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8章 傀儡小乖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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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芊羽心底莫名的疼,好像是身體的本能反應。
“咯,你的一份。”路春花將銀子塞沈芊羽手裡,得意洋洋的揚起嘴角,“能從老爺子牙縫裡摳出肉渣子來,不簡單吶!”
沈家院子裡安靜下來,各自回屋。
沈芊羽攥著二兩五錢的銀子,分不清心底什麼滋味。
沈樵年少,為了保護她傷痕累累,她卻只想著指使沈樵達到自己的目的。
王氏卑微,昨夜三更,挑燈為她洗衣,怕她染了風寒,夜裡偷偷探她額頭好幾次。
比起見錢眼開的胖嬸,漠視親情的老頭,王氏與沈樵好太多了。
她現在有點過分?
沈芊羽撓了撓頭,霸行修真界數千年,她從未反思過。
沈樵肉體凡胎使喚不得,陣眼那頭不還有個現成的麼?
前前後後,雖是得利,但沈家卻死氣沉沉。
連尋常絮絮叨叨的王氏,也悶聲不吭,默默摘野菜,往鍋裡參了些米,煮了鍋綠菜米湯。
沒喊沈芊羽吃飯,磚頭堆砌的灶臺上,給她留了一碗。
“阿姐,娘這氣性就一陣子,她一生恪守婦道,孝順爹孃,你忤逆阿甕,她會覺得是自己沒教好孩子。”沈樵捧著豁口的土陶碗,蹲在門前,吸溜吸溜的喝著熱米湯。
人情世故什麼的,沈芊羽從不研究。
“好吃嗎?”她挑眉看那碗清湯寡水的粥食,目露懷疑。
想當年,她不是碳烤九天神鳥,就是細品瓊漿玉液,這等雜食,想送到她面前都難!
“好吃!”
沈樵咕咚嚥下一大口,碗裡見底,還意猶未盡的舔了舔嘴唇。
姑且,嘗一嘗?
沈芊羽端起陶碗,勉為其難的舔了舔,黏糊糊的,米香味,還不錯的樣子?
稍微大口一些,米湯吞嚥過半,她取出銅板給沈樵,“幫我去買些物件,黃紙,硃砂,紅線,毛筆……”
她羅列出所需之物後,又道,“若能餘下,都是你的,吃點肉包子,燒鴨,開開葷。”
“阿姐,你要這些做什麼?”沈樵雙手捧著二三十銅板,丈二和尚般。
“你去就行了,等我把事辦成,橫掃天下,無人能及!”
沈芊羽胸有成足,帝王之相的傀儡一出,她首先滅了村長家,再提前送老爺子歸西!
什麼王法,她就是王法!
沈樵得以她賜福,細胳膊細腿跟踩著風火輪似的,不足一盞茶的功夫,就將沈芊羽所需之物,全都交付。
日頭偏西,主屋裡那老兩口不知出門做什麼去,鎖還是壞的,用麻繩拴著。
沈芊羽不曾驚動旁人,輕車路熟的穿過弄堂,進了裡屋,掀開木板,順著梯子而下。
她興奮不已,嘴根子快要咧到後腦勺。
命數金貴,又貌若謫仙的傀儡,放眼修真界,那也是鳳毛麟角,她啊,翻身做主,指日可待!
踩到梯子末端,清幽溫涼的氣息便圍繞著沈芊羽,彷彿絲絲清風浸潤到每個毛孔。
周遭依舊是一片漆黑,隱約能見著玉石板上平躺著人影。
衝著這人影,沈芊羽笑得不懷好意。
當下,她靈力枯竭,便在一旁盤腿打坐。
這時長持續了約莫兩炷香的功夫,體內如干涸的沙漠,逢一場春雨,煥發生機。
待身心舒暢,她這才不疾不徐的將挎在肩頭的褡褳開啟,從裡依次取出了火摺子,蠟燭,黃紙,硃砂,毛筆,紅線……
聚魂這等小事,擱在她以前,點盞燈就解決了。
如今還這麼麻煩!
不過倒難不住她,就是繁瑣了些。
蠟燭滴蠟凝固在玉石板四個角,燭身繫上紅線。
隨著燭光微亮,男子高大的體魄顯而易見,他身著的紫金長袍泛著淡淡熒輝。
興許常年不見日頭的緣故,他白得過分,像個死人。
偏生極度蒼白的面孔,因眉目俊朗,生出了分憔悴美感。
她們修真之人就沒醜八怪,靈力越強,樣貌愈發出眾,凡人能有如此天資,算他祖上燒高香。
欣賞獵物似的多看了他幾眼,沈芊羽這才坐在男子身旁,取出毛筆,蘸取了硃砂,筆尖落在他眉心處,“一會兒殺你的時候可能會有點痛,你忍忍。”
一筆成型,血紅的符咒,從髮根延展到眉心。
“手藝還行。”沈芊羽覺著,自己就算是畫符行事,在凡間,也能混得如魚得水。
可惜,符籙生效需靈力灌注,在此地尚可,出了福地洞天,怕是一次畫靈,就要她肝膽俱裂!
陣法,符咒完成,只剩招魂。
“我的小乖乖,日後跟本尊混,保準你蓋世無雙!”她摩拳擦掌,指尖夾著黃紙,以蠟燭點燃。
火光映在她乾瘦的臉盤子上,陰森,邪侫。
黃紙迅速燃燒過半,指尖灼熱感發燙。
啪——
突然,她將燃燒的黃紙壓滅在男子飽滿的天庭。
瞬息間,火光湮滅,只剩灰燼。
“回!”
一個字,微啞卻氣勢磅礴。
彷彿隨著她這一拍,空氣間都盪開一道無形的波紋。
男子許久未曾有過變化的臉上,劍眉不易察覺的蹙緊。
沈芊羽從善如流的鬆開手,紙灰片點不沾,竟是印著符咒的紋路,形成的色澤,如同他身體上烙下的陳年傷疤。
精神略感疲倦,她坐在一旁,吞吐氣息,“你的命是我救的,按道理歸我沒毛病,滴水之恩當湧泉相報懂不懂……”
她自顧自碎碎念,福地中唯有蠟燭滴油,火光搖曳,以及……漸漸掀起眼簾的男子。
魏崇衍是七魂不全,並非死了。
他從一開始就感覺到,有人在他周邊來來去去,嘀嘀咕咕。
凜寒的眸子幽深如墨,像是萬丈冰原下的一口古井。
他記得那日與太保修編文著,蒼穹落下兩道火球,一前一後,他佇於殿前觀盛世奇景,只見得一枚火球砸向南邊大地,另一道火球竟朝著他飛來。
然後……
魏崇衍記不清了,頭腦發脹,似要裂開。
他俊美的面容露出痛苦之色,眸光下瞥,穿粗布藍襖的女子身影映入眼簾。
此女綰著鳳蝶髮髻,背後烏髮如藻,肩膀窄而薄,背對著他嘆了口氣,“要是能把你帶回去就好了,乘著我的火鳳,十里八荒招搖一番……”
皇宮大內,怎會有穿著如此破爛之人,襖兒不知穿過幾個年頭,褪去色澤,好幾個破洞。
“你是誰?”
他醇厚的聲色,宛若釀放了多年的美酒。
沈芊羽聞聲,驀然回頭,明眸裡盛光,“醒得夠快啊?”
魏崇衍看她蠟黃的臉,臉頰布著粗糙的坨紅色,除了一雙眼格外水亮,渾身上下都透著鄉野村婦的土味。
“是你一直在孤身側?”魏崇衍分辨出她微微沙啞的聲線,如妃嬪宮中堵了嗓子眼的鸚鵡。
沈芊羽興致高昂,舒展開雙腿摸索著褡褳裡帶的一把剪刀,“總共來過兩次,不過你別急,既然醒了,以後有的是機會跟我朝夕相伴。”
殺其身,封其魂,她的傀儡小乖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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