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王抓小妮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一百七十章 各有各的叵測,負刀江湖行,老王抓小妮,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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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將軍正眼下十七歲的年紀,雖說只是個少女,花一般的年紀已然親身伺候這六十多歲的師祖五六年,飲食起居樣樣都由自己經手,對於師祖那喜怒無常的脾氣也早已習慣。
說不準自己正與他婉轉高歌時便被其狠命掐住脖子到窒息,或是在最後時刻被這個師祖用馬鞭抽打到遍體鱗傷,即便是平時,若是自己不小心說錯一句話,師祖也會在前一刻的溫和調笑立馬變作拳腳相向,毫無預兆。
只是即便如此讓人難以捉摸,也只是眨眼的功夫就會恢復如常,這次卻恁些時間仍不見消氣迴轉,透過隻言片語聽出其中原因的將軍正雖說是猜到了大概,奈何仍是發自於骨子裡的懼怕,讓她如此不受控制的失態,也的確情有可原。
獨眼老者面露不悅,卻並不向對凝脂玉那般,只是給了她一巴掌,怒目喝道:“滾出去!”將軍正連滾帶爬,倉皇離開。
很難想象即便是如此暴跳如雷仍能控制住情緒的老者為何會對凝脂玉如此兇狠,在將軍正狼狽逃離一般出了地窖,接連喘了幾口粗氣方才平復下心中情緒的老者仍舊眼神狠厲,又是一把拽過婦人,伸手捏在婦人那如此年齡下仍如少女般挺拔的豐滿,大力下由著其變形於指間外溢,狠狠道:“你去殺了他!聽到沒,我要你去殺了他!”即便痛入骨髓也不敢有任何表情變化的凝脂玉趕忙嚥下絹紙連連稱是,深知這老者脾氣自然不敢有絲毫怠慢。
獨眼老者推開美婦人,揉揉沒有眼球的眼窩,坐回床邊,
“讓隼人町給我看緊那姐弟倆,你明日動身,找機會把他倆剁碎了餵狗。”凝脂玉誠惶誠恐,幾近於匍匐在地,卑微稱是。
怒氣消了大半的老者再度吐出一口濁氣,手肘撐著身子向後半仰,抬腳端起那張因緊貼地面而沾滿泥漿的臉,另一隻腳掌按在這美婦人臉上,由著那丁香小舌如貓舔水一般將塵土盡皆拭淨,臉上即便是笑也帶著些猙獰,冷哼道:“賤人。”的確,這個背祖忘宗不知廉恥的女人一舉一動都帶著讓人厭惡的卑賤。
不過獨眼老者卻很享受這種感覺,將萬物踩在腳下,都能讓其產生一種征服的快感。
一切盡在自己掌控,他很喜歡。瞧著地上的美婦人,老者忽然道:“知道為何要正正出去嗎?”如靈貓汲水的豐腴美婦仍在畏懼於剛剛自家師父的怒意,偷瞄一眼身旁那灘水漬,到底是沒把女兒的醜態說出,而是道:“玉兒不知。”獨眼老者黑漆漆的眼窩快眯成一條線,
“你以為你和那死丫頭背地裡的事我不知道?”凝脂玉心裡咯噔好似漏跳一下,緊接著如擂鼓般快要跳出胸腔,怛然失色下,她再度匍匐在地,戰戰兢兢道:“師父息怒,我們不過是…”狀若瞭然於胸的老頭子習慣性的用手背蹭了蹭那隻黑洞似的眼窩,打斷道:“行了,少說沒用的,正正如此著緊打聽夜三更,是不是你授意?”兩肘、兩膝以及腦袋著地的美婦人愕然,只是如此神色因為緊貼地面並未被發現,她趕緊收斂心思,掩飾住內心慌亂,道:“玉兒只不過是想著報仇雪恥,讓夜家…”
“我知道。”老者再次不客氣的打斷,聲音陡然提高,
“你以為你和源頭金臂童暗通款曲我就不知曉了?凝脂玉,那可是我一手創立的組織,你忒也自以為是了啊!”眼下已然明瞭這老傢伙話中所指,不著一物極其恭敬的美婦人腰身再彎,已然明瞭,大鬆一口氣,道:“玉兒只是想著報仇。”起身的老者踱步到婦人身後,一隻大手如同把玩千年美玉一般,輕柔翻覆,爾後用力一掌,發出清脆聲響,他一下又一下,呵呵道:“不要以為能瞞著我,你們的伎倆,不過是班門弄斧,教人噁心。”即便吃痛仍舊內心裡有一絲爽快的凝脂玉怎會不瞭解自家師父的喜好?
腰身更彎,如同兩軍交戰擺在中營的炮臺,朝向已然面露紅光的老頭兒,聲音中透著一股子興奮。
凝脂玉聲音好似被掏空,柔若無骨,
“玉兒就想著隨了師父的意,早早弄死這姐弟倆。”獨眼老者獨眼放精光,他哈哈大笑,
“那就快去!害我丟了一隻眼,我讓他斷子絕孫!”…………一夜無話,日上三竿,獨眼老者揹著雙手,在凝脂玉攙扶下出得地窖。
馬上便要進入二月,春暖花開的季節,日頭高懸,並不晃眼,相比較於那暗無天日沒黑沒白掌著燈的地窖也是讓一直不曾出來過的老人不自覺的眯起了眼。
院子後門處,將軍正仍舊那副惹人眼球的穿著,印有大團牡丹的梨花白抹胸下那抹呼之欲出的嫩白在日頭照耀下怕是要比光線更加刺目。
獨眼老者也是數月來看慣了這波關不住的旖旎,兩眼只注重著身旁豐腴婦人那包裹不住的粉頸,眼神裡是絲毫不加掩飾的火熱,手裡也沒閒著,隔著米色長袍,一陣摩挲。
“師父。”豐腴婦人凝脂玉如今年齡四十上下,可撒起嬌來卻要比那些初經人事的姑娘要拿手的很,更是別有一番風味,語氣柔弱的嬌嗔更是讓人慾罷不能,
“師父雄風猶在,從玉兒前日來了就還沒停過,就別再這麼折磨人了。”凝脂玉嬌憨神態更讓獨眼老者心如百爪撓,手裡又加了些力道,如浪翻滾,起伏不平,口中笑道:“怪師父咯。”凝脂玉姣好臉頰上飛起兩朵紅雲,羞赫道:“正正瞧著呢。”被凝脂玉這極有誘惑力的模樣如此一撩撥,獨眼老者眼中神色更是掩飾不住,道:“正正怎麼了,她什麼沒見過。”於門口侍立的成熟少女低頭視而不見聽而不聞,眼觀鼻鼻觀心。
昨夜裡喜怒無常的獨眼老者手又下移,很有節奏的輕輕拍著那渾圓挺翹,道:“可曾恨師父昨晚打你。”
“玉兒不敢。”瞭解這老者甚於瞭解自己的凝脂玉趕忙搖頭,原本那雙要比常人大一些的杏眼裡一泓秋水,此時裡瞬間溢位,楚楚可憐道:“師父就是玉兒的父親,父親打女兒天經地義,師父又對玉兒有再造之恩,即便是讓玉兒去死玉兒也不會皺下眉頭,怎會怪師父。”這般起誓一樣的心底話讓老者很是受用,手掌遊走間攬住自己這個名義上的女徒,道:“師父如此做,也是迫不得已,為了幫你報仇,種種佈局,竟然被夜家姐弟連番撞破,是師父太氣了。”凝脂玉將頭一歪,恰好枕在師父肩頭,手也環上了師父的腰,緊了又緊,道:“我知道師父為了玉兒好,怪只怪這該死的姐弟倆,等我遇上,定要將他倆碎屍萬段!”老者哈哈大笑,手上使力一握,來回揉捏,顯然心情格外舒爽,不知道是心裡話還是哄這美婦人開心,這個毫無師德也無綱常的老頭子寵溺道:“這句話我喜歡,玉兒越來越比你那師孃強了。”凝脂玉忙恭聲道:“不敢跟師孃比較,師孃與師父乃當世人中龍鳳,我等下賤之人不及萬一。”老者收起笑意,似有所指道:“那婆娘不過是仗著梨風皇后的青睞,可不如你有此番努力,能在六年時間全憑自己成長到這般地步,可不是九宮那蹄子能比擬的。”似乎聽出師父話中隱喻,凝脂玉眼中惶恐一閃而逝。
連一直在院門口的將軍正也是不著痕跡的打了個顫,不自覺的稍稍後退一步,離得院牆更近。
想來這獨眼老頭兒昨夜裡瘋癲似的暴躁給她留下的印象著實不輕快。不提這母女倆私下裡見不得人的秘密,眼下自然也不敢暴露,是以凝脂玉心中連起多個念頭,避重就輕道:“玉兒只是不想在師父座下恁些師兄弟中拖後腿,給師父臉上抹黑,只能不擇手段擴充實力,雖說手段實在上不得檯面,可是玉兒只想在師父遇到難處的時候替師父分擔一二…”
“我會遇到難處?”停下腳步享受著春日和煦暖陽的照耀,在院子正中的獨眼老頭兒一臉的舒坦。
他是在反問,語氣裡透出的卻是質問。凝脂玉再度緊張,趕忙脫離開師父懷中便要跪下請罪,老者擺擺手,道:“行了,知你是好心。”凝脂玉如蒙大敕,誠惶誠恐道:“謝師父開恩。”獨眼老者並未搭理舉止越發卑微的凝脂玉,
“此次前來也沒多待幾日就又要出去,畢竟大業初始,人手都各有安排,實在是捉襟見肘。我已經讓梨風皇后安排她手下潛藏在大周的人馬過來協助,至於是誰,隼人町應該會在近些日子聯絡你。對付夜三更切記不可冒失,其中深淺自己把握,不可貪功冒進,再誤我將軍大事。”凝脂玉略略躬身恭聲道:“謹遵師父教誨。”老者上前攬住自己這個最最喜歡的寵徒,一雙大手上下游走,
“七年前我曾回大周,種下了一套‘四子棋’,你且拿去,合適的話便用上一用,切記不到萬不得已,不可胡來。”懷裡那個早就背祖忘宗、把千年來詩書禮儀綱常倫理拋諸腦後的凝脂玉一陣嬌哼,癱軟到師父懷裡,嬌滴滴的抬頭,恰似杏眼含春欲出牆,媚意盎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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