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均州就這麼大的地方,關於前不久分水嶺的種種,身為官府中人自然有專門人負責,畢竟那一手借天威,上接碧落下黃泉的漫天卷地,沿著大江東流水也傳散極快,早就成了百姓口中茶餘飯後的談資,官府自然要過去問明緣由,以防對百姓造成不必要的恐慌。

只是其中十幾個時辰的光景,竟然如此跌宕起伏環環緊扣,不僅僅有武人之間刀光劍影,還有錯綜複雜的陽謀暗手,聽來也算是身臨其境,讓人深有感觸。

面相如同女子、笑起來要比女子都吸引人的捕快嶽青鳳道:“前幾日在府衙曾收到分水嶺那位遊魁長老的報備信,說是水寨裡有歹人鬧事,發生了械鬥,有人身死云云。我本想帶人前去檢視,只是沒得到公文,去不成。後來聽說是上頭那位刺史大人收了分水嶺的銀子,便成心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我也懶得過問,到現在也就不了了之了。”拋開兩家在京城千絲萬縷的關係,讓兩人很早很早就相識不說,出於對嶽青鳳以往的瞭解,夜三更略略感到一絲不可思議,不免嘖嘖稱奇道:“嶽捕頭竟然就這麼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過去了?可不像你的作風。”要知道這位在京城聞名的捕快,鐵面無私剛正不阿到自家親屬與人發生口角,他問也不問便親手將爭執雙方緝捕回衙,依擾亂京城治安的律例懲戒責罰。

於他而言,不管何人是何身份,都要一視同仁。當年坐鎮嶺南沿海、賜封靖海侯的兵馬大將軍苑去祟苑老侯爺一次回朝述職,因路上走的急了,馬兒不慎踢倒路邊攤販桌子,人家攤販在瞭解原因後都未做追究,這個被夜三更稱作犟驢的京兆府捕快偏偏去苑侯府外候著,說什麼都要等到這位苑老侯爺述職完畢再登門問罪,陳述事實。

那次還是夜三更碰巧路過,瞭解到事情原委,很是多管閒事的去將苑去祟叫了出來,到京兆府裡給人賠了不是交了罰銀,事情才告一段落。

因此苑老侯爺後來對夜三更沒少甩過臉子,嫌他沒給自己落出面子。不過也是從那時起,這兩個即便家族來往甚密、卻也只是相識不相熟的人,開始了親密交往。

統領京兆府三班衙役的嶽青鳳也是個性情中人,年紀雖說大了些,可還是頑童心思,上山抓鳥下河捕魚,整座西亳城中就沒有他不知道的好玩事物,也算是與夜三更一拍即合。

那段時間夜三更可沒少往京兆府裡跑,跟著這個整日總會有新鮮玩樂的漢子滿京城晃悠,讓夜三更這個土生土長的京城公子哥兒都感嘆這十幾年算是白白在京城裡過活了。

兩人因此也就成了莫逆至交。只是嶽青鳳這人對於分內事較真,教人也說不出什麼,可這人唯一一個缺點,卻讓人不敢恭維。

好色。這完全也依託於他這讓人見了都要誇一誇的模樣。男身女相,的確讓人心生親近。

要麼就說京城那些個有名的也好沒名的也罷,凡是勾欄院子,每一個頭牌伶官,對其都恨不得鎖自己屋裡頭,佔為己有。

京兆府裡就有這麼個說法:有事找嶽捕頭,去到平康里準沒錯。而且這人還有個毛病,沒事了就喜歡坐在街頭,捧著一碗大份的水盆羊肉,一邊吸溜一邊看過路女人,若是身邊有伴,他還能評頭論足一番。

因此可沒少被人告到官府裡或是找去家裡,說他當街調戲良家婦人。尤其是因得此被父親逐出家門,他到底也是改都未改。

不過該說不說,這人風流不下流,對於任何違法亂紀的事一概不做。用夜三更的話講,他要是沒那點拳腳功夫和家庭背景,就他這樣的,怕是早就被沉入龍首渠裡喂王八了。

這也是不明就裡的夜寤寐要跟他比賽挖蚯蚓,夜遐邇有意阻攔的原因。

至於夜三更與這種人交結,當年夜遐邇也是沒少嘮叨,只是也沒多大用處,尤其是兩家交好,又不能深說,最後聽之任之。

對於夜三更有意的挖苦,嶽青鳳只是呵呵一笑,並未計較這個問題,岔開話題道:“如此結合你昨晚境遇,有這麼個極善謀劃的九宮燕出現在武當,會不會就跟天下道門齊聚於此有關係?”不得不說出於捕快最基本的直覺,這位緝盜抓賊也有十數載的漢子一句話讓夜三更也收起了玩笑心思,心中電轉。

好似一語驚醒夢中人,僅僅是將昨夜的事聯絡到這一日裡所發生的事,夜三更心中一動。

“或許真有關係也說不定。”夜三更道,

“九宮燕於分水嶺隱藏多久都無人知曉,所謀劃佈局也無人清楚,如此心機城府,真說起來,也不無可能。”嶽青鳳皺眉沉吟道:“昨晚發生的事,這個姓顏的小兄弟也跟我詳細說了,二小姐的推斷也是有理有據,這事不能怪在武當頭上。我檢視了那具屍體,僅僅只是驚嚇後的一擊致命,並不能說明什麼。你說的那把刀也在現場找到,如你昨晚所言,若是氣勁所傷,你認為九宮燕可有如此本事?”夜三更搖頭道:“粗略交手,不敢斷言。”嶽青鳳又道:“一早我便帶人過來,有二小姐和顏小兄弟曾在旁介紹,事情來龍去脈我也瞭解的差不多,現下正讓衙裡的兄弟們和武當道長一同搜山尋找張九鼎,不管怎麼說,他肯定也脫不了嫌疑。”這倒是讓屋裡幾人陷入沉思。

事已至此,都是聰明人,前前後後發生的種種聯絡在一起,即便不用嶽青鳳說明也都瞭解了個大概,只是眼下要去哪裡找到張九鼎才是最重要的突破口。

“這女人心思縝密,做事籌劃精準,不排除這個可能。”夜遐邇道。一直不曾開口的夜思服忽然道:“有沒有可能,她是在一同謀劃分水嶺和我道門?”夜遐邇搖頭否定道:“那這番佈局也忒大了吧,這就不單單是教派紛爭,如此驚天謀劃,可就上升到國事了。”

“或許僅僅只是來找我報仇,如果說九宮燕為了報仇來到武當與莫萬仞聯手,倒也有可能再跟張九鼎聯手,這便能說得過去。”夜三更沉吟道,

“憑這女人在分水嶺的所作所為,如若說她在武當山裡真有什麼計劃,恐怕又會攪起一灘爛泥。”嶽青鳳疑惑道:“你的意思,她只是藉由張九鼎的失蹤,引你上鉤,然後報分水嶺被你攪局的仇?”夜遐邇點頭道:“也不無可能。張九鼎失蹤一事或許與她的出現只是湊巧而已,細想之下,她又怎麼會料到三更要去找尋張九鼎?顯然或許兩者會有關係,但要是指著這個理由誘人入套,可是一點都不成立。”顏衠苦笑一聲,

“先不說這女人和佈局道門一事有沒有關係,僅僅幾天時間,便能在武當山中如此安排,將一些個毫無聯絡的人攪弄在一起,藉由張九鼎的失蹤引君入甕,不得不說,很厲害。如若道門一事也是她在算計,只能說,奇女子。”夜三更嘖嘖搖頭道:“這女人的確不簡單,單單就是這麼一露面,就把水攪混了。”所有的可能也只是猜測,再次理不清道不明,顯然對於這個女人的忽然出現,讓屋內眾人心思重重。

有捕役前來彙報搜山進展,毫無一絲頭緒的胡亂搜尋顯然也不會有什麼好結果,嶽青鳳有些煩躁的擺擺手,示意捕役繼續搜尋,由張九鼎一人擴大到莫萬仞九宮燕三人。

夜三更看向自家弟弟妹妹,道:“現在擺明了是針對道門的一次陰謀,你倆要是沒什麼事,就呆在屋裡哪裡都不要出去。”夜思服不贊成不反對,自然也意識到內裡不簡單,靜觀其變才是上策。

只是生性好動的夜寤寐一臉苦相,對於自家哥哥的吩咐很是不滿。即便看不見,瞭解妹妹脾氣的夜遐邇道:“這次你們也身處其中,你哥現在這個樣子也顧不了你們,你最好老實一些。”夜寤寐仍舊撇嘴。

顏衠建議道:“嶽捕頭最好還是以官家身份出面,將各家道長聚在一塊,讓他們先行離去,畢竟事成定局,如若任由其發展下去,想來便真是著了對方的道,明擺著自己給人送人頭啊。”夜遐邇嗤笑一聲,

“都想著看武當笑話,哪一個會走?”嶽青鳳也是搖頭苦笑,

“就怕這些眼高於頂的羽衣真人不聽勸啊。他們又都不是笨人,已然發生了命案,內裡款曲多多少少也都能瞧出些門道,可一個個一點反應都沒有,我們可不能強行攆人吶。”夜三更眼珠一轉,看向兔兒爺,

“兔兒爺回趟京城,找宗正寺出面,畢竟事情發生在咱們跟前,要是不管不問,於情於理都說不過去。”宗正寺管理天下教派紛雜事務,如若由他們出面,也就等於是由聖人出面,自然要比地方府衙更有威信。

兔兒爺看向夜遐邇,雖不說話,可也表明態度,此事如何處理還得看自家這位二小姐的。

說到底,骨子裡就有的尊卑觀念,並不是說放就能放下的。夜遐邇自然看不見。

夜三更抬腳朝著夜遐邇腰眼點了一點,

“行不行?”雖說這幾日對於自家這個不聽話的弟弟,夜遐邇自始至終都沒有什麼好臉色,可也是想到還有自家弟弟妹妹牽涉其中,也就順著夜三更的話道:“嶽捕頭去州里衙門請道公文,由兔兒爺回京裡呈遞,也省去了中間幾道轉接手續,到了京裡,兔兒爺找家裡人去宗正寺,也少些麻煩。此事越快越好,就別再耽誤了。”

“你倆也別在這裡了,跟著兔兒爺悄悄回京,如若想回龍虎山,要麼書信一封讓人來接,要麼讓家裡找人送你們回去。”最後的交代自然是說給夜思服與夜寤寐聽。

夜遐邇開口,兔兒爺與夜思服自然遵從,只有夜寤寐小聲埋怨著才相聚幾天就要離開,不情不願。

可懾於姐姐威嚴,這個龍虎山的年輕女冠還是苦著臉離開。細心交代過自家這位不讓人省心的三少爺這幾日如何用藥,兔兒爺領著自家兩位少爺小姐,與嶽青鳳一道離開。

聽著兩人腳步聲走遠,夜遐邇忽然朝向夜三更,

“有句話我說你聽,記下就好。你這個大舅哥出現在這裡,是當初他私放咱倆離京,涉及到幾個家族,一番暗手操縱,被貶下來的。”夜遐邇起身,嘆口氣。

“當年怎麼就陰差陽錯的,讓恁些人受牽連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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