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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對是恨屋及烏的原因,讓將軍正這個十六七歲的少女感覺師祖今晚極其不正常,一舉一動都很是使力了一些。
從十二歲便開始貼身侍奉這位扶瀛舉國尊敬的帝師,那時候初經人事的她,直至後來才知曉,能在如此年紀得到這位帝師的寵幸,是多少人窮其一生可遇不可求的幸事。
據說三十多年前遊歷大周,更是憑三寸不爛之舌說動西域以西的古格王朝發起東征,試圖吞併當時國力正盛的天朝上國,並趁機挑唆西戎裡應外合,讓西域千里之地陷入兵戈,一片屍山血海,戰火紛飛。
傳言當年便是無意間被一位大周武人撞破陰謀,硬生生被摳下一隻眼來,才有了現在這般教人望之生畏的可怖面容。
小小年紀便頗有心機的將軍令曾在隻言片語裡猜測到當年那位將軍便是自家遠親,如今王朝唯一異姓王爺夜幕臨。
只是其中隱情,怕也就只有這位胸含錦繡的老人自己知曉。不過當年其佈局天下欲入主神州的一系列施為,讓偏居一隅的扶瀛王侯將相驚為天人,奠定了眼下前無古人、恐怕也後無來者的超然地位,尊做帝師。
與母親凝脂玉也是一同服侍了師祖三年之久,見識過師祖諸多手段與本事的將軍令也僅僅是在母親身上見到過師祖喜怒無常的怪異脾氣,就好似剛剛那好一陣水乳交融到緊要關頭,這個其實也是自己迫不得已才主動迎合的老人竟然扯住自己及腰長髮,好似要生生拉拽下來一樣,讓本就不易享受到快意的自己差些就疼暈過去。
而後他就只顧著自己快活,絲毫不顧忌自己感受,好一陣戳弄,雖說是筷子搗竹筒一般了無樂趣,但也架不住如此大力的折騰,到得現下喉嚨裡還火辣辣的痛楚,可真是上下兩片嘴,萬般不自在。
聽著師祖已然陷入酣睡,呼吸均勻,趴在其胸口處的將軍令小心翼翼下了軟榻,來到僅是被一扇屏風隔開的外室,這個自有城府的少女騰出兩根纖纖玉指,伸進嘴裡一陣搗弄,強忍著乾嘔引發的不適,將腹中那團象徵要事的紅紙吐出來,雖說帶著難聞且令人觀之噁心的黏稠,將軍令仍舊是小心翼翼的攤開。
那些讓旁人看來很是晦澀難懂的字跡僅僅是經過兩三刻鐘的功夫在胃液侵蝕下已然有些模糊,但是也不妨礙將軍令辨識。
雖說對於師祖發明的這種只流傳於源頭之中的文字僅僅只有那幾名主流以及極少極少、在源頭哪怕是九菊一門中都至關重要的執筆番眾寥寥有數幾人能懂,但是多年來有心去學,也是從一些個旁枝末節之中推敲得知其中隱晦。
好似是扶瀛文字脫胎於中土這幾千年傳承下來的文字一般,根據其地域原因及口音,漸漸形成了如今所謂的假借字,很多文字承襲於天朝上國,可就是如同方言一般,早已與這千年文化積澱形成的字正腔圓相悖千里,恆河沙數不一而足。
初去扶瀛方才十歲之齡的將軍令在楚人學語似的耳濡目染之下,也有好多時候會不經意的咬到舌頭,只因這另類語言著實有些饒舌,尤其是很多發音所夾帶的彈舌,總會讓在大周長大的將軍令想到那些走街串巷難登大雅之堂的口技藝人。
而自家師祖發明的這種文字,自然沒有規定讀法,卻是要比之扶瀛特有的假借字更加生澀。
這些年自認為多多少少認識了大半的將軍令其實就是秉承了大周民間那些上不起私塾的白丁識字方法,所謂的瘦字讀一半,胖字念一邊不外乎是。
這種被稱作是筆下灰的特殊文字,很多也是在扶瀛文字的基礎上再行簡化,橫做提來豎做點,尤為省事。
最開始被母親安排著偷偷學習這文字時,將軍令甚至都以為是狀似連珠絕而不離的草書。
也正是為了更多的獲取只有師祖才能知曉的訊息,將軍令不惜自毀腸胃練就了這個吞吐自如的本事,甚至於還被這個對於身邊一切事物都要賦予雅號的師祖起了個
“美人簍”的名字,每次都會主動去吃下這些由特殊材料製作的紙張,只為了後續裡偷偷察看。
藉著搖曳燭火,將軍令一字一字翻譯,只是越瞧越是心驚,雖說是斷斷續續的不甚清晰,理解起來也比較隱晦,只是前後連貫之下也能明白個大概,無外乎就是凝脂玉指揮失利,建議就地擊殺。
已然猜測到母親在鳳凰城的報復行動造成了很大的損失,要不然斷然不可能有
“就地擊殺”這一條不常出現於筆下灰的懲戒,如此也就明瞭剛剛為何師祖會將適用於自己母親身上的手段施加給了自己,分明就是恨屋及烏殃及池魚,讓自己平白受了這麼大的罪。
心中其實早就有了自己想法的將軍令忽然裡對自己母親這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婦人產生了些怨恨。
可想而知,自己當初僅僅十一歲的年紀,便被為了上位的母親抱進了師祖房中,那一夜的疼痛與屈辱當時難以理解,現在可是明白得很,她是在扶瀛中有了旁人難以企及的地位,自己卻要委身於這個形如枯槁的老頭兒,而且一待便是七年,怎能不教人噁心?
越想越是有些恨恨的將軍令再度將手中硃紅色絹紙團作一團塞進口中,使勁吞嚥下去,隔著屏風瞧著軟榻上精赤身子的師祖枯瘦可見肋骨的胸膛起起伏伏,她不止一次的想直接上前將這個老頭子殺死,只是每一次都會強行讓自己冷靜,切不可因為一時衝動壞了多年謀劃。
自然不會擔心自家這位師祖會在睡夢中還能保持警惕,服侍其這麼些年,這老傢伙已然早對自己這個他眼中的玩物放下了防備之心,眼下即便是自己殺了他,再胡亂編造個理由,憑著這些年自己在師祖跟前即便沒有確切安排也高於任何人的身份,想來其他人就算心有計較也不敢多說什麼。
只是如此,自己算是解了恨,但是計劃呢?那個母親謀劃多年的計劃,說不定自己也是母親復仇路上的棋子,但是也不妨礙自己反其道而行之,以彼之矛攻彼之盾,將弈者變作棋子,盡在掌控。
是以將軍令長出一口氣,扭著盈盈一握小蠻腰,這一具極有少女滋味卻兼具婦人韻味的身體只是一滑,投懷送抱,進了獨眼老者懷中。
僅是一個翻身,摟著懷中少女,老人再會周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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