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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藍荔的冷嘲熱諷,夜三更自然不會像是對待那些個潑皮無賴一般給這位世襲罔替的虢州夫人一些顏色看看,對這個女人的瞭解,夜三更也不會太過於跟她較真。
夜遐邇可不是吃虧的人,面帶笑意,即便是無神的眸子裡也是泛出傻子也能看出的嘲諷,
“那你是覺到你確實放不到我眼裡,才能在此時此地說出這句話來麼?”這可不是剛才那種拐彎抹角的挖苦,這可是赤裸裸的嘲笑,藍荔一時語塞,可也算是自己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只能瞪著眼喘著氣,看著老神在在的夜遐邇氣不打一處來。
夜遐邇對於這個女人根本就提不起一絲一毫的興趣,扶著桌子起身,扭頭朝向已然搬著凳子向後退了一尺有餘的夜三更。
後者趕忙起身,比皇宮裡伺候皇太后的老媽子都謹慎,就怕著引火燒身,畢竟一旁該盡地主之誼的亓莫言眼下就很講究的低著頭,對付著已然見底的白瓷碗。
這個應該是這兩個女人之間的導火索都不敢有任何過分的張揚,夜三更覺得此時此刻自己還是有些眼力價的好。
隨著夜家姐弟的離開,廳中陷入寂靜,只剩下兩個大和尚狼吞虎嚥的吃飯聲。
……
“亓莫言,你都不幫我。”待得夜家姐弟走後,虢州夫人籃荔楚楚可憐,一泓秋水汪汪,我見猶憐,顯然是想在亓莫言身上找些安慰。
關鍵是周瑜打黃蓋一個願打那得有一個願挨,對於這張眼下絕對算得上是顛倒眾生的誘惑臉龐,亓莫言顯然不吃這一套,瞧瞧夜遐邇姐弟倆沒了身影,這才不緊不慢的擦擦嘴角,
“按你這意思,我還得幫著你欺負人家客人不成?你從翻牆進來門就七個不服八個不忿的找事,怎麼,我過去打人家一頓?人家遠來是客,你身為虢州夫人你不想著怎麼好生款待,還處處跟人針鋒相對,這是人家遐邇脾氣好,僅僅就是說你幾句,這要是換個地方…呵。”有些話不用講明,那件足以被載入虢州夫人家史中最最恥辱的事情已然成了籃荔揮之不去的夢魘,煮熟的鴨子只剩下嘴硬的藍荔很是不服氣,佯裝受了天大的委屈立馬煙消雲散,道:“那時候是我沒準備好,讓著她,要不然早在八年前就讓她哭瞎!往後她哪一次敢當著我面那麼猖狂?她知道自己不是我對手…”壓根就不想再搭理這個腦袋裡好像裝的全是漿糊的女人,亓莫言便要起身離開。
眼瞧著對方撤開椅子,籃荔更是氣不打一處來,跟著起身道:“怎麼,你不信我的本事?那一年我去盤山找她,她門都不敢出。”亓莫言翻個白眼,
“人家遐邇那是懶得跟你這種人一般見識,你還真是能給自己貼金啊。”自然只會當做是自己的氣場不經意間的散發就能壓制住對方,藍荔撇嘴不屑道:“她知道咱倆才是天作之合,肯定不敢再橫插一腳。”亓莫言翻翻白眼,不願再跟這種油鹽不進的女人有過多交流,否則自己的腦子好像都不夠用,當下轉身就要離開。
得寸進尺的藍荔扭著也對可稱得上是好生養的胯下豐盈,蜂腰搖擺間便貼上亓莫言,呵氣如蘭,
“怎麼見到這丫頭,就忘了奴家了呀。”亓莫言閃身躲開,對方如此上趕著對自己亓莫言心裡比誰都清楚,可這種女人反倒還就不是他看好的型別,逃也似的邁開步子就走。
只是這位夜遐邇口中胸大無腦到好像把所有本事全作用在胸前二兩肉上的女人不僅是智商堪憂,連情商也根本不能和廣闊的胸襟做比較。
籃荔掐著腰指著亓莫言破口大罵,
“亓莫言你給我裝傻是吧?”大有一副村頭潑婦被閒漢調戲了以後打算跟人拼命的架勢,
“那小丫頭片子有什麼好的,你跟倒貼一樣七八年,老孃比不上她?老孃要身材有身材要姿色有姿色要模樣有模樣,你就天天給我裝瞎是吧!”顯然亓莫言所表現出來的充耳不聞視而不見就是最直接的回答。
只是藍荔架勢擺足剛開了個頭,那邊大和尚一山一拍桌子,吼道:“喊喊喊,喊你孃的腿啊喊!還讓不讓人吃飯了!”一山牛眼似的眼珠子快要瞪出來一般,直接把籃荔嚇得打了個哆嗦,到嘴邊的話又咽了下去。
一山氣鼓鼓道:“不吃飯就一邊待著去,就屬你話多,嫌不嫌煩!”面對著這個吼完便繼續對付著那一盆子已然分辨不出是什麼食材來的大和尚,籃荔有些畏懼的縮了縮脖子,緊跟上那邊離開宴席去往後堂的亓莫言。
這兩個女人的爭鬧不休亓莫言自然最是瞭解不過,自己的一廂情願在這位虢州夫人身上不也是同樣如此?
可是到頭來就像是夜遐邇無法拒絕自己一樣,自己也實在沒有辦法拒絕她。
腳下不免快了一些的亓莫言只求快速離開這個是非之地。只是拽著那件絕對夠尋常百姓人家一輩子開銷的短貂疾步而來的虢州夫人是不會給亓莫言離開的機會。
僅僅只是餘光瞧見那婀娜身姿扭擺如風中柳枝,顯然算不上齊人之福的亓莫言就頗為頭大的再次加緊腳步。
“莫言。”完全沒有了剛剛與夜遐邇說話時的盛氣凌人,這位承襲祖輩福澤至今能在一州甚至一道之中享受潑天權利的誥命夫人完全是一副小鳥依人的扭捏姿態,腳下邁著小碎步,走的可是要比亓莫言這個龍行虎步的大老爺們快得多。
卻也是緊緊攆到後院裡,籃荔才一把拽住這位憑下棋登上一城之主的江湖棋散人,很是不悅道:“莫言,你走這麼快乾什麼。”亓莫言趕緊讓開對方的手勢,怕是被她抓住就別想著再鬆開半步。
顯然也是有過如此經歷才心有餘悸的鳳凰城主刻意又撤開些距離,臉上掛起些皮笑肉不笑的表情,算是給對方一種並不是刻意逃避的感覺,他儘量調整著自己的語氣,道:“你要是沒有吃晚飯,大可以在前廳進餐,我會安排…”
“莫言。”很難想象一個三十多歲的女人撒起嬌來會是怎麼個讓人不能接受的場景,可是這個女人口中叫出這兩個字是所刻意發出的嬌媚,如同她的一舉一動,好似渾然天成,讓人卻之不恭。
不著痕跡的再次讓開對方要抓來的手,亓莫言對這一聲好似滲到自己骨子裡的聲音有些噁心,對於藍荔打斷自己的話也沒有表現出不耐,繼續道:“有事說事,你…”如若一個面容姣好、舉止嬌媚,且還有如此身份地位的女人在一個男人面前如此撒嬌,想來但凡這個男人正常,就不會拒人以千里。
亓莫言正常嗎?至少當年他能三番五次的去往盤山那座旁人望之生畏的府邸求親就足以說明他的正常。
可是對於藍荔,這個即便是在河東道十八州一府都算得上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誥命夫人,亓莫言即使再正常也實在正常不起來。
這壓根就不像是藍荔該有的樣子。藍荔再度打斷他的話,揉搓著那件價值不菲的短貂,好似害羞一般忸怩道:“你怎麼不叫人家荔姐了,沒人的時候你都是叫人家荔姐哎。當著夜遐邇人家隨你怎麼稱呼,怎麼這時候還這麼稱呼人家。”拋開年齡不說,這女人舉手投足見的嬌柔確實要比那些少女更多一種風情。
“……”對於這女人的柔媚,即便是被這女人痴纏了六七年之久的亓莫言也大呼吃不消,愈發感覺這女人是不是犯病,怎麼就成了這個樣子?
隔著後院裡那副找專業匠人打造的大理石棋桌與藍荔打著轉,亓莫言抬手連晃,
“打住,打住。荔姐,荔姐行了吧,你正常點,咱倆只是普通朋友,不要搞得像是我們有什麼見不得人的關係一般。”小女人姿態做足的藍荔不悅道:“你怎麼能說這種話,我們天天朝夕相處,你就這麼對人家,人家哪點比不上夜遐邇?”
“你哪點比得過她?”情人眼裡出西施,此話一點不假。就像是在這位虢州夫人眼中的亓莫言無可取代一樣,亓莫言眼中的夜遐邇自然不會被其他人所替代。
於是乎有些不明所以對方有此變化的亓莫言毫不客氣的回嗆了一句,根本就不給這位不管是品階還是品秩都大了他好幾階的虢州夫人一點情面。
只是這位無功也能享受無上俸祿的虢州夫人對此根本就不當一回事,對於別人的嘲諷也好挖苦也罷,絕對是要睚眥必報的藍荔對自己心上人這麼直白的奚落可是絲毫沒有計較,仍舊是展顏一笑,雙手揹負下更顯傲人身材,這般誘人姿勢下再加上神情扭捏的含羞待放,尤其是酥軟到骨子裡的聲音,她秋水眸子裡似有星辰眨呀眨,雲嬌雨怯道:“身材啊。”
“……”亓莫言感覺自己跟這位比絕對是小巫見大巫了,自己對夜遐邇死纏爛打是不假,可絕對沒有眼前這位如此厚顏無恥。
有些接受不了對方的直接,亓莫言差些就給這位大姐跪下求饒,
“荔姐,男女有別,我希望咱倆還是保持一定的距離好不好?別什麼話都說,咱倆還沒到這一步。”女人仍舊是那般傾倒眾生的嬌羞樣子,
“早晚會的。”
“……”亓莫言再次逃也似的離開,留下女人呵呵直笑。瞧著亓莫言沒了身影,女人收起那副自然沒有給任何人展露過的妖嬈模樣,有意無意的看向廂房拐角的廊道,晃了晃肌膚勝雪的拳頭,頗有深意的哼了一聲,如同護食的母雞,鬥志昂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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