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王抓小妮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二百三十六章 公主王河,負刀江湖行,老王抓小妮,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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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就是心中有事隱瞞,對於面前這位小將軍更是表現出了些畏懼,那甲士戰戰兢兢的說不出話來。
見此神色心中更有計較,這位身份是三品將軍更是十四皇子的年輕人眼神便是一凜,喝道:“快說!”烏錘甲士一個哆嗦,支支吾吾,顯然是不敢將這個只有王江不知曉的秘密說出來。
王江倒是不管那些,直接一腳踢在那名甲士身上,
“再不說就是欺上瞞下罪,按軍法處置。”都是久經訓練的壯實漢子,僅僅只是被踢的晃了晃身子,便趕忙彎腰執軍禮,恭聲道:“回將軍,是河公主,河公主從我們出宮以後就一直藏在我們隊伍之中,她跟兄弟們說了,誰若是暴露了她的行蹤,回宮後就罰沒一月俸銀,要是幫她瞞的好,回去以後…”甲士小心翼翼的瞧瞧自家將軍,續道:“回去後便賞個金錠。”初聽到
“河公主”僅僅只是些許驚訝,越往後聽便越是錯愕,最後王江更是直接給了那甲士一腳,斥道:“你們一個個當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這就分不清誰是你們將軍了?你們…你們…”氣得王江指著甲士一陣氣喘卻又說不出話來。
自家妹妹自己最是瞭解,那無法無天的性子宮裡哪個不害怕,這些負責內宮守衛的千牛衛每日裡可不少跟她打交道,對她肯定也是怕得很,能幫襯著她欺瞞至今肯定也是萬不得已,各種威逼利誘王江閉著眼都能想到自家妹妹那可惡嘴臉。
當下大步流星走向那邊正修整的甲士,大聲道:“王河,你最好出來給我個解釋!要不然,誰都護不了你!”一眾烏錘甲士及戰馬一陣緊縮,便見得隊伍最後有人躲躲閃閃,一個勁的往其他人身後藏。
王江眼疾手快,三步並做兩步穿插過去直接一把抓住,探手將那兜鍪拽下。
一頭烏黑青絲垂下,伴隨著那人一聲驚呼,埋怨道:“王江你不會輕點,下手沒輕沒重!”待得轉過身來,不是王河還是誰?
那群甲士自是不敢亂湊熱鬧,這種皇族家事,他們這一夥人本就瞞著殿下幫了公主,眼下事情已然暴露,還是及早躲開為妙,當即便是一個個各自散去,看都不敢。
只有亓莫言瞧熱鬧不嫌事大,看到甲士中有個女將而且還是本朝公主,竟還搖手大聲招呼道:“河公主微服出巡吶。”河公主自是喜愛鬧騰的性子,也跟亓莫言招著手,只是未有開口,王河扭頭朝向亓莫言便罵道:“滾一邊子去!瞎起什麼哄!”不僅是亓莫言,那位生性調皮連自家母親都對其沒有辦法的公主都是嚇得縮了縮脖子。
王河將凌亂髮絲理順,眼下即便暴露了身份也不慌亂,衝著那邊躲開的一眾甲士舉了舉拳頭,犟了犟鼻子,一個鬼臉,意思自然是讓他們這群人等著瞧。
王江皺著眉氣哼哼的瞪著自己這個從小就不服管束的妹妹,頭大不已,他對待別人自然可以是狠厲些,可對這個妹妹,剛在氣頭上的怒氣在看到妹妹如此這般便也軟下心來。
王河對於自家哥哥倒是滿不在乎,老神在在道:“怎麼,我現在就在這裡了,你還能把我怎樣?有本事現在把我送回去啊。”索性連身上那件幾日來可沒少給她添麻煩的鎧甲也脫了扔到一邊,又道:“你要是沒事我就去找三更哥了。”內裡著一身勁裝的王河倒是心大,破罐子破摔似的也不怕王江的責怪,眼下也不去管哥哥,便要過去那邊只為照顧夜三更搭建的簡易行軍帳,只是還沒走幾步,就被王江一把拽回到身邊,
“你給我回來。”王江也是氣急之下沒收住力將王河拽了一個趔趄,但也絕不是用了多大的勁道,王河裝模作勢的
“哎喲”一聲,又是一陣埋怨道:“王江,你下手輕點行不行,我怎麼說也是個女人!”王江一副不可思議的表情,道:“二三十斤的甲具你穿了恁些天,你現在竟然在意我多大勁道?”王河翻翻白眼,顯然不想再搭理王江,晃了晃肩膀卻沒把王江的手甩脫,抬手便是一陣亂拍,
“你給我放開,再不放手別怪我不客氣!”王江瞬時鬆了手,警告道:“你老老實實在這待著,等這裡的事解決完了我會派人把你送回去,這期間你哪都不許去,包括三更哥那裡!”王河兩眼一瞪很是不樂意道:“我憑什麼聽你的?”緊接便是一陣挖苦道:“就你這種只會衝鋒陷陣的莽撞人還能解決這裡的事?吹牛吧你!還不如趕緊把三更哥叫醒,他肯定有辦法。”自家妹妹不幫自己也就罷了,竟還如此嘲諷自己,王江臉上當即便是一苦,欲哭無淚。
自己小時候倒真是經常被長輩拿來與夜家三郎作比較,不過頭一次竟被自己妹妹如此挖苦,王江更是鬱悶。
不遠處看著兄妹兩人鬥嘴的亓莫言嗤笑出聲,又惹來王江一聲咒罵:“滾一邊子去。”…………西亳長安,巍巍京城,太極宮裡紫宸殿。
今日裡文勝帝由皇后江杉侍寢,寢宮裡值守的宮女太監都懂得規矩,不像其他嬪妃侍寢時用人伺候,俱是早早離開到門外候著。
此時裡江杉正幫襯著文勝帝寬衣,文勝帝忽然開口道:“這幾日怎的沒見到河兒?”正掛晾著金黃龍袍的皇后動作明顯一滯,緊接著又恢復如初,道:“她舅舅忙完了京裡的應酬要回家,河兒死活要跟著。怎的,她沒跟你講?”文勝帝嘆口氣,也是無奈道:“這丫頭眼裡還有我這父皇?什麼時候跟我講過她要做什麼。”銅鏡裡江杉那張即便上了歲數仍舊豔壓後宮三千佳麗的臉上不自覺的就掛上了笑意,卸著頭上金飾玉器,笑道:“還不都是你慣出來的。”文勝帝苦笑搖頭,道:“你說這孩子,年前剛領的封地,轉手送給了她三姐,讓我打還是罵?”
“再大點就好了。”似是想起了自己這個最小的女兒從小到大的頑皮事兒,江杉笑意更甚,道,
“等有了婆家,性子定會收斂。”文勝帝道:“你也和內宮裡那些人多掌掌眼,看看誰家有合適的,趕緊把這丫頭嫁出去,我就怕哪天讓她給氣死。”
“說的什麼話,什麼死不死的。”江杉嗔怪了一句。文勝帝道:“說起來,夜家那小子最近又做什麼事沒?這個把月這小子一路北來做的事不管是外面還是裡面,可都傳得沸沸揚揚。三年前惹得那件破事,這幾日裡又有言官上奏說要重新判理,想來又是京陲那幾家背後使的勁。”江杉沒有接話。
文勝帝瞧瞧她,道:“巢窠沒訊息?”江杉沉吟道:“今日過午剛剛有信傳來,說是姐弟倆到了鳳凰山城,遇到一夥賊人挾持了城主亓莫言。”文勝帝倒是來了興趣,追問著情況,江杉將自己瞭解的簡短說了,末了道:“內裡具體要等那邊太守彙報了,畢竟巢窠也只是收集情報,很多事不易過多探查。”文勝帝不再追問,似是埋怨了一句,道:“怎的這小子藏了三年,一出來淨是些事兒。等他回來,讓江兒河兒離他遠些,畢竟都不小了,再跟他們一家子摻和什麼摻和。”江杉眼中劃過一絲慌亂,藉著整理那些個琬琰琢琱掩飾了一下,道:“知道了。”恰在此時,卻聽得門外有小黃門奏道:“啟稟聖上,司天監袁監正有事求見。”不僅是文勝帝愣了一愣,連江杉也是停了手裡動作瞧向那邊,爾後兩人對視一眼,俱從彼此眼裡看到些許詫異。
司天監所管事務無非就是本朝國祚曆法,從建朝伊始到現在,曆法已然步入正軌,累年差池也是極微,無傷大雅。
只是這國祚,在皇陵龍脈所在那九道常人自是看不見的氣運柱近幾年出現的異樣,顯然已成了司天監的重中之重。
察其動靜變化再尋法壓制,抑或直接以雷霆手段將其扼殺,便成了這幾年裡司天監唯一能驚動皇帝的事情。
身為統領整座後宮的皇后,江杉自然是知曉這其中利害,也明白司天監深夜前來的深淺。
文勝帝自是不會瞞她,披上皇后遞來的金黃長袍,道:“唉,這氣運柱算是登基以來最難為我的事,祖宗泉下有知怕也會怪罪。最近也是心神不寧,不知是不是要發生什麼大事。”江杉體貼地幫文勝帝繫上袍帶,勸慰道:“剛剛過完年,事多累的。”文勝帝不置可否的點頭,算是讓江杉放心,也是變相的讓自己寬心。
紫宸殿前殿,見到文勝帝過來,身高五尺的司天監監正袁火井腰身更低,本就不高的個子現下還不到皇帝胸膛,恭聲道:“臣司天監……”
“直接說什麼事情。”文勝帝自是著急他所為何來,直接打斷他那套禮節。
袁火井含眉低首唯唯諾諾,小心翼翼道:“那根氣運柱眼下分出一縷,盈盈環繞,已漸趨成型,而且……”袁火井心下暗忖著如何告知皇帝,組織著話語,引來文勝帝不耐煩道:“抓緊說!”袁火井腰身再彎,支吾續道:“又出一根…”文勝帝皺眉,良久方才長出一口氣,道:“這意思是,不止一家?”
“正是。”袁火井回答的謹慎,生怕惹到這個九五之尊。文勝帝嘆氣,道:“幾年了,朕怎就養了你們這麼一群尸位素餐的廢物,查來查去查到了什麼?點氣司續氣司也都別閒著了,該如何去做還用我教?”袁火井已然不知該如何作答,只是答
“是”。文勝帝轉身,眼神裡凌厲之色,將悄悄跟上來的皇后嚇了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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