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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日雨勢滂沱,了無情趣;秋雨綿綿霏霏,徒增愁緒;冬雨寒涼刺骨,最是掃興。
所以文人墨客筆下的春雨尤為喜人。簾外雨潺潺,春意闌珊。只是眼下自然是沒有雨的,不過站在星羅山莊後院天井之中的凝脂玉遙望天邊便十分確定,那厚厚雲層之中,應該會在幾個時辰後便降下今年春日來的第一場雨。
俗話說兩頭不見春,氣死莊稼人。之所以會氣死莊稼漢子老農民,就是因為這一年裡季候絕對會出乎人的意料,不單單是東邊日出西邊雨那麼簡單,也不會是六月天小孩臉那般善變,想想這半個多月的光景,一場兆豐年的大雪以後便開始匪夷所思的回溫,暖和到都想摒棄春捂秋凍的觀念換做單衣。
到了現下,一場貴如油的春雨毫無徵兆的即將來臨,便將氣溫重新拉回到一個月以前的樣子,冷熱不均怕是眼下地裡莊稼最是不喜。
自然不會是在多愁善感,對著即將來臨的春雨發上一通感慨,顯然不會有這般閒情逸致的凝脂玉只是在考慮著雨中無所事事帶來的無趣,以及面前這兩人怎麼可以在被封禁的鳳凰城來去自如,且還就神不知過不覺的控制住了這莊子裡的下人。
凝脂玉不得不重新審視這個早就與自己背道而馳恁久的夫君,這些年在鳳凰山城之中,或者說是在遙望漢中的虢州之地,他的佈局,的確是該好好深究一番。
反觀星羅山莊大大小小十來個下人,對於這夥去而復返的賊人,再次被鎖進伙房之後也是納悶的很,只不過到最後都化作了驚慌,一個個戰戰兢兢縮在牆角大氣不敢喘。
後院裡,夜遐邇端坐其中,抱著那把粗布裹縛的長刀。說來也是,這凌峻江到底是和想法真就教人捉摸不透,當時裡竟還有心思讓自己拿上綁縛在姜小白身上的長刀,的確不知道這人到底是怎麼想的,行事教人難以理解。
石桌另一旁便是身份不明的凌峻江,不遠處站著望天思緒紛紛的凝脂玉。
面對夜遐邇幾次質問,凌峻江當時故作高深的一句
“借刀殺人”顯然在他自己看來已然勾起了夜遐邇極大地好奇,所以當下用沉默來試圖將對方的好奇更近一層。
自然是在懷疑這個身份絕對不是教書匠那麼簡單的書生要對駐蹕寨圖謀不軌,可是在一路顛簸之下,感知度要比平常人靈敏了不知多少的夜遐邇已然發覺應該是到了另外一個絕對不會是駐蹕寨的地方。
聰明如夜遐邇,早在山中便使了些小小伎倆,好似故意走慢一些,或者是走不了幾步便腳疼腿疼,打算透過拖延時間等待他人施救。
她自然不會相信二狗真就棄之而去,憑這幾日的瞭解,那少年可絕對不是這種人,而且以他那古靈精怪的小心思,絕對會有自己的盤算。
自是不想二狗回去寨子報信,即便是夜遐邇不懂武學,那時裡僅僅是用聽的就知道不明目的藏匿於駐蹕寨的凌峻江身手絕對不是那些莊稼漢所能對付得了的。
是以夜遐邇倒是希望那打得一手好彈弓的少年能趕去鳳凰城找自己弟弟一趟,遠水解不了近渴,可也能望梅止渴。
只是當時故意拖延時間的夜遐邇心中小心思自然被凌峻江瞧在眼裡,一路走走停停也不點破。
直到在夜遐邇聞到一股熟悉氣味、並聽到綠花熟悉的聲音以後,凌峻江才跟她挑明,告訴她那些小心思不過是班門弄斧,正好借其自作聰明的小心思領著她在鳳凰山兜兜轉轉好幾圈,恰恰就躲開了二狗的跟蹤。
這倒是出乎夜遐邇的意料,自然對於出現在星羅山莊自然也是疑惑不解,難不成凌峻江和亓莫言還有什麼見不得人的計劃?
亓莫言這是對自己使上手段了?緊接否定了對於亓莫言的猜疑。對於這位下棋當上官的鳳凰城主,夜遐邇明白他對自己的心思,看人一向很準的夜遐邇完全可以肯定,恐怕就是把他賣了,那傢伙說不定還會樂呵呵的感覺自己終於為心儀的女人做了一件事而沾沾自喜。
是以夜遐邇不得不懷疑凌峻江的目的到底是什麼,顯然不會再是如剛才的猜測一般,他好像並不是為了駐蹕寨,好像是為了星羅山莊,或者說是亓莫言,或者說大一些,實在圖謀鳳凰城。
除此之外,夜遐邇實在想不到還有什麼可能會讓這位隱瞞身份藏匿駐蹕寨恁些年的教書匠不惜暴露隱藏這麼些年的目的帶自己來到星羅山莊。
是以話又說回來,凌峻江如此施為的目的是什麼?這麼一個教書匠,不可能真就要圖謀這座鳳凰城吧?
對於自己的想法都感到可笑的夜遐邇是以幾次三番的想要透過言語來套取凌峻江的目的,只是直到凝脂玉出現在這裡,夜遐邇的打算都付之一炬,盡皆落空。
自然也聽到有人過來,夜遐邇很是小心的閉上嘴不再言語。其實早已在廊道下聽了不短時間的凝脂玉對於自家這個遠房二妹的謹慎頗覺好笑,扶著凌峻江的肩頭一聲嬌笑,道:“小妹行事還是如此警惕,怎麼,還怕姐姐聽了去不成?”自然瞧不見對方是誰,也看不見凌峻江毫不掩飾自己的厭惡將肩頭上的手甩了下去,不過對於這個聲音頗覺耳熟,讓夜遐邇不禁蹙起眉頭,很是差異的
“望”向說話的女人。對於夜遐邇的動作,自是明白其中意思,凝脂玉也不在意凌峻江的蠻橫動作,緩步走到夜遐邇跟前,彎下身子審視著那雙了無神采的雙眼,絲毫生氣都未有,就讓凝脂玉很是開心的笑出聲來,
“這是不是報應呀,現世報吧,真是老天有眼。”近在咫尺的呼吸讓夜遐邇很是不自在的微微撇了撇腦袋,搜腸刮肚的想著這到底是哪位舊識,略顯熟悉的聲音略顯熟悉的氣味,夜遐邇如何也想不到會是誰,能跟自己有如此深仇大恨,能和凌峻江聯手挾持自己,還說什麼現世報的鬼話。
自知自己這張嘴當年也得罪過不少人,可什麼人能做出如此出格的事情,夜遐邇實在想不起來。
凝脂玉呵呵笑道:“二妹,還沒想起來我是誰麼?”聽著這聲稱呼,隨著對方聲音略略離開,那股有些熟悉、獨屬於女人專有的體香漸漸消失,夜遐邇心中思緒翻湧,好像忽然想到了一個連她自己都不太敢相信的人。
“這要是說你姐夫練了那些秘術改了外貌換了聲音,你這幾天沒聽出來,夜三更那小子沒認出來,也就罷了,怎得這才幾年呀,連姐姐也想不起來了?可真是讓姐姐寒心。”凝脂玉繞到夜遐邇背後,抬手刮划著那張吹彈可破的臉頰,語氣輕浮,
“怪不得你姐夫要留著你,就是這般俊俏模樣,我都歡喜得緊吶。”夜遐邇頗為不耐煩的躲過對方輕浮動作,腦中快速思慮著自己心中的猜測到底有沒有可能。
凝脂玉繞著夜遐邇又轉一圈到前頭,也不再賣關子,好似直接表明身份道:“也對,這都過去七八年了呀,你們應該早就把我忘了。”凝脂玉緊接便又裝出了一副傷感,兩手捧心楚楚可憐,
“寒心呀。”只是語氣一改話鋒一轉,這個做事偏激的女人眼神一冷,斜暱向夜遐邇,言歸正傳,徹底丟擲自己的身份,恨恨道:“可是你弟夜三更當初將我攆到扶瀛倭胬,莫說七年,就是七十年我也是萬萬忘不得的!”
“玉姐?!”夜遐邇到底是肯定了心中猜測,卻還是止不住的訝然驚歎。
凝脂玉冷哼一聲,不無挖苦道:“二妹可真是好記性。”得到對方肯定的答覆,夜遐邇心中剎那明瞭,緊接便又想起一個月前安駕小城裡偶遇將軍正,再聯絡此間種種,立即恍然一二:凌峻江,將軍令,拙劣的文字遊戲卻真真騙過了自己。
只是卻仍不明白將軍令為何會隱瞞身份在這山中做了個教書匠,絕對不是說為了抓自己,畢竟自己這些年的行程可都是隨緣,能來這裡也是機緣巧合。
不過知道了對方身份,夜遐邇反而心下稍松,展顏笑了。夜遐邇這一笑反倒讓對面兩人愣了一愣,改了名字、變了樣貌甘願做一個教書匠的將軍令坐在那張雕刻有縱橫十九道石桌旁,眼中露出些許不悅,說實話,他十分不喜歡這種控制了對方反倒被對方拿捏的感覺,
“你笑什麼。”夜遐邇輕輕搖頭,笑道:“沒有,只是覺得七八年沒見,姐夫連聲音都變得聽不出來了,特別神奇。”雖說是沒有直接說明,可這話裡意思還不就是在說笑話的是將軍令。
不得不說聰明人說話就是費勁,僅是這麼一句話便透露出諸多意思,平常人指不定當做是誇獎,落在明眼人耳朵裡,那可就不單單是罵人那麼簡單了。
文化人罵人自是不帶髒字,可是軟刀子殺人,最戳心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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