。”
“神父,我們也不想的!真的沒辦法做到。”
人力是有限的,今日醫院發生的事情足以讓他們力竭,而人只有在自身完好的情況下,才會義無反顧地去幫助別人。
但是說要犧牲自己的生命,大概是不可能的。
神父深吸一口氣,“我們只挖戰地醫院儲存有藥品的地方。”
他甚至直接質疑道,“同盟軍許諾說三天後進入這片區域掩護我們撤退,但我們必須要有萬全之策,萬一他們進不來呢?萬一…”
“他”死了,同盟軍也就沒有進入這片區域的必要了……
他們將同時被武裝軍和同盟軍所遺棄。
神父說的話很難聽,但沒有人敢確定到底會不會發生…
“還有那些人…”他的目光落在躺在那裡不知死活的人們身上,“他們不是我們的累贅,我們應該用盡全力辦法去救助他們。”
好似大家的我一些情緒被神父的話語暫時壓制下來,每個人包括神父都繼續開挖。
倒是用了比先前更少的力氣,挖出了一些戰地醫院被掩埋的藥品。
這時大家分散開來找能住上一晚的地方。
程牧和周棠兩人的目標明確,分別找上分屬於教堂和戰地醫院不同陣營的人打探訊息。
周棠則悄摸地問道,“我叔叔!他身材強壯,有一頭棕色的半長頭髮…你們見過他嗎?”
她是張嘴就來,“我和他走散了,那時候我生病了,他為了我去到處找藥,結果我們家附近被炸燬了,房子也塌了,人不能在待了,我只能走出來…”
大家也有回想起遇見的人,可是吧!他們這些無家可歸的人,人來人往,如果不是太過驚豔的,能夠一眼就讓人記住的人,大家是不會有什麼深刻的印象。
還不如幾聲炮響,讓他們記憶猶新。
程牧那邊也是。
“你叔叔?棕色頭髮?”
“我們這裡一眼望過去,十個人裡面五六個人都是棕色頭髮的!”
“對啊,你這不行,還得再說出一些特徵。”
“他不會死在這裡了吧。”那人也是唏噓不已,現在在這片區域,每天不死幾個親戚都是不正常的了。
程牧將神父的話照搬過來,“他是前一天離開戰地醫院,往教堂那邊去了!”
那人是拍了拍他的肩膀,並沒有多說什麼話,現在很多人都是打著不見屍體,就當作親人還活得好好的。
可是真的如此嗎?
都是大家的自欺欺人!自我安慰罷了!
遇見這樣的情況,也不用去戳破人家心裡的小小的願景…
程牧也不氣餒,告別這幾個人,又跑到別的人群中問去。
倒是還真讓他問出了一些東西。
“你是說昨天嗎?”
程牧鄭重點頭,還低聲補充道,“其實他不是我叔叔!但他是一個非常重要的人!他有權有勢,對我有恩,不能死在這裡。”
那人眼神略微一變,突然學著程牧的聲音小聲道,“昨天我在戰地醫院的藥房內側門那邊,看見有人和醫生山姆吵起來。”
說到這裡那人是略微唏噓道,“那人還有兩個手下,想要將山姆醫生帶走!”
程牧眼睛一亮,這人說出來的事,很符合“他”的做派,他受了傷,在逃跑的路上,想要帶上醫生,這是再正常不過的事了。
“然後呢!”
“然後山姆醫生肯定是拒絕了他的無力要求!戰地醫院裡只有一名醫生和一名護士,山姆醫生走了,這個臨時搭建起來的戰地醫院好怎麼樣執行?”
那人嘆了口氣,“可是要是山姆醫生和那個人走了,可能就會活下來了。”
是的,讓大家都難言隱痛的是,山姆醫生死在了這一輪的飛機轟炸中…
程牧默然。
山姆醫生無論被放在哪個時代都是一位值得敬佩的英雄。
“他們是在昨天晚上離開醫院的,我看見了他們和山姆醫生的爭執後,一直就觀察那三人。”他解釋道,“他們帶著藥品走的。”
說到這裡,他也明白了是山姆醫生一定的妥協,以藥品換取自己的自由身……
“他們是朝著教堂那個方向離開的。”
程牧心裡有些明白過來,“你還告訴了神父?”
“當然!我提醒神父要注意他們。只是…”好像用不上了。
程牧和周棠兩個匯合,程牧輕聲將他打聽來的訊息告訴周棠。
確認下來真有這個他的存在。
而且他的身邊還有跟隨的人。
周棠想了想道,“看來我們需要和神父一起合作了。不過我想推神父成為臺前的人,我們隱身在幕後。”
程牧點頭,他們這些玩家不適合在臺前被更多的人看見。
神父的身下墊了一件薄衣,他平躺在其上,雙手交叉置於腹部。
他雖然閉上了雙眼,但是他的腦子並沒停止轉動,他在思考周棠問他的幾個問題。
找到他是為了殺死他嗎?
當然!
他想要殺死這個引起戰爭的男人。
但是然後呢?
然後把他的屍體交給武裝軍隊嗎?
這樣做的話,武裝軍隊會放了他們這些人嗎?
就算武裝軍隊心滿意足的離開這片區域,他們這些人會不會被同盟軍的人打擊報復?
殺他?甚至是保護他?等多種念頭在神父的腦子交替出現。
他一下子睜開了雙眼,竟還看到了黑色裡閃爍的繁星…
不知在什麼時候,神父沉沉睡去,但他睡得並不安穩,眼皮底下的眼珠子一直動來動去…
叫醒他們的不是清晨裡的第一縷陽光,而是可惡的戰鬥機轟鳴聲。
神父睜開雙眼,眼睛裡透露出紅血絲,眼睛下是灰黑一片,他甚至都沒有動作去躲藏起來,就那麼失神地直直看向戰鬥機從他的身上掠過。
好在戰鬥機是輪番轟炸過去的,今日教堂乃至戰地醫院都不是他們轟炸的範圍。
只不過遠處導彈爆炸的聲音,還是讓他們現在躲藏的地方一震動,細小、不重的石塊夾雜著灰塵滾落下來。
這一輪的轟炸持續了半小時,隨著戰鬥機的遠離,這片區域又恢復死寂。
過了好一會,才有人慢慢地從躲藏地方走出來。
這回神父直接安排好大家接下來要做的事,“我們要去找一處相對情況不那麼糟糕的躲避所,一起等待同盟軍的救援。”
一個晚上過去,有一些身患重傷的人沒能挺過去,可是還有一些人活了下來,但他們沒有行動能力。
神父只能道,“我們不能丟下每一個還活著的人!他們不是我們的累贅。”
“我們朝南走!”神父手指著他們來時的教堂的方向,“你們也看到了,戰鬥機是飛向那個方向的,我們需要跟著它們的腳步前進,只需要比它們稍微慢一步。”
周棠和程牧瞬時明白過來神父想要表達的意思,經過昨天一天的觀察,戰鬥機每天會在不同的區域扔下導彈,而且是向南方移動的。
如果他們能夠控制速度,永遠落後戰鬥機的一步,綴在戰鬥機的身後,那麼是否就能躲避導彈?
神父提出的方法沒人有異議,只是大家對帶著必死的重傷之人前進有異議。
神父強調道,“還有兩天!還有兩天時間同盟軍就會進來,他們也就有了活命機會…我們這一路走過去,可以試著去屋子裡搜尋食物與藥品,會有補充和收穫。”
“我們一起試一試。”
只要兩天!
就兩天啊!
大家似乎是被神父的兩天說服了下來,身體強壯的帶著一個受傷的人,身體稍弱的兩三個帶一個…
大部隊啟程,神父在最前頭扶著一個受傷的人帶隊…
大約過了一個多小時,大家再次來到了教堂這邊,也有些精疲力勁,神父則提議暫時停下來休息。
神父晃悠晃悠又來到了周棠和程牧身邊。
“我想好了。”
周棠輕抿了一口水,轉頭看向神父,神父的精神樣貌比之昨天更憔悴,紅血絲覆蓋半個眼球…
“我只是想找到他,讓同盟軍的人掩護我們一起離開這裡。”
周棠嘆了口氣,“我們往南方去,跟著他的路線走。”
其實不過是他人告訴他們線索,就連天上飛的戰鬥機也給他們指了一條路。
“是,我們跟著他的腳步走,就算真的找不到他,同盟軍也會出現在這條路線上!只要同盟軍不對我們視而不見,不拋下我們,我們就能活著離開這裡。”
周棠突然問道,“神父,你不是這的人吧?”
神父卻回答,“我是哪裡的人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會和你們在一起,度過這次劫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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