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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三更語氣中的不耐,石敢當可以聽做是一種玩笑,他相信夜三更絕對不會是真心的想要錘

“死”他。但是石敢當絕對相信,那個胖大和尚,絕對會真的錘死他!毫無理由的相信。

因為大和尚那雙牛眼一瞪,似乎都要撐出眼眶,大踏步就直奔過來,那雙蒲扇似的巴掌,石敢當也絕對有理由相信,要是打在自己身上,憑自己的本事,防是能防住的,但肯定做不到張九平那種地步,吐血那都是最基本的,躺個十天半個月應該算是輕的。

憑藉著巧妙身法,石敢當如風拂柳,身形搖擺間直直後掠丈餘,提前躲開對方攻擊。

一身蠻力的大和尚不依不饒,仍舊前衝。石敢當瞧向夜三更,卻見他對於這邊發生毫無阻撓的意思,顯然自己剛才那句不經過大腦的話惹怒了對方。

“三公子,快讓他停下啊。”面對大和尚的步步緊逼,石敢當很沒有骨氣的選擇求饒。

夜三更視而不見充耳不聞,並非刻意,只是因為石敢當剛才那句話引來的一眾道士的視線,讓他尷尬的無以復加。

不得不說這個泰山派的年輕道士身法的確了得,在感覺到夜三更全然不會管顧自己後,腳下移步換景近乎於只留下一道殘影,可以看出是步罡踏斗暗合卦象,大圓套小圓,不急大和尚近前,身形恍惚間接連飄出好幾丈,若有若無,配上那一襲白衣道袍,當真飄逸如仙人。

“等三公子消消氣,貧道再去叨擾。”身影閃爍遠去,且不說他修為如何,單是這身法絕對稱得上詭異。

一山自然追之不及,被夜三更攔下,眼下張九平一醒,最好還是看看他的情況才是重中之重。

顯然對於自己昏迷前的所作所為記不甚清,修習無為不惹是非方能鶴髮童顏的武當長老在被門下弟子攙扶起身後面露茫然,極力回想著此前種種發生。

瞧他眼神再聯絡剛才他的舉動,這幾日接觸的事的確稱得上有些神秘的夜三更不得不又想起剛剛自己的猜測,瞧向那邊人群中一身杏黃道袍的湘西派道姑。

當年不止是江湖遊歷時聽人提及,即便是街頭巷尾的閒談,也曾聽說過這個道教旁支的一些個匪夷所思的傳聞。

靈光乍現,夜三更再次想到這個近幾十年間名聲不顯的教派門下,另一種不屬於道門的奇異手段。

好似儒釋道三教及純粹武人,修習分氣與體兩個途徑,湘西派也並不僅僅只有符籙一途。

湘西派傳承於道教,以符籙立教,卻在數十年前的一次小規模爭鬥中,將十萬大山之中土生土長的巫教也吸納進來,算是相容幷蓄的想要從其他門派之中取長補短,用以壯大自家實力。

巫教始於上古時期的巫覡,不過於光陰長河流逝間已然被道教正統的大醮所取締,眼下也只剩十萬大山之中的一些少數民族中仍舊在用這種最古老的方式祭祀,世人知之甚少,即便如夜三更也不過是當年聽家裡那些個走南闖北的叔伯酒後談及,一語帶過。

而巫教之中,在千多年發展中,僅剩的手段,便只有一個更加不被外界所知曉的蠱術。

蠱術自然不同於道教術法,是透過特殊方法,長年累月精心培養而成的神秘物體,分活物與死物,一蠱成對,持蠱人施放子蠱,藉手中母蠱可將他人控制做傀儡一般。

那些居住於湘西十萬大山中、被中原稱作的未開化之人,依靠於當地各類毒物,或蛇鼠蟲蟻,或藤蔓草窠,豢養培植,久而久之到得現在,多是用來那些個寨子之間的爭鬥。

此秘法是一脈相承,十萬大山綿延千里,寨子無數,但修習此術的也不過是幾個傳承千百年的家族,屈指可數,相傳持蠱人必須是極陰之體,一生困守蠱房,與蠱相依。

按理說此類手段與道教術法根本毫無一絲一毫的聯絡,只是當年自居道門正統的湘西派有些急病亂投醫,為了壯大門楣也是費盡心思,只當巫教便是道教一脈,不成想在兼併之後才發現此教發展恁些年已與道門毫無相似之處。

是以本就受眾極小的巫教蠱術即便是併入湘西派,也是以一種避世的態度含明隱跡。

對於蠱術,本就是小地方的一種玄妙手段,並未受之於眾,加上這種即便是野史稗記都不會記錄的江湖門派,夜三更當年也只是從家裡聽人模糊提及,這次裡偶然想起,不過是因烏及屋。

無他,結合張九平的舉動,夜三更不得不懷疑湘西派那控人心神的秘術,以及其門下能將人控制的蠱術。

一念及此,夜三更好似更加篤定是不是九宮燕暗中便是與湘西派有聯絡,暗中危害道門。

張九平晃了晃混漿漿的腦袋,推開身邊門中弟子,抱拳施禮道:“夜施主,剛剛不知為何,冒犯之處還請莫怪。”心中多少有些瞭然的夜三更自不會計較,他關心的是這位武當長老為何會有如此變故。

夜三更擺手示意無妨,問道:“九平道長剛剛有何感受?”仍是回想著剛剛迷迷糊糊下的種種作為,張九平沉吟道:“好似已然不是自己,完全不受控制一般。剛才所作所為,貧道現在有些模糊,只記得適時腦袋裡只有一個想法,就是殺掉夜施主。”對於湘西派的趕屍及蠱術也僅僅只是聽人說道,尤其是能控制人的蠱術,這種近乎於邪門歪道的手段,整座大周恐怕也是知之甚少,如此一來,想要了解此秘術全然沒了辦法。

夜三更忽然想起兔兒爺,他們十二個人年輕時可以說是走遍整個大周都不為過,而且關於巫教蠱術,也是從他們口中聽說。

張九厄此時也匆匆趕來,畢竟門中長老暴起殺人,雖未得手,此事也絕對駭人聽聞。

尤其對方還是夜三更,那可是自己那位輩分極高的曾師叔祖剛剛交代過的,要妥善照應。

要不然,現在自己稱呼都變了,還不就是為了生出些親近之意麼。前去報信的年輕道士在路上便已將來龍去脈講清楚,張九厄再次恭聲致歉。

瞧著這個剛剛見過面的老道,剛才在廂房中光線不明,眼下看著,感覺與前幾日初見時相比憔悴了不少,夜三更不免有些唏噓。

他本就不是什麼矯情之人,嘆氣道:“此間發生大多離奇詭異,我也不是不知曉,只望能快些找出背後黑手,還一個清淨。”張九厄感同身受,道:“還需仰仗三公子搭手。”這頂大帽子扣的,如同剛剛在廂房裡一樣,這個老道明面上是個老好人,說話做事循規守矩,其實也一肚子的小心思。

夜三更擺手道:“別介,我只是替嶽青鳳在這裡盯著,他處理完山外的事回來接手,我立馬就走。”張九厄點頭稱是,

“那是自然,那是自然。”打蛇隨棍上,也是爐火純青。夜三更忽然道:“九厄道長了解蠱術嗎?”畢竟他們都屬道教同門,類似於他人不知道的巫教蠱術,想來他們也應該多少了解一些。

張九厄張九平也都是人老成精,單單聽到此一問便明白個差不多,張九厄詫異道:“三公子懷疑湘西派?”有關種種都是猜測,毫無證據,生怕眾口鑠金混淆視聽的夜三更搖頭道:“我就是問問,如九平道長剛才舉動,顯然是被人控制,我實在想不到還能有哪家門派有這本事。”

“三公子果然見多識廣,能知曉蠱術這種鮮為人知的秘法便可見一斑。”張九厄由衷誇讚了一句,

“只是我也僅是耳聞,見都沒見過,對於其厲害程度也不甚清楚,只知曉能下蠱迷惑他人心智,成為傀儡,至於如何操作,真就不知道了。”沒抱多大希望的夜三更自然也不會失望,不免又多瞧了那位湘西派的道姑一眼。

“要不要過去問問?”張九平提議道,

“怎麼說此間事情與天下眾道門也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想來湘西派不會藏著掖著。”夜三更搖頭,

“還是不要打草驚蛇的好。麻煩九厄道長找個機靈些的道長,暗中監視,若有動作便一舉拿下,到時也是人贓並獲,任她如何狡辯也無濟於事。”眼下也無其他的法子,張九厄點頭應下。

也無甚事,想到剛才摳下來的那塊樹皮,夜三更告辭一聲,叫上大和尚匆匆離開。

只是令夜三更沒有想到的是,行至半路便被一名女冠攔下。胡非真。如同剛來時石敢當等著自己一樣,走時這個一身霜白道袍的道姑俏生生站在山路旁,姿態怯懦。

有鑑於石敢當剛才話裡所說的那種不可考的癔癇,夜三更可不敢跟這女人有過多牽扯,好一會兒歹一會兒,人家眼裡是正常行為,夜三更怕多呆一會兒自己就會精神分裂。

所以在看香派的道姑問出

“夜施主可是在幫官家查案”以後,夜三更很是痛快的告訴她,

“對,胡道姑大可放心,我們會盡快查明兇手,讓貴派黃道長瞑目。”說完便要離開,只是沒走幾步,胡非真嗚咽聲傳來,她抽泣道:“我昨晚看到湘西派的謝錦枝道長曾與李紀道長在一起。”一句話便讓夜三更停下腳步。

剛剛自己還在猜測有著怪異手段能驅趕屍身的湘西派,難不成真就讓自己猜對了?

九宮燕當時與韓頂天交待時提及的

“師妹”不會就是湘西派的道姑吧?!看到夜三更瞧向自己,看香派的道姑又道:“我也是無意間發現,不知道對你們查案有沒有幫助。”

“你是什麼時間見到的?”

“申時三刻,兩個人往後山走。”時間對上了。夜三更陷入沉思。感覺到胡非真唯諾視線,夜三更再度想起石敢當的話,這個有著兩種性子的道姑,現下應該便是極好說話的那一種。

夜三更試探道:“能否跟你打聽點事?”

“嗯。”梨花帶雨的道姑輕聲答應。

“你是不是跟泰山派的石敢當道長講過,有扶瀛人經常與貴派來往?”胡非真點頭。

“可知是何人?”或許是夜三更問的倉促,語氣中不免帶著些著急,以至於這個修為不高卻能施展奪舍附身這般大手段的道姑微微皺眉,眼神所透露出來的忽而清醒,忽而迷茫。

“雨中…”好似陷入沉思,在回想著那人是誰,胡非真臉上表情一時間陰晴不定,在夜三更瞧來好像頗顯為難。

“於中虎…”顯然應該只是無意間於師門中撞見過,甚至於這個人的名字也僅僅只是模糊中聞聽,是以在極力搜尋著她記憶裡最模糊的印象。

“盛虎濤…”胡非真所表現出來的為難已然變做了難受,好似百爪撓心讓人備受煎熬,她開始握拳捶頭。

“呂生胡…”對於這個表現,夜三更自然不明就裡,一旁的大和尚一山迷惑道:“她這是犯癔癇了嗎?”不知道該說他是烏鴉嘴還是說他整日裡受佛門法典浸染開了光,僅是聽到那泰山派的石敢當提及這個病症便記在心裡,雖說對於他這個平日裡記吃不記打的和尚來說這已然有些讓人不可思議,但是眼下他能一語道破也實屬奇蹟。

於是乎,在一山話音剛落,那位遼東看香派的道姑眼中瞬間清明,瞧著夜三更與一山,語氣不善道:“你們想幹什麼?”這前後分明變作兩人,讓夜三更瞠目結舌,算是徹底領教了癔癇的症狀,顯然眼下這樣子就是極不好相處的那個性子,夜三更道:“沒事,只是路過。”話講完拉著一山就走,可不敢多待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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