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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件事本無可厚非,還算得上是一件好事情。
只是一年多前,突然有人來警察局報案稱親友失蹤,這本是一件尋常的案件,只令他們沒想到的是,隨意一查下去牽扯到了許多內情。
至此福利院也成為了警察局重點關注的物件。
隊長只道,“你別擔心。”就打發李謙出去。
李謙輕嘆了口氣,心裡暗歎,這隊長的嘴可真緊啊!愣是什麼都不吐露。
獨自一人坐在辦公室裡的隊長,卻是重新又拿起了這份名單,仔細研究起來。
不一會兒,他彎腰曲背從腳旁的抽屜裡取出一份資料,和名單比對起來。
甚至在資料上,比魯則粗略記錄下來的名單資訊還要詳細。
隊長的手在紙上程牧和焦勻兩人的名字上摩擦。
…
婦人提著菜籃子回到小院子,進門第一件事就是去看周棠。
看見周棠臥室內窗前書桌上空空如也的瓷碗,不由地開心起來。
好似棠子有了活下去的信心,連飯都能吃下半碗!
只靠在床頭的周棠叫住了婦人,“…媽!”
“誒!”
周棠目光裡飽含希冀之意,嘴裡說出來的話很順溜,“媽!沈叔有說什麼時候帶我去見大師嗎?”
婦人一愣,似乎沒料到周棠會如此急迫的問這個問題,只她稍稍遲疑一下,周棠就眨巴眨巴眼睛,眼眶微紅,眼裡滿是淚水。
婦人連忙上前安撫道,“前天我剛去找過老沈了!他已經答應下來,就不會隨意更改!”
周棠微微點頭,帶著些微失望及道不明的情緒,“我知道了。”
“哎,你這孩子!”婦人最看不得周棠這樣失望、難過,沒有意志,“老沈說過三天後讓我再去尋他!我…要不我明天就去催催他!”
周棠一把握住婦人的手道,“媽!沒事的!你明天不要去催促。我這麼多年都等過來了,不就是三天嗎?我等得起!”
她轉移話題道,“媽,我在院子裡曬一會太陽。”
婦人也知不能把老沈逼的太緊,現在就是靠著老沈才能讓棠子活命。
她不過是新入會的教徒,就見過大師一面,老沈可不一樣!
“哎,好。媽媽扶你出去,你就躺在院子裡的老爺椅上靠坐一會”,婦人攙扶著周棠起身下床,“我把院門關上,省得那些老孃們說閒話煩著你。”
“好。”
周棠坐在椅子上,腹部、腿上還蓋有一塊小毯子,陽光灑在她身上,暖洋洋的十分舒坦。
她進入這個npc身體的兩三天,儘可能地吃飯,力所能及地走路鍛鍊,為的就是能夠恢復一些體力…
成效也是不錯的,她努力調整自己的情緒,讓自己的情緒不高低起伏穩定下來,接著每一餐吃吃喝喝都沒漏下…
婦人在廚房裡淘米洗菜,一抬頭就能透過窗戶看到被太陽曬得懶洋洋的周棠,這樣簡單的日子也是她一直所期盼的。
被周棠和婦人唸叨的老沈也在今日尋了個機會找到了大師的關門弟子。
“錢韞小師傅!”
“喔,是沈叔啊。”
聽了這句‘沈叔’,老沈一臉受寵若驚,趕忙道,“擔不起,擔不起啊。”
錢韞微微一笑,“沈叔是找我有事。”
老沈點頭,“是這樣的!我有個遠房親戚家的孩子生了重病,想要請大師為孩子治病。”
錢韞面色不變,老沈只得繼續加碼道,“那孩子也是個可憐的,從七八歲開始就得病,病是越來越嚴重,這些年啊,她父親受不了拖累,早就拋棄了她們母女,她母親是個好的,一直都沒有放棄!”
這樣的故事,錢韞聽了很多,他腦子一轉想到了什麼,問道,“前幾天你要去的藥,是為這孩子求的?”
老沈欣喜道,“錢韞小師傅,你還記得呢!對啊,就是為她求得,她母親自從見識過大師施法,就覺得大師如天神下凡,為了除人間疾苦而來,求著治病的藥。”
“我這不是看不過眼,才求了你!”老沈嘆了口氣,“唉,可惜了那副藥,那孩子這些年也被折騰得不輕,她母親也是病急亂投醫,本就不好的身體,在這幾年斷斷續續喝了雜七雜八的偏方湯藥之後,變得更加的虛弱。”
“你給我的那份湯藥啊,她是虛不受補吧!又病了一場,身體也是一天比一天虛弱!”老沈是張口就來,誇大其詞!
他知道大師最是悲天憫人、心懷慈善,只有將周棠的病情往重裡說,才能讓大師側目,分一點注意力落在周棠的身上。
錢韞微微點點頭,“關於這個孩子的事,我會上報給師父,不過在此之前,你把這孩子的詳細資訊告訴我。”
老沈一聽錢韞這話,就知道有戲!他連忙報出了關於周棠的資訊。
他還忍不住感慨,“她父母一離婚,轉頭她父親就又娶了一個,這些年對她們母女是不聞不問,不管孩子的死活,都靠著孩子媽死死撐著!”
錢韞只回了句,“世人皆苦,你我不過修行!真如你所言,師父遇到了,就不會不管。你等我訊息吧。”
老沈算是得來了一個好訊息!
…
福利院中。
焦勻帶著一幫小弟,氣勢洶洶地找到了剛剛翻牆回來的程牧。
沒等程牧反應過來,他率先伸出一拳朝程牧砸過去。
程牧身手敏捷,下意識地一側頭,手掌成刀,劈向焦勻的手臂,隨即利落地抬起腿,朝焦勻肚子踢去。
只兩招,就叫焦勻跪地求饒,他氣都不帶喘一下地問道,“你找我什麼事?”
焦勻簡直咬碎了牙齒和血肉一起往肚子裡吞,但程牧的利落出手,也叫他再也升不出鬥毆的心思。
這不叫鬥毆,這叫單方面的被打!
“什麼事?”他咬牙切齒道,“你還好意思問我!你為什麼要搶我的工作!我等了這麼久!全被你攪和了。”
程牧疑惑問道,“什麼工作?”
這欠揍的語氣,不以為然的態度,讓焦勻恨得牙癢,“你別和我裝蒜!當然是福利院為我們安排的工作!”
程牧反應過來,剛想說些什麼,眼角的餘光瞥見了什麼,他話到嘴邊轉了一個彎,故意道,“你是說這份工作啊!我要定了。”
只他的話音剛落下,就聽見一道小女孩稚嫩的聲音,“嶽姨!我們快走!焦勻要找牧哥哥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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