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王抓小妮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一百八十一章 如此想法,負刀江湖行,老王抓小妮,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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廊道拐角,耳力驚人的夜遐邇即便看不見,聰慧如她也能從對方語氣中猜測出個大概樣子,僅僅只是笑笑,對這個女人的自作多情表示不屑。

旁邊已然被這位虢州夫人如此言語舉止震撼到無以復加的夜三更徹底失神,他是萬萬沒想到這位印象裡大大咧咧的女人竟然還有這種手段,可謂是驚掉下巴。

一直等不到自家弟弟動作,伸手沒有碰到夜三更的夜遐邇怎會猜不到?

抬腿一腳,

“幹什麼呢?”略顯尷尬的夜三更借用笑意掩飾,道:“我在想亓莫言這麼好的一個人,命裡是不是跟你兩個犯衝。一個對他愛答不理,一個不要錢似的倒貼。”夜遐邇不足為奇,

“觸手可得都有恃無恐,得不到的才會與眾不同,讓人舉輕若重。”扶著姐姐回臥房的夜三更豎起大拇指,

“妙啊,真沒想到你這種沒經歷過男女情事的人都能總結的這麼入情入理,佩服佩服。”對於弟弟的溜鬚拍馬夜遐邇根本不往心裡去,在他眼裡這小子每回阿諛奉承要不就是有錯在先要麼就是有事相求。

顯然有事相求是不可能,只能是前者的可能性要更大一些。跟這位虢州夫人也認識了那麼久,夜遐邇當然能猜到弟弟的所思所想。

雖說以前這女人言行舉止好似個男人,大大咧咧不拘小節,胸大無腦形容的是她的外在,那恨生女兒身就是說的她內在。

關於這位虢州夫人,從出生到現在,有好事者說她這三十年出一本反面教材都不成問題。

基本上就是不管男孩女孩,將這位官階一品卻著實不像是一品朝廷大員該做的事放在蒙學私塾中,怕是要比四書五經約定俗成的規矩好使百倍千倍。

尤其是在虢州境內,據說有一些父母看孩子不好好學習,就會說:你看看虢州夫人藍荔,小時候惹先生生氣,就被吊起來打。

什麼下河摸魚上樹掏鳥窩,什麼喝酒划拳騎馬射御,男人做的她能做,男人不能做的她也都有涉獵,是以即便是到了現下如此年齡,大家閨秀該做的她是一樣不會。

就算是不在虢州甚至於河東道,整座大周對於女子的教誨都是以她樹立該有的標準。

即便在其成年後,已然有了一些女人都不具備的因素使然,也都是對其事蹟舉一反三的拿出來說教。

以至於眼下這個女人能做出這種單單是憑聽就有些教人慾罷不能胡思亂想的舉動,夜遐邇也差不多能猜出藍荔的心思。

自然也能猜到自家弟弟為何能有短暫的失神。扶著夜三更胳膊的手稍稍用了一下力,夜遐邇警告道:“如若心中有何想法,大可以試一試。”便讓夜三更連道不敢。

夜遐邇道:“她和亓莫言都是一類人,君子有成人之美,幫他倆撮合撮合也未嘗不可。”夜三更不解其意,

“他倆都是什麼人?”隨著夜三更走進那間亓莫言精心安排的臥房,夜遐邇字斟句酌,

“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人。”夜三更可真真未想到這一些,嗤笑一聲,一言以蔽之,算是概括了這一男一女教人津津樂道的性子,

“死皮賴臉?死纏爛打?”夜遐邇莞爾。有主家吩咐要照顧兩人起居的丫鬟綠花就候在房中,極為細心,害怕此時季候裡太陽落山後屋中會有些涼意,所以便在屋外重新燒起了地龍。

可是顯然沒有專門人指點,只顧著往裡添柴的小丫頭臉上黑一道白一道,此時在熱騰騰的屋裡,這個少女大汗淋漓。

即便就是站在門口,姐弟兩人也能感受到撲面而來的滾滾熱浪,已然可以算是春暖花開的時候,這般堪比炎炎夏日的溫度,著實讓人受不了。

“著火了?”也的確想不到有任何可能的夜遐邇面對著層層熱氣疑問道。

夜三更攙著姐姐退後一步,催著體內氣息抵禦這般滾燙溫度,無可奈何的將一臉做錯事後不知所措的小姑娘拽出門來,將窗戶房門一一開啟,又怕自己說的話會讓這稚氣未脫的丫頭感到難堪,只得先跟姐姐解釋道:“綠花在燒地龍。”有錢人家在蓋房之前都會在地基之下用磚石壘就能通一人匍匐透過的坑道,就是為了在冬季最最寒冷的時候便於燒火取暖。

如那些京城之中的一品大員,豪宅之中直接由灶房引出一條火龍蜿蜒匍匐於整座宅邸,秋末時略略降溫便有專門下人開始生火保證整座宅子的溫度,不敢說四季如春,至少身處房中不會覺到涼意便是最妥。

如亓莫言這種府宅,一是遷就於此處多選用原木,易引發不必要的火災,二是遷就於房屋相隔較遠,著實有些不適合大面積鋪設地龍,是以便只能麻煩的挨個房屋單獨設定,不考慮人工,反倒是真能達到冬暖如春時的感覺。

如此一來,就需要每間房屋配有專門小廝燒火取暖。眼下已進入春季,真說起來也就用不著再有人專門佈置,可是這小姑娘生怕怠慢了這兩位城主千叮嚀萬囑咐的貴客,只得自作主張的做起了自己最最不擅長的活計。

聞弦知意,夜遐邇不免笑出聲來,只是將小姑娘拉到自己身邊,等著夜三更在裡面收拾。

名字可以說是怪異的綠花更是唯唯諾諾,以為自己做錯了什麼,怯懦道:“是不是火燒的太旺?”夜遐邇莞爾,

“沒有啊,我和我弟最不怕冷,是我們沒有說清楚。”小姑娘瞧著屋裡忙前忙後顯然不如自己熟練的年輕男子,很是天真道:“剛剛添最後一把火我都出汗了,可就是怕你和公子會冷。”夜遐邇忍俊不禁。

經過如此一件小插曲,夜色漸黑。小丫鬟綠花在掌燈後去洗刷那張讓人看起來的確有些不忍直視的花臉,屋中只剩下姐弟兩人。

再次想到那位虢州夫人,進而又想到亓莫言,好似沒話找話一般,夜三更忽然道:“我在想這次回去,上頭那個會不會再次提起…”

“想那麼多做什麼?”已然形成固有規律,即便是現在目不能視也能在確切時間下近乎於下意識的去擦拭那把陌刀制式的長刀,尤其是在武當山中,一次直接替夜三更阻擋了人間仙人的一擊天地之力,一次是由這把刀才能栽種於夜三更體內的磅礴刀氣,不管如何都是這把名字叫做

“鸞纛”的兵刃救了自己弟弟,夜遐邇一舉一動更顯仔細。她道:“大不了到時候再跑一次就行了唄。”對於姐姐如此豁達,夜三更苦笑道:“還來?”夜遐邇呵呵笑道:“來什麼來,三年前因為此,兔兒爺狗叔落的那般下場不說,還有鳳兒哥,到現在我都在想,是不是還有什麼我們不知道的人因為此事間接的受到影響。這次回去,就得跟天子爺好好掰扯掰扯了。”夜三更愕然,

“怎麼,抗旨不遵不說,難不成還要…”即便是玩笑的成分多一些,夜三更也還是沒有將這句話表述完整,可是夜遐邇卻清楚得很,她撲哧一笑,反問道:“有病啊?”把玩著窗前矮几上一盞天青泥燒製的紫砂壺,夜三更沒再接話。

這種適合品茶而不適合喝茶的器具還沒有巴掌大小,在夜三更指間旋轉出一個又一個花樣,圈圈圓圓,周行圓滿。

好似事情的一個又一個迴圈,週而復始,不停不歇。

“怎麼了?”聽不到弟弟回話,夜遐邇反倒是有些許疑惑。手中小小紫砂壺放回那塊竹子做的托盤中,夜三更嘆氣,

“我有一個想法。”夜遐邇摸索著起身,摸索著坐到夜三更對面,所表現出來的一舉一動,都可以看出她對弟弟的尊重。

平時裡再如何與自己弟弟胡鬧也好耍脾氣也罷,夜遐邇都在很大程度上支援甚至於盲目的信任著弟弟的所有計劃,在她看來,這是一家之主最該有的決斷,而並不是小時候依賴於父母長大後依賴於她這個姐姐。

“你說,我聽。”而最最重要的便是這句話,身為姐姐,絕不能任意妄為的去打消弟弟的積極性,即便他是錯的,她也要在往後的時間做出最最周密的安排,將所有不利的因素扼殺在最初的階段。

她是姐姐,除去那兩個身負佛家氣運的姐姐,她也是這個家裡母親去世後的長姐。

所以三年前還是三年後,她都要儘自己最大的能力,把往後的路子鋪平鋪穩。

無關其他,他姓夜,她姓夜。

“試試讓亓莫言入贅…”

“這倒是不失為一個好辦法。”

“嗯?”早在自己萌生出這個想法之際便感到好笑的夜三更在姐姐如此痛快的答應之下頓時愕然。

夜遐邇輕輕笑道:“生米煮成熟飯,就不會再給我說媒了吧。”夜三更心煩意亂的擺手道:“算了算了,當我什麼都沒說。”夜遐邇不以為然,

“可是好像沒有比這更好的辦法了。”忽然想到武當山裡那個要為夜遐邇證道長生的小道童,夜三更忽然覺得這個還沒長大的小道童更比那位鳳凰城主靠譜一些。

“張雲集…”夜三更沉吟道,

“好像比亓莫言好點。”

“你哪裡看出來的?”夜遐邇笑意深深,

“才十二歲,你怎麼看得出來他要比亓莫言好?”夜三更撓頭,有些支吾道:“反正我沒見過你對別人,尤其是男人那個樣子。”夜遐邇倒是頗有同感的點點頭,

“至少他說願意為我證道,我就挺感動的。無關男女之情,我倒是真想看看,這個修行道門三術天道之法的小道士,能不能求個長生。”

“所以你更不能始亂終棄,和亓莫言有什麼牽扯啊。”抬手賞了弟弟一個腦瓜崩,夜遐邇笑罵道:“狗屁的始亂終棄啊,怎麼說話呢。可是你說的也有些道理,很多事走一步才能看一步,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你又不是不懂,你該考慮的,是回到京城以後,怎麼面對來自聖人的責罰。過了鳳凰山就是潼關,從潼關向西不出意外兩三日就能到得京城,到時候咱們這麼一出現,不止是朝廷,京陲那幾家子也得瘋呀。”夜三更撇嘴,骨子裡與生俱來的傲氣讓其很是不屑,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嘛,管他們幹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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