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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是不知曉那邊兄弟兩人暗地裡的盤算,夜三更在姜一帶領下又去到顏衠臥房。

這個身著青衣、只是這些日子不知受了哪些罪便顯得有些邋遢的儒生此時還算是神志清醒。

瞧見夜三更,顏衠深色自然,並沒有他人說的神識不清稀裡糊塗的樣子,反倒是瞧見夜三更很是熱絡,放下那本也不知道被其翻閱了幾遍的一冊《史海鉤沉》,起身打著招呼道:“你們來了。”顯然顏衠身上的症狀不如婁圭那般嚴重,至少眼下就像是沒事人一般。

夜三更打趣道:“這下找到我了?”接連幾日,甚至於自己都不知道怎麼就迷迷糊糊的顏衠遊走於鳳凰城中,只是打聽著夜三更的去處,這個名字對於城中普通老百姓而言,還不如夜遐邇這個名字更廣為人知。

六七日前,這座僅僅只能算是座大鎮的小城張燈結綵,從城主居住的星羅山莊到城中主道上,挨家挨戶披紅掛綠,城中守備也是敲起了鑼鼓吹起了嗩吶,像是草臺班子似的,有好事者早就從一些個不為人知的渠道打聽得知,這是在迎接一位叫做夜遐邇的姑娘,據說還是城主的紅顏。

一傳十十傳百,前幾日鳳凰城裡茶餘飯後的談資全都是圍繞著夜遐邇,怎麼著也比夜三更更方便打聽。

爾後那幾日封城過後,老太守程守義鑑於這幾日城中混亂,生怕引起輿論而下令開啟城門後,混雜於進出城百姓中進城的顏衠便開始打聽夜三更所在。

連姜一都記得,這名書生前日夜裡竟打聽到了府衙門口,而且對於甲士盤問還模稜兩可的強調找夜三更有事。

鑑於前幾日那個長相極是好看的女子二三也是如此藉口,爾後都還出手差些傷及夜三更的性命,因烏及屋,自然就會引起這些府中守備的戒備。

報於上官後,還是王江不經意的一句

“夜三更就在府衙,你找他何事”,讓這位青衣亞麻衫的書生頓時暴起,強闖衙門。

最倒黴的還是王江,頭幾日裡剛剛遇到一個一拳下來差些要了他半條命的外家武夫,那一身的橫練功夫雖說不曾展露絲毫,但是其好似刀槍不入的銅皮鐵骨,如此體魄也讓王江吃了不少苦頭。

又是遇到一個煉氣武人,如出一轍的在聽到

“夜三更”後判若兩人,不同於拳腳上的差距,婁圭那具不知道怎麼就鍛煉出來的恐怖體魄,即便是同等修為的對手也是出於碾壓狀態,畢竟別人一拳十成力。

婁圭那如大腿一般的胳膊一拳何止是十成?顏衠這個煉氣武人,修為顯然是要高上一些,本就同境界煉氣武人多多少少都要壓制外家武者,王江更是相形見絀,到最後打鬥聲引來姜一助陣,很是狼狽的十四皇子才喘了口氣,合力制住對於他們來講很是陌生的書生顏衠。

後來便是這邊吵鬧驚擾了夜遐邇,剎那白頭的姑娘自有常人難以理解的本事,對於聲音的辨識度過耳不忘,自是能聽出是誰,好在顏衠也沒有婁圭那般瘋癲到教人難以招架,神識相對於清醒,反倒是讓夜遐邇制住了當時在眾人眼中不比夜三更的瘋魔差多少的顏衠。

當時聽夜遐邇講這事,好笑程度不比亓莫言拉著一群守備東奔西跑差到哪裡,好像是跟自家姐姐熟識的,沒幾個不怕她一般。

夜三更見到顏衠並沒有想象中的樣子還是比較詫異,沒有王江所言聽到自己名字便瘋魔,讓夜三更很是疑惑道:“沒事了?”顏衠尷尬笑笑,

“眼下問題不大。”姜一卻是警惕的很,夜三更與顏衠相對而坐,他就站在一旁小心謹慎,這讓心思剔透的顏衠有些無可奈何的苦笑,

“我真沒事,能控制。”這般略帶掩飾的解釋,讓姜一又進了一步。顏衠苦笑,只是朝著夜三更說了句

“罪過”。自是明白他這兩個字的意思,也曉得這兩個字能其口中講出來的分量,夜三更反而不好意思道:“算起來是我主動攀上的事,還把你牽扯進來,應該是錯在我,不該讓你跟著他們。”熟讀四書五經詩書禮易的顏衠僅是笑笑,

“大丈夫立於世,有所為有所不為,難不成眼見著朋友有難處還袖手旁觀不成。”也不願再與其過多謙讓的夜三更不再牽扯這個話題,就是顏衠這一聲

“朋友”,便是兩人之間不必過多言語的詮釋。對於這個其實交際並不是很深、僅僅是當年在江南道大江頭邂逅頗為投緣的書生,夜三更眼下自是內疚,只是相逢一笑也不必過多深究,朋友嘛,話不在多,一個眼神就好。

夜三更道:“怎麼成了這個樣子。”顏衠卻變得有些不好意思,略顯尷尬,

“馬失前蹄,怪我大意。當初跟著到了鄧州內鄉附近就被擺了一道,開始只當是蒙汗藥,不成想藥勁太大,連著三兩日都有些迷糊,再跟到南陽一代,是那個韓頂天家的夫人找上我,那時候才知曉早在均州境內就露了馬腳,這一路上全被這一家子算計。爾後那韓夫人應該是用了什麼特製的迷藥,她是沒事,我一直感覺暈乎乎的不自制,就這麼一直跟著他們,一直到了應該是唐州才清醒過來。”顏衠說的簡潔,其中坎坷自是旁人難以理解,跟蹤人反被人察覺,還被下了迷藥,這一路上便神志不清,可想而知其中兇險。

只是顏衠說的最後去處的確讓夜三更有些錯愕,

“唐州?”顏衠很是確定,

“印象裡在一處官道驛館歇息,牌子是唐州三驛館。”大周館驛三級建制,驛鋪、驛站、驛館,三十里一鋪,九十里一站,一百五十里一館,驛館多建在交通要塞左近,只為傳輸便利,州郡之中各鋪、站、館藉由小到大作以區分,也是方便吏部稽核。

只是唐州三驛館具體在哪裡,恐怕是吏部也要翻閱造冊才能查實,何況還是他們這些平頭老百姓。

“唐州三驛館?”夜三更有些犯起了思量,雖說也曾路過唐州,只是說起來這個唐州第三驛館的位置,唐州萬多平方公里,僅是輿圖之上標明的就不知凡幾,且順序根本沒有規律,想查也是毫無頭緒。

夜三更便想著去去找王江打聽,畢竟像是王江這般常年行軍打仗,大周堪輿地理應該爛熟於胸,各地館驛建制對於軍中來說最是常用,大周全境六千多驛鋪,盡數牢記不太可能,但是相對於驛館這種大型中轉樞紐,應該是手到擒來般簡單。

欲將此事按下,顏衠忽又道:“那地方有個客棧,鳳來儀。”

“安駕城?!”夜三更訝然失色。顯然對於夜三更如此神色顏衠很是不理解,仍舊極力去想著當時模糊不清時下意識中去記憶的一些比較顯著的地方,只是仍舊徒勞,眉心微微皺起,緊又蹙的深深呈

“川”字,看樣子也是難受的很。已然摸著些頭緒後正要梳理眼下自己所知曉的諸多線索,瞧見顏衠這般模樣不敢怠慢,趕忙伸手按住其肩頭,正欲催動體內氣機卻又想起自己體內已然是氣息皆無。

好在一旁姜一眼疾手快,出手時已然帶動體內氣息搭橋,引導周遭浩然無儔的雄渾氣機緩緩灌注其體內,待得顏衠眼中中心聚焦方才撤手。

腦中困頓襲來,顏衠強撐精神晃晃腦袋,

“這東西邪門的很,比之常見的迷藥厲害百倍,關鍵是會殘留體內,我多次調動體內氣息盡是徒勞,總是左右神志,集中不起精神。”自然清楚知曉顏衠口中所謂的迷藥就是將軍令口中的南柯子,這東西既然是阿芙蓉與傳聞裡致幻的迷藥嫁接而成,功效自然要比七年前莊苑所中阿芙蓉之毒更是厲害,夜三更也是清楚的很。

只是當然不敢將事實告訴這個博覽群書的青衣書生,自有一身傲骨的讀書人多是知曉自己中了這種毒藥,夜三更不確定顏衠會做出什麼過激的事來。

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凡事往壞處想,便是好事。顏衠又道:“最邪門的地方是我就不知曉自己怎麼來了這裡,腦袋裡就只有一個聲音反覆重複,讓我來鳳凰城找夜三更,一遍又一遍,如此反覆,每日裡睜開眼就是這麼句話,中邪一樣。”夜三更不知道該不該告訴顏衠,當初在武當山中,九宮燕就曾告訴自己看香派胡非真控人心神的手段,循煙下神輔以湘西蠱術,如若與九宮燕關係不清不楚的韓頂天一行人真是到了安駕城中,那就說明肯定也會有這南柯子的效果。

要不然武當山裡的張九平與石敢當受人控制後也是與此一模一樣。到底還是沒有說出口,也是害怕這書生不顧自身還要搭手幫忙,夜三更寬慰了顏衠幾句,便起身告辭離開。

門口,顏衠出聲將夜三更叫住。

“這夥人不太好對付,要麼報官,路見不平拔刀相助這種事,我覺得有些行不通了。”夜三更回身笑笑,並未答覆這句,只是道:“好好休息吧,身體要緊。”顏衠也是附和笑笑,自是知曉自己又說了句廢話。

“遇事小心。”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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