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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朝詩人一句
“天街小雨潤如酥,草色遙看近卻無”,說的就是當年王朝皇都的初春景色。
想想那一幅絕美畫卷,長街之上春雨淅瀝,細滑潤澤,剛剛冒出頭的一片青青草痕點綴託襯,直教人賞心悅目。
要不然怎會有最後那一句
“最是一年春好處,絕勝煙柳滿皇都”的讚歎?只是眼下即便如此應景,長街、有雨、有草,也有楊柳醉春煙,亓莫言這一行人可沒多少心情去看古沿街景色。
不僅僅是這位一品誥命的身份使然,這些在朝中各有職位各司職責的文官武將,都不敢讓這位虢州夫人有任何差池。
尤其是亓莫言,這麼多年抬頭不見低頭見的與藍荔打交道,算起來和這位虢州夫人的
“愛恨情仇”,於公於私都還是擔心的緊。包括對鳳凰城一些事務不太瞭解的王江在沒,即便是沒少打過交道的亓莫言與秦勝,進得虢州夫人府邸,見到一身粗布繒衣的常生如此淡定的站在虢州夫人房間門口,好像是沒事人一樣,任誰都會以為這馬伕是不是在晃點人。
只是知曉這人是藍荔出門在外寸步不離的馬伕,眼下見周圍一眾甲士對其恭敬態度,才讓亓莫言重新開始定位他在此府中的地位。
只記得藍荔常常叫其老常,亓莫言也是這般稱呼道:“老常,怎麼個情況?你家夫人被綁架了?”對於來人並沒有表現出過多反應的常生嗯了一聲,朝著臥房方向點了點下巴,
“在裡面呢。”亓莫言瞧瞧緊閉房門,再看看錶情自始至終都沒有變化、好似不痛不癢一般的中年漢子,不羈的性子又開始作祟,問道:“你也不擔心?就這麼在這看著?”只是話一出口便被後面的王江扯了一把到一邊,同樣是讓常生斜眼瞧了一眼。
好像是在瞧傻子一般。同為重體魄的外家武夫,便是單單往那裡一站,王江便能感覺到一股子發自內心的壓力,自然不是說舞弄拳腳帶來的壓迫感,這只是境界相差之下的畏懼。
身為十四皇子,可不會在意對強者的崇拜下懦弱的一面。膽怯便是膽怯,沒必要藏掖。
王江上前一步,倒是恭敬,可也要保持著大國皇子的氣度,僅僅是略一彎腰,既不失了體面,又留住了顏面。
王朝之中唯一一個自小與軍中成長的皇子道:“前輩,裡面什麼情況?”不知曉這位鎧甲上沒有任何紋飾的是何職位有何身份,閱人無數自然便會見人說人話的常生這次才轉了轉身,道:“辰時,下人說夫人房裡闖進一個斷臂漢子,身份不知,剛剛夫人露過一次面,因為…”說到此處,對王江的態度絕對要好過亓莫言的馬伕常生,於情也好於禮也罷,都變得有些支吾。
最後還是選擇相信這位氣質不俗的小將,和盤托出道:“因為夫人穿著過於裸露,也未看清裡面是何人,只是夫人叮囑,所有人不得入內,否則她就死給我們看。”深知藍荔對自己情深意——自然是意思的意——重的亓莫言,因為山莊一事的解決,夜遐邇解救出來以後,便再度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無所謂樣子,他現在只想著趕快救出藍荔,哪會在乎這些個刻意存在的漏洞,只覺得是這個渾身上下一股子草料位的馬伕前言不搭後語。
是以亓莫言又道:“既然出來了為嘛還自己回去?到底是不是被人綁架了?可別是又想騙我進她屋使出來的伎倆吧。”對於藍荔為了接近自己而每次使出的小把戲,亓莫言不敢說是深惡痛絕,但是每次都無可奈何無語至極。
且不說以前種種,單單是昨天,這女人聽說自己被綁架,當然也是為了自己好,亓莫言心裡也是清楚,可這位虢州夫人一路小跑哭著就進了府衙,一邊跑一邊喊著自己名字,像極了哭喪。
著實是茶壺裡打拳,胡鬧。不成想這位如何都不符誥命夫人身份的虢州夫人便說了,
“我怕你不出來”。這下可好,怕是叫魂的都得出來。藍荔的胡鬧可是數不勝數,也由不得亓莫言會懷疑這是不是她再次想的鬼點子。
亓莫言可清楚記得最讓他無語的一次,這位王朝一品夫人,比自己官秩都高的女人,出門在外都有甲士隨行的虢州夫人,竟然報官稱被人當街調戲,而且是超出男女規矩的調戲。
當時的亓莫言可是嚇了一大跳,畢竟是王朝少有的一品誥命夫人,趕到縣衙以後,不成想其大馬金刀的坐在鳴冤鼓下,大言不慚道:“我就是看看你在不在乎我。”這讓亓莫言從此以後對於她的話,權當是放屁。
自然不敢如此說,但就當是一股氣,放了就放了。狼來了的故事自古有之,最起碼第二次便不會再教人相信。
亓莫言就已然不會相信。是以亓莫言開始高聲招呼,且就當成是大清早的練嗓,氣出丹田,大聲道:“藍荔,你有本事出來啊!”全場皆驚。
終於有了些表情的常生眼珠子都快掉了地。十四皇子王江瞠目結舌。深知虢州夫人對於這位城主有著說不清道不明情愫的秦勝差些就跌坐在地,只當是不是自家這位大人因得這幾日勞苦奔波也發了失心瘋。
亓莫言卻是嘿嘿直樂,好似一切盡在掌握,看破一切鬼蜮伎倆的樣子,不管眾人如何反應,邁著步子就到了房門口,壓根也不考慮其他,推門而入。
嘴上還笑道:“是不是我進來你就不會死了?”根本理解不到此中危險的亓莫言如此舉動,這可讓王江連殺死他的心都有了。
……藍荔自然不會知曉自己現下的情形,就這麼一動不動現在榻前,即便是心底潛意識的感覺到有些寒涼,她仍舊覺得只用站在這裡,才是對的。
至於為何對,這讓藍荔微微皺眉時露出的兩難神色,可以看出也是有些許困惑。
稍稍低下頭便能看到自己這件最是喜歡的絹制抹胸,貼膚順滑如無一物,那般波濤洶湧的外頭紮上那件繡著大紅牡丹的下襯連衣,才更顯澎湃不是。
只是現下的藍荔哪還會有如此心思。她只會想,安安穩穩站在這裡,不能讓旁人進來,不管是誰進來,自己就要死給他們看。
至於面前這個一條胳膊剩半根的男人,她還是會有些疑問,這到底是誰,自己為何要聽他的?
將軍令倒是知曉自己眼下的情況,雖說是放鬆下來好好睡了一覺,只是心神並未完全沉溺下去,對於周圍的感知仍舊清晰,清晰到外面人的走動也能傳到他的意識之中。
同樣的,自然也是能聽到外面有人過來。對此將軍令並不在意,像是幾個時辰前手中有夜遐邇那個後手一樣,眼下有了藍荔,但是一品誥命夫人的官秩身份便要比那夜遐邇管用不知多少。
人有失手馬有失蹄,這次將軍令可不會再度白白毀掉這一手妙棋,還要好好利用一下藍荔,就是不知道這個年過三十的黃花大閨女,比不比得上夜遐邇那七竅玲瓏心。
睡了也就一刻鐘的將軍令睜開眼,雖然精氣神尚未恢復,可眼下的確也不是安穩的時候。
僅是一個翻身,將軍令看向老實站立一旁的藍荔,即便不是飽暖思淫慾,眼下這份旖旎風情,也不由得將軍令不會心猿意馬一番。
幾年來為了精心培植南柯子,隱姓埋名暫且不說,只是自己這一身的功力全部都要靠採陰補陽來滋養維持,僅就因為此便憋悶恁長時間,又因為害怕暴露身份,將自家那位喜怒無常的獨眼師父幾年籌劃毀於一旦,連得身邊僅有的那個還算說得過去的鄉野丫頭都不敢碰,兩年來也真是讓人難受,只得在城中找幾個庸脂俗粉湊合著用上一用,要不然可真就能讓人憋死。
眼下里因得凝脂玉不分輕重的一陣瞎折騰,兩年多的潛心操勞雖說並未全都付諸東流,最起碼梨風皇后安排下來的任務盡數完成,南柯子在鳳凰山及其周邊盡數滋長,如此自己也是不負眾望的大功一件,雖說是自己身份暴露,但也不妨礙人頭籌上會給自己記下大大的一筆。
到時候再將此處失誤盡數推脫,反正有凝脂玉這個被自己耍得團團轉的娘們背鍋,到時自己摘得乾淨,也能推波助瀾的添上一把火,不管是源頭還是九菊一門,按照規矩把這個卑賤女人殺了才好。
將軍令稍得休息便是思緒紛紛,計劃著後續將要面對的大事小情,瞧著一身清涼的藍荔,他好像並不會過於擔心由此處脫身的不便。
也對,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幾個時辰前便因為大意沒有更好的利用到夜遐邇,眼下將軍令自是不會再讓藍荔這個手拿把掐的質子白白浪費。
只是在脫逃之前,先行享用一下這到嘴的美人才是正事。就是不知曉這年過三十的美人,到底是不是傳言中還未被採擷的花苞,花徑不曾緣客,蓬門今始方開。
將軍令直起身來,探手去抓,只是卻在下一刻略微失神,分明便是看見這位虢州夫人向後退了一退。
這…將軍令可不信在這藥效下女人會剛烈到如此程度。再度伸手去抓,就看見這女人拱著小巧的鼻翼,呼吸逐漸急促。
這可讓將軍令不知所措起來,和這女人也算是相處了一年多的光景,可沒聽說過她有什麼病症,莫不是哮病?
根本不及將軍令多想,屋外便響起聲音。
“藍荔,你有本事出來啊!”
“是不是我進來你就不會死了?”房門洞開,憑著下棋當上鳳凰城主的亓莫言推門而入,看著眼前這一幕,瞠目結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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