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王抓小妮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二百三十九章 敗局,負刀江湖行,老王抓小妮,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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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先五騎率先到于山莊門口,離得近了那四架造型簡易攻擊力卻完全媲美於軍用的腳踏連弩便沒了用武之地,山莊之中早已刀出鞘的二十多人摩拳擦掌,在一步一步退回至院中的將軍令一聲令下之後,開始壓上。
廳堂之中因為夜遐邇的一番簡單判斷知曉了來者身份的凝脂玉即便是不信,在看到火把映照之下模模糊糊的一群裝備精良手持長刀手盾的披甲軍士後也確定了七八分。
因得以前也是常年生活於夜家,在這個王朝裡舉足輕重的王爺府邸,因得那老頭子起家于軍伍,自然不少看見各式各樣的將相王侯登山拜會,那些個在大周朝裡數一數二的人物,分散於東西南北各處軍事咽喉要地,隨從親軍更是囊括大周各式軍種。
好比說是震東督衛府的武遞武老將軍,手下親衛清一色的重型裝甲騎兵,馬是大宛大食國的重型馬,僅是往那裡一站便給人一種壓迫感。
甲士俱是身披被稱作是大周最重的步人甲,一般三流武人,或者是那些軍中甲士,修為在外家武者的鍛體或是易筋境,一刀下去也僅僅是在甲具之上留下一道劃痕,難以傷及內裡。
此重型騎兵一直保持在千人指數,不止是因為遼東之地戰事極少,所起衝突也大多是不足千人的小型戰爭,汪汪根本動用不到步卒圍攻抑或是輕裝騎兵突襲,僅僅是這千騎重甲一個衝鋒便能解決。
而且此兵種極難訓練,不單單是配備的甲具打造不易,就是這群身負近八十斤仍要輾轉騰挪應付戰事遊刃有餘的甲士也很難挑選,萬里挑一有些誇大,試想負重此等甲具也非常人所能為。
所謂的十年樹木百年養兵不外乎是。守護西域的平西督衛府,那位不善言辭的年輕將軍韋無疾,隨從則盡是輕騎,畢竟長長戈壁灘,荒漠百里無人煙,重甲騎兵去了,怕是奔走一陣都要難受。
輕裝上陣的輕騎兵駕馭適合長途跋涉的大蒙馬,一身連帶兜鍪重量也就二十多斤的皮甲,鑲嵌如魚鱗的鐵片,鱗次櫛比,極具欣賞力。
說回到眼前這群凝脂玉窮極目力仍舊看不清楚裝束的甲士,黑夜裡自是難以分辨出這五人來歷,但是那把異於其他外戍軍種的長刀,便是類似於遼東重騎或是西域輕騎的顯著特點。
這可是隻有宮中宿衛才能配備的苗刀啊。凝脂玉可不相信自建制便以嚴苛律法著稱的大周軍伍,會允許其他地方守備軍也好戍邊軍也罷能配備這種只屬於禁軍的苗刀。
“禁軍怎麼會在這裡?”凝脂玉再度提出的疑問反而是驗證了夜遐邇的猜測,這個僅僅是從一輪交戰之中便猜出對方來歷的女人同樣讓凝脂玉產生了一絲難以言表的懼意。
從小到大便了解自家這個博學多才的表妹心思機敏,被那位王朝裡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老頭子寄予厚望,可她著實想不通,怎就能在短時間內思慮如此長遠,細思之下太過震撼人心。
夜遐邇好整以暇,夾槍帶棒道:“該不會是玉姐和姐夫所作所為連得朝廷都驚動了吧。”自然便引起凝脂玉怒不可遏。
這美婦人一雙頂好看的杏仁眼怒極而視,目眥欲裂,指著夜遐邇大氣到口不擇言,如此按捺不住心中情緒讓得一旁必蘭婆微微皺眉,越發感覺和這夥人,尤其是面前這個女人共事,怕是很難能達到自己想要的結果。
眼下怒氣衝衝的凝脂玉猜不到已然打起退堂鼓的必蘭婆心中所想,必蘭婆自然也猜不到此時的凝脂玉為何會有如此大的反應。
當然不會是因為夜遐邇的一句話便會有如此沖沖怒氣,心中有著自己計較的凝脂玉眼下的害怕絕對是要大過於生氣。
她真就害怕會如自家這個表妹所言,如若真就被大周朝廷知曉了自己與將軍令在此間的計劃,順藤摸瓜查到了自家師父頭上,怕是自己十條命也不夠活。
如凝脂玉這般做事絲毫不過頭腦的女子,自是聽不出夜遐邇這句話中的譏諷之意,畢竟剛剛僅僅是由弩機發射的間隙便能推算得出對方身份已然對於凝脂玉造成了極大的衝擊,這個心事大過本事的美婦人已然開始不經大腦的相信夜遐邇說的每一句話。
自然不會知曉跟前這兩個女人如今所思所想,夜遐邇笑道:“玉姐,你要是害怕了,就聽我一句勸,咱們就此收手,你和姐夫該回扶瀛就回扶瀛,我權當沒事發生。畢竟驚動禁軍,這是可就不是那麼好相與了不是。你幫我看看來的是禁軍哪支,當年你也或多或少的都認識,若是有相熟的人,讓三更出面說和說和也是未嘗不可。你又不是不知道三更,在京城京陲兩地也混了個臉熟,人脈關係還是有些好用的。”已然心中沒了底氣的凝脂玉胡思亂想下徹底亂了思緒,有些手足無措的看向不遠處的戰局。
僅僅只是又幾個呼吸,山莊門口再度加進另外五名烏錘甲士,本該是以多勝少的局面顯然並沒有向著該有的方向發展,隨著十名烏錘甲士聚在一起,戰力何止是倍增,棄馬不用步戰之下更是極大地增加了這夥人的攻擊力度。
加上彼此之間默契配合,手中長刀或刺或砍或突或擋,上撩下撥左劃右劈,輾轉騰挪間自由一側同袍補上一刀。
小臂上鳶形手盾亦是攻防有序,少有幾人的盾上不帶點血。形勢已然可以判定作是一邊倒,只不過就是時間問題。
凝脂玉自然從對方那一把長刀就判斷出來歷,早已心神混亂六神無主的她輕聲道:“千牛衛。”必蘭婆已是一臉厭惡,對於凝脂玉當下的神色,開始後悔當初在那座山後的駐蹕寨裡,信了將軍令,非要與他們聯手,眼下這凝脂玉的窩囊樣子,讓她著實有些反感。
當下裡,必蘭婆氣道:“將軍夫人,事到如今既然已經驚動了朝廷裡的禁軍,你以為單憑夜三更幾句話就能放過我們?他若是有這本事,為何會用幾年不曾出現的夜光碑來抓他?怕不是這群禁軍就是奉了上頭的命令來這裡抓他們姐弟兩個,湊巧罷了。你可要長點心呀,莫要被這牙尖嘴利的女子幾句話就挑撥的亂了心思!”凝脂玉一個愣神,顯然此時裡東一言西一語的更是讓她心裡沒著沒落,一時恍惚。
夜遐邇卻是不以為意,道:“我弟弟有沒有這個本事你們不試試怎麼知道?再者說了,玉姐,你覺得我有這個本事麼?你這樣,現在就讓姐夫停手,然後將一切責任全都推給這位必蘭婆,就說你們是受她挑唆。到時我自會想辦法…”
“少在這挑撥離間!”已然聽出夜遐邇心中算計的必蘭婆一聲怒喝打斷,上前一步揪住夜遐邇衣領,怒目圓睜氣急道:“再胡說八道,信不信我現在就撕爛你的嘴!”恰在此時,一聲犀利哨聲響徹夜空,原本藏匿於後院之中的十餘名執刀漢子陸陸續續湧出,加入前方戰局之中。
早被將軍令安排做援手的必蘭婆只得鬆手,臨走前再度惡狠狠道:“將軍夫人也是聰明人,可不要被她糊弄了。”此時裡將軍令也由得院子裡進來,兩人擦肩而過之時,必蘭婆又道:“看好那女子,好厲害的一張嘴,你家夫人差些就被她糊弄了去!”直銷是將軍令回返的夜遐邇不知道是該喜還是該悲,眼見得再有幾句話便能成功挑唆凝脂玉動心,只是將軍令折返回來,顯然便功虧一簣。
即便是眼下敗局已定,將軍令的步子落在夜遐邇耳中仍舊是亦步亦趨的平穩異常,自然不知曉外面戰局如何,夜遐邇開口道:“怎麼了姐夫,怕不是打不過了?”對於夜遐邇的挖苦自然沒有放在心上,將軍令看向凝脂玉,思慮著剛剛必蘭婆那句話,疑惑道:“他跟你講了什麼?”心中早已亂作一團的凝脂玉面色一苦,答非所問,顯然是真的有些害怕道:“要不咱們就先撤吧,有這夥炮灰托住那群人,咱們先離開此地再做打算。那可是禁軍千牛衛啊,這要是真被朝廷知曉了咱們可怎麼活啊。你不是知曉一處隱秘後門…”
“閉嘴!”業已猜到這十個烏錘甲士不會是地方守備,剛剛壓根也沒有出手的將軍令也能看出這夥人身手不凡,只是萬萬沒想到會是宮中的禁軍,這的確令人意想不到。
只是凝脂玉這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的話著實教人聽了不舒服,尤其是還有夜遐邇在場,更讓將軍令生氣。
將軍令恨恨道:“我告訴你凝脂玉,你若是拖了我後腿,看我怎麼收拾你!”一句威脅,讓凝脂玉不自禁的打了個哆嗦。
將軍令瞧了瞧好像仍是沒有一絲害怕的夜遐邇,再度看向當初被自己利用過後還找去扶瀛的妻子,又道:“此地計劃涉及重大,哪是輕易說放手就放手的?我心中自有計劃,你…”只是話還未說完,山莊後院一片噪雜。
不明所以的將軍令疾步繞過廳堂隔牆向後一看,頓時大驚失色,後院裡分明又進來一夥同門口一樣裝束的甲士,僅剩的幾人人數本就不佔優,僅僅是眨眼的功夫便被砍瓜如切菜一般取了性命。
將軍令暗罵一句,果然事起倉促,敵我不明情況下壓根就不是對手。心中早有計較,折身回返的將軍令道:“凝脂玉,這就是你做的好事!非要選在鳳凰城動手,現在可好,事情敗露,你說我們再怎麼辦!”講話的功夫將軍令回到廳堂,此時的凝脂玉心慌意亂,話都說不出來,手足無措到神色惶恐不安。
將軍令一把拽起夜遐邇,眼下也只有將她當做擋箭牌,換一條活路。只是異變再起,背後寒意森森,不及細想將軍令扯著夜遐邇身形疾退,便見得面前寒光頻頻,直襲自己空門。
腳下未有絲毫怠慢,也不待看清來人是誰,將軍令拉著夜遐邇一退再退。
手中可是僅剩的一張保命符,將軍令可不敢鬆手。來的不是別人,殮刀墳姜一。
王江安排給姜一的任務便是趁亂潛進莊中,找機會救人。只是姜一在莊外徘徊一遭也未瞧準空檔,這夥來歷不明的賊人忒也警惕了些,前門處已然亂作一團,這群負責看守山莊側面及後門的動也不動。
直到一聲犀利哨聲響起,看著分散於後院或是院牆上的人手撤離,姜一翻身進了山莊。
雖說亓莫言早已告知山莊中佈局,畢竟再過詳細也不如身臨其中,姜一看著一排排房屋也只能暗歎這位城主大人的手筆。
居高可見後院之中那十名烏錘甲士也是相互配合翻過院牆,與僅剩的幾名賊人交上手,毫無懸念的呈現出一邊倒的形式。
趁此慌亂之際,姜一直接由圓木院牆躍上相隔不足一丈的偏房。相較於一間一間的搜尋,不如這般尋找,如此黑夜,只要看準人聚在何處,或是燈火通明處,自然會有說法。
而此時山莊中僅就廳堂還亮著燈,自然就是姜一先要去的地方。好在姜一的判斷準確無誤,瞧見了夜遐邇,以及正欲對其出手的將軍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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