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晌午得觀武當千人萬字書,恍惚間便從那借由大手法與無為自然融會貫通的字跡中瞧出連眼下道門眾人都意會不到的氣息,吐納間便與武當立教千年來眾多掌門人直抒胸臆所流諸指尖滲入字裡行間的道門真意發生共鳴,能在短短几個呼吸便將自己體內氣息與天地浩然之力架起一道共生橋樑,得以化作己用,呵氣間使得體內經脈恢復如初,那股不同於世間諸多法門的氣勁轉瞬充盈,的確是玄之又玄。

其中還不乏五百年前一些個證得大道飛昇仙界的人物,於世間所留之物或許不見得有何用處,可這墨寶,最不起眼卻又最有妙處。

所謂字如其人,墨含其志,一個人秉性修養能由字中瞧出,必然是這一筆一劃一撇一捺裡與人聯絡,方能顯現。

曾有山外書法大家曾言,一個人寫什麼易作偽,可怎麼寫卻難掩其根本。

那起轉承合之間的握運頓抖提懸,方寸裡便是大氣象,蘊含著這一生所走過的路做過的事,風采如是,心境如是,方能於行雲流水中,得本相。

這些於仙人中得了一席之地的人物,所留墨寶自是其修行路上的寫照,反映出來的可都是人之本性,自然是不可多得的機緣。

對於這個出乎意料的天降橫財,夜三更自然卻之不恭,畢竟如修習命相卜三門神通身具大修為的張三封都看不出此中要義,此等大有裨益的好東西,不要白不要。

只是夜三更也替這武當惋惜,打著燈籠漫天下尋找的機緣,自家腳底下就踩著一個,竟還不自知,可悲可悲。

不得不說如此得天獨厚的機緣絕對是可遇不可求,恁重的傷勢,體內氣息枯竭到兩三日都未能匯聚出一絲一毫,卻在汲取此中氣機之後恢復如初,怎就不是呵氣得長安?

如此玄妙轉化所在,舉手投足之間自成方圓,不同尋常。眼下這閃轉騰挪間,便能感覺其中微妙,一呼一吸間所行距離何止丈半,腳下步步生風如入虛無之境,讓人春風拂面暢快非常。

想到前段時間分水嶺上良下賓步步生蓮,夜三更不免感覺眼下不外乎是。

這等玄之又玄的心得,靈光一閃,只可意會。向東飛奔盞茶光景,仍未看到傳信之人,夜三更不得不停下腳步找尋。

按照最初的商議,在遇到突發情況時,已道門之中做法壇時所用到的煙火為信,兩個呼吸一次,連發三回,眼下怕不是第一次後便被發現,導致根本來不及發第二次?

兇手手段殘忍,修為如何尚不可知,如此過了恁久不見第二次傳信,這怎不讓人胡思亂想?

時間流逝,轉瞬便又不可預測,的確教人心急如焚。不遠處,發出一聲輕吟,直破雲霄。

道家術法,青牛哞。傳言道家老君修得無上法門,西出函谷遇歹人攔路,於青牛之上嘆世道多舛人非人事非事物非物,便以大神通呵斥,座下青牛不忍,哞哞不停,一人一牛聲音此起彼伏,竟喚醒歹人心中本性。

如此玄妙法門,便被道門稱作青牛哞。夜三更腳下陡轉,斜斜掠出。斜陽照耀下,斑斑點點光影婆娑,但絕對在這時候算不上好看。

密林中,此處距離山腰訪幽亭不過半里之數,一名灰衣道士正與一名女人纏鬥。

預料之中的,是九宮燕。九宮燕這次倒是以真面目示人,出乎意料。兩把短刃舞的虎虎生風,刀刀死手,那名道士左右招架,顯然是有些相形見絀。

只是不等夜三更出手,九宮燕兩把短刀攻勢更猛,逼退對方後並未進攻,身形後撤再後撤到相聚四五丈距離,遙遙對視。

“等會兒。”九宮燕抬手製止要上前的夜三更,笑意盈盈。夜三更愕然停步,不知曉這女人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相較於此,夜三更現在更大的疑問,自然是這個女人,還在笑。

“這才幾日不見,三公子好氣色。”九宮燕笑眯眯打招呼。夜三更不知道是該笑還是該如何,不解道:“你怎麼笑得出來?”

“我為什麼笑不出來?”九宮燕反問道,

“怎麼,三公子覺得我此時該如何?哭?”夜三更瞧瞧四周,意思明顯,

“眼下,你能全身而退?或者說能活著離開?”

“為什麼不能?”九宮燕再次的反問讓夜三更有些摸不著頭腦。的確,如她在分水嶺那次所表現出來的心機,眼下如此自投羅網無異於自殺,這可不像是她能做的出來的。

夜三更警惕的環顧四周,顯然也是擔心會有幫手藏匿周圍,如莫萬仞,如張九鼎,哪怕就是韓頂天,夜三更都不敢保證這幾個人中任何一人的偷襲,自己若是對上九宮燕,能及時作出反應。

一念及此,想到顏衠,又否定自己想法,這些人若是出現在這裡,顏衠應該也會回來。

那她還有其他後手。對於這個女人的深沉心思,夜三更已然有些草木皆兵。

猜測著種種可能,夜三更先是朝著那名道士詢問其身份。灰衣道士自稱張天景,等師伯張九厄之命跟著泰山派石敢當,半路沒了蹤跡,一路找尋,遇到這個女人於林間鬼鬼祟祟,詢問之時便動起手來,自己情急之下以哨聲為號,只是根本沒有機會發出第二次,只能以道門手段青牛哞藉以對敵擾亂對方心智,也試圖吸引人來幫忙。

夜三更不知道這該誇他誤打誤撞之下也算是瞎貓碰到了死耗子還是怪他報錯了信,不過對方是九宮燕,也算是眼下可接受的一個結果。

九宮燕就站在不遠處靜靜聽著兩人對話,看她如此淡定好像根本就沒有逃的意思,而且在聽完自稱張天景的道士一席話後,竟還很是驕傲,頗為得意道:“看來我還誤打誤撞破了你們的局,也算是塞翁之馬。”夜三更現下倒還真不急著動手去抓這個扶瀛女人,說實話,拖一下時間等著其他人不管是誰趕來以後,勝算豈不更大?

畢竟這女人狡猾的很,夜三更可不敢保證,如此局面下九宮燕還能這般淡定,到底是倚仗的什麼。

小心為妙。所以夜三更道:“那你出現在這裡,一開始是為了什麼?”有此一問,不過是為了拖延時間,只是不成想,九宮燕竟然如實答道:“在尋個機會找你報仇。”被對方如此坦白的告知,身為主角的夜三更笑道:“可以理解,所以,尋到了嗎?”

“尋到了。”回答很誠實。卻讓夜三更如墜霧裡,反而氣笑道:“就這裡?”九宮燕笑而不語。

夜三更又道:“莫說你打不過我,就算是打得過,我還有個幫手。而且……”

“而且,還會有更多人來是不是?”九宮燕搶過話頭,所表現出來的絕對是一副勝券在握的樣子。

這份篤定,夜三更不知道她是哪來的這份自信。九宮燕也不隱瞞,道:“我把太和大殿燒了,你覺得還有人會來嗎?”這句話讓夜三更一愣,身旁灰衣道士張天景已然有所動作,飛奔而去。

畢竟供奉著真武大帝的太和大殿,那可是武當一眾道士的精神依靠,哪怕是自己身死道消也不容有半分差池的執念所在。

張天景的身影消失於林中,夜三更自然不會管顧,其實眼下有他沒他都一樣,如果單獨對戰,夜三更相信自己能在短時間內殺死她。

空氣中傳來一陣煙熏火燎的焦炭味道,想來火勢不小。

“然後呢?”夜三更問道,

“殺我?”依舊很誠實的九宮燕再次坦白,

“我可打不過你。”

“那你的後手?”這次並沒有急著回答,九宮燕陷入沉思,好像在權衡利弊,好像在自說自話一般道:“算了,現在還不能說。”夜三更撇嘴,

“那就是有嘍?”九宮燕一副不敢置信的樣子,

“你這不是廢話,莫萬仞那老傢伙在的時候都對你造不成丁點兒的影響,你覺得我一個人能對付得了你?你當我傻?”對方這知無不言言無不盡的樣子讓夜三更有些不知所措,以至於接下來再如何進行下去就不知從何處著手,甚至於再說什麼都是個問題。

索性,夜三更直接將此間最根本所在拋了出來。

“那幾位道門真人都是你殺的?”

“不是。”

“你主使的?”

“不是。”兩問兩答,夜三更苦笑。如果說她撒謊,從見面到現在可是有問必答誠實的很。

如果說她沒撒謊,可眼下如此局面,難不成還有人在幕後操控?見到夜三更遲疑,差不多也能猜出他心思,九宮燕復又加了一句,

“是我家老頭子做的。”

“嗯?”九宮燕一次一次的回答雖說是在解答,卻是又一次又一次的將問題變得更復雜。

於是九宮燕繼續解釋道:“我跟我家老頭子不摻和,他的安排我從不參與。”夜三更問道:“所以你是知道其中計劃的?”差不多能猜到對方接下來的問題,九宮燕再次坦誠道:“知道,但我不能說。不過可以告訴你一件事,嶗山派的那對道侶,現在應該有危險。”夜三更眉頭緊皺,忽然意識到,包括石敢當在內的三人,到現在都還沒有趕來,自己可是都跟他們說了。

嶗山派道侶過來與否不在考慮之內,那石敢當如此好事之人,卻沒有…一念及此,夜三更不敢再想,驚詫道:“一切都是泰山派所為?”九宮燕搖頭道:“半對半錯,這次是,以前不是。”再度陷入迷惑,夜三更眼下是雲山霧罩一般想不明白。

九宮燕瞧之一笑,道:“算了,你也別猜了,我直接告訴你吧。”直接將雙刀歸於腰間刀鞘,來自扶瀛的女人繼續道:“此間幕後黑手是胡非真,循煙下神之法輔以湘西蠱術,可控人心神,眼下怕是那個泰山派的小道士就被胡非真控制了吧。”看著夜三更更顯迷惑,九宮燕嘆口氣,

“還是不明白?你可真笨吶。”

“遼東看香派和湘西教…”

“沒有湘西教的事,誰說只有湘西教會蠱術了?”九宮燕根本就不用等夜三更問完便做出回答,這般態度,的確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的坦誠。

“如此是為了什麼?”

“新教。”

“為何在武當行事?”

“本意是挑起道門爭鬥,好有機可乘。”

“道門蓮池也是你們所為?”

“我家老頭子的手段。”

“眼下為何要告訴我這些?”一問一答,快問快答,有問必答。女人連思考都不思考,已然不能稱之為坦誠,而是實誠。

只是眼下卻在這個問題上停了一停,並不是在思考,而是將原本的笑意盡數褪去,換上了一副欲語先羞的嬌媚樣子。

“因為我有些喜歡你了。”她說。

“……”這女人就是個妖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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