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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進入屋內,劉娜就開口說道:“我最近都在迴圈陳少榮的歌曲,真的有才華,怎麼就能做出這麼好的音樂呢,創作才華太強了。”
“是啊,少榮的音樂才華是毋庸置疑的。”賀玖說道。
“真要那麼厲害,敢現場創作嗎?我聽說現在不少音樂人都是找槍手做歌的,然後掛上自己名字。”瀋海波說道。
陳少榮一看這群人,這是一唱一和,給自己下套呢。
所有人的目光不自覺的盯著陳少榮,確實沒人看過陳少榮現場做歌啊。
“少榮,那你就證明給海波看一下,我們大家隨機出幾個字詞,讓少榮把這個字詞做出一首歌出來。”賀玖看向陳少榮說道。
陳少榮此時此刻一定不能認慫,要不然他知道容易被人扣帽子和汙衊了,找槍手這玩意對於原創而言確實是致命打擊。
對於創作的質疑,如果不第一時間回應。就會越傳越離譜,更別說這麼多攝像頭這麼多人看著,這要拒絕就會被人說心裡有鬼了。
“行啊。”陳少榮喝了口水應戰,這都不帶怕的。
房磊看了下陳少榮又看了看賀玖,知道這是在暗自較勁了。
雙方想要掰掰手腕,就從音樂方面開始,如果這一塊陳少榮輸了,他們就能帶節奏說陳少榮創作有水分。
房磊去打了一盆水坐在那裡泡腳觀戰,劉娜率先開口說道:“學區,我想到了學區,我以前沒孩子不關注這個,現在特別關注這個。”
陳少榮皺了下眉,這玩意確實不適合做歌。
“那我出一個老闆,我最近有了自己的服裝品牌,被人叫的最多的就是老闆。”瀋海波說道。
大家也都看出來了,這是搞事情了,這怎麼做歌?
“那我就出一個別人家的孩子,這個可以吧?”賀玖說道,這完全是風馬牛不相及了。
“你們還有要出的嗎?”陳少榮看向眾人說道。
李恩熙說道:“那就帶給你吧。”
這是送分了,這個好做,但前面幾個確實不好做了。
“我們沒有。”彭鵬和張朵兒說道,他們不想摻和進來,這確實為難人了。
“那我替伱們說了吧,房老師賀老師都是老師,再加個老師吧,還有法拉利,男孩子都喜歡的法拉利。”劉娜說道。
張朵兒和彭鵬一臉我草的看向劉娜,你這是幫我們拉仇恨嗎?這都什麼詞彙啊,壓根沒法成為一首歌啊。
“那就加個我字吧。”楊藝星搶先說道,深怕被這劉娜和瀋海波代表了。
現在大家都知道陳少榮的難處了,這些詞彙真的太難了,學區,老師,老闆,別人家的孩子,法拉利,這怎麼做啊,簡直是給人家增加難度,故意刁難人嗎。
但陳少榮又是優秀創作人,他如果做不出來,肯定被人質疑創作能力。
“有吉他嗎?”陳少榮問道。
“有吉他,有電子琴,我去給你拿。”楊藝星起身說道。
過了一會,楊藝星還把他隨身攜帶做歌的一套裝置都搬過來了。
陳少榮說了聲謝謝後,最終選擇了吉他,找了一支筆一張紙,在那裡把這幾個字詞寫上,然後開始寫歌。
這玩意這麼多人看著,陳少榮真的是被趕鴨子上架了,畢竟這類事在文娛圈時常發生,我質疑你才華,質疑你創作,你趕緊自稱清白吧,無法自證清白,你就心裡有鬼了。
陳少榮得虧還有兩把刷子,要是全靠文抄公估計也沒啥百分百保障,現場創作即興創作這是創作人的基本功,文抄公系統不帶這個啊。
他寫了二十多分鐘,大家都在看他,這是考驗的時候,攝像機對著,現場的人看著。
如果陳少榮寫不出來,那就特別尷尬了,這類事經常在綜藝節目裡出現,有的人確實被試出來了水分。
陳少榮看著寫好的歌詞,一般都是先出曲再填詞,當然也有先寫詞後譜曲,但目前的挑戰不是譜曲,譜曲陳少榮曲庫充足,改一下套用就行了。
問題是寫詞,把這些風馬牛不相及的字片語合寫出一首不那麼尷尬的歌曲,這才是問題了。
而且不可能給他過多的時間創作,所以這才是難度,劉娜和瀋海波時不時催促下。
“好了,我試試彈唱。”陳少榮抱著吉他用一種非常獨特的方式演唱這首歌,就是好像在娓娓道來的訴說,說著說著又唱了起來:
爸~
媽~
對不起~對不起~
沒有成為你們口中別人家的孩子模樣
辜負了出生那一刻你們對我的期許
總是想讓自己成為你們驕傲的孩子
終究還是變成了你們最不想看到的樣子
老師們
對不起~對不起~
我就是你們口中說的笨驢
怎麼努力也考不出一個好成績
或許我本身就是一道無解的錯題
永遠也成為不了那個第一
朋友們
對不起~對不起~
不是不想和你們相聚
生活壓的我透不過氣
房東又在催交租金
等我生活無憂提酒找你們相聚
老闆對不起@~對不起
真的吃不下你畫的餅
辭職信我已交給了人事
工作三年我吃不起車厘子
我不想吃餅我想漲工資
想要在這裡買套兩居室
親愛的人啊
對不起~對不起~
我用盡渾身解數湊不出那份彩禮
三代人積蓄買不起你想要的學區
你終究成不了我的妻
我倆的結局註定是別離
寶貝~
對不起~對不起~
爸爸給不了你想要的法拉利
想要讓你高考減少點壓力
但我買不起BJ的房子
你這一生註定要自己努力
我能給你的只有那一事無成的父愛
········
【這裡是純原創,為了增加一些真實性,我用了軟體隨機抽字詞,所以這些字詞都是隨機組合,然後再寫的歌詞,如果寫的不好請大家諒解、】
陳少榮這首歌讓房磊不得不佩服這創作能力,這歌曲直接給了一個主題了。
大部分普通人的一生啊,從出生到老了好像都在說對不起,我們說的對不起太多了,好像我們一直對不起別人,沒人覺得對不起我們,我們一直在說對不起,在道歉。
而這首歌是從一個人出生唱到青年再唱到中年,從擔心成績到考慮生計最後又是考慮彩禮和孩子的學區。
最後那句一事無成的父愛,直接讓人破防了,這首歌還摻雜了父與子的一種對話,開頭孩子想要和父母說的,孩子的愧疚和自責,沒有做到讓父母驕傲的孩子,結尾是父親想和孩子說的對不起,父母也有一絲愧疚和自責,給不了孩子不需要努力無憂無慮的生活。
到底是為什麼,讓我們變得好像總感覺自己是錯的,自己做的不夠好,永遠在虧欠別人,努力工作居然吃不起車厘子,彩禮和婚房最終阻斷了愛情,這一首歌的資訊量太大了。
劉娜和瀋海波還想說什麼,還想繼續提升難度,被賀玖打斷了,賀玖知道,陳少榮的才華是無需質疑了,這種風馬牛不相及的字片語合在一起,他都能整出一個立意清晰的主題。
無論給什麼,基本都可以整出來一個主題出來。
這個就沒法去破除了,因為只要有一個主題框架,什麼東西都能往裡面塞了,所以繼續下去毫無意義。
這麼短的時間,創作出這麼一首歌,已經不需要去質疑什麼了。
“你們有誰要泡腳的嗎?”房磊問道。
彭鵬等人提著熱水壺來泡腳,大家又坐在屋內聊天,無非是一些可以聊的,不會聊任何不該聊的,都怕說錯話。
陳少榮起身出去透透氣了,他現在睡不著,精神抖擻,因為晚上睡大通鋪,這玩意肯定有人打呼嚕磨牙,壓根睡不好覺,所以他下午才睡那麼久,就是為了熬夜。
而且這節目經常會半夜找人起來做任務,這哪裡是夢想的生活啊,這就是個綜藝節目。
陳少榮漫步在鄉間小路上,攝像師跟著他,他開始了慢跑,這可把攝影師折騰壞了,跟著跟著就不跟了,不知道陳少榮要幹嘛,大家都工作一天累了,他現在精神抖擻了,跑了一公里攝像師就不跟了。
陳少榮看到攝像師沒跟過來了,拿出手機回了個電話給蘇青竹:“我在錄製節目,打電話有什麼事嗎?”
“沒事就不能打給你?非得有事才能打給你是吧?”蘇青竹語氣不悅的說道。
“不是,我這不是錄製節目忙嗎,到處都是攝像頭,說話也不方便,好不容易溜達出來了,這不第一時間給你回話了嗎。”
“我問你,之前和你說的那個晚會你還記得嗎?確定下來了,申城衛視跨年夜晚會,你和我去。”
“跨年夜?我和蘇省簽訂好協議了啊,你的安排在哪個時間段?”陳少榮問道,這下尷尬了,兩頭跑了啊。
“我們是開場,我看了公司給的時間表,足夠了,你和我唱一首歌,然後我再唱一首歌,七點半開場,八點你乘坐高鐵一個多小時到金陵足夠了,今年蘇省跨年夜沒在奧門舉辦,能趕上你的表演,蘇省給你的是壓軸表演,十一點才開始。”
“好吧,我回去就和你準備練歌,我去找你。”陳少榮說道,原本蘇省給陳少榮是中間部分唱三首歌,結果現在陳少榮大紅大紫,直接給安排壓軸了。
“然後呢?”蘇青竹說道。
“什麼然後?”陳少榮說道。
“就這?沒別的說了?是不是我不打電話不發簡訊給你,你就沒想過給我打個電話發個簡訊?”蘇青竹氣道。
“那你想讓我和你說什麼?我們是同事,還是別玩辦公室戀情,影響工作的。”
“陳少榮,你個王八蛋,你個混蛋,我都這麼直白說我喜歡你了,你難道就對我一點熱情都沒有嗎?哪怕是虛偽的也好啊。”
“我是害怕我的熱情終究給你帶來傷害,到時候你說抬頭不見低頭見多不好。”
“我不在乎,我蘇青竹這輩子就沒這麼卑微過,你讓我感覺我一點尊嚴都沒了。”
“那你別卑微了,好好的做自己不挺好。”
“你去死!再也不離你了。”蘇青竹結束通話電話,陳少榮一臉的無奈,玩歸玩鬧歸鬧,怎麼想談戀愛呢,這以後怎麼開展工作,我是大股東你是小股東,你這影響我以後決策權啊,想要當老闆娘嗎?騙色可以,騙財我鐵定得謹慎啊。
蘇青竹氣的發了好幾段微信語音給陳少榮,陳少榮拿起手機說了句:“乖乖聽話,晚安,不要氣了好不好,我錯了,回去帶你去吃好吃的。”
蘇青竹居然鬼使神差的發了個好字,好想抽自己一巴掌啊,自己怎麼就變成舔狗了,最近開啟手機聽的最多的就是痴心絕對。
蘇青竹居然享受這種被陳少榮的冷落,想要用主動來拉近他們的距離,舔狗永遠是真愛,蘇青竹意識到這一點,就像所有舔狗都知道自己是舔狗,但控制不住自己啊……
家人們,誰懂啊,控制不住啊……
“和誰打電話呢?”李蒽熙的聲音突然從後面傳來,陳少榮背對著她,在組織語言準備胡編亂造,啊呸!在準備坦誠相見……
“和蘇青竹打電話,再談公司的事,跨年夜演出的一些事,你也在夜跑?”陳少榮看向李蒽熙說道。
“蘇青竹是你女朋友嗎?”李蒽熙看向陳少榮問道,沒有回答他其他問題。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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