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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這個突兀出現在自己房間裡的男人,藍荔並沒有表現出驚訝,男女之大防,不雜坐不親授,外人不入於梱,即便是如此不好讀書的藍荔在成人禮之前怕也是要被父母耳提面命的整日裡教導。
眼下藍荔對於眼前這一幕卻表現的再正常不過,這種反應的確是教旁人匪夷所思。
只是房間之中並無外人。所以這番表現的確有些不正常。雖然之前已經好幾次使用過這個自己近些年精心培植、被自家師父稱作是入主中土之利器的神藥,將軍令即便是幾次以來深有體會,可對於這般效果還是有些匪夷所思的不敢相信,畢竟好端端的一個人,就如同湘西降頭或是苗人下蠱一般將人控制,的確算得上咄咄怪事。
對於這個被自家那位以天下作棋局的師父稱之為南柯子的神秘藥草,也是將軍令自從與師父因得梨風皇后反目後到現在唯一能讓他對那位獨眼老者心生敬畏的地方,雖說在鳳凰山裡那座小寨子就是為了藉助此處地下溫泉滋養,偷偷種植此種草藥,加工以後還在藍荔身上用過幾次,使用後的效果如此明顯,將軍令仍舊不明白,這個不存在於眾多青囊醫書上的植株,難不成還就真是師父當年自己研究出來的?
七年裡不止一次的聽自家那位在扶瀛創立了新教派的師父提及過,大將軍松尾蟬聲與自家皇后梨風落英曾在七年前感覺時機成熟,暗中聯絡活動於西域、巴蜀兩地的馬幫由極西之地運送過這種東西,只是因得距離遠效果並不顯著,後來據說還因為個別原因導致那條線路也功虧一簣,是以才在幾年後,那位既是扶瀛新教門主、又是扶瀛帝師的獨眼老者才會佈局如此,親選大周幾處地方加以種植培育。
不過聽說其他幾個地方並沒有鳳凰山這塊有著獨特溫泉滋養的地方適合,將軍令不曉得是不是真的。
反正自己已經完成了交代的任務,到現在成了這般結局,自己便只管將一切過失往凝脂玉身上推便是,至於其他,將軍令相信,有梨風皇后作保,自己便不會有任何閃失。
此時根據面前這位虢州夫人所表現出來的神色可以斷定南柯子已經達到了一定的效果,將軍令強忍倦意,輕聲問道:“藍夫人,我是誰?”藍荔眼中迷離之色更甚,好像是經過短暫思考以後才道:“你是我的主人。”得到滿意答覆的將軍令很是理所當然的喘出一口濁氣,這好似暗號的一問一答便證明了這神奇藥草已然是起到了作用,如此便徹底放下心來,緊繃了幾個時辰的心神也放鬆下來,就勢向著臥榻上一躺,無精打采道:“你去告訴外面的人,如果有誰敢擅自進來,你就死給他們看。”在一聲毫無感情波動的答應後,僅著一件褻衣抹胸的藍荔毫不避諱的下床,絲毫不在乎那乍洩春光,嫩白一片所流露出來的氣息著實讓這個潛形匿跡、隱姓埋名在山中小寨子裡的書生心跳都漏了一拍。
可將軍令也明白眼下不是歡愉的時候,雖說吸下了自己這些年在此處風水寶地培植出來的秘藥,眼前這個體態豐腴絕對算得上是上上之姿的女人對自己是言聽計從,想幹什麼也是唾手可得的容易,但將軍令也明白,此時還是先好好休息恢復體力才是正事,可不敢因為一時貪歡,如若是丟了性命,可就真是得不償失。
若隱若現才最是勾人心魄,走動間弱柳迎風,胯後絲綢裡那掩藏不住的豐碩,中原一點殷紅,恐怕是個男人看了都難以把持。
將軍令自然是個男人。所以在天人交戰一番後,還是嚥下一口唾液,側頭向裡,眼不見為淨。
在藍荔開門的瞬間,已經昏昏欲睡雙目無神的將軍令再度開口,
“把門看好。”藍荔很是乖巧的應了聲
“是”,推門而出。……房間內並未傳出該有的回答,真實身份並不僅僅是虢州夫人近衛的常生眉頭微皺,這個每日好像也就是喂喂馬、洗洗馬、騎騎馬的馬伕很有耐心的等了幾個呼吸,方才示意靜待一旁的府中護衛隊正上前,而他則不著痕跡的動了動腳尖,以備不時之需。
人高馬大的隊正加了小心,又示意身旁一名甲士在自己身後做好戒備,慎之又慎的上前,趴在平日裡哪怕是巡視都要相隔丈餘遠的虢州夫人臥房門側,貼著那扇雕花窗戶,貼耳細聽。
顯然並不會聽見屋中會傳出什麼聲音,那名隊正側頭瞧向馬伕,微微搖頭。
得到隊正的示意,常生力沉腰馬,勁透雙拳,大步邁出,落腳時聲音也無,足見其一舉一動間皆是謹慎。
只是小心翼翼到得門前,抬手正欲敲門之際,那扇十字格漆木門從裡開啟,穿著清涼暴露的藍荔俏生生站在門口。
這可著實將院子裡的一眾嚇了一跳。不管是於禮而言,這群在府中來說屬於下等身份的甲士也好下人也罷,還是說身為男人對女人的非禮勿視,即便是藍荔這麼穿,他們都不能這麼瞧。
一眾人迅速撇開視線。
“都不許進來,否則我死給你們看。”丟下這麼一句威脅,房門緩緩關閉。
開門關門一句話,好似一眨眼的發生,根本就沒有給其他人反應的機會。
眾人還不等回神,好在常生反應及時,伸手格住房門。藍荔在讀開口,
“你要進來?”撇頭朝著一遍,很是講究尊卑有別的常生問道:“夫人,聽下頭人說,你屋子裡有個…”萬萬想不到,還不等常生說完,藍荔開始撞門,一下重似一下,一聲狠似一聲。
這可讓還抓著房門不放的常生再度驚了一記,慌亂之餘趕忙鬆手,不等著作出其他反應,房門重新閉合。
好大的一碗閉門羹。常生開口喚了幾聲
“夫人”,再無應答。隊正在一旁輕輕叫了聲
“常老大”。府中所有人對於這個並無任何確切職務的馬伕盡是這般稱呼,常生自始至終都面無表情的臉上終於緊了緊眉頭,招手叫著那名隊正到了院子。
常生吩咐道:“去通知城主,讓他帶人過來,我懷疑這裡面的人和這幾天在城裡折騰事的人有關係。”隊正顯然有些愕然,些微驚詫。
自是不敢怠慢,隊正趕忙領命去了。其實包括昨夜的事,負責護衛虢州夫人府邸的這群甲士不知曉發生了什麼,常生可是出去瞧過一趟,當然並不是因為好事,畢竟整個城中連日來不是封城便是緊鑼密鼓的調兵遣將,尤其是昨日,城中來了千牛衛,常生自是認識這群烏錘甲士的身份,而且全都去了星羅山莊,生怕有歹人威脅到自家夫人安危,心生警惕的常生不去瞧瞧也說不過去。
也算不得事不關己高高掛起,只是不明白到底是怎麼回事,所以常生並沒有過多禪和,僅僅是隔著遠遠地觀戰,只要不牽扯到自家夫人,常生並不打算出手。
所以基本上算是全程觀瞧著昨晚那場交戰的常生很明白昨夜裡發生了什麼。
從千牛衛一分為三各司其職,到開始衝鋒,一個照面便毫無傷亡的進入山莊,再到後續一夥不明身份的人偷襲,出手狠辣不留情面,再到僅有的一架簡易軍帳之中一聲請刀,那劃破天際的一刀西來,讓常生這個外家武夫都震撼無比,那般裹挾天地激盪乾坤的氣機,可是他從未感受過的凌冽。
這便讓他很是又想起幾十年前走馬江湖的快意。所謂英雄不提當年勇,不過是當年太窩囊。
但凡有那番叱吒風雲的風流,哪個男兒不會在歲數大了以後、閒暇之時一念至此,思緒波動?
當時的常生還暗自腹誹自己竟被這麼個年輕後生搞得情緒跌宕多愁善感。
直到局勢敲定,常生還意猶未盡。不知道將軍令若是知曉自己悄悄潛進虢州夫人府邸時,陰差陽錯的,這位馬伕並不在此,會不會偷偷竊喜不已。
府中甲士嚴陣以待,還在星羅山莊收拾殘局的亓莫言在聽聞此地又有賊人出沒,立馬又馬不停蹄的趕來。
卻說在星羅山莊中,夜三更如天人一般仗刀殺戮,又有一隻不明身份的金錢花豹子抬爪張嘴間便是一條人命,本處於必敗之局的天平驟然傾斜回來,只是殺紅了眼的夜三更不一刻便力竭倒地,在亓莫言一行人看來是賊首的將軍令舍了半條胳膊不知道逃去了哪裡,凝脂玉被一名身似鬼魅的黑影救走,那個全身黑袍的必蘭婆故技重施,藏在那些屍首之中,在全場眾人全都在關注著剎那白髮的夜遐邇之時,逃之夭夭。
剩餘那些身份不明的賊人全在夜三更與花豹子無差別的衝殺之下死亡殆盡,壓根就沒留活口。
這讓亓莫言很是無奈。如此一來,到時候上報朝廷的奏章中該怎麼寫,可就真是難為人了。
總不能就說是身份不明的賊人吧?守備軍死傷如此之多,朝廷引以為傲的千牛衛也傷亡不少,如此含糊不清模稜兩可的說辭,估計只會引來聖人一怒。
聽聞虢州夫人府中有賊人線索,亓莫言哪敢怠慢,知會了十四皇子王江與鳳凰城折衝都尉秦勝,留下一部分人手處理莊中滿地殘肢斷臂的狼藉,爾後便一刻都不消停的趕來虢州夫人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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