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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問她,為什麼?小女孩說,這裡面沒有一個好人,你聽我的沒錯,陳蓉想害你!
腦袋頓時嗡的聲,像要炸了似的,我忽然有種被矇在鼓裡的感覺,這棟樓裡一定藏著一些不為人知的秘密,而其他人好像都知道什麼,但卻只有我,囫圇吞棗被人各種利用。我問小女孩,我怎樣才能逃出去?小女孩認真的說,如果哥哥能堅持到明年鬼節,靈梯重啟、陽關大開,你就能走了。
我又問她,林輝和陳蓉,我到底該相信誰?
小女孩順著樓梯跳著跑了下去,我剛要追問,身後突然傳來了一個聲音:你在幹嘛?
我愣了下,是陳姐,我慌了幾秒鐘,心想那個小女孩為什麼一見陳姐就要跑呢?正思索著,陳姐又走過來拍了我一下,我回過神道:我腳踝崴著了,想休息幾分鐘。
陳姐說你沒事吧,要不要我扶著你?
我說不用,堅持一下就行。然後繼續往下走。
陳姐和我都陷入沉默,我當然不知道陳姐在想什麼,但在我心裡卻已經打定主意不能再輕信別人了,陳姐不是好人這是肯定的,她如果是好人就不會把我騙到這裡!一連死了三個內勤,為什麼她還要招,而且把我矇在鼓裡,假如老張他們沒有這些發現,林輝不告訴我其中秘密,我是不是傻呵呵的給她賣命,甚至到死都不知道這其中是不是有什麼不可告人的陰謀?
陳姐突然道,你不問我發現什麼了嗎?
我愣了幾秒鐘說,你要想告訴我自然會說的。
陳姐難得笑了下,低聲說,看不出來你挺聰明的,我把吳邪留下的紅紙和水帶了下來,紅紙上有一行字。
我驚異道,什麼字?
陳姐說是一行數字,她頓了頓說,對了你生日是多少?
我打了個激靈,冷不丁的想到了小女孩的話,我望向陳姐,她一臉平靜看不出有什麼刻意隱瞞我的表情,而且低著頭看手中的紅紙,怎麼看都像是不經意間問出的話。我打了個哈欠,笑著說你問這幹嘛?陳姐說,這行數字應該是一個人的生辰,我懷疑是不是你的?
我立刻停了住,讓她拿過來給我看下,陳姐攤開放在我面前:197763。我點點頭說,的確是生日,七七年六月三日。
陳姐說,這生日跟你年紀差不多吧,是你的生日嗎?我沒回答而是直接道,這紅紙上的數字是誰寫的?
陳姐搖搖頭說,肯定不是吳邪寫的。我心裡一緊,心想這棟樓裡除了吳邪就沒有其他人了,要麼是那個小女孩,要麼就是我見過的白衣女人。可是這紅字上寫著一行生日又是什麼意思?陳姐為什麼對我的生日這麼感興趣?
答案只能等吳邪醒來後才能知道了,我們把吳邪扶到門衛室的沙發上,陳姐燒了些開水,而我負責給他捏人中醒事。我提出打120,但陳姐不同意說吳邪沒有什麼大礙,而且等救護車到了估計吳邪都醒了。
等了一個小時,吳邪才迷迷糊糊的醒轉過來,陳姐率先走過來,兩個人嚼著耳朵低聲說了幾句話,他們有意不讓我聽見。過了一會兒,吳邪擺擺手招呼我過來,我問他什麼事,吳邪指了指自己的左臂說,我手臂沒了。
我皺著眉頭,苦笑著說你開什麼玩笑,你左臂不是好好的在著嗎?
吳邪搖搖頭說:昨晚我把紅紙、筆和水放到位置後正準備走,突然被什麼東西絆倒了,當時疼的我一時爬不起來,我看時間不夠就趕緊給你發簡訊讓你先走。你走之後,我就開始想辦法往樓梯那邊靠,剛來到樓口猛地被人推了一下,我倒地之後看到一個女的拿著刀砍向我的手臂,我疼的暈了過去,剛才醒來後我發現左臂一點知覺也沒有了。
我有點不相信,我說該不會是你的幻覺吧,你手臂好端端的怎麼可能沒有知覺,可能是你昏的這段時間供血不足造成的。他笑了下說如果我沒猜錯,是碰到鬼打牆,我這隻手臂肯定是被鬼給廢了,我自己清楚的,對了,你把那張紅紙和過夜水端過來給我看看。
吳邪一隻手撐著身體坐了起來,看他那樣子不像是裝出來的。可我依舊不敢相信,他左臂好端端的長在身上,怎麼可能說廢了就廢了。吳邪看了眼紅紙上的數字,臉上一陣詫異,接著盯著那杯水看了有一陣子,才嘆了口氣說:這紅紙上是生辰,我估計……是,是十四樓的女鬼要和你結陰婚!
什麼!?我啊了一聲,差點沒一屁股坐在地上,我說你還能從一杯水裡看出這麼多資訊?
吳邪點頭說:這不是一般的水,這是過夜水,水是大自然裡最純淨的東西,過夜水可以折射出一些常人看不到的東西,紅紙上寫生辰八字,不就是老時候雙方家庭批喜日子用的嗎!?
接著陳姐又跟吳邪說起了其他事情,都是我聽不懂的話題,我呆坐在旁邊,心亂如麻,感覺這幾天發生的事情有點像鬼故事,聽到‘陰婚’二字的時候我幾乎都快要崩潰了。我幾乎吼道:我現在該怎麼辦?
吳邪說,有兩個辦法,第一就是選擇良辰吉日,走婚;第二,你在七天之內找個人儘快結婚。我瞪大了眼睛,第一種辦法絕對是不可能的,我怎麼會和一個鬼結婚?先不說恐怖,可怕……人鬼殊途,那我以後豈不是一個活死人了?至於第二種辦法,別說七天之內,就是七十天我也很難找到一個願意跟我閃婚的人!
陳姐說你先彆著急,也許還有其他辦法,這麼說這紅紙上的生辰不是你的咯,你生日到底是多少號?
我抱著頭說,79年4月4日。陳姐問我是農曆嗎,我無力的點點頭說是。
吳邪和陳姐走的時候,我特別注意了下,吳邪的左臂直直的垂著,那模樣跟脫臼比較像,我仔細觀察了挺久發現他不是裝出來的。事實證明,吳邪的手臂要麼就是脫臼,要麼就是像他自己所說,儘管我更願意相信前者,但對於吳邪的敘述我更多的是可怕。
陳姐安慰我別害怕,說雖然這一切都是因為我那次忘關電梯造成,但不代表沒有解決的辦法,讓我回去好好休息,她和吳邪會再想辦法的。我半信半疑,陳姐要是真想幫我,從一開始就會告訴我真相,她隱瞞這麼久被我發現,那必然是有自己的算計。
我尋思這事還得靠自己,我第一個想到的是身在農村的父母,但又擔心會影響家人的病情,之後我又想到了林輝。從現在的狀況來看,林輝作為知情者之一,他一定還有更多的秘密沒有告訴我,陳姐在我第一天上班的時候明明說有三個需要注意的地方,但卻只告訴了我兩個,她為什麼要有所保留?我隱隱覺得陳姐好像在故意引導我做什麼事情!
小女孩讓我小心陳姐,林輝也讓我不要相信她的話,如果他倆不是同謀的話,那事情就並非蹊蹺。
在聯絡林輝之前,我決定自己尋找線索,我給小喬打電話讓他幫我找到上任內勤的家屬聯絡方式,我決定,不能像現在這樣,再這麼幹巴巴的被人牽著鼻子走!
上任內勤的名字叫於耳,二十六歲,小喬說他家裡條件很差,還有個弟弟才十五歲在上初中,爹媽常年在外地打工,要想知道具體情況從這個小夥身上下手比較靠譜。
小喬開車帶我來到中學,見到於耳弟弟的時候,我倆都呆住了,他弟弟竟然是個啞巴。就在我準備放棄的時候,於耳的弟弟寫了張紙條遞給我,我眼前一亮,看著紙上的內容:我哥上班那段時間,精神已經有些不正常了,到了晚上他經常自言自語一句話:他為什麼不救我?
我趕緊問道:他是誰?
小夥搖搖頭,寫道:不知道,我哥被送進醫院之前,曾經半瘋半傻的跟我說,陳蓉騙了他,騙了所有人,她還找他要過生辰八字。
我猛地驚住了,猶如晴天霹靂,我說聽他們說你哥撿過一筆錢?
小夥臉上明顯有些害怕了,寫道:已經上交了,你們不是債主吧,我們沒錢!
我說你別怕,我就是想知道真相,老弟這事對我來說非常重要,你能跟我說說關於你哥的其他東西嗎?
小夥猶豫了半天,繼續寫道:我哥說那是筆買命財,有次他去關電梯的時候發現的,結果就因為撿錢錯過了關電梯的時間,我哥還說那是靈梯,載鬼用的,好了,我就知道這麼多,一個瘋子的話你們還相信,連警察都說我哥有精神病先兆。
我呆若木雞,半天才反應過來,從兜裡掏出一百塊錢遞給他,我說其實我跟你哥是同事,這錢你留著買點文具,好好學習。我跟小喬分開後,直接撥通了林輝的電話,我想試試,能不能在林輝這裡再套出點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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